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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把步兵推进过去,然后,结束战斗!美国胜利!……可是,中国的军队刚刚经历了八年抗战,又经历了三年的国内战争,他们一直都在战斗,没有停歇。他们的指挥官彭德怀将军更是在早在一九二几年就时刻处于战火的硝烟之中,二十多年来,无论多么恶劣的情况都曾经经历过。他们擅于在逆境中战斗!”
“朝鲜战争注定会很快地在美利坚合众国人民的眼中消失。因为,美国人最不喜欢的就是提及自己的痛苦……马克。克拉克将军将成为第一个在美国没有战胜的协议上签字的将领,不过很可惜,让他在这份协议上签字的不会是派他到朝鲜战场的杜鲁门总统。而应该是艾森豪威尔……听说这位表态要角逐总统宝座的五星上将刚回国就受到了热烈的欢迎,看来当选对他来说应该不成问题!”
“可惜,我还是要提醒一下诸位美利坚合众国的公民:你们并没有远离战争!”
“朝鲜战争之后至少还会再有一场局部战争等着你们,我虽然不敢肯定这场战争会让你们等待多久,但是,新一场战争的发起者肯定还是美利坚合众国的掌权者们。而发生的地点,也肯定还是在中国的附近,也就是说,那些掌权者的目标将是中国的邻国……一个走社会主义道路的邻国。”
“不过很可惜,那或许又将是你们另一场痛苦的回忆!”
“因为,近几十年来,每一个主动发起战争的人,最后的结果都不是很妙。虽然这些人都拥有着强大的实力,貌似可以扫平在自己道路上的任何障碍,但是,事实恰恰与他们预料的相反。这几乎已经成了一种规律!”
“所以,不要随便发起战争,因为,后果严重!”
……
1952年5月底。
张力终于重新回到了香港。此时,距离他离开已经过了小半年。不过,虽然时间久了一点儿。此行的收获却也不小。住友银行到手不说,还撺掇着台湾向美国人提出要求驻兵琉球群岛和硫磺岛。而因为琉球群岛和硫磺岛对现在的美国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加上既要堵蒋介石的嘴,又要卖李奇微这么一个离任的联合国军总司令的面子,在他启程回来之前,美国政府已经同意了。想到日后连个钓鱼岛都要跟日本人争来争去,张力颇觉得自己立了一场大功。只是,或许是因为这场大功实在是太容易了些,他总是觉得不那么真实。
然而,日本的事情暂时告一段落,香港却还有一大摊子的事儿等着他回来解决。什么葵涌码头的建设、九龙城中文大学的教学楼规划、大榄涌水塘施工、荃湾农业蔬菜基地的投资……另外,还有警队方面的麻烦。而这些之外,在他回来之前,不少香港报纸就都仿照他曾经的模式预言说:“香港又要热闹了”!于是,为了照顾一下同行们的热情,同时告诉所有人他张某人又回来了,所以,刚刚回到香港不久,他就在《香港人报》上刊发了自己的署名文章:《我的最后一次‘预言’》!
据说,这篇文章的影响很大。
“有多大?”
几个月的时间在日本没有白过,香港这边儿胡家义等人也是一样。香港新闻集团的招牌已经挂了出去,并且还新找了一处办公楼,组成了新闻公司的总部。张力在家休息了几天之后,再上班的时候,也已不用再去占用胡家义的办公室,因为他已经有了自己的地盘儿。……新办公室宽敞明亮,沙发宽大舒适,办公桌大的几乎可以比得上一张双人床,而张力的椅子也按照他自己的要求。椅背可以随时放倒供人休息。除去这些主要的物品,旁边还有几个盆栽,郁郁葱葱的,另外,左面靠墙一侧是一个大大的书架,可惜上面还是空的,胡家义没兴趣替他装点门面。不过张力也不在乎这些,反正有的是时间。
“有多大?你说能有多大?”胡家义很久没有见到张力了,原本以为自己再次见到张力的时候会很高兴、很热情,可没想到,再见到这个风尘仆仆地归来的家伙的时候,只是经历了短暂的欣喜,就只剩下了一肚子闲气儿:“这是新一期的《华盛顿论坛报》,你自己看!”
“啪”的一声,一份英文报纸就被扔到了张力的办公桌上。
“《华盛顿论坛报》?他们发行到香港了?” 张力犹疑地抄起面前的报纸,问道。
“我订的,行不行?”胡家义反问道。
“行行行,你当然行了。”张力笑笑,转头拿起了报纸,可接着就忍不住瞪大了双眼:“杜鲁门?”
“怎么样?拽吧?”胡家义原本耷拉着的一张臭脸突然露出了笑容:“美国总统都知道你,你这家伙现在牛了!”
“我先看看……”杜鲁门居然会在报纸上反击自己这么一个小卒?张力虽然也见识过了蒋介石父子,宋美龄姐妹、以及孔祥熙这些历史名人,算是经历过了些事情。却还是觉得有那么一点点儿眩晕。这不真实,太不真实了。不过,他还是很认真的阅读起了这份《华盛顿论坛报》记者对杜鲁门的采访:
“有没有大的战役是前线指挥官的事情,我们不会插手他们的指挥。”
“……未来会不会有战争我不敢保证,但是我本人不希望再有。事实上,就像你所提到的那个人所说的那样,如果不是因为前线指挥官自作主张,这场战争或许早就结束了。但是现在说这些都已经晚了。我也并没有怪罪什么人的意思,归根到底,还是我这个总统的失误……”
“……当然,我不能肯定我们的那些将军们会不会像我一样想重新挽回美利坚合众国军队的声誉。但至少我会克制。毕竟,我不是军人。没有太强的战斗欲望!”
“只要美利坚合众国的利益不受到损害,我们就不会主动发起战争!”
“错误的时间地点和错误的敌人?……嗯。我承认这里面确实有一些错误。但是,我们不能在面对敌人的挑衅的时候退却,不是吗?就像你刚刚提到的那位先生,他的许多文章其实也在认为这场战争最大的挑起者是北朝鲜的金日成,……那是一个野心家和阴谋家!我们当时只是在帮助自己的盟友反击。不过可惜,我们的将军在轻易获得的胜利成果面前冒进了一些……这对一名军人来说不是什么大错,但是,对一个国家来说,他确实错了!”
……
“我还以为说我呢。切!”看完,张力兴致缺缺地把报纸扔回了桌上:“说白了,这家伙不过就是想借这场战争告诉那些美国人,别选艾森豪威尔,当过将军的总是要打仗的!”
“那你说他这么说有没有用?”胡家义反问道。
“有个屁的用。打了败仗就是打了败仗,美国人现在谁的声望还能跟艾森豪威尔比?就是马歇尔,先前被麦卡锡那么抹黑,现在身体又不好,也出不来了!再说了,艾森豪威尔不也表态了吗?会尽快结束朝鲜战争!所以,就算他再旁敲侧击的让美国人别选军人,也没什么用的。”张力叹道。
“那你还说他们还会再打一场?”胡家义道。
“当然要打。美国人多嚣张啊?那亏是能白吃的?不多打几场,多受几次教训,他们怎么知道疼?”张力笑道。
“那你现在疼不疼?”胡家义接着问道。
“我?”张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我又怎么了?”
“呶,香港学生联合会成立大会的邀请函!”胡家义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请贴扔了过来,接着又指着请贴说道:“知不知道?专为等你,足足拖了一个月!”
“为我拖了一个月?你开什么玩笑?”张力摇头笑道,表示不相信。
“小萱是这个学生会的副会长之一,你说她会说假话吗?”胡家义冷哼了一声,“再说了,谁不知道你张大老板在香港的势力?一群学生都等着你去给压阵呢!”
“麦士维新官上任三把火,一下子提起了四个总华探长,还把刘福拐到了警务处架起来,气势汹汹……怎么不找他呢?”张力笑问道。
“行啦,你就别牛了!”胡家义没好气儿地瞪了他一眼,“总华探长再厉害,下面也得有人听才行啊。没人听他的。警务处长都不管用,何况区区的总华探长?”
“那那个一般犯罪调查科呢?我听说里面可全都是高官,最小的都是督察级。”张力又问。
“高官有什么用?下面做事儿的中国籍警员理也不理你,闹得凶了就敢搞罢工,他们又能调查到谁?”胡家义撇了撇嘴,“那麦士维就是典型的眼高手低!你当那些学校的校长什么的都是睁眼瞎儿?”
“呵呵,有意思,这话我听着来劲儿!”张力忍不住笑道。
“别光急着来劲儿。……你忘了你自己是什么身份?香港天字第一号儿的‘事儿王’!还有的是事儿呢!”胡家义又瞪了他一眼。
“没关系。我是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说说吧,还有谁来找麻烦?”张力双手垫头躺在大班椅上悠然自得,毫不在乎地笑道。
“当然是你在台湾的那些新朋友的老对头了!”胡家义叹着气儿说道。
“什么新朋友的老对头,你说谁……唐学红?”张力猛得一怔,立时挺直了身体。
“不只!”胡家义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亮了亮,“还有一位新华社香港分社的副社长,噢,叫刘云康!”
“刘云康?这名字没听说过。”张力拿起名片看了看,说道。
“尽是废话。香港现在还有人没听说过你呢。” 胡家义翻了翻白眼儿,“人家要约你一起喝茶,去不去?”
“什么时候?”张力问道。
“人家说了,全由你自己定!”胡家义道。
“真客气!”张力笑了笑,又扬了扬手里的名片:“看来,这位刘副社长比唐学红那家伙懂礼貌!”
“懂礼貌?我倒是宁可他们不懂礼貌!”胡家义突然又苦笑道。
“什么意思?你平时不是最烦唐学红想过来就过来的吗?怎么今天突然又反过来了?”张力奇道。
“你人还没到,就先在报纸上把人家从头到尾大骂了一通,这时候人家讲了礼貌了,你说你心里虚不虚?”胡家义没好气儿地说道。
“呵呵,我明白!你放心吧,没事儿。”张力笑了笑。他知道胡家义担心的是什么。因为先前他说可以帮蒋介石出口气,结果没想到蒋介石认了真,居然真发电报回来,而且指明出气的对象得是中共。所以,囿于诺言,他就写了一篇文章,狠狠地攻击了一回大陆方面。其实也没说什么别的,就是旧事重提,把天津刘青山、张子善一案又从过去的泥潭里扒拉出来洗涮了一遍。文章里面,他指出了北京政府现行的行政体制严重缺乏监督机制,使得各级政府的政府和党委一把手可以随意地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刘青山和张子善能够在天津那么一个重要的地区做出那么大的一出贪污受贿戏幕,却长时间没有人揭发和调查,正是这个原因。然后,就是一通丁丁当当的指责。不过,这些都只是其次,他这一次还着重提及了在刘青山、张子善案发之后的某些现象,尤其是指责了***批示这一行为。虽然,他也肯定了***这一行为对那些意志不坚的国家干部的镇慑,可是,他同时指出,这个现象也显示了***的指示能够影响司法的公正性,党政军一把手实际已经凌驾于法律之上,而这种现象也很容易促发不民主、一言堂的现象发生!而如果国内视这种现象为无物的话,那么,或许有一天,国家主席怀抱宪法也未必能够阻挡人们对法律的无视乃至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