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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那五次战役之后的事情已经并不难猜了。至少就他所知,欧美有许多人都已经意识到美国被拖入了战争的泥潭,就连美国人自己也明白很难再取得胜利,之所以还接着打,一方面是因为大国的面子问题,另一方面就是某些人还存着侥幸的万一心理,总觉得中国的后勤不足,以美国人的强大力量,只要再加一把劲儿,或许就能取得最后的胜利。而这种观点的持有者之一就是现任美国人在朝鲜战场上的主力第八集团军司令范弗里特。这位美军司令最喜欢作的,就是让手下的士兵们拿着五倍于平常的弹药量,依仗强大的后勤和优势的火力欺负志愿军,可惜,他“仗势欺人”,留在大后方的那些美国议员们却觉得他太浪费了……因为没有了原本历史上的日本加工厂,美国军队的军需供应虽然不缺,却是相当废钱的。
“不说这些,”戚明铭轻轻揉搓着纤细的手指,“你真觉得日本还有希望?”
“你知道日本人对教育有多看重吗?”张力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微笑着问道。
“我不知道。”轻轻把男人放到自己大腿上的胳膊拿开,戚明铭又眯眼笑道。
“那我就告诉你。”张力突然翻身仰躺到了床上。眼睛直直地盯向了舱顶的天花板:“日本从1868年明治维新,至今已经有八十多年,而中国从1893年戊戌变法至今也近六十年。在这段时间里,中日各自都经历了很大变化,唯一不同的是,日本始终重视教育不变,中国则始终没有把教育放在首位。根据我调查的资料,明治初年,也就是公元1873年,日本男女受过义务教育的占28%,也就是不足三分之一;而到明治三十五年,也就是1902年,日本义务教育的普及率已经高达92%;可咱们中国呢,1911年辛亥**的时候,国民识字率只有15%,记着,这只是识字率,而不是这些人都受过义务教育;之后,中国在甲午战争之中战败,向日本赔款白银2亿两……”
“你在背历史?”戚明铭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揉了揉张力的太阳穴,“这些东西我不喜欢听。听了难受。”
“忘记历史。就意味着背叛。这百多年的历史给了咱们中国多少教训,你还不想听,不怕以后被人骂成没心没肺?”张力转眼斜视了这个女人一眼,笑问道。
“按你曾经在报纸上发表的言论说,你这叫无限制的上纲上线。我只是说听着难受,不想听,可没说会忘啊。”戚明铭轻轻说道,也依旧轻轻帮张力揉着太阳穴。
“嘿嘿,”张力也没再这个问题上纠缠,“咱们刚刚说到那个两亿两赔款了,是不是?你知道对这两亿两白银,当时日本人是怎么做的?他们的明治天皇又是怎么说的?”
“你说!”戚明铭道。
“明治天皇说,这笔钱一点也不许瞎花,全部用来办教育,办小学,就是在偏僻的农村也要办一所像样的小学。……”张力慨叹了一声,“就这样,日本靠这笔钱奠定了教育的基础。 虽然二战的时候,他们败了,可到去年,日本每个小学生的教育经费依旧高达5000日元。你想象到过没有?”
“5000日元?”戚明铭惊讶地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日元不值钱,身为战败国,日本人的钞票除了在本国还可以使用,其他的地方根本就花不出去。尤其是美国宣布将要低价拍卖日本的工业之后,日元在世界货币市场更是大幅贬值,更加无人问津。5000日元放到香港,估计也就只值两百多港币,顶多够一个四口之家过上一个月。但是不要忘了,这两百港币只是摊到一个小学生的教育上……在这个时期。一个小学生一年就用掉可以支撑一个四口之家一个月生活费,对许多人来说是难以想象的。戚明铭在台湾呆过几年,她知道,即便是集中了小半个中国财富的台湾在小学生的教育上也远远达不到这个标准,就更加不要说穷困的大陆了。至于香港,也是一样。
“知道厉害了吧?”张力又笑问道。
“他们怎么舍得?”戚明铭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依旧感到有点儿难以置信。两亿两白银办教育,战败之后,国家经济凋敝,却依然在教育上投放这么大的资金……这要是放到中国,那些掌权者们肯定在第一时间把这笔钱瓜分殆尽。就算有点儿良心的,顶多也就是把钱放到什么工厂之类的建设上。教育?抱歉,活了二十几年,戚明铭还真没见过有哪个中国高官真正关注过这些事。相反,倒是有许多外国人跑到中国来开学校……
“因为日本人就是这么‘绝’!他们深深地知道,只要坚持办好教育,他们就随时能够拥有大量的人才,而只要有人才可用,再加上那么一两个适用的机会,他们就可以凭借这些人才重新迅速地崛起。”张力苦笑道。日本在教育上的投资以后还会更大,他曾听说,八十年代初的时候,日本小学生每年的教育经费就已经达到了将近两万元人民币。每人两万元。放到当时的中国是何等恐怖的存在?这还不算,八十年代初,日本小学教师之中的大学毕业生就已经超过了百分之五十,而中国呢,即便是到了二十一世纪,还有无数的民办教师,而且这些教师还不被国家所承认。除此之外,在大学生的培养上,即便是到了九十年代,中国每万人也只有不到二十个,日本当时却已经有了两百多。而极为重要的农业大学生的培养之中,到1992年,中国每一万人口只有1。2人,日本则高达53人。身为国家最基础的教育事业上就相差如此巨大,中国在许多方面落后于日本也就情有可原了。
“怪不得你还是看好日本,他们如果能这么坚持,以后确实还是大有可为。不过,现在连美国都看不惯他们,你就不怕你的投资会长时间收不回来?”戚明铭轻轻拿开张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一次抚上了自己背部的怪手,问道。
“那你也太小看美国人了。”张力摇头失笑,一边继续不屈不挠地把手伸向身边的美女,一边解释道:“他们之所以会拍卖日本的工业,最主要的原因其实并不是他们看不到日本的作用,而是因为他们国内的政治形势太过诡异,加之受难的只是日本,并非他们本国,所以那些国会的政治势力暂时都不愿意惹麻烦。但是,只要这股歪风邪气一过,那些人精肯定会在第一时间纠正现在的错误……”
“所以,到时候,日本经济肯定会得到复苏,是不是?”戚明铭问道。
“不只。以现在苏联,还有新中国所展现出来的力量,美国为了本土安全,必然会想方设法加强自己在远东地区的岛链防线。而日本身为其中最重要的一环,如果还只是一个农业国,美国无疑将承担起一个巨大的包袱。不光是美国的那些政客,就是普通的美国老百姓也不可能乐意。所以,一旦放开对日本的工业发展限制,美国肯定还会大幅度的朝日本输血……到时候,日本就不将再是普通的经济复苏,而极有可能会得到巨大的发展,甚至有可能一跃进入经济最发达的国家之流。”张力答道。
“你肯定?”戚明铭问道。
“你可以把这些话记下来,集成一份儿‘床上对话笔录’,我签名。如果说的不准,可以来找我要损失。”张力笑道。
“你这人啊……怪不得秋怡姐总是懒得理你。”轻轻白了张力一眼,戚明铭突然又重重地往他的肚子上一拍:“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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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这小日本儿还真是满身流油啊。张力他到底是想买他们哪一家?”
谁也没有想到,甚至就连张力也没有想到,就在他们这些“大人物”想着该如何对日本的那些工业下手的时候,“金海号”的另一间豪华客舱内,一个大胖子也正带着他那丹凤眼的侄子考虑着同样的问题。而这两个人,自然也就是“金海号”的大股东,香港警务处下属的西九龙总署新任高级督察刘福,还有他那个赌船经理的侄子刘和。
“你管他们到底想买哪一家,咱们自己看准了,到时候狠狠地从这块大蛋糕上咬下一块肉来才是真的。”刘福“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再加上满头的大汗,显示出他现在真的很累。
“叫你别跑,别跑,那么一大把年绩了,又胖成这样,又锻炼的哪门子身体?找死也不是这么急。”刘和在一边看着自己叔叔难受的样子,忍不住撇了撇嘴。
“C你M的,你个小王八蛋成天就盼着老子死,”刘福动也不动,甩手就是一巴掌砸了过去:“你也不想想,老子如果真死了,你还怎么混?老子锻炼身体,还不是为了活久点儿,让你这个没用的小王八蛋以后过得好一点儿,也能多为咱们刘家留几个传香火儿的种儿?”
“喂,不用这么使劲儿吧?我可是你亲侄子!”刘和揉着刚刚被巴掌拂过的脑门儿,不满地叫道。
“要不是你姓刘,老子还懒得打你呢。”刘福瞪过去一眼,“看到你这份儿没出息的熊样儿老子就够了。”
“那也不能打头啊,打坏了,送终的时候没法给你抱遗像怎么办?”刘和嘟囔道。
“我C……”
刘福又想伸拳头,结果刘和见机的快,早就一下子蹿出了好几米以外,躲在一边得意地直伸舌头。
“口无遮拦,你早晚死在这张臭嘴上。”刘福无奈,他这么胖的身躯,虽然听张力的劝,又感到自己前途也似乎越来越远大,决定好好锻炼,争取多活上几年,可毕竟才刚刚开始个把月,还没有追上刘和的本事,只能放任这个不成器的侄子在一边嚣张。
“嘿嘿,以叔叔你现在的势力,香港谁还敢惹我?”刘和忝着脸笑道。刘福突然发力收拾了二十几家帮派,威势在香港可说是一时无俩,尤其是葛肇煌和向前等人又都被港英政府驱逐出境,更是让刘福的地位无比稳固。而身为刘大探长唯一的亲人,刘和可比以前威风多了。毕竟,以前葛肇煌、向前等人还在的时候,还有人敢不卖刘福的面子,可现在香港上点儿规模的帮派都被分解,而且这些被分解的小势力也大都听从以刘福为核心的香港华人警队的命令,还有谁敢再拂了刘大探长的意愿?自然也就没几个人敢惹被刘福视为唯一送终人选的刘和了。
“哼,别高兴的太早。惹你?你出去少给老子惹事儿就成了。”刘福冷笑了一声,又道?“别以为那些什么帮什么社的都被分割了,那些小势力就没人敢惹你了。江湖越老,胆子才越小呢,蠢货!”
“什么意思?”见刘福好像没了揍自己的意思,刘和蹑手蹑脚地又走了回来,“香港还有人敢跟您乍刺儿?”
“傻蛋。葛肇煌、向前那些人家大业大,又过了愣头青的年纪,这种人才最怕出事儿。可那些小门小户的怕什么?不是穷光蛋就是愣头青,上面又没有约束,谁他M的在乎那点儿家底儿?惹毛了,拿着刀子就往上冲的还不都是那些年青人?”刘福叹了口气:“你要是再这么没头没脑地乱混,早晚有一天老子得先帮你送终!”
“没那么可怕吧?”刘和被这几句话说得有点儿心虚。自从刘福威镇香港,他着实嚣张了许多。前个月更是直接把赌船都托给了别人,自己干脆带着几个新把的情妇到陆上撒野。这一回被刘福抓来一起去日本还不乐意呢。可听刘福说完这些话,回想起前段时间自己在香港的所作所为,他着实出了一把冷汗……可不,没了那些上层的约束,帮会固然都分散了,可那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