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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撇嘴,脸上闪过鄙视之色”那你娶那么多女人进府却为何?既需要她们解决男人的需求,却又不将她们放在眼里。”
晋望之笑道:“何清君,不是每个女子都值得尊重,况且她们自己都未将自己当成是个值得尊重的人,男人在外面到处奔波,她们安心花着男人赚的钱却在府里互相算计,本王为何要在乎她们?莫说本王想娶她们回来烦心,是她们自己被家族当成棋子硬塞给本王的,不过是利益的棋子,本王为何要在乎她们?”
何清君哑然无语,教他这么一说,似乎也是有道理的,可是“…,谁又愿意被当成是棋子?”
晋望之神情甚是不屑,“为何不愿意,她们为了嫁进太子府,甚至不惜害死自己的亲姐妹,可见在她们心里,富贵享受比尊严和亲情重要。”
这下子何清君完全无语了,原来晋望之什么都清楚,甚至清楚尹画眉害死嫡姐的事情,却什么都不说不做,任她们在府里兴风作浪,那她还说什么。”那淑侧妃呢?”
“她?倒是个可怜人,但那又如何,既然做了棋子,就得学会保护自己。
何清君忍不住反驳道:“合着太子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出钱养着她们就东”
晋望之打量着她,似笑非笑:“何清君,本王能做到这样,已经是给了她们家族莫大的面子了,这尊荣也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何清君低下头,世风如此,只能无奈叹息。
是夜,戌时。
晋皇晋霄骏轻装简从,只带着两名高手驾到她这小院,其中一名便是刘匀松。晋望之带着南雪莹这太子妃在她这院里伴驾。
刘匀松和另一名高手留在屋外,晋霄骏与晋望之南雪莹进屋。
梅草按何清君事前的按排,分别为四人斟茶上糕点。晋霄骏坐主位,太子和太子妃分坐两侧下方,何清君立在堂中央听训。茶叶是晋望之特地拿来的好茶招待,糕点是梅草精心做了四个多时辰准备的,既有卖相,吃着又松软细滑,入口即化,很是费了她不少心思。
何清君余光瞥着晋皇,虽已五十余岁,看上去却年轻了十多岁,一身贵气,相貌只能算是仪表堂堂,这是自然的啦,皇室女子皆是人间绝色,生出来的儿女自然也都仪表堂堂,再加上天生的贵气,锦华的衣饰,自然男女皆是仪容不俗。派。派。小。说。后。花。园。整。理。首。发
“父皇难得御驾儿臣府上,这茶还走过年时儿臣向父皇讨要的苗县极品碧螺春,一直未舍得喝,今日便拿来孝敬父皇,父皇尝尝可还是先前那味道?”
晋皇原是未打算喝何清君院里的茶,听晋望之一说,不由得端茶尝了一口,砸巴着嘴品了品,道:“茶倒还是那个味,只是这水失了清澈之香,有神……这苗县碧螺春用你这太子府的井水泡实在是可惜了。”
晋望之笑道:“太子府的井水自然是比不得专人为父皇采取的无根水,儿臣也觉得有些可惜。,说着父子俩皆哈哈大笑起来。
晋望之看一眼南雪莹,温声道:“太子妃也尝尝罢,瞧瞧同样的茶叶是不是当真比不上宫里泡的味道。”
南雪莹似乎受宠若惊,盈盈笑着端起茶盏小口抿着,然后优雅一笑:臣妾不会品茶,却也喝着这味道比父皇的人泡出来的差了些味道。”
晋皇点头大笑:“太子妃这小嘴当真会哄得朕开心。”
何清君:“…。”她也未见得这马屁拍得多香嘛,若换作她,定也拍得出来。
南雪莹娇羞掩唇轻笑,晋望之附和笑着。
玩笑过后,晋皇笑容敛起,龙颜严肃起来,锐利双眼如鹰般盯着何清君:“你就是何清君?”
何清君恭敬一礼:“回陛下,臣妾便是何清君。”
晋皇转头对晋望之道:“此女容色一般,哪里值得你强要下她?”
晋望之笑道:“父皇,儿臣只是心里对她存了几分念想,倒并非就痴忭到非她不可,不然也不会将她强锁着。”
晋皇冷哼了一声:“何清君,朕问你,对吴山银矿,你知道多少?”
晋望之忙道:“雪莹,父皇有正事要说,你且进内室回避一下。”
南雪莹起身向晋霄骏洗礼,便进了内室。
晋霄骏厉目凝视何清君:“说。”
何清君恭敬道:“回陛下,关于吴山银矿,臣妾确实知道的不少,但是恕臣妾不便相告。”
晋霄骏龙颜不悦,重重哼之以鼻,“何清君,你胆子不小,可是不想要命了?”
“陛下,我比谁都惜命,可是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在清君心里,若说出吴山银矿无异于叛国。”
晋皇勃然大怒,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大胆!什么有所为有所不为,何清君,你是女子,不是君子,这吴山未必便是南宛的!”
何清君脊背挺直,俏脸扬起,“不错,臣妾是女子,谁说女子不能为君子?就算这吴山归了天晋,臣妾也宁死不会说出银矿的秘密,天晋也是一个泱泱大国,总不会连个勘矿之人都找不到吧,陛下何必非要让臣妾一介小女子做那叛国之人,何况,小女子所知未必就是真正的银矿所在”
“何清君,你可知单凭你这一番无礼的话,朕便可治你个大不敬之罪?
何清君下巴微昂”臣妾自然知道。”
“知道你还如此不顾死活?”
“臣妾说过君子的所为,有所不为。”
晋皇凌厉龙目瞪着她,她无惧地回视。
“女子自古嫁鸡随鸡,现下你已是太子侍妾,便是我天晋臣民,说出银矿之秘,不叫叛国,而是报效朝廷。”晋皇语气缓和不少。
何清君抚额,不亏是父子,晋望之用嫁鸡随鸡的话,劝她臣服于天晋,如今晋皇也如是说。当即轻笑昂首,毫无转寰的余地道:“何清君根在南宛,生是南宛人,死是南宛鬼,至死不改。”
晋皇见她虽是一介女子,却一脸凛然之气,宁死不屈,这气概莫说女子,便是男子也端得让人佩服不已。
晋望之闻言也不由得挺直脊背,他一直未出声,原也是想瞧瞧何清君如何躲过父皇发难,却未想到她毫不拐弯抹角,竟然表现出一副铮铮铁骨,让他既气又……心痒难耐一一如此铁骨铮铮的女子吃入腹中是何种滋味?
扑通又扑通,心跳如擂,这是怎么回事,晋望之心觉不妙,他虽然一时动情,但绝不该是这种反应……,转头瞧向父皇,只见他双目直勾勾地瞪着何清君!
何清君此时也惊觉不妙,心思急转,这中间出了什么岔子,眼见晋皇脸色泛红,她敏锐耳力听得清清楚楚,不止晋皇呼吸声越来越粗重,甚至边晋望之的呼吸也明显粗重起来!
何清君狂叫天啊,梅草这个不靠谱地怎么搞的?竟出了这等乱子!当真是天要亡她啊!
正在不知所措之时,见晋望之突然站起,粗声朝晋皇行礼道:“儿臣出去透口气,稍后便回。”语毕也不管晋皇允不允许,便快步出去,疾步往离此院最近的侍妾院里跃去!
何清君脑筋急转,事到如今只能如此了……,当即打个哈哈,急忙走向内室房门处,伸脚踹开房门,却见门边处正站着粉面潮红又胸前衣衫散乱的南雪莹,一见房门打开,两只美目便如一只发情的母狼般巡视着正堂,何清君情不自禁打个哆嗦,自己那日的目光是不是也是如此骇人呢?
南雪莹拨开何清君,冲到堂中央,格格娇笑着:“皇上,臣妾给你跳支舞……”
话音还未落呢,她已经袍袖甩出,腰枝扭动,双腿舞蹈,只是这舞……。何清君寒噤连连,毫毛排排立起,这舞就像群魔乱舞,极尽夸张,让人不寒而票。
转目再看晋皇,晋皇身无内力护体,早就难以控制本性,原本还直勾勾盯着何清君,这房门一开,竟冲出个娇艳尤物。
那妖媚眼神,摄人心魄,
那红艳嘴唇,充满诱惑,
那纤细腰肢,勾人冲动,
那撩人细腿,引他探寻,
晋皇鼻血长流,起身走向那狐媚尤物。
何清君瞬即石化一南雪莹给她下的药果然是春舞合欢散,只见五十余岁的晋皇竟然与南雪莹合跳起魔舞,呃,或许是艳舞……。
她屏着的一口气尚未吐出,更震撼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晋皇双手探入南雪莹胸口,双手快速一分,露出雪白的颈项跟圆润的双肩……,何清君脑子突然空白,张大了嘴忘记反应,眼睁睁看着晋皇大手扯掉南雪莹的亵衣,露出两团柔软,晋皇不管不顾地扑上去就啃……,南雪莹那双娇唇溢出满足的呻吟声……。
何清君只听“喀嚓,一声,一个响雷击在她头顶,立时将她劈得外焦里嫩,忙抓回已经脱眶的一对眼珠子,捂眼跳出,身后传来粗喘娇吟和扑通倒地的声音……。
何清君体贴地为他们关上房门,躲得远远的,坐在院内的石凳上,纠结捶头,事情怎么搞成这个样子?!苍天啊,大地啊,王母娘娘啊,要长针眼的哟!
她本意并非如此啊,虽然她当时嘴碎,曾跟梅草说过这个想法,咳咳,当时也只走过过嘴瘾而已,总觉得太过恶毒,有违伦理人常,便放弃了。
只嘱咐梅草将南雪莹算计她的那水重新煮过,为南雪莹单独盛一杯,待晋皇前脚出门,她后脚便放南雪莹出去,让南雪莹在晋皇眼皮底下扑向侍卫或守门者,众目睽睽之下,那些人自然不会将她如何,可是她这丑也走出定了的,到时不管南雪莹是否中药如此,她这太子妃都要被废黜!
她奸笑着,其实这样也是极好的,至少说明不是她院里的人暗算太子妃,是井水的问题,而且她也中过一次同类春药,要查也是查到太子妃身上,她反而择得干净!不过也幸亏晋望之溜得干净利落,不然若南雪莹与晋望之扑到一起,今日晋皇来得还有何意义?
只是这伦理人常啊,是完全毁在了她手里,事后,晋望之一定会找她算帐!好吧,她承认用春药算计旁人实在是太过下流了些,可是有什么关系,她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南雪莹用春药害人,她总得让她知道一下这样做的后果很严重,相当严重!
不可否认,刘匀松和另一名大内高手的内功是极厉害的,尤其是刘匀松,一见何清君跳出关上房门,便知里面出了事情,刚要伸手推门进去看个究竟,便听到何清君在远处凉凉地道:“师伯,你若闯进去会后悔的”
刘匀松一怔,顿时听到屋内传来男女交合的原始声音,震惊之下,慌神跳开数丈,瞧向同行的另一名大内高手,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听到里面传来的原始声音,早已面红耳赤,狼狈逃到院门口。
刘匀松足尖一点跃至何清君面前,厉声喝问:“里面是怎么回事?!”
第一百五十一章被牺特的太子妃
何清君一脸无辜,耸肩:“你听到是怎么回事,便是怎么回事,我哪里知道?”
“皇上在你房里出的事,你不知道谁知道?”
何清君淡定无比地道:“天知道,地知道,反正我不知道。我若知道是怎么回事,便不会这般狼狈逃出。”
刘匀松怒道:“定是你搞得鬼!”
“师伯!说话要有证据,你说是我搞得鬼,证据在哪里,在哪里啊?”何清君大叫出声:“我还冤得慌呢,一个皇上,一个太子妃莫名其妙地就大跳魔舞,跳着跳着就……也不管旁边还站着一个人便那什么,这是我的房间……当真是莫名其妙!”
“你小点声嚷嚷!”刘匀松喝道:“你想嚷得人人皆知吗?”
“他们做得出,我为何说不得?人人皆知便人人皆知,关我何事?”何清君不以为然地道。
“那是皇上和太子妃!”刘匀松紧张的汗水滴下,皇上和太子妃,那是公爹跟儿媳!还是皇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太子还不得疯了?
何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