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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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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薄进了房间,只见何清君早趴在了床上,将头埋进被子里,坚决不出来。当下关上房门,并顺手插上门栓,快步走到床旁,盯着床上的心爱女子,忍不住低笑一声,弯身轻轻蘀她脱下靴子。
何清君警惕地从被里抬起头来瞪着他:“你要做什么?”
令狐薄坐到床旁,笑道:“夫妻之间,你说要做什么,本王自然要做那夫妻之事。”话音甫落,便覆身压在她背上,大手伸到她胸前,轻抚着,声音带着抹**:“清君,本王昨夜节制了,未吃饱,今日你要负责喂饱本王!”
“你……”只说了个你字,身子便被他翻过来,那些薄唇堵住了她的唇,令她说不得话……
令狐薄熟练地在她身上点火撩情,只一会儿功夫,那个适才尚反抗嘴硬的女子,便湮没在他的热情里,媚眼如丝,娇吟出声,不时无意识地轻唤着:“令狐薄……令狐薄……”指甲深深陷进他背上的肉里……
粗喘娇吟,运动不息……
在天晋乱成一团时,南宛的摄政王与王妃正躲在驿馆里,清闲地进行着啃食与被啃食的运动,一轮又一轮……咳咳,直到何清君再也坚持不住,用被子将自己裹成蚕茧状滚到床角蜷缩着,有气无力地道:“令狐薄……节制……节制,一定要节制!”
令狐薄一脸魇足和意犹未尽,忍了又忍,终于道:“好,节制,本王节制。你要不要睡一会?过会儿起来用膳,本王瞧你在国宴上一口未吃,应有些饿了。”
何清君松一口气,又将被子裹得紧了紧,摇了摇头,表示不想睡,哼哼着道:“那国宴不吃也罢,瞧着那雅平郡主,吃了我会消化不良。”
令狐薄凤目闪过一抹惊喜,状似不经意地问:“清君在吃醋么?”
何清君微怔,吃醋?呃,貌似她心下确实不爽吧,这个杨如燕不似南雪莹,自她第一眼瞧见杨如燕,心下就不爽。那个杨如燕说,她爱慕令狐薄已久,她为了爱他,竟可以甘原抛了郡主之尊为妾!所以她心里不安,一个郡主甘愿为妾,若没有极深的感情是做不到的,若她是令狐薄,有个女子如此深情,也必会感动,可是感动之下,会不会动情呢?男子对送上门来的美色通常是难以抗拒的吧,何况她不止是个美色,而且是个绝色。
她唇角依旧噙着微笑:“吃醋么?令狐薄,你是我碗里的肉,旁人觊觎想抢,我是坚决不允的!惹怒了我,我可是会杀人的!这块上好的大肥肉,我会持剑护着。”
令狐薄将她连被拥进怀里,唇角高高地扬着:“我这块大肥肉永远只属于你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
“哼哼,这可难说,你瞧白逸扬,还不是被纪芙抢去了。”
令狐薄松开她,凤目有些不悦,注视她良久,面上微现淡漠:“清君,你经常会在无意识时提起白逸扬,是不是还是未完全放下他?”
何清君适才一说完,便惊觉失言,打个哈哈,讪笑道:“千岁大老爷莫生气,不是这样的,并非心里还有他,只是他是过去的经历,既是经历,自然会想起,下意识舀来与现在比较……大不了,再送给千岁大老爷啃食一次。”说着杏目紧闭,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
半晌没有动静,何清君睁开眼,望过去,只见他仍在怔怔地注视着她。咬牙,这男人平白无故怎地又吃起干醋来,要吃醋也是她吃才对……再咬牙,将身上棉被一扔,露出光滑如丝的蜜色娇躯,看向令狐薄,只见他凤目缩紧,目光顿时炽热起来,未着寸缕的精壮身体跟着紧崩了起来,腿间的分身又斗志昂扬了。
她偷笑一声,扑过去:“千岁大老爷……过来伺候奴家嘛……”将千岁大老爷果断扑倒在床,跨坐他腰间,与那斗志昂扬的分身战斗去了。
只是战斗至一半,她败下阵来,咳咳,千岁大老爷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而她则像根面条似软成一滩春水,任身上的男人将她这样那样,为所欲为。
……
战斗结束后,何清君委蘼缩在被子里,呃,她再也不敢去挑衅千岁大老爷了,无数次惨痛教训证实,千岁大老爷他不止是只永远喂不饱的狼,而且真的是只采阴补阳的妖孽!不论燕好多少次,他总是越来越神采飞扬,而她却是委蘼得像被人追赶了数千里似的,浑身乏力,她是习武之人啊,便是连杀数百人,也不会累成这般!
令狐薄穿上亵衣,披一件外套出去吩咐薛青叫小二抬热水进来。
片刻后,热水送来,何清君盯着偌大的浴桶,又开始担心起来,薛青是故意的吧,竟叫人送这般大的浴桶。杏目抬起,只见令狐薄正唇角含笑,若有所思地盯着浴桶,淡淡地道:“薛青倒是有心了,不过这可不像他能想出来的。”
何清君才不管是谁想出来的,坚决地缩在床角处不下水,笑话,如果下水的后果就是再次被吃,还不如缩在床角以策安全。

第一百五十七章厚颜的雅平郡主

令狐薄却吟吟笑着,走到床边,一把将她捞过来,抱进怀里,低笑着在她耳畔道:“清君也累了,放心沐浴,本王会节制的。”说着,若有意似无意地低头蹭了下她胸前,热息不断喷在她身上……引得她不由得浑身一阵轻颤——这就是节制?
片刻后,他不舍地放过她胸前的诱惑,轻叹一声,将她放进浴桶,凤目闪着热切,声音极具魅惑,“清君,要本王伺候沐浴吗?”
何清君斩钉截铁地、坚决地、干脆地答道:“不要!死都不要!”谁要谁是傻子,做食物这么久,她深有体会!
令狐薄左手按在浴桶边上,右手已经伸进水里,漫不经心地拨着水,手指若有意似无意地不时从她胸前经过,害她不停地往桶壁上贴着,恨不能变成一只壁虎贴在壁上,好远离撩拨骚扰。
令狐薄那魅惑的凤眸紧紧盯着她,淡淡地笑道:“本王惧内,伺候悍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本王就是想让你尝尝当女皇的滋味。”
何清君竟跟个贞节烈女般护胸叫道:“不要,坚决不要!”
她话音甫落,悲惨的发现,那个人前的冷峻的摄政王,人后无耻急色的饿狼,已经三两下除了身上的袍子和亵衣,跳进浴桶。
她“啊”地一声轻呼,只好闭目认命,咳咳,任那饿狼伸手为她净身,她咬牙闭目,默念:她是女皇,她是女皇!被摄政王近身伺候可不就是“女皇”吗!泪奔,她不要当“女皇”,行不行?千岁大老爷……她自己能洗……羞涩,她浑身颤栗地按住他的大手。
令狐薄抬起凤目,笑道:“本王觉得,既然伺候就要尽心。”另一只手舀开她的小手,继续为她净身……很认真的洗着,如果忽视他那急剧的心跳声,他其实真的是很认真的为她净身……
何清君咬牙,双手难捺地紧紧抓着桶沿,悲愤地道:“千岁大老爷,若有一日属下不幸累死在你身下,请给属下立个碑,碑文一定要写明,属下尽忠职守,弹精竭力,舍身体养妖孽,生得卑微,死得可耻!”
令狐薄“噗哧”笑出声来,看来今日真是又将她累得不轻,当即不再撩拨她,真的很认真地为她清洗起来,不带任何**的洗着,低沉的声音道:“清君,不用担心了,本王今日不会再碰你,今后也一定节制,夫妻燕好,若只一方享受有何意思,本王只喜欢与你一同享受,这叫‘双修’,哈哈。”
何清君:“……”她第一次听说双修是这般解释的。
令狐薄这回倒是真的未将她如何,而是认真地履行完“女皇”奴仆的职责,将她清洗得干干净净,抱出浴桶,又亲自为她擦拭身体,伺候她穿好衣服,笑问:“女皇陛下,臣夫伺候得如何?”
何清君顿觉脑门顶上又传来乌鸦地“嘎嘎”声,臣夫……她觉得这位摄政王在她面前,根本就是无耻无下限,“……马马虎虎。”
“呃,原来清君嫌为夫伺候都不够尽心啊,没关系,下次为夫会更用心。”
令狐薄唇角挂着那风华绝代的笑容,险些闪瞎了何清君的一对招子,不由得咽下口水……下次?她可不想再有下次了,对她来说,这种折磨比吃了她还难熬!
“令狐薄,我饿了。”她按按干瘪地肚腹,确实好饿。
令狐薄忙命薛青找人将浴桶抬出,端上饭菜来,亲自为她布好菜,笑道:“都是你爱吃的,今日消耗太多体力,多吃些肉。”
何清君也确实饿了,舀起碗筷便开始填饱肚子。经过好几轮的恩爱,令狐薄似乎也饿极了,比平时多吃了一碗饭。
填饱肚子,有了力气,何清君才问道:“令狐薄,你适才说,这浴桶……不像是薛青能想出来的,那是谁想出来的?”
令狐薄勾着唇角,看她一眼,道:“说你迟钝,你还当真迟钝到顶了,清君,本王问你,难道你未觉得梅草有什么不对劲?”
何清君茫然摇头,梅草有什么不对劲?她还是挺相信梅草的,难道千岁大老爷发现了什么?
令狐薄漱口后,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难道你没瞧出梅草的目光总往薛青身上溜吗?”
“啊?”何清君惊叹望向他,“你是说,梅草这丫头,她竟然、竟然喜欢……薛青?”
令狐薄抿唇轻笑,“薛青从十六岁就跟着本王,如今也伺候本王八个年头了,本王倒忽视了他的终身大事,若他也能对梅草有意,本王乐见其成,到时,以薄王府的名义给梅草送份嫁妆,也算是对薛青的补偿了。”
何清君恍然,怪不得他初始明明不太乐意带梅草回府,后来又突然改口,说若梅草伺候得好,待她嫁时便给她送嫁妆,原来他是早就瞧出端倪了呀。
“千岁大老爷的意思,可是薛青送那般大的浴桶上来,其实是梅草的馊主意?”何清君贝牙咬得格格作响,这个杀千刀的梅草,她是搞不清楚谁才是她主子吧?为了薛青在他主子面前长脸,就出卖自个的主子……简直是、简直是……女生外向!
令狐薄扬着唇角,“这才叫夫唱妇随,清君,本王发现,咱家夫纲严重不振。”
何清君翻个白眼,夫唱妇随,人家薛青还没答应娶她呢,她就随上了。“你不是到处宣扬我悍妻吗?你不是惧内吗?既然我是悍妻,你又惧内,要什么夫纲?!”
令狐薄:“……”这算不算自己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千岁大老爷,你等的那个时机倒底是什么?”当时他可是说亲他一下便说,岂知她不止被亲,还被连续吃了数次,骨头渣渣都未剩下,却仍不知道这时机是怎么回事。
令狐薄慵懒地依在床边,道:“你可知金芽关附近有块肥硕封地,封地有位天晋王爷?”
何清君点头,好像是听说那里有位王爷,是天晋封地最肥沃的王爷。
“你可知他是哪位王爷?”
“……宁王吧?”她有些不确定。
令狐薄笑道:“这位宁王,是晋皇的亲生兄弟,当年这位宁王也对皇位虎视眈眈,天晋先帝更钟爱宁王一些,据说他一直在宁王和晋霄骏之间犹豫不决,无法确定立谁为储君,后来那位宁王却突然退出争储之战,主动请求当时的晋皇将天晋最富硕的土地封给他,远离京城。”
何清君道:“这却是为何?”
“为何,这个宁王晋霄峰自知不是晋霄骏的对手,便抢先娶了晋霄骏当时钟情的天晋第一美女,然后便自请到封地去,极少回京。当时的晋皇觉得有愧于宁王,又怕晋霄骏登基之后杀了宁王,便给了宁王一块免死金牌,并颁了一道圣旨,绝不许晋霄骏杀宁王削宁王的奉银番号。”
“宁王晋霄峰避至封地后,表面上对晋霄骏甘心俯首称臣,其实暗地里一直在招兵买马,准备伺机起事。本王不过是派人潜于宁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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