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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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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冷眼相对:“太子殿下,照你的意思是,因为刘匀松是你师父,因为刘匀松是你父皇的保镖兄弟,瞧见他杀过来,我就得伸长脖子等着他砍吗?若只等着太子殿下相救,那此刻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何清君了!”
晋望之痛心地望着师父的尸体,恨恨地道:“你可以先制住他,等本王来救你!”
“太子殿下太高抬我了,以我的武功若能制住刘匀松,便不会被他劫来天晋了。你父皇明知我是南宛摄政王的王妃,却仍默许刘匀松劫我来天晋,为了吴山银需,你父皇早已将两国关系置于脑后了,不管能不能得到银需之秘,他必定都会杀我,我为何不能自救?”
晋望之拔了刘匀松手中的剑,起身便挥!何清君纵身躲过,正准备来个鱼死网破,擒了晋望之逼文二嫂交换钥匙,却见那名被她点了穴的公公哼都未哼一声,扑通倒地,颈间鲜血直流。
“你……”
晋望之收了剑:“这公公回宫必会如实禀报本王与联手之事,不如索性灭了口。”
何清君讶然,还是他够狠!原来成大事者,是不在乎无关紧要的小人物的命的。目光转向门口:“那些侍卫呢?”
“他们是本王的侍卫,谁敢多嘴?”晋望之目射狠光。
何清君:“……”呃,她忏悔,她不该动了擒他的心思,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现在怎么办?”
“在文二嫂回来之前,将尸体处理掉。”
“呃……太子殿下,晚了……”何清君转头,只见文二嫂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双目直直盯着刘匀松的尸体。
晋望之与何清君相视一眼,突然一齐暴起,同时攻向文二嫂!
只是何清君忘记,她的右脚被锁,活动范围受限,人跃至半空中,因为用力过猛,被镣铐一拖,“扑通”一声,从半空中摔下,趴在地上!
幸亏她反应快,双掌地上一撑,就地一滚,总算没像南雪莹那日一样摔个狗吃屎!急忙狼狈爬起,大叫:“太子,将她逼进院里!”
晋望之转身堵在门口,连攻数剑,对门口的侍卫喝道:“将她舀下!”众侍卫听命一齐从外向里逼进。
那文二嫂武功也够强,一阵疾攻,竟卖了个破绽,足尖在一名侍卫头上一点逃脱了!
何清君急得团团转,可惜她现在根本就是鞭长莫及,只能大叫:“快捉住她,别让她跑了!”她若跑了,钥匙就没了!
晋望之想的却是她若跑了,父皇必知道他暗中护着何清君,当即大喊:“追,别让她跑了!”
众侍卫转身涌出院门,晋望之持剑便欲追击,却见文二嫂如御神风般倒退入院,不禁大骇,闪身避过。
只听何清君惊喜大叫:“千岁大老爷!”她的声音异常兴奋,甚至有些轻颤,拖着长长的镣铐奔向文二嫂的方向。虽然夜色下,瞧得不清楚,可是她就是认定是令狐薄逼回了文二嫂,那气息……那气息,她感觉得到,就是令狐薄的!
“千岁大老爷,钥匙在在脖子上!”
晋望之定睛一看,苦笑,果然是南宛的摄政王令狐薄!只见他左手负背,右手扼着文二嫂的喉咙,如御神风般飞奔院内落下,那双凤目紧紧粘在何清君身上。
他听见何清君的话,伸指点了文二嫂的穴道,毫无男女之防地扯开文二嫂的胸衣,拽下她胸前挂的钥匙,淡声问何清君:“杀不杀她?”
文二嫂眼中恐惧更甚,人便是这样,若是打斗中,一剑被杀了,痛快而死倒没什么,就怕莫名其妙落入一个武功高深莫测的人手里等死!他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比那个何清君不知都高了几何,不过一招便紧紧扼住她的喉咙,让她无处可逃!
明亮的月光下,何清君杏目盯着那神祗般的男子,淡淡地笑着,极浅的笑容,却宛若那罂粟花般娇艳致命,又若那月宫仙子般清雅,晋望之竟不由得也看得痴了。
此时,夜色下的院落十分寂静,只有轻轻的春风吹过,和何清君剧烈的心跳声……何清君悄悄抹汗,夜色幽秘,月光朦胧,别后重逢,多有气氛,咳咳,基本可以无视脚旁的两具尸体……难道就只有她心跳如擂吗?难道那个暗地里热情如火的冷峻男人在这种时刻下,竟然冷静自持到连心跳都能控制?
她撇嘴,不甘心,凭什么她这般激动,他就可以冷静自持?
令狐薄目光落在她右脚踝上,剑眉紧蹙,一个疾步过去,弯身单膝跪在地上,将钥匙插入镣铐中,小心轻柔地打开镣铐,将那镣铐解下丢到一旁,然后伸出大手轻轻揉着她的脚踝,轻声道:“清君,是本王无用,竟然弄丢了你。”
本来还在笑着的何清君,闻言突然眼角一酸,她被劫关他何事,是她自己无用,再说,就算他是神仙也不可能事事都考虑的那般周全。一行清泪滚落脸颊,浸入衣襟……眼角湿润,嘴边却情不自禁翘起,努力想说句应景的体惜话,岂知一张口,竟说道:“千岁大老爷,属下惶恐!”
令狐薄愕然抬头,惶恐?

第一百五十二章小别胜新婚

“清君,我们是夫妻,你惶恐什么?”
何清君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括子,她还真会败气氛!是啊,她惶恐什么,过去他是摄政王,她是护卫,享受恩宠,自然慌恐不安,现在他们成了夫妻,她惶恐什么?
晋望之原本正伤感地盯着何清君,感受着他两人别后重逢的淡淡忧伤,感动于令狐薄单膝跪在她面前、亲自为她开锁的深情,却被她一句话给搞得气氛全无,竟“噗哧”笑出声来。令狐薄娶了这样一位王妃,想来终生都不会无趣了。
听到晋望之的笑声,令狐薄淡定起身,睨他一眼,道:“晋望之,你就是这样护何清君周全的?”
晋望之唇边浮起温润的笑容,将手中师父的佩剑还于鞘中,“何清君身怀那般诱人秘密,本王能从师父手里将她强夺来,已是不易。你还不是一样,把她弄丢了?”
令狐薄垂下眼皮,哼了一声,转头问何清君:“那个女人杀不杀?”
何清君毫不留情地道:“杀。”
令狐薄左臂绕过她细腰,提气纵起,经过文二嫂时右手两指随意一挥,一道剑气迸射,文二嫂闷哼一声倒在血泊里,留下一个烂摊子给晋望之,他则抱着何清君御风而去!
一盏茶的功夫,便进了一家客栈,他也不敲门,直接越墙而入,然后进了后院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
“……王爷?”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门边响起。
“出去。”
“是。”
薛青退出,关上房门。
令狐薄弯身将她打横抱起,大步走到床旁,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凤目一瞬不眨地凝视着她。许是太过激动,呼吸声竟然不稳,甚至有些微颤。
何清君扬起俏脸,那双清亮杏目蕴着淡淡水气仔细瞧着他,虽然他看上去并没到形销骨立的地步,却明显清瘦许多,俊脸有些憔悴……她怔了怔,为何他两侧鬓边平添了两缕白发,为何一个多月未见,他竟似是老了几岁?是因为担心她吗?怕她被严刑拷打么?
心下酸痛,眸底渐渐湿润起来。她抬起小手,抚上他的俊脸,抚过他鬓角的那缕白发,痛惜地问,“令狐薄,是因为我吗?”
令狐薄却浑不在意鬓间的那两缕白发,反而将她的两只小手捉下,包握在大手里,淡淡地笑问:“清君在意本王的容貌么?”
何清君怔怔地盯着那两缕白发,心如被什么揪着,一阵一阵地抽痛,强忍的泪珠终于簌簌而下,却强挤出一丝笑容:“千岁大老爷越老越是显得我青春年少,我自然是不在意的。”
说着伸臂环住他的窄腰,将小脸贴在他胸前,静静聆听他的心跳声,掩饰面上的泪水。“令狐薄,对不起。”
令狐薄再难控制心中剧烈的感情,直接将她压入床上,薄唇吻上她的唇,给了她一记温柔且缠绵地深吻,那吻不同于以往,而是小心翼翼,掺杂着失而复得的珍视,让她感受他的深情、他的缠绵、他的珍视……
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反而翻身坐在一旁,将她拉入怀里拥着,低声问道:“清君,这些日子,你过得如何?”
何清君淡淡一笑:“还好,虽然被刘匀松像狗一样拴着,但有晋望之护着,至少未被严刑拷打,衣食无忧。”
令狐薄低头专注凝视着她,良久,“嗯,那就好,清君累吗?要不要先睡一会儿?”
何清君摇了摇头,“忙活了一夜,天都要亮了,不睡了,我知道千岁大老爷必有许多话要问我。”
令狐薄沉默了一会儿,忍下心中隐隐地痛觉,问道:“清君,本王只想知道你在被捉来的路上,可有受什么苦?”
何清君嘿嘿笑着,开始向她讲述一路上如何被刘匀松当臭鱼干一样装在腥臭麻袋里,压在一麻袋一麻袋的鱼干下,如何被像狗一样拴着解手,如何被绑着丢在马车里……
令狐薄扣在她腰间的大手越收越紧,俊脸黑如锅底,胸膛急剧起伏着。
何清君惊觉到他的情绪不对劲,忙仰头瞧他:“千岁大老爷不用动怒,今夜我已经亲手杀了他,总算出了这口恶气。”
令狐薄大手一松,讶然问道:“你……杀了刘匀松?”
“是啊,刚才在太子府,你没瞧见刘匀松的尸体吗?”
令狐薄失笑,那时他眼里满满的只有她,岂会注意地上的尸体是谁。以她的身手能杀了刘匀松也当真不容易。
“千岁大老爷莫瞧不起我,正大光明的打,我不是他的对手,但是他可以暗袭我,我为何不能暗袭他?”
令狐薄笑了笑,“暗袭?没想到你到天晋来了一趟,还学会暗袭了。”
何清君开始得意了,微微推开他一点,道:“岂止啊,我还学会了算计别人呢。”
“哦?”令狐薄感兴趣地看她。
“就是那个……”何清君突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令狐薄还不知道她在太子府是太子侍妾的身份,若是知道……她心下惴惴不安着,若是知道,他会不会因此嫌弃她?
她从他怀里跳出来,缓缓坐在桌旁的椅子上,望着他道:“令狐薄,我有件事跟你说。”
令狐薄俊脸微沉,眸色黯下,淡淡地道:“清君,你想说什么?”
何清君不时抬眼皮瞧他,不知该如何开口,她想男人都是极爱面子的,天下也没几个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女人去给别的男人当侍妾,“令狐薄……”
令狐薄俊目凝着她,未说话。
“呃,令狐薄,你可知……我在太子府的身份?”
令狐薄不语,依然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她倒底想说什么?
“那什么……晋望之为从他师父手里夺下我,声称想要我,将我以侍妾青主儿的身份纳入太子府……因为院子里有文二嫂和守门者监视着,所以晋望之曾有数夜是留在我房里过夜的。”她索性全部都说了出来,早死早托生,省得日夜受煎熬。
令狐薄俊脸瞬即黑如锅底,霍地从床上站起,在屋里来回急踱着脚步,突然站定,回过头来盯着何清君,厉声道:“那又如何?!”
何清君顿觉头上滴下冷汗,为什么又是这句话,那又如何?她怎知那又如何,她又不是男人,她只知男人很在乎妻子的清白,便是柳大哥也是如此。
“何清君。”令狐薄眸里泛着冷意,声音极厉:“你究竟想说什么?想告诉本王,你与晋望之朝夕相处之下,喜欢上了他的温柔,想红杏出墙?!”
何清君:“……”无语哽咽,她知道千岁大老爷聪明绝顶,睿智无人能敌,武功也盖功,堪称神祗,可是他在感情上的思维却与神祗一词相去太远,为何总是这般患得患失……红杏出墙?他在乎的难道只是她想不想红杏出墙?为何他抓住的重点与她想说的重点不一样?
令狐薄咬牙:“何清君,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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