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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小鱼道:“我却没想到天下第一赌坊会勾结青龙会,利用这样的伎俩骗取钱财。”
谢超凡愠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钟小鱼道:“我一听说谢老板居然买了一百万两的青龙会赢,便觉得不可思议,便觉得你一定有什么阴谋。”
夏宣清道:“所以我们便想知道青龙会打算用何种方法赢。”
唐潇道:“我们调查这件事情,是从那六个失败的人身上着手的。我们发现他们每个人无论战前战后,都与谢老板你秘密接触过。”
钟小鱼道:“所以我们便不明白了,青龙会那样神秘的组织,为什么要和天下第一赌坊做买卖?难道你们是要故意输阵么?”
夏宣清道:“于是我们便日夜监视着天下第一赌坊,总算发现了你们的秘密。”
钟小鱼道:“你和青龙会密谋,先由他们派出几人挑战,好让你有理由将叶瀚扬的赔率从一赔三炒到了一赔十,然后再精心组织这场比武。利用叶瀚扬每次比武都现打一柄铁剑的习惯,铸了个磁石刀去对付他。”
唐潇道:“这法子实在妙得很,实在是杀人不见血,恐怕江湖中很多人的家底都要被你掏空了。”
谢超凡冷冷道:“在下是一个生意人。炒买炒卖并不犯王法。”他看着叶瀚扬,道,“输就是输,比武中并无规定不可以用磁石铸成的兵器。叶大侠以为呢?”
叶瀚扬只得点头。
谢超凡道:“所以这场赌局照样成立,这官司无论打到那里,都是有理。”他口气突然一凛,道,“我想,在座诸位该不会是想赖账吧!”
众人的额头都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谢超凡说得不错,比武并无规定可以用什么兵器,不可以用什么兵器,只要不是故意输阵,或是遭到暗算,便不算无效。所以这场赌局还是成立的。
这些参加赌局的人,若是邪魔外道,倒可以一推六二五,死不认账。可他们偏偏都是江湖中有头有脸,有家有业的人,无论如何也做不出赖账这样的事情来。就算做出来,谢超凡若是拿着赌契到官府告上一状,也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夏宣清叹道:“谢老板,你也算得江湖中一号人物,你若非要赢这场赌局,即使得了钱,岂不是要得罪天下英雄!日后,你的天下第一赌坊恐怕就烟消云散了。”
谢超凡大笑道:“有了钱,老子还要赌坊做什么!这赌契上写得清清楚楚,钱款于除夕前交割清楚,我看诸位还是尽快筹钱去吧!”
突然就听那轿子里的人道:“不对。”
谢超凡道:“有何不对?”
轿子里的人道:“你的赌契上是不是写,赌叶瀚扬腊月二十八日于瓜洲迎宾楼比武胜青龙会,赌注若干两白银,赔率,一赔十?”
谢超凡道:“不错。”
轿子里的人道:“既然如此,在坐的每一位都既没有输,也没有赢。”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
谢超凡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轿子里的人道:“我的意思是,你的赌契写的既然是叶瀚扬与青龙会比武,那么如果他没有输给青龙会的人,你这赌契便等于白纸一张。”
谢超凡变色道:“他已承认输了。”
轿子里的人道:“他的确输了,却不是输给青龙会。”
谢超凡道:“为何?”
轿子里的人道:“因为这个来比武的人,根本不是青龙会的人。”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包括钟小鱼、夏宣清和唐潇。
谢超凡狂笑道:“凭什么?你有什么证据?现在比武的人已经死了,你随便说句话就能证明他不是青龙会的人么?”
轿子里的人人一字一句地道:“我能。因为我就是青龙会的会主。”
此话一出,大厅里顿时鸦雀无声。
谢超凡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道:“你说什么?”
小曼叹了口气,道:“你是聋子么!我家公子说,他就是青龙会的会主,你难道没听见?”
谢超凡冷笑道:“你以为我会相信么,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小曼的人便突然到了他面前,好像也没怎么动,却听到“啪啪”两声,谢超凡的左右两边脸上顿时出现了红红的五指山,而小曼却又回到了轿子前,仿佛根本没有动过手一样。
轿子里的人道:“曼曼,你又淘气了。”
小曼笑嘻嘻地道:“公子,难道冒充咱们青龙会招摇撞骗的人不该打吗?”
这个时候,谢超凡的身子突然向箭一般飞起,“砰”地一声撞破屋顶,逃了出去。钟小鱼和夏宣清想要去追,已然晚了一步。大家都在叹息让这个小人逃掉了的时候,却听“咚”地一声,谢超凡竟然又跌了回来,而且杀猪般大叫了起来。
他的鼻子上,竟然被穿进了一根细细的黑色丝线,已然将他的鼻子扯得豁了,他的脸上溢满了血,显得滑稽又丑陋。而那丝线一抖,便无声无息地缩回了轿子里。
青龙会那神出鬼没的黑色丝线,夏宣清和叶瀚扬是再熟悉不过的,而这轿子里的人运用之妙,却是他们想也想不出来的。
小曼笑呵呵地看着谢超凡,道:“你现在可信了么?”
谢超凡疼得说不出话,却再也不敢动逃走的心思。
小曼又道:“你说,大家是不是都既没有输,也没有赢?”
谢超凡只得点头。
小曼却悠然地道:“可是我家公子却是赢了的。”
谢超凡变色道:“为什么?”他的鼻子豁了,说话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怪,很搞笑,以至于众人听了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曼不慌不忙地将赌契展开,念道:“赌叶瀚扬腊月二十八于瓜洲迎宾楼比武不胜,赌注白银一百万两,赔率一赔十,这句话你可看清楚了?我既没写他赢,也没写青龙会,可是他确实没赢青龙会,所以你要赔我们一千万两白银。这官司无论打到哪里,都是有理。”
谢超凡额上冒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也不知道是鼻子疼还是心疼。别人却觉得很有趣。这家伙满以为可以大大收获一笔,却没想到反倒将家底都赔了个精光。
唐潇忍不住笑道:“妙极,妙极!看来以后我无论赌什么,都要好好在赌契上花点心思了。”
谢超凡却突然大笑道:“按照规矩,比武的任何一方都不能参与赌局,你既然是青龙会会主,就没资格赌,赢了也不作数!”他虽然知道这轿子里的人若想杀他,简直易如反掌,却看准了他是个不会杀人的子,所以还想强辩一辩。
小曼却叹了口气,道:“谢老板,我家公子早就知道你会有此一说,所以跟你签那张赌契的人,可不是我家公子。更不是青龙会的人”
谢超凡这次才真的崩溃了,惨叫道:“那是谁!”
小曼笑眯眯地道:“不管是谁,除夕那天自然有人找你讨债的。”她话声一顿,又道,“不过,现在等着跟你算账的人,好像就有不少呢!”
众人的确都在怒视着谢超凡。谢超凡也明白,他说不出话来了
钟小鱼却道:“谢老板,你若说出是什么人与你密谋这件事情的,我倒可劝劝大家不与你计较,今天的事情就当作过年前的消遣了。”她环顾四周,道,“我想大家都会给我一点薄面吧?”
人们都笑了起来,朱允和黄河双龙几乎异口同声地道:“这是自然!”说完,他们也不禁相视一笑。
钟小鱼又看着谢超凡,道:“谢老板,你说吧。”
谢超凡只是“哼”了一声。可惜他忘了自己的鼻子已经快要掉了,这一哼,又流出来不少血,疼得他赶忙用手去堵。
夏宣清突然道:“我却猜到那人是谁了。”
钟小鱼和唐潇一怔,旋即也道:“不错,除了他,谁还能想得出这么有趣,这么正大光明的龌龊法子。”
他们说的是陆浩谦。他失去了星河派的掌控权,若想东山再起,的确需要一大笔钱。这个人似乎总也不会死,总是会想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计策,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在以后的日子里,夏宣清和钟小鱼还会碰到更多更多。
这个时候那轿子里的人却道:“叶瀚扬!”
他不称呼叶大侠,也不称呼叶兄,而是简简单的直呼其名,显得既高傲,又冷酷。
叶瀚扬却似乎早料到对方会找上自己,道:“有何见教?”
轿子里的人道:“你可知我为何万里迢迢来管这闲事?”
叶瀚扬道:“因为你听说江湖中有人假冒你的名头。”
轿子里的人道:“这只算一件小事,还不值得我出手。”
叶瀚扬道:“那么阁下是为何而来?”
轿子里的人道:“为了你。”
叶瀚扬怔了怔,道:“我?”
轿子里的人道:“不错。”
叶瀚扬笑了笑,道:“你也是来杀我的?”
轿子里的人道:“本来我也不知该杀你还是该交你这个朋友。但是方才见你出的那一剑,我决定交你这个朋友。”
叶瀚扬道:“你只见了那一剑,便可以决定了?”
轿子里的人道:“一剑便已足够。”
叶瀚扬沉吟道:“你这样做,恐怕不单单是因为我。”
轿子里的人笑了笑,道:“不错。你是个聪明人。若是和你交了朋友,青龙会就不再是中原武林人的仇敌,以前楚煦言和乐清遥所作的事情,也可以一笔勾销了。”
叶瀚扬道:“这是个好买卖。”
轿子里的人道:“你可应允了?”
叶瀚扬不禁一笑,道:“陆浩谦的所作所为,也和如今的星河派没有关系,阁下未免将别人的气量,想得太狭了。”
轿子里的人道:“也许。但是谨慎一些并没什么坏处。”
叶瀚扬道:“现在我们已是朋友?”
轿子里的人道:“不错。”
叶瀚扬道:“朋友是否该现身一见?”
轿子里的人道:“不必。”
叶瀚扬微微蹙眉道:“为何?”
轿子里的人道:“只因今后我们大概不会再见。”
所有的人都愕然。
钟小鱼眼珠转了转,道:“怎么?难道会主大人命不久矣了么?”
轿子里的人道:“钟帮主真是快人快语,不计后果。”他的语声突然变得很冷。
钟小鱼嘻嘻笑道:“我还没有正式接掌长江水帮,会主大人不必太客气。”她脸上虽然笑得很和善,却暗暗做好了动手的准备。
谁知这轿子里的人却道:“你不必提真气,我不会和你们动手。”
钟小鱼脸色微变,知道对方的武功远超过自己,但是一想到自己这边还有叶瀚扬、夏宣清和唐潇,不禁放松下来,道:“难道我说对了?”
轿子里的人不说话了,小曼却道:“不对。”她温柔地望着那顶轿子,就像是看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一样,接着道,“我家公子只是不想见到叶大侠,简直连想也不想想到。”
他万里迢迢赶来中土交叶瀚扬这个朋友,却又不想再见到他,天底下哪有这样的怪人!
小曼又道:“但是我们公子却有几样礼物送给叶大侠。”说完,她轻轻拍了拍手。
门帘立刻被掀开,门外不知何时已停着一辆高大华丽的马车,从那上面走下来七个女孩子,七个像七仙女一样美丽可爱的女孩子。
她们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个个生得白皙水嫩,面容姣好,比小曼更多了一份天真无邪。她们披着及地的火红色狐狸皮大衣,七双眼睛不住地往叶瀚扬身上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