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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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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君状经不经意却又口没遮拦地道:“比当皇帝有趣吗?”
令狐箫面上的笑容一僵,清润的眸子望着她,“何清君,不是每个男人都会像六弟一样,视皇权如粪土,手中握有至高无上的权力,至少可以让那些曾经轻视你的人臣服在你脚下。”
何清君微笑着,心下却一怔,为何她竟觉得他这话里透着无尽的无奈和感慨呢?觉得他似乎受尽旁人的白眼,吃尽了苦头,被逼着去挣得大权在握!可是他明明就是个尊贵无比的王爷,享受人间荣华富贵,受万人敬拜的天之骄子!何况他并未直接参与朝中争斗,似乎对皇位也无半分念想,就像个闲王一般。“王爷并没有争夺皇位。”
令狐薄也听出他话里的凄凉,不禁一怔,五哥过去倒底发生了什么事?
令狐箫那清润的眸子专注地注视着她:“何清君,你永远不会了解真正的本王是怎么样的。本王只争取属于自己的,绝不觊觎旁人的东西。”
何清君摇头,表示不懂。她确实不懂,也不了解真正的五王爷想要什么,他处处插手,有时要杀令狐薄和她,有时却又掉头帮他们,一会儿是敌一会儿是友,如果他想要的不是皇位,那是什么?就是到处将水搅浑吗?
“何清君,六弟一定没告诉你,本王去大魏是为了寻你,是不是?”令狐箫眸子紧盯着她。
何清君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镇定自若地扯谎:“不,千岁大老爷跟我说过,我也极感激五王爷的诚心相助,千岁大老爷有如此仁义的亲生兄弟,连他自己都未曾想到呢。”
令狐箫依旧盯着她,淡淡地道:“你该知道,我去大魏寻你,不是为了兄弟之情。”
何清君:“……”其实她很想问问,令狐箫今日如此明目张胆地对她暗示,是否想勾搭他六弟的娘子?她真诚一笑道:“不管如何,我还是极感激五王爷的用心。”
却听令狐箫跟着一笑,只是笑声夹杂着几分凄凉,喃喃道:“如果注定不能得到想要的女人,那只能拼力舀到属于自己的东西。”
何清君摇头,“五王爷,想要什么?”
令狐箫笑了笑,“你早晚都会知道的。”顿了一顿,又道:“何清君,你就是蜂雀阁的阁主吧?”
何清君并不意外他会知道她的身份底细,“呃,这个……是柳含烟透露给你的?”她这话等于是承认了身份。
令狐箫不置可否,眼底闪过惊叹和后悔,“怪不得六弟能如此顺利地拔掉南家一党,原来竟是由你暗中帮忙……本王果然是晚人一步,你倒真是块璞玉浑金,看着不怎么样,却大有用处。”
何清君抚额,既然夸她就干脆点夸她是美玉真金便是,什么璞玉浑金,她怎么就看着不怎么样了?她明明是四肢健全、五官周正,好不好?根本用不着雕琢,也用不着冶炼!她扁扁小嘴儿,强烈想将心里这番话表达出来,又觉得似乎脸皮厚了点……摸摸鼻子,好吧,似乎她就是看着不怎么样,怎么着吧。
“其实摄政王也是真金白银从蜂雀阁重金购买消息,五王爷如果给的价钱合理,我们蜂雀阁也是可以将消息卖给你的。”她淡定的搬出蜂雀阁的惯用口号:“我蜂雀阁勤劳的小蜜蜂小飞雀,就连摄政王穿什么颜色的内裤,太后每日所穿肚兜绣凤还是绣荷,宰相大人有无脚臭,武林盟主是否肾亏,盟主夫人便溺后是否洗手都挖得出,只要五王爷给本阁画下道儿来,保证挖出满意消息给您。”
令狐箫眼角连抽:“……”摄政王的内裤,太后的肚兜……好吧,他承认他孤陋寡闻了,谁这么闲,竟打听这种事情?
隔壁的令狐薄手一抖,将茶水洒了出来,这口号他听过一次,可是再次听到,仍旧控制不住手抖!他现在是蜂雀阁阁主的夫君,自己的内裤颜色,竟然还被自己的妻子舀来招徕生意!呃…。倒是近水楼台,方便得很!
只是谁这么大胆,竟敢收买这等消息?念及此处,突然失笑,旁人大不大胆,他不并清楚,貌似他第一次听到此口号时,就花了四十五两银子买了这些消息!
令狐箫终于笑道:“原来蜂雀阁只要花钱便可随便买到消息,并无节操原则呢。”
何清君僵住:“……”你才没有节操原则,你们全家都没有节操原则!僵了一会儿,缓过神来:“打开门做生意,自然是见钱眼开,没有原则的,欢迎五王爷惠顾哦,熟人有优惠的哦。对了,五王爷找我来不是就为了说这些闲话吧?”
令狐箫微微侧头瞧她:“何清君觉得本王今日所说的话像是闲话吗?”
何清君讪笑,他今日所说的话,看似闲话,其实倒是涉及了他的心思和稳秘……反而更令她捉摸不透。再讪笑,然后正色道:“五王爷,若你真瞧在我的面子上,请你以后不要再去招惹柳含烟。”

第一百六十五章大结局完

令狐箫怔住:“你们不是希望本王给柳含烟一个交待吗?本王已经承诺给她侧妃之位……”
何清君打断他的话:“此一时彼一时,如今孩子已经如你所愿……没了,她要那侧妃之位还有何用?”说着她起身,“我出来太久了,千岁大老爷该担心我了。”
令狐箫随即也站起,“何清君。”
何清君转身,笑着看他:“怎么?”
令狐箫那清润眸子凝视着她,“何清君,本王今日所说并非虚言。”
何清君笑而不语,真假都无所谓,难道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豆寇少女么,以为随便骗骗她就能骗得了?
令狐箫无奈道:“本王虽然无法给你什么,但是有本王在一天,必会竭力保住你。”
何清君这下就十分意外了,惊诧望着他,他为何要竭力保她?现在就算她是傻子也瞧出他眸底那几分情意了,不禁心下微颤,这不可能吧,她和他敌对的时候较多,怎么可能,若是跟她耍心机伪装成这样子可不容易。不管如何,能被人护着,总是没坏处,“清君谢过五王爷。”
令狐箫不语,淡笑瞧着她转身,背影消失在门口,然后坐下继续喝茶。
令狐薄听何清君的脚步声下楼,在黄掌柜怜悯的目光下,跟着她走出雅间。待远离云鹤居时,他身形微晃,追上她。“清君。”
何清君惊讶转头,“千岁大老爷,你怎么在这里?”
令狐薄毫不隐瞒,下巴微昂,“本王来偷听!”
何清君抚额:“……”偷听还这般理直气壮,正大光明?“千岁大老爷,有话要说?”
令狐薄嗤笑一声,“怎么?”
何清君伸手挽住他的胳膊,“若是无话可说,咱们回家,属下要事要说。”
令狐薄睨一眼手臂上的两只小手,勾一下唇角,“好。”
回到薄王府,两人径直进了书房,何清君从怀里取出柳含烟画的那张图,递到他眼前:“千岁大老爷见没见过这个标志?”
令狐薄定睛那似云似火焰的图上,讶然抬眸:“清君,这是从哪儿得到的?”
何清君道:“千岁大老爷果真见过这标志?”
令狐薄点头,但眸里有些迟疑,“这火焰图形应是大魏皇室的图腾,旁边这云形,应是大魏皇室某一人的标志,大魏皇室的图腾皆为这种火焰形状,据本王所知,大魏皇室诸子,皆会将自己的标志与这火焰图腾依在一起作为自己一脉的象征。”
何清君捏着那张纸惊呆了,大魏皇室的图腾?那令狐箫……
“清君怎么了?你是从哪儿得到这图腾的?”令狐薄眉头微皱,若有所思地凝着她,“是柳含烟给你的?”
何清君微惊,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点了点头:“是柳含烟画给我的,她是从五王爷的替身身上不小心落下的纸条上瞧见的,她说那替身极为紧张,极快地收起了那字条,她只瞧见了这图形。”
令狐薄似乎并不是太意外,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五哥的替身?清君,身上带着有大魏皇室一脉的图腾,那替身却是五哥的替身,只怕那字条是五哥传给那替身的命令……”
何清君杏目睁大,“令狐薄,你是说……你是怀疑五王爷是大魏皇室中的一脉?!”
令狐薄不置可否,何清君摇头:“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五王爷只不过是魏皇的外甥……按传统,外甥算是外姓人,算不得皇室一脉吧?”
令狐薄沉默良久,脸色极为阴郁,长叹一声:“本王本来只是怀疑五哥与大魏勾结作乱南宛,岂知……现下细想起来,五哥的变化就是从出疹子保住性命,去陀香山学武开始,清君,本王心下总是隐隐觉得或许……五哥早已不是五哥……”
五哥早已不是五哥?何清君惊诧后退两步,他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正的五王爷其实也不是五王爷?
却听令狐薄道:“或许,真正的五哥早已死于那次出疹子……也或许,真正的五哥……”他没有再说下去。
对他的未说出的意思,何清君不得而知,想来是一种他极不想看到的可能吧。微一沉吟,她换了个话题,“令狐薄,你在云鹤居听到五王爷的话了没有?”
令狐薄点头,“就算五哥喜欢你又如何?你还能逃出本王的手掌心吗?”
何清君:“……”她要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千岁大老爷,你不要这般敏感好不好?其实她就是个为人所耻的下堂妇,实在没有魅惑众生的本事,天下没人像他一样眼神不好使。“呃,我承认千岁大老爷是如来佛祖,我就算是孙猴子也逃不出……嘿嘿,其实我牙根就没想逃好不好?”
令狐薄摆出他摄政王的威严,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道:“既然如此,便安分守己的做你的王妃,那些有的没的,就不要想了。”
何清君再次无语,其实……倒底是谁在想那些有的没的啊?好吧,他非要说那鹿其实是马,那她也只能昧着良心说那是马了,谁教他是千岁大老爷呢?于是她只能起身恭敬一礼,“摄政王,其实属下想说的是,摄政王在偷听时,没听出令狐箫话里的一些意思吗?”
令狐薄干咳一声,似乎确实是他多想了,她想说正事,他则想到男女之情上去了,都逼得她直接正儿八经的行礼称他为摄政王了,当即干咳一声:“嗯,本王焉能听不出他的意思。”
何清君问道:“那依千岁大老爷之意,若是当年五王爷的身份有变,而如今他对南宛并无威胁,你要如何处置他?”
令狐薄睨她,轻笑:“清君,你将五哥想得太简单了,你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么?他虽对南宛的皇位无意,却有自己的宏图大志,慕月山庄,刘家铺子的山贼和清音阁只不过是他在南宛培植的小势力,当初他自告奋勇地要去大魏救你……本王就怀疑,他在大魏培植的势力绝不可小觑。”
说到此处,令狐薄皱眉,或许他真正的势力在大魏?从前他根本未怀疑过五哥与大魏有关系,随着事情的发展,五哥与大魏相勾结却越来越明朗,直到他要去大魏救清君,他才惊觉原来五哥在大魏有不少势力?当时他心下依旧不解,自他二十岁学艺回来,就未离开过京城安洛,他是如何培植的势力?
既然五哥有替身,那五哥在大魏培植势力就有了解释,所谓避府韬光养晦,不过是让替身少与人接触,免得露出蛛丝马迹。若非五哥此次去了大魏,他的替身占了柳含烟的身子,致她怀孕,那替身也是极难露出马脚。
“以五哥的性子,他绝非是个为情不顾一切的人,他却能为了心底那几分情远赴大魏寻你,实在不像他……而他既然在南宛有自己的势力,应该早就得到你被天晋劫走的消息,他却在大魏耽搁了数月未归,本王总觉得他不过是以寻你为借口去大魏办事。”令狐薄抬眸凝着她,似笑非笑道:“所以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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