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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军师道:“严白虎若用此计,自然甚妙。然我们也可利用此计,将计就计,引严白虎入瓮城。”
杨弘忙问:“当如何将计就计?”
青年军师道:“先前与严白虎结盟,乃是杨先生你出的面,如今此计,也要杨先生再次出面方可。”随后将计策说出,纪灵、祖郎、杨弘三人听罢,皆呼好计。
毕竟青年军师之计若何?且看下章。
第四十章 力托千斤闸
正如虞翻所料,使者前往秣陵城中劝降,却被一口回绝。于是当夜,我军将劝降书绑于箭上,射入城内。
不久后,城中有一名士卒摸黑偷溜出城,来到我军营寨处,被鲍出拿住,押送到我帐中。士卒叫道:“严将军,我是杨弘先生派来的使者,不是奸细,还望将军明察。”
我道:“杨弘既派你前来,有何话说?”
士卒道:“先前与将军结盟一事,乃是杨弘先生一手包办,如今两家盟约撕毁,军中多有对杨弘先生口出怨言者。”
我笑道:“那又如何?”
士卒道:“今将军乃为国而战,劝降书入城,军民闻之,皆无战意。纪灵为整军威,恐怕不日便会拿杨弘先生下手,以其头祭旗。杨弘先生早闻将军威名,愿投入将军麾下,助将军取下秣陵城。”
我点头示意士卒继续说下去,士卒忙道:“如今杨弘先生为秣陵城北门守将,明日夜间,杨弘先生将会在城楼插上白旗为号。将军得见白旗,便可领军杀入,届时有杨弘先生为内应,秣陵城唾手可得也。”
我喜道:“若能取下秣陵,杨弘先生当得首功。”叫重赏那名士卒,并放他回去通知杨弘,明日准备厮杀。
时虞翻入帐,我笑道:“先生之计果然奏效,杨弘那厮已准备投降,明日夜间,可从北门入城。”
虞翻道:“虽然如此,亦须堤防。可将大军分为两队,一队在城外接应,一队入城。再叫太史慈、徐盛、董袭趁势并攻其余三门,如此方可无忧。”
我点头道:“先生所言极是。”于是次日夜里,我与潘武、鲍出,秦狼三人领军来到秣陵城北门,果见城楼竖着一排白旗,心中暗喜。遂催马向前,只见城楼有人头涌动,片刻后,城门打开。
我大喜道:“杨弘果然守信。”便欲领兵入城,秦狼忙道:“主公不可轻动,这一局咱们虽然赢面较大,但也不可大意。还是让我先行,以防有诈,不然一招输了,就全盘皆输啊。”
我道:“取城在即,我若不向前,谁肯用力。这一盘,我就赌他个大的。”
潘武道:“秦将军所言极是,父亲稍后片刻进城又何妨。”鲍出亦来相劝,我方点头道:“如此便让老狼先领一军入城。”秦狼得令,领了一彪人马,杀入了城去。
城头杨弘见状大喜,立即下令士卒准备,却被青年军师止住。杨弘道:“敌军已入城,军师还有何疑虑?”
青年军师道:“严白虎尚在城外,不可轻举妄动。让城下众军佯败入内城。”
杨弘心中疑虑,然不敢违命,只得让人将白旗一阵挥舞,城楼下众军士见之,无不纷纷放弃了抵抗,大败而走。秦狼大笑道:“贼子已经混乱,看来这局要赢大了。”回头命令亲兵道:“可请主公入城矣。”随后自举狼牙棒,当先向前,杀过了城楼道,却进入了一座瓮城。秦狼也不在意,直从瓮城大门杀将过去。
杨弘在城楼上大急,叫道:“军师。敌人就快要攻过瓮城了,若不关上瓮城之门,内城将无城墙可守矣。”
青年军师面无表情,只说道:“无妨,待秦狼的军队过后,再关城门不迟。”
眼看着秦狼已冲入了内城,杨弘更是急得团团转,却见青年军师一脸镇定,也不得不静下心来。秦狼于内城中兴奋异常,他领的军队如狼入羊群,敌军当着便退,毫无抵抗之力。为了使其他三门的守军混乱,秦狼即命众士兵在城中放起了火。一时火光冲天,我在城外见了,大喜过望,忙叫众人杀入城中,我手执龙渊宝剑,跃马当先。
大军鱼贯而入,一下子就突过城楼道,来到了瓮城内。瓮城的城门不知何时,竟已被关上,望着四周那圆滑的城墙,我大吃一惊。此时并无冲城车入城,根本无法将瓮城的城门撞开,要是后面道路也被切断,那我大军被困于此瓮城中,可真就是瓮中之鳖了。不及多想,我急忙转身大呼众人撤离。就在这时,出口处一声炮响,一座巨大的千斤闸落将下来,我大吃一惊,慌乱道:“中计矣。”眼看入口就要被堵上,却有一个巨大的身影忽然冲到千斤闸下,大喝一声,双手上举,硬生生将千斤闸给托住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巨力豪侠鲍出。只听他大声叫道:“严将军快快出城。”话音未落,城楼上方早有敌方埋伏好的士兵举起硬弓,向瓮城内射下箭来,飞落的箭矢有如雨点一般,眨眼间我军将士便被射死了一大片。潘武急忙舞动黑龙槊,护在我身旁,将射来的箭矢全部挑飞。我父子二人边躲避箭矢边后撤,远远看到鲍出力托千斤闸,脸上、双臂青筋条条涨出,显然是吃力非常。他身旁的士兵已死得差不多,无人为他挡箭,他双手双脚又动弹不得,大腿上早中了一箭。鲍出低哼一声,把牙根咬得格格作响,死命撑在那儿。
此时潘武已于乱军中抓过一面盾牌,横到我身旁。我一把接过,然后对他说道:“你快去帮助鲍出,为父自行突围。”
说话间,鲍出肩头又中一箭。潘武心知若不快点过去,恐怕鲍出支撑不住,将命丧于千斤闸下。于是当机立断,飞身下马,几个纵跃,眨眼便至鲍出身前。他舞动黑龙槊,虎虎生风,在鲍出身前筑起了一道空气墙,那飞射而来的箭矢,无一能穿透而过。
我见鲍出暂时无碍,心中方安。忙一手舞动龙渊剑,一手举着盾牌催马向出口处奔去。眼看要冲到千斤闸之下时,却由于箭矢密集,座下战马中了一箭,倒地不起。我翻身滚动,整个人躲在盾牌之下,还是不免被箭矢射中左臂。一股钻心之痛传来,我痛喝一声,手上无力,盾牌脱落。眼前又是一阵箭雨洒落,我心中一凉,看看将要命丧于此,忽然之间,一只强而有力的手抓住我的肩膀,猛然往后用力一拉。我整个人顿时就飞了出去,从千斤闸下穿过。定睛望去之时,方知那人却是潘武。
潘武将我扔出瓮城后,又飞身到千斤闸下,一手扯住鲍出,一手将黑龙槊向上一捅。千斤闸受力,微微一顿,潘武便趁机拉着鲍出飞离了闸门。二人出来后,那千斤闸即落将下来,砰的一声巨响,紧紧的关上了。
我站起身,再看看周围,仅百余人突围出来,余者皆陷身于瓮城之内了。时潘武已拉过一匹战马,道:“父亲快快上马,我们先撤回营寨再作打算。”
我悲愤不已,道:“众军士皆陷于城内,我岂能就走。”话未说完,便觉头脑一阵昏玄,全身软弱无力,便欲倒下。潘武忙伸手将我扶住,再看我手臂时,那流出的血都变黑了。
“不好,贼人射的是毒箭。”潘武大惊,忙扯过一块布条,将我手臂紧紧绑住,不让箭毒走动。再将我托上战马,口中说道:“父亲,要坚持住。”
我此时神志已开始模糊,但还记得鲍出也是中了毒箭,于是吃力的叫道:“快救文才。”说完这句话,我便昏死了过去。
待我醒来之时,已是身在自家大帐之内。睁眼望了望,虞翻、严舆、潘武、太史慈、徐盛、董袭等人,都围在我身旁。看到他们,我心里十分欣慰。
“文才怎么样了?”我急问道。
“吴铭已为他清除了箭毒,如今在上药,料已无大碍。”虞翻答道。
我听完这句话,心中方松了一口气。再听虞翻说了下战况,原来潘武护着我与鲍出撤回营寨之后,其余三门的太史慈、徐盛、董袭三将,由于敌人守城有方而久攻不下,又见北门兵退,于是也跟着退了兵。
而秦狼的军队虽在城中放火,却因其余三门的军队冲杀不入,无人接应,变成孤军。最终被杨弘的军队回堵,抵敌不过,全部被生擒活抓。
严舆怒叫道:“秦狼兄弟被擒,如今尚不知死活。皆是杨弘这厮用此毒计,下次若在战场遇到,我定要先砍他个十刀八刀。”
虞翻摆手道:“依我看来,此次的计谋决非出之杨弘之手。”
严舆道:“那会是谁?”
虞翻道:“这却不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秣陵城中必有精通谋略之人。看来我军要取下秣陵城,还需好好筹划一番才行。”
徐盛点头道:“虞先生此言是也,我看此人不仅深通谋略,便连守城之法,也颇为精妙。我大军四面攻城,竟连一个小小的缺口也不曾突破,以此观之,其人之实力确是不同一般。”
众将皆点头称是,只有严舆大叫道:“我就不信这厮有三头六臂。明日我亲自去攻打城池,定要看看这厮是何方神圣。”
说话间,吴铭已进入帐来。我忙问道:“鲍出的伤势如何了?”
吴铭摇头道:“毒暂时是稳住了,但还未能清除。”
我急道:“这是怎么回事?”
吴铭道:“敌人箭头上涂了百日追魂散,此毒乃张叔景独门配制,最是难医。幸得有我师公传下的解药,但先前已为主公治疗用尽。如今无药,只得回会稽再向我父亲取药来,方能治得鲍将军之伤。”
我道:“既有药,可分些给文才先用,如何为我而用尽。”
虞翻劝道:“主公勿急,文才此时尚无性命之忧,只须让吴铭即时回会稽取来解药,便可救得文才。”
我道:“需要什么药材,不能就军中配制么?”
吴铭道:“主公有所不知,那张叔景便是神医张仲景之弟,其用毒世间第一。而百日追魂散的毒性更是猛烈,中者无药可治,且遇怒即死。所幸我师公研制出了解药,但这解药配制极难,一时难以制得。我父亲自得配方,三年内才制出些许解药来,出征之前,我偷偷拿了一点,才刚好治好了主公。而鲍将军的伤,此时军中确实无药可用矣。”
我坐起身来,脸色凝重地说道:“文才是为了救我,力托千斤闸,才会受此箭伤。不管如何,都要治好他。”说罢向吴铭一揖道:“你回会稽,一路小心。取了解药,便及时赶来,一切拜托了。”吴铭感动道:“此乃我份内之事,主公不须如此。”随即退出大帐,连夜动身赶往会稽而去。
第四十一章 声北击南
“大哥,这秣陵城可真是块硬骨头,我们连续攻打了多天,士兵死伤颇多,却是毫无所获。”严舆火急火燎的走进帐来,一脸怒色。
我应声道:“秣陵城城墙坚固,易守难攻,这也是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所料不及的是,城内的军心竟然还能如此安定,士气还能如此高涨,这就说明城内必有高人主持战局。敌人不乱,我军自然难以攻破城池。”
连日来,我军已经尝试了多种攻城方法,但是不管我们如何出奇招攻城,敌人皆有应对之策,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按想以纪灵、祖郎、杨弘之辈,如何能有这等能耐。
片刻后,虞翻、潘武、太史慈、徐盛、董袭五人也都进了帐来。
太史慈向我一抱拳道:“主公,南门的敌人兵力虽少,可是个个舍生忘死,战斗力实在非同一斑。我军奋力攻打,也未能夺得寸土,慈实在有负主公重托,罪该万死。”说罢往地上一跪。徐盛、董袭二人亦跪于地上,拱手请罪。
我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