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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上,这是绝对能够引起人反感的危险距离,我的后背泛起一阵恶寒。
“你昨天晚上带小孩的啊?!”在我还没来得及从那个脑袋身边跳开之前,那个脑袋突然冒出来这么无厘头的一句。
很有撞墙的冲动,既然主动搭话,肯定是认识的,如果想继续留在局里混,身边的任何人都是不可小觑的对象。
我极力隐忍住心中的厌恶,面部表情抽搐般地向上扯了扯嘴角。
该死!我还是想不起来,但非常面熟,可以确定的一点是,猥琐男非我局莫属。
见我如是反应,猥琐男似乎非常不满,几乎用同样的语调将上面的问话又重复了一遍。
脑子加速加速再加速,他想表达什么?!
难不成是说今天我看上去很苍白憔悴?这跟带不带小孩有什么关系?况且,又不是要奶娃,小豆丁早过了夜里会闹腾的年纪。
意图很不明确,我对视了他几秒后,仍是给了他先前的同一个反应,再三抽搐。此刻,我宁愿逃上楼去啃饼干充饥,也不愿再滞留此地遭受无妄地恫吓,况且,还有面瘫的可能。
他一定觉得我脑子进水了,还在排水中;而我也肯定遭遇了无敌猥琐男,一大早便遭此轻薄。
跳开一步,又镇定地迈开两步,确定背影消失在猥琐男的视野后,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哦,是特设处的,半年前培训我们的讲师中貌似有他,但就一节课就OVER了。”蛋蛋神情淡定地告诉我。
经她这么一提点,我的记忆似乎是恢复了。猥琐男,的确是特设处的,许飞在的时候,去特设处他还教我帮过忙,玩笑中还曾提到许飞光PP时,他还亲手抱过。对此,许飞颇为不屑。只是,后来因由许飞的关系,他们科室我几乎不去,猥琐的大伯也渐渐淡出了我的记忆。
猥琐男是我害怕在食堂早餐的第一个阴影,因为我实在无力去猜测,假若再次单独遭遇他,他又会蹦弹出什么内容让人无语的问话。
为此我早上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干粮,后来,我调整了早上出没食堂的时间,才再也没有跟他遇上。
这很轻易地带起了我后来再次啃干粮的回忆——殷情男。杯面在大喇喇地冒着热气,面条在筷子的挑动中也很有Q劲,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而蛋蛋似乎对我的故事上了瘾,非要我坦白交待那第二回的食堂艳遇。
我在食堂点早餐通常的菜色是:一碗白粥,一个小肉包,外加一个茶叶蛋。只没想到的是我的茶叶蛋又会引起某人的兴趣。
有了上回的经验教训,早上在食堂若非直面遇上非招呼不可的,远距离、侧脸、后脑勺之流一概略过。早餐时,我只专注于餐盘上的食物,挑选的位置,亦是背着人潮目光的所向。
即便这样,那个家伙还是将餐盘摆放在了我的对面,一屁股坐定。
他在看我吃饭,我却懒得抬眼望他。
“早。”声线中有阳光的热度。
“早。”翘翘嘴角,抬眼看他,还好不是大伯,也不猥琐。
“你是市局的吧?我好像见过你。”
“嗯嗯。”低头继续吃饭,潜台词——我还是不认识你。
“你在楼上哪个科室呢?”殷情男兴味正浓。
“楼下政务大厅的。”我回答,语调很平稳,保持着最基本的客套。
虽然,眼前这位,既不是大叔,也不猥琐,可顶多也只能算得上相貌平平。头顶的毛发有些稀疏,皮相微黑,国字脸,眼睛深处的光泽过于的犀利。单色微皱的衬衫,有昨晚不曾归家的嫌疑。
“哦,我楼上的,**分局的。”
我笑容极淡极淡,开始剥蛋壳,蛋白蛋黄分离,蛋白塞进口中,蛋黄弃置在餐盘上。有点噎,又舀了几勺粥放进嘴里。
殷情男,在我剥蛋壳的伊始,就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起身,而后又以移形幻影大法回窜到我的身边,指尖多了若干用来擦手的纸巾。
“擦一下,都弄脏了。”语气里透露着真诚。
“谢谢。”我接过来随手用过,扔进纸篓。
情绪很多种地盯着他看了几秒,他这是在刻意地讨好我呢?还是觉得面前的这个女的特拉呱,他都知道要用纸巾擦手的,而我对此表现出的却是毫不在意。唉!其实,我有我后续的打算好不好?归放餐盘的那一边有热水可以洗手的。若是,前一种,我很好奇当他得知我有一个即将上小学的儿子时,面部表情将会做何反应?!
还有一点,以他这个岁数,亡妻还是离婚?
不想了不想了,头大,真相,有待于他自个去发现。
干粮啃毕一周,在第二个繁忙地周一清晨,我连干粮也忘带了,不得已,再次来到食堂用早餐。
同样地菜色,选了一个最为偏僻的角落,面壁坐下。
又到了最后一道工序,剥分离。我心底暗暗打鼓,殷情男不会这么招突然又抓着几张餐巾纸跳到我的面前吧?!怎么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安呢,好吧,倒数三秒,如果他还没出现,就说明我的预感完全错误。
一,二,三……,三还没数完。
“给你纸巾。”
我很无语地接过纸巾,表情很无奈。
“谢谢你!”
稍稍有心的人,都会注意到我眉角的挑动和嘴角的颤抖。
第三回的食堂遭遇,是关乎一个女人。局里的小出纳,后来调去了**区政府任会计。
高度近视的小眼睛,很糟糕地油脂性皮肤,整张面门上最不遭人待见的便是深深浅浅地痘痕,肥硕的身材被麻质的黑色衬衫包裹的紧紧地,胸前的纽扣呈迸射倾向。
胖子在我以往的印象中很和气,至少在见她第二面我是这么以为。第一面是她给我们培训收银知识的基础课上,而时隔几个小时后,在公交车的站台,我便遭遇了她的第二面。
那天,车次很少,等不耐烦的她招呼打车顺路载我一程。途中,胖子肆意地跟我聊了起来,告诉我说她很快就要调离局里,到**区政府去当会计了。我恭祝她高升,她满心喜悦地接受了。问及我的兴趣爱好,无意中得知我喜欢写文,非要了去我文章的地址,说是她也想写些东西赚点名气,空闲让我给指点指点。
有点窘地告诉她,我这也就是爱好,还谈不上专业。
互留了手机号,下车。
一周后的某天晚上,她消息我闲聊。恰不逢时地赶上小豆丁高烧,我忙活了一夜,第二天才想起来,回复去消息给她解释。
似乎就因为这个得罪到了她,才有了我第三回在食堂不堪的遭遇。
那日午餐,我端着打好的饭菜和汤,从她身旁的餐桌路过。先是没注意到她,因为她调动后就很少来这家食堂用餐,不想,被座位上的她一把给拽住。
“hi!”见到是她,我微笑地招呼。
胖子松开拽着我的一只手,眼都没有冲我抬一下。
“这么久不见,你今天看上去衰得一米。”胖子故意说得很大声,嘴角凝着冷笑,同桌吃饭的四人皆愕然。
天地良心,我哪里招她惹她啦?一时来不及反应的我,愣在原地。
手中的紫菜鸡蛋汤,有向她清汤挂面的脑袋上泼上去的冲动。克制啊克制,我是优雅的秤子,一则,大庭广众下与她大打出手,跟我多年练就的修养太不相容。再则,这一桌子人,我汤盆飞向她的脑门,难免保证不伤及无辜。
当做放P,当做臭气。我佯装听力受阻,没有听到,默默地离开。
心底却是下定一千万个决心,倘若她再侮辱我一次,我一定叫她受的侮辱大我一万倍。低调做人是不错的,涵养再好,也容忍不了她这种仗势欺人的小人。
早就听说胖子是局里某人的亲戚,所以,在政途上才能够平步青云,换到清闲的点,一下子就由出纳晋升为会计,只能说明在局里的背景足够强势。但我发誓,即便受处分,即便立马走人,我都不会再容忍这种靠裙带关系晋升的小人肆意地侮辱我的自尊。
她会死得比我难看。
蛋蛋吃完面,咽下最后一口汤。斜着脑袋在我肩上蹭了蹭,算是表达她对我最大的安慰。
剩下我总结性地发言。
“总而言之,我在食堂两男一女三次遭遇,不定期成纵向排列。”
“了解,我在食堂可没那么多遭遇,我的遭遇全撂在了楼上。虽然,你也知道我爸是处长,可他毕竟敦厚温存的那么一个即将退居二线的人。我对口的业务处室的办事员,一男的,我实在看不出他有把我当做过处长的女儿看。”
“这个处室的业务很烦躁,我天天被骂得也很烦躁的说。”蛋蛋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伤感。
顿了顿,又说。
“哪天一起喝酒去,我请你。”
“借酒浇愁是最愚蠢的办法。”
“那你给我提供个聪明点的办法。”
牙尖嘴利意念相当强大的蛋蛋,这次彻底征服了我。
无语中……
46。第五章第四节 原来可以做的更好
(他他自叙)
小眉心底有伤。
那些伤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感情上的疏忽造成的。
可那些伤,究竟有多深?又是些什么样的伤害,以今时今日与她的关系,想要知道,又多少总是尴尬。
特别是那天晚上的约会,表现得尤为反常。前后四十分钟就落败地回家了,问她什么,她也不说,只是夜里起身去洗手间路过小豆丁的房间,见她抱着熟睡的小豆丁哭得异常认真。
她的反常,让我愈发隐忍难安。淼淼是对的,从我对苏小眉曾经的描述中,淼淼得出来的结论是,苏小眉是一个内心敏感纤细的女人,而我却长成了大条的神经,很多事情上都忽略了小眉的情绪,走到今天这一步,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小眉喜欢看言情剧,可对于一个工科出身的男生而言,这些感情泛滥失真的肥皂剧真的就只能骗骗像小眉这样内心敏感多情的女生,要是有宽裕的时间,网上找人玩围棋的对弈要比这个来得有趣得多。
而言情剧看多的另一个负面影响是,入戏太深的小傻瓜眉会把剧情有意无意地带入现实的生活中。记得有一次和她在茶馆喝茶的经历,给她找两本打发空虚的杂志吧,看着看着,就发现小眉的神色微变,情绪很多种的盯着我看。
无奈,我直接问她。
“有什么需要还是怎么了?”
小眉先是温婉的一笑,接着挽住我的手臂撒娇。
“老公最疼我的了。”
隐隐感觉不妙,这样的开场白,下面的要求恐怕也是重量级的,瀑布汗!
“有什么?说!”很没有底气地吐出这句,心脏顿感脆弱。
嗫嚅了半天,笑容怎么看都是伪善。
“这段文字对我太重要了,我想我以后写文会用得着。”小眉用两根手指小心地拈起一页杂志,不怀好意地惦记着。
“SO?”
“我想要这页纸。”终于,这句够直白。
我想我大致了解她的想法了,试图力挽狂澜。
“嗯嗯,这半页纸的文字也不多,我抄下来给你就是。”
小眉立马换做苦瓜脸。
“可……可我还要上面的图片。”
“我的手机带拍照功能的,像素也足够强大。”
“你究竟疼不疼我?疼我就不要让我沦落为窃贼,老实说,我就是看上这页纸了。”变脸变脸了,这丫头转瞬脸上布满黑线。
“这跟疼你貌似没太大的关系吧?”下定决心走迂回路线。
“电视上不是经常放着,男主为了讨红颜一笑,偷窃餐厅的银质餐具或是蜡烛台当纪念品的么?亦或者餐毕,直接牵女主一路狂奔地从后巷逃离而去么?你为什么就不能为我小小地做一回努力?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