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一口气说完死死地将我拥入怀中,我隅力挣扎了一阵,终是放弃了,有无声的泪滑落脸庞,所受的委屈统统有了回报。
黑色的奥迪偏离了我回家的方向,许飞攥我在手心进到了间旅店的套房。我没表态同意也不反对,只是静静地随着他。哪怕等不到明天的日出,至少拥有过真实的这个夜晚。
许飞建议我冲个凉,以免带回一身的酒气。我真的好累好累,洗了把脸便坐回许飞的身旁,肩并肩坐在床头陪他看某某球队对某某球队的比赛。
这个比赛许飞看着有些心不在焉,一会抓过我的指尖放在嘴边细细摩挲,一会呼吸急促地亲吻我的耳垂,他有些做坏事前惶惶不安的潜质。
成人游戏,我预感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在心底已经把自己咒骂了无数遍,‘既然不想做干嘛跟着进来,这盘好了啵,进退两难,看你如何脱身?’男人碰上女人,到了一定境界而淡定,叫柳下惠;不知道女人到这份上还无动于衷,别人会不会称性冷淡呢?切,既然名节难保,与其酒醒过来说他诱奸我,不如我主动去诱奸他,免得日后心生怨念。
偷眼打量这个男人,1米83的个头、紧实的胸肌为他微微凸起的小肚腩扳回不少分数,侧脸的轮廓相当柔和,表情少了分白日里的凌厉多了分美少年的含蓄,只可惜这样的姿色JJ我无福消受,倒让他后来的老婆占尽了先机。
我一把抢过遥控器关了电视,顺势将许飞按倒在床上吻了上去。双唇轻触的瞬间,所有委屈所有欲念都得到了圆满。
对于眼前我非常规的举动,许飞先是一怔,紧接着开始热切地回应我,他在逐渐粗重的呼吸声中,紧紧地拥紧我,反身将我压在身下,狂野地剥落我胸前的衣扣。
窗外月华如水,窗内旖旎一片。
在即将到达欢爱的巅峰的时刻,许飞在我体内加快了横冲直撞的速率。而我手机的音乐却在此刻不期而遇的响起,许飞强硬地坚持了一会,最终定定地望着我,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身体像条水蛇似的一寸寸撤离滑落一旁。
8。第二章第六节 奇怪的女人
(他他自叙)
天色近墨,左邻右舍电视机中的喧闹也已渐渐湮没在黑夜的寂静里。
很奇怪,平日里很准时归家的苏小眉,到了这个点依旧音讯全无。我隐隐感到不安,即便遭遇什么不测,至少我也应该接到某某的电话,可是什么都没有。呸,呸,呸,这个念头让我鄙视了自己好一会。
她们那个政府机关,其他我不知道,就上下班的时间上至少还是一视同仁的,据说当时招聘时就著称作息时间非常之规律而闻名,想必跟内部人员结构不无关系,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退伍转干的军人。
时针分针规整地将舞步定位在了十点整上,小豆丁的眼神明显倦怠了,他不耐烦地再次扫视了一眼大门的方向,而后整个人软绵绵地腻到了我的腿上。
“妈妈,什么时候回来?”他将脑袋埋在我肩背上,用几乎是梦呓的话语小声问到。
我没有立即回答他,因为这个问题我也给不出答案。
小家伙在我身上只坚持了一小会,脑袋便耸拉下来,看来今晚实在是困极了,为了等门才坚守到现在。这是他有史以来入睡最速度的一次,以往哪次不是要求左一个故事右一个故事才能睡着的?!
轻轻地抱起他放在他房间的小床上,豆丁脸上骄傲的表情是我跟小眉的重合,禁不住吻了又吻他熟睡的面庞,这才蹑手蹑脚关灯关门离开他那迷你世界。
小眉该不是跟同事聚餐去了吧?即便聚餐,到了这个点,也应该回来了呀,以往至少一条短信是少不掉的。今天实在是太反常了,我忍不住担忧地用手机拨去她的号码。
电话拨通,响了两遍,便被人为的掐断了。还好,至少证明小眉没事,只是暂时不方便接电话。间隔十分钟,我又拨去电话,仍是不接,紧接着挂断。我接着打,她那边接着挂,只是这回有了消息。
“我很累,一会到家。”
再半个小时后,楼道里才响起小眉疲惫的脚步声。我赶紧从沙发上一跃而起,亮灯,开门,拎包,拿拖鞋。实际上这套过程只进行了一半,小眉并没有把包递送到我的手上,而是淡淡地颦着眉,低语了句“不用”,然后绕过我趿拉着拖鞋走了进去。
刚想张口问她晚归的原因,不料她却先我一步出声。
“晚上跟同事吃饭去了,喝了点酒,逛了逛街。头很晕,我一会洗个澡,就进去休息了,你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吧?”小眉嘴角讨好地冲我做了个微笑的符号,眼底却不经意滑过一丝凄凄楚楚的情绪。
我摇摇头,牵强地笑了笑,“你早点休息。”远远地站在浴室门外,透光的毛玻璃上投影着小眉瘦削的身姿,她反锁上浴室门,所有的声响都被哗啦啦的流水声淹灭。
小眉这个澡貌似洗了好久,当我睁开眼睛已然是崭新的白昼。我用劲地摇了摇头,将困乏的感觉驱逐出我的灵魂。我怎么就睡着了呢?昨夜原先进门时就闻到了小眉身上浓烈的酒气,她执意进去洗澡我又不好阻她,本想守在门口注意观察她的动向(怕她一不小心醉死浴室),未料自己却先一步睡过去了。
她看上去很不开心。
对了,小眉呢?我猛地清醒过来,跨步走向她的卧室。
床头柜的仿古电话机座上粘着花边唯美的浅蓝色便签条,上面呈现出小眉清晰的黑色笔记。
“昨夜你似乎睡得很辛苦,所以早上没用扰醒你,豆丁我已送至幼儿园,放心!”
很好,看样子苏小眉应该没有大碍了,我昨晚的担心完全多余。舒展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我蹦弹到卫浴间的镜子面前开始我个人一天的卫生。
9。第二章第七节 举步为艰
(他他自叙)
至于我为何迟迟未能上班?我尝试着理清其间的脉络。
首先,A公司是我原先奋勇辞职的电力研究院。
其次,B公司是A公司下属的子公司。
再次,B公司就是眼下健为我寻着的下家接收单位,专业对口,待遇丰厚是这家单位的优势。
好吧,是这样:多年前A公司就是本市知名企业,市场占有率回报率高,成为了众多人才的必争之地。随着业务的蒸蒸日上,越来越多的市场等着A公司去占有,于是乎,下属的分支机构纷纷成立,打着A公司的名号迅速地占领市场,扩大市场份额。B公司就是基于这样的条件下成立的,里面的业务骨干绝大多数来自于A公司内部。
后来,B公司做得风声水起,所得利润明显优于其他A公司的分支企业。B公司急需的发展壮大,而拖累着A公司庞杂的人员负担明显力不从心。于是,创建B公司的元老决定脱离出来单干,以致力于公司更快更好的发展。
B公司于是成为的私企,由于前期的市场是打着A公司的旗号开创出来的,所以,A公司要求控制B公司部分的股权。
又经过若干年的发展,B公司在市场上已经完全使用自己的品牌,品牌的占有率依旧名列前茅,而A公司此时效益各方面开始滑坡。于是乎,再次想起当年B公司的这块肥肉,暗地里使力收购了许多B公司的股权,以至于再次控股。
我就是在这个兵慌马乱的接骨眼上被卷了进来,B公司的总工对我为人的口碑也很是了解,当时知道我离开A公司的时候,就一直托健联络我,只是我那是并无此意,所以就给搁置了。直到两年后我落魄了,他们几乎没有面试就录用了我,年薪10W。
而这个时候,A公司又再次控股了B公司,指派过来一名总经理,为的是从B公司内部彻底瓦解掉B公司的各项优质项目,弄垮B公司,以期达到兼并更多市场份额的目的。
像企业做项目的,技术人员是关键,A公司控股后B公司内部技术骨干已经陆陆续续走了一半,正常的业务工作几乎无法进行。
B公司以总工为首,临时决定召开紧急会议,会议商定另立新公司C,对于目前还留在B公司内部的技术骨干,号召其跳槽去C公司另谋大业。
然而C公司也非轻易可以去的,因为是新成立的公司,方方面面都得重新开始,起步阶段的资金问题势必提上了关注的日程。高层决定大家出资入股C公司,领导们是多少我们不知道,而对于我们领导们找过一一谈话。
大致是一人至少拿10W出来作为原始股,再从薪金里每月扣除20%作为技术骨的股金,公司发展前景可观的话,5年之内成为上市公司,获取更多高酬利润,个人分红自是不用说。
C公司,倒不是我不愿意去,关键是我没钱,要是有钱我也不至于上这打工来着。况且,10W呢,不是个小数目,月薪里扣去的倒是随他去好了,关键原始股的这部分,我很难筹到。再加上是作为创业股的股金,风险系数可想而知,估计即便亲爹亲妈都不肯借贷给我的。
随手将调到股市台,“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赫红色的大字跃然踞顶,想不注意都难。我的脸都看绿了,目光没了焦点,眼神又开始有些飘,唉
10。第二章第八节 友情
那晚跟许飞未果的一场MakeLove之后,内心世界开始变得微妙起来,我努力寻找一切示好的方式弥补对他他可能造成的伤害,虽然我并不能确定这样的伤害是否真实存在。
自从领证离婚的第一天,我就告诫自己,我完全放下了,和他他婚姻的结束不仅意味着我灵魂归属权的独立,更意味着身体的解放自由,跟自己所爱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再也不必顾忌那许多条条框框的束缚。
我属于自己,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可现实中当真实现自我的时候,慌乱、挫败、无所适从、忐忑不安却一再无力地袭了上来,我竟然跟一个有妇之夫上了床?!不折不扣的成为世人不屑一顾的第三者的时候,回头看看,我居然懵懂地不知所措是谁将我推上了这条不齿之路。
心好乱,真的好乱。
难不成只要是个人,都会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自我迷失么?
我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自处,他他面前,许飞那里,甚至包括面对我自己。
许飞再度频繁的发来消息,我却把自己的心雪藏了起来。虽然每天进出同一座大楼,我尽量避开那些他有可能出现的时间段,即便他无事来楼下转悠,我也徉装很忙的样子,正眼都不看他一眼亦或是直接手捧材料拉着某位要好的同事“噔噔噔”地疾步上楼,天生不是对口他的业务处室。
偶尔再走廊上撞见,权当他是空气。到后来,凡只要他出现过的地方,那股忿忿然恹气的气场即便他离开多时也久久的挥散不去,不用抬头我都能感觉到。
不是不想跟他解释,而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这一切。如若直接告诉他那晚我的真实想法,不想被他玩,所以玩了他。这无疑等于我怕受伤害,所以只得伤害你。间接又等于我从被害人的角色直接净化成凶手。我不知道听完这匪夷所思的逻辑后,许飞会不会当场吐血身亡?!
他他那晚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使得许飞在我身上付诸的念想没能得到实践,成了他心口上难以磨灭的朱痧痣,久了,会痛,会流血。
这件事上我暂时找不到原谅自己的理由,许飞啊,我当那都是虚妄的夜,你为什么就不能呢?经过了感情的路上磕磕碰碰之后,我很难认真地去对待某个人某件事,你不是应该一觉醒来继续缩回自己坚硬冰冷的外壳下去的么?!
我不想这件事的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