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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在我决定离职这件事上也占了相当比重的分量。
他他的理由很充沛。
第一, 我的性格自由散漫,不适合官场的仕途上尔虞我诈。
第二, 每天的路程遥远。
第三, 低水平的领导是教导不出高水平的下属的。
第四, 目前的这份工作,不具备良好的个人发展前景。
第五, 这份工不具备发挥我的擅长,长久的从事找不到对自身的肯定。
第六, 我太爱写作了。
在我看来,只最后一条理由已完全能左右我做出离职的决定。
他他还说,你离职吧,我相信你不会仅仅想要成为没有任何报复的全职太太,只是我希望你能做使自己开心的事,凭我一个人的工资,暂时还是足够支持这个家整体的开支运作,所以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全力支持你。
对我说这番话时,我的眼神忽悠忽悠地看向他,可以肯定,的确是一脸无害的笑容。
忽悠了足够的时间,我才慢吞吞的开口。
“好吧,我想你是对的。嗯嗯,那你先单位奴役着,这回权当你替我赎身,等我能量足够强大的时候,换我替你赎身好不?”
面前的傻瓜居然感激涕零到头如蒜捣,对他隐瞒写作的收入还真的是蛮罪恶的。只是,为了顾及他他作为一个男人的颜面,在他面前偶尔感伤滴弱小点也无妨。实在是日后需要用钱的时候,再拿出来应该比中彩票更有成就感。
本想辞职这件事也就这么滴了,老胡跟我再有过节,说白了也都是替别人打工地,可并非人人都这么认为。
老胡在我离职之前的这段时间还是做出了一件最没有名气的事情,通常我们的奖金是半年一发,只是我的这个离职决定来得突兀,差一个多月就到了全奖的时候。蛋蛋提醒我跟老胡打听,老胡还我一副自作自受的表情。
“这个我替你问过了,办公室负责相关事宜的人说了,合同还差一个月零几天到期,不告你毁约就不错了,估计这个恐怕是危险了,你也想开点,也不是个多大的数目。”
讥笑到一半,又担心表现得过于明显,平添我找她纠缠的风险,话锋一转。
“如果这个款项是到我这边,肯定是通行无阻的。所以,要不你找人事再问问。”
人事那边很快有了明确的表态,你们老胡要是签字,我们这没问题。
T吧,为嘛都喜欢上演球赛呢?其实,对于这笔钱也不是非要不可,只是纠结于一点,既然是我的你干嘛不给我?还说替我问过了,楼上楼下似乎没人知道关于老胡询问的这件事,那她究竟问了谁?上帝么?!貌似他老人家对合同法还不大熟悉。
随着我提出离职的最后期限的临近,小利和蛋蛋也为我着急,人走茶凉,素来是恒古不变的定律,要是离开了,奖金怕是彻底没着落了。
我私下知会她俩。
“没事,对外她最怕什么?!媒体不是?大众不是?本来无所谓的事情,要是她再这么三番五次地进行阻挠,我们手上不是有全局各个科室的电话和各个人的私人手机么?统统对外公布下,局长怕是要飚的啦!天生她还没到退休的年龄。”
结局很奇妙,离职的前一天,人事处电话通知,那笔钱已经打到我的账上。老胡却始终没有露面,对我她还真是嫉恨的彻底。
第二天,我终于有了大把大把可供挥霍的时间,平日里忙忙碌碌的,一旦闲下来难免显得有些手足无措。望了望闲置多时的烤箱,在面粉还没有过期之前为自己的解脱DIY了一个大蛋糕,还有一桌子美酒佳肴。
很美满的一顿烛光晚餐,只是饭后甜品的时候突然想到,离职的这个决定是我和他他私下里的决定,双方的父母必然是持保守观念,若是知道了,恐怕会适得其反毁我前程。蛋糕上很美味的黄桃,突然显得有些多余。
怎么办?钥匙,双方的父母籍着偶尔探望豆丁之名,都配备有钥匙。写文我需要的是相对安静的环境条件,若是他们任一方哪天心血来潮,开门进来,那后果是……?
瞒天过海之策,他他想了整个晚上。租房创业,这是他他想到的一号方案,可无奈2010年楼市成交低迷,租房却是大热,随便哪哪的一套烂房,租金都不下一千。况且,房租的素质良莠不齐,小女子一枚,难免有安全之虞。再说了,放着自己收拾停当的一套房子空管,就是为了应付父母临时的突击检查,这也有点太乖张了罢!
那就只剩二号方案,在家将门从里面反锁,而后以最快的速度躲进衣橱。可有两个关键点都具备难度,第一,要在家里人到达楼下的时候,第一时间发现自身的危险;第二,用空调外机会旋转,用风扇呢,关机后电机会存在一定的热度,很易被细致的我爸发觉;第三,抛开前面两点,顺利地藏身衣橱,衣橱无锁,躲在里面的我也没有办法在里面把衣橱锁死,倘若碰到家人拉衣柜的情况,从暗地里突然冒出一个猫着身子的人,不是我被家里人当做小偷乱棒打死,就是家里人被我吓得心脏麻痹。
无奈了,给柜子上安锁吧!还得是双面锁,我从里面能够自己把自己锁进去,结果网上一打听,衣橱的木门厚度不够,双面锁目前的适应范围是防盗门。
最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智勇无敌的我终于想到。
找人来安老早老早以前用来锁柜门的圆孔锁,当然这个锁只是一个障眼法的道具,真正要将门锁上,还得在内部圆孔锁的相对位置安装一个插销。这样也许能蒙混过关,让家里人以为柜门是从外面锁上的,所以无法打开。
他他一脸怨愤地看向我,“不行,要是天气一热,你在里面中暑了怎么办?我不放心。”
我突然笑了,小小地发挥一下下想象力,要是真那样办了,来家安锁的锁匠一定会很郁闷,什么贵重物品啊,又是柜锁又是插销的。柜锁是外面的,倒好理解了,只是那个插销,装得也太无厘头了吧……
无奈之下,他他只得挺身而出了,电话我父母,我的离职是他的决定。
结果%……&%¥@@#¥@#*&%。
他他父母那边倒不好经常来家串门,所以,一个字,瞒!
嗯嗯,很好,人质安全。
63。尾声尾声(一)
“屁股撅什么撅?肚子,肚子……,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吸气,再吸气,身体在完全保持放松的情况下才可以轻飘飘的浮起来。”
“肚子上本来就是肉嘛!吸不起来,……&*(%%¥%#%¥。”
“头下去,别那么近距离的试图露出水面。屁股,屁股,我跟你讲多少次了?”
他他一把将我的PP强行按入水中。
啊啊啊……,丫的,想谋杀LP?我憋着一肚子气,手忙脚乱地挣扎出水面抢空气。
“再来,脚尖绷直,用力打水。”
“奥,欧,优!”
“快,快,快,扶住我。”
水相当快速地流窜进我的耳鼻,迫得我下意识地张大嘴巴,猛灌了一口漂白水。第一口和第二口中间的空当,被他他一把给拉了上来。
我极度鄙视目前这个所谓的游泳教练,学员遇险,一点应急的反应都不给。
“你干嘛不拉住我?”
“我不知道你什么状况?不是后来反应过来也……。”
“什么状况?脚抽筋呗!你故意的吧?想淹死我也不用这么费尽心机。”
“没有,我真的没有。“
他他一把叉过我的腰,将我举到泳池边上坐定。
“那只脚抽筋?给我看看。”
“右脚。”
在我的脚最终落入他的掌控之前,我不无担心地最后望了它一眼。
左哼哼,右哼哼。
没有很大力地拉扯,脚尖转了转,他他握着我的脚轻柔地向着我的方向覆压了几下。
嘘!没事了。
“真弄不明白,你今天为什么一定要学游泳?旱鸭子通常在陆地上呆着才最为踏实。”
不想告诉他,就是不想告诉他。
其实,向来我进游泳馆都只是玩水来着,刚刚他他带着小豆丁游泳的时候,本来我无害地呆在水池边。不招人不惹人的,一个戴着西瓜皮泳帽的男性泳客,在靠岸边不到一米的地方,突然放开四肢拼命地扑腾起水来,水花太大,我一时避让不及,耳膜里很难受地灌了好些水。
上岸单脚跳了好久,耳朵里的水却像是水球似的,隔着一层厚厚的覆膜,总也出不来。听东西也很遥远的感觉,我郁闷了!
而且,其实让我更郁闷的是,我相当怀疑刚刚那个家伙恶作剧的动机,即便是个新手也不至于弄出那么大的动静。
所以,刚刚,也就是刚刚,我下了一个决定,一定要学会游泳。与其被迫地接受人家将水弄进耳朵的风险,不如自己主动尝试学习克服这样的危险。要是我也学会了,(阴险的小人笑),那个瓜皮帽你等着!
我本着大无畏的精神再次戴上泳镜,将整个脑袋没入水中。
“你怎么回事?下了水像虾子一样,渐渐,渐渐地才将身体伸展到平直,跟你讲把肚子收起来,屁股再撅就要受罚了啊?”
“我要退学费。”
“我本来就没收你学费。”
“の,那我要投诉。”
“投诉被驳回,水下的地盘是我的,既然要我教你,你就得听我的。”
我慢腾腾地爬上岸,冲着他他食指勾勾。
“又抽筋?”
我摇摇脑袋,忽地飞出一脚将他踹回水下。
“狗刨去吧你,我告你,有本事这辈子别上岸,小样!”
刷牙、洗脸、上床。
抱本书摊开在腿上,自从默许了他他从客厅回归卧室休息后,他他这厮还算安分,我习惯性地睡前阅读,久而久之,这习惯便潜移默化地存活在了他的习惯中。
忽地一股子恶臭飘过,凉风嗖嗖,冷汗涔涔。
“你闻到没?”
他他猛地在我的手臂上用力捏了一把。
我一脸茫然地望向他。
“什么味啊?闻起来像死老鼠。”
“老鼠?老鼠!”
我很不自然地笑了。
“你,你,你,苏小眉,我说你什么好?居然躲在被窝里偷偷放P!”
“嗯啊,我放得很惬意,其实,你应该感到很荣幸。”
“天!这P闻着就像隔夜了四五天了的,你老实交代,是不是近几天又便秘了?”
“你猜错了,连头带尾,今天三天半。”
“啧啧,都馊了去了,一会我给你泡蜂蜜水,给我统统喝了,为了室内空气的清新。”
他他话说到一半,突然间又想到什么,继续补充。
“平常你是怎么教导我来着?你的原话,要放P,滚远点,就近跑去卫生间,完P之后,至少要在那里面待上5到10分钟,待臭味散尽,方可回归和谐。我是弄不懂了,这分明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罪恶行径,我代表我方正式向你提出抗议。”
我将书翻开的这页细细读过,才将目光转换到他脸上。
“这个是这样的,我和你的境况不可同日而语,第一,我通常很少在这个时候放P;第二,我的P量小于你的五分之一;第三,我通常制造的都是不臭的响P,而你擅长制造恶臭异常的闷P;第四,即便是臭P,我的臭气波及范围在一米之内,而你的则是五米开外。总之,从不在人前露臭的我,放P给你,绝对是对你的一项殊荣。”
“啧啧,你这番话绝对是对女人传统美德的颠覆,真有点为那帮子追你文的孩子们担心,你的职业素养难不成是在对我摧残的基础上成形的?”
“他他,你给我再说一遍。”
说时迟那时快,他他的脖子上依然多出了一条分外明显的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