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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他怎么那么可怜?连睡前的牛奶都不能喝,让他怎么睡得着?要不他去求妈妈吧!虽然妈妈从海边回来后就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连爸爸亲手做的晚饭都是他送进去的,因为妈妈不让爸爸进去。
“好吧!我错了!行了吧?”终于还是宋子寺先服软了。如果他再不出声,孟一定会瞪他一个晚上的。
还是不出声吗?
“孟,我承认我是早就知道了,可是你老婆不让我说,我怎么办?我总不能两边都失信吧?而且她哭得那么惨,你不会忍心让我欺负她吧?”嗯,凝露妹妹是没有哭了,不过应该是可以骗一下眼前这个男人的吧?
“她哭什么?”木头男人终于出声了。原来他的软肋是她的眼泪。好不容易从刚才那么震惊的消息中恢复过来,她却怎么也不愿理他。
“这个问你自己不是更清楚一点?不想要孩子,当初何必太激动?”宋医生又想调戏人家了。
“你说的什么鬼话,我不想要孩子?她有了孩子你要负一半的责任。”楚孟再也坐不住了,一把抓住宋子寺的衣领愤怒地大吼。如果不是他多事的一刀,凝儿怎么可能会有孩子?这么多年下来他从来没有出过意外。
“孟,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不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嘛?她有了孩子怎么可能与我扯上关系?”宋子寺有时候真的恨自己的多事,但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想对孟多事。真的是自找苦吃啊!
“楚孟,你不要想要孩子就算了。还要扯上阿寺,你真的有够过分哦!”
经不住的儿子的哀求,凝露想到楼下来拿牛奶的。本来是打算继续不理他,结果却听到他在责怪人家阿寺。
如果不是了解他们的人,人家会以为她跟阿寺之间有什么呢?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明明是自己的错还要怪别个,他怎么还是可恶啊!
“凝露,你终于下来了。你不要再生他的气了。确实是我不好,不应该……”宋子寺笑着想拉开某人的手,可是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被某人硬生生的威胁住了。好吧,他理解他,毕竟这不是每个男人都可以做到那样的,但是既然都做得出来了,还怕人家知道吗?何况那个人是他老婆好不好?其实也没有什么丢脸的了,可是某人脸皮比较薄。
“阿寺,你敢再说一句,信不信我把你扔进海里喂鲨鱼?”楚孟有时候真的恨自己的交友不慎啊。
再也不想理这两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了,凝露白着一张失去血色的小脸,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楚孟,我要跟你离婚。”然后,她转身,飞快地奔上楼,不让他看见自己眼里的泪,连儿子的牛奶都忘记拿了。
她说什么?要跟他离婚?他们不是已经离了吗?
“孟,她又哭了。孕妇情绪不稳对孩子不好啊!”果然一语正中心脏。
本来还在傻愣的男人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他一把松开揪着宋子寺的手飞奔上楼。
“爱女人哪有你这样爱的?既然爱她,担心她,就去告诉她啊!别再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了,让人家也跟着受罪。说你没经验,谈个恋爱还搞成这样,早知道跟我学学……”宋子寺在他身后唉声叹气道。
楚孟身子顿了顿没答话,大步朝楼上冲去。
身高腿长就有这个好处,总会在关键时刻起作用。这次,楚孟终于在她锁上房门之前拦住了她。
“凝儿……凝儿……”一只健壮的手臂挡在门缝中间。
“你走不走?”满脸的委屈与眼泪,在他面前怎么也藏不住。
“凝儿,乖。别哭!”单手一个轻巧的用力门已经被推开又马上被锁上了。也把有心要偷看的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好奇心锁在了门外。
环抱着她半强迫半抱把她拉到床边坐下。两人目光相对,凝露很快移开目光,她听他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要离开你。带着宝宝宝离开你。”她忍不住哽咽起来,在他怀中转过身子背对着他坐在床沿边,仰着头,努力不让泪水掉下来。
好可恶啊!他竟敢沉默不语。
她又重复一遍,他还是不语,她只好转过身,瞪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他居然紧抿着嘴,一副颇委屈而难过的样子。
凝露一下子就火了。这个可恶又霸道的家伙,明明是他做错了事,不想要她也不想要宝宝,现在还用这种表情妄想来搏取同情?这演的是哪一出啊?
“你、你干嘛不说话?”一双美眸沁着令人心疼的泪水,瞅着他、指责着他,“楚孟,你说话……”
“凝儿!我不会让你离开我。不会,再也不会了。”一把将她用力抱进怀里,脸深深地埋在她的发香里,再也不愿放手。
仅仅是这样一个举动,就让凝露忍了半天的眼泪又掉了下来,她呜咽着,小手握成拳,用力地捶打那硬实的胸膛。垂得自己手都生疼他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你好坏、好可恶,总是让我伤心……呜……明明是你不想要宝宝的,还种事情还怪到人家身上。你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不要我们的宝宝……”
“凝儿,不要哭,我心疼。对不起,是我不好,我要你也要宝宝。对不起……”她的泪水是他这辈子的致命伤。捧起她的脸不断的亲吻着那些滚烫而让他心痛不已的泪水,嘴里不停地说着道歉的话。
还能再气吗?还能再硬下心肠吗?
“那在伦敦你为什么说不想要孩子?”想骗她也没有那么容易的。
“凝儿,我只是害怕。”把她的脸压进他的胸口,他闭上眼。原来爱一个人爱得太深了,就会变得小心翼翼,变得没有勇气朝前再踏出一步,因为他怕失去。
“怕什么?”在他怀里静静地聆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心平静了下来。他说他怕,阿寺也说他怕,怕什么呢?告诉我好不好,楚孟。
“生儿子的时候,你受了那么大的痛苦,那样的罪我不想让你再去尝试。我不能让你再有一点的危险,哪怕是一丁点都不行。凝儿,我承受不了失去你的痛,不行。你是我的,要陪着我走一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陪着我……”下巴在她的摩挲着她的头发,双手把她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溶进怀里。
他怎么能跟她说,他在手术室外面那样的失控?他怎么能跟她说那时,埋在手心里的脸真的流泪了。他痛恨自己对她的照顾不周而让她受了那么大的罪,如果那时她有事,他想他一定会杀了那个罪魁祸首然后就去陪她的吧?
那样的痛,那样的害怕比起让她离开的痛不知深了多少倍啊。
“楚孟,那只是个意外。不要因为这个意外而让自己那么自责好吗?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我们的宝宝也是好好的,你来摸摸看。”
这个男人,什么都不说。他总是这样,那他不说,就让她来说好了。
纤细的小手引导着他的大手伸进睡裙里的小肚子上。
“楚孟,那是我们的宝宝。你不可以说不要他的,知道吗?”
“我要你,也要宝宝。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凝儿,告诉我,为什么没有签字?”抬起那张脸上还有着泪痕的小脸,楚孟深深地望着她。
“楚孟,虽然你很混蛋,总是喜欢强迫我。可是我还是不想离开你,不要离开你……”是的,她爱他,爱他的可恶,爱他的霸道,爱他的小心眼,爱他的一切一切。在他终于决心放手让她离开他的时候,她看清了自己的心。她与楚姜的那一段过去已经完完全全放下了,再也回不去了。
“凝儿……我不是个好男人,总是让你伤心。对于感情,阿寺说我太差劲,说我自找罪受,我活该。可是,如果一切重来,我也只能努力把这门课修得高一些,让你别伤心就好,其他的,包括费尽心思逼你嫁给我这一点照样不会变。”他的霸道无理,他的用情至深,让凝露感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抱着他。
两个人的世界里,怎么靠都嫌不够近。此时,他只想把她溶在自己的怀里,她只想就那样紧靠他怀里,生生世世再也不要分开。
已经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他们已经在床上纠缠在一起。
舌尖如火,缠绕谴蜷,交缠着,难分难舍。身与身也紧密相贴到无一丝缝隙,情正浓。
两具身子纠缠在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之上,男子浑身赤(和谐)裸,结实的肌肉还有那不断冒出的汗水,在淡淡的灯光下泛着性感的光,女子黑鸦鸦的长发铺了满枕,像是充满了生命力般,美不胜收。
楚孟直起身子,双眼定定地打量着她,皮肤温润而细腻,如同最最顶级的白瓷玉,这世上还有比这更美的春色吗?
乌发雪肤,眼眸里的水光就如同清晨湖面冉冉升起的白雾,朦胧迷离,衬得嘴唇越发娇艳浴滴,因为他的吻而微微张开着。
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让他着迷,深深地着迷。他的掌心刺痛,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起来。像是要将她生吞下去般可怕。
他的眼神太灼热了!
“楚孟,不要看。”纤纤的小手想挡住他的眼,他在看哪里呢?5个月的身孕肚子都有点隆起来了,她不想让他看了。
可是,小手还来不及碰上他,他的头已经低了下来。
“楚孟,不可以这样……”紧张而害羞的声音在他的舌头贴上去的那一刻嘎然而止。
他竟然就那样亲了上去。
她惊得想扭动移开,却怎么也动弹不了半分。
这种事情太邪恶太过分了,超出她的承受范围,让她慌张而不知所措,却怎么也挣不开。
她在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灭顶。某人放肆的舌,让她全身颤抖痉挛,纤白的手指狠狠地抓住被单。不消多久,她很丢脸地在他的舌间崩溃。伸手捂住眼睛,她哭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羞于自已的反应,总之她哭得很凄惨,侧过身子的小小肩头不断地抖着。
“凝儿,凝儿……”身后的男人抱住她,不断地在她的耳边低喃着。
“楚孟,我不要这样了。呜……”泪流得更凶了。
“好,不要了,不要了……”他伸手扭过她的下巴,嘴唇吻了上去,用舌头堵住她的呼喊,他嘴里有一股甜腻的味道,浓郁而且勾人。
明明口气就是那么的温柔,可是他的动作却越来越狂野。她吓到了,被身后疯狂的男人给惊吓到,伸手抚着肚子,哀哀地求他慢一点。他的力道太大了会把宝宝撞坏的。
可是,她越求,他就越起劲。
紧张与矛盾的冲击在她体内冲撞着,终于在她神智愰惚的时候,他享受地闭上眼,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麝香气息。
“楚孟,我累了。让我睡!”
“好!”他也累了,这么多天的孤枕难眠,焦心费神。将她抱住怀中,亲吻着疲惫不堪的小脸蛋,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真好,他终于可以这样拥着她入睡。再也不分开。梦幻般的幸福,近到触指可及。
房间内的浓浓春色并没有影响到在楼顶露台上的两个男人,嗯,应该说是一个男人跟一个男孩。
“阿寺叔叔,你说爸爸妈妈什么时候才会出来?”手里还圈着阿寺叔叔刚帮他热好的牛奶,楚致修望着淡淡月光下的海滩。
“嗯,估计要到明天早上才会出来。小朋友不要问那么多。”舒服地往后躺,把手枕在了脑袋后。现在他没有心情睡觉,一想到今天孟跟他说的那件事,他的心里就一阵烦躁与不安。
在孟走了之后,他已经吩咐下去要把那个叫田蜜的女人给他翻出来。他相信孟不会随便就说出这种话。
真是看不出来,那个在他面前总是笑得没心没肺,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让她烦恼的女人,竟敢带着他的种跑路。他一定会让她好看。
生平第一次在一个女人身上失控,破了他从未有过的记录。他以为那一次的失控也会如以前一般风过水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