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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勤团不空勤团的,我不知道啊。”
内田悠仁说:“你不承认也没有关系,反正大家早晚会成为一家人。你父亲很快就要回来出任石头城市长了。倭国的战略是在亚细亚驱逐欧洲势力,建立大东亚共荣,到时候城里新的华夏政府,你父亲还有可能成为总统哦。到时候你就是第一公子了。”
程子强哈哈大笑了一阵说:“你真会开玩笑啊,你到不如直接说是第一汉奸公子好了。”
第九章请你做汉奸(二)
面对程子强的冷嘲热讽,内田悠仁一点也不生气,一有时间依旧笑吟吟的和他吃饭聊天品茶,有时候还从军队中找寻昔日四十三亚裔步兵团的倭籍军人来陪他。程子强知道内田悠仁这是养猪战术,养的肥了,早晚有被杀的一天。这一天果然到了,而且到的很快,这也是因为时局的问题。
自中港战役爆发以来,倭军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抵抗,尽管最终取得了胜利,但是先前预定的速战速决的战役目标并没有实现,反而被拖入了持久战的泥潭,而且兵员和装备的损失都很大,国内已经开始在动员预备役了。而在中港战役伊始,倭军就有大规模屠杀和强奸的现象出现,而且显然是得到了中高级军官的默许,这一恶行在石头城大屠杀时达到了顶峰,然而物极必反。
倭军取得了中港战役的全面胜利,东四省的倭军也趁势南下,在海军的配合下,甚至在山东地区沿海一带和中港派遣军一度会师,但屠杀带来的恶性效果显现了出来。
战争已经不是游牧民族时期掠夺式的战争了,虽然骨子里依然是掠夺的性质,但是其手段还是要以经营为主。而无论经营还是开采,都需要投入大量的人力。像倭国这样的小国,人口稀少,一旦经历大规模的战争,补充兵员尚且不易,更不要说经营一块突然得到的,面积是本土十余倍的土地了,从这个角度上说,倭国这条恶蛆,已经开始患上消化不良了。
占领区的人民都饱受了倭军的暴行,有的被屠杀,有的逃亡了,剩下的有的采取不合作的态度,甚至自发的开展游击战争,这让倭国政府大为头痛。可已经吞进肚里的东西又怎么好吐出来呢?所以问题还是要想办法解决的。
在华的倭国个派遣军军部向其下属部队颁布了最新的命令,立即停止一切杀戮、抢劫和强奸行为,这支军队准备擦干净军刀做仁义之师了。但是有些恶习一旦沾染上了,又怎么一下戒的掉?更何况侵略军的本质注定了士兵的品行。而且有不少市镇村庄人口都被杀绝了,更多的城市机构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要在短时间内恢复,谈何容易。于是倭国政府和军部联合发出了“让华夏人,参与战后重建”的文件。在这一点上中港派遣军军部的情报部门也算是先知先觉了,只不过石头城的屠杀最严重,城市机构几乎荡然无存,几乎所有上任的华夏官员都发现自己面对着的是一片废墟,而且他们还不得不和倭军和倭国派遣官员的蛮横打交道,如果不是后面有刺刀顶着,恐怕自愿干下去的人都没几个。
内田悠仁在最早恢复秩序的上清街,打扫了一个小套院儿,然后派车从红磨坊监狱吧程子强接了出来。程子强到来时发现出了内田悠仁,居然还有一位倭军少将在等他。这位倭军将军是现任的石头城警备司令中岛太郎。
中岛将军没穿军服,而是穿的华夏的段子面儿唐装,亮闪闪的,和他的光头交相辉映,煞是好看。
程子强一看这院子被打扫的整洁干净,一点儿也不像是经历过战火的,院子里有养金鱼的石缸,正堂客厅里是八仙桌,新刷的红漆,虽然已经干透,但是仍散发着淡淡的油漆味道,墙上的字画也是新的,看的出内田悠仁颇为用心良苦。
宾主见礼后,入座上茶。程子强毫不客气地说道:“子强不过是个阶下囚,怎么当得如此大礼啊。”
既然有将军在场,内田悠仁这个中佐也就一边凉快着,只能敲打边鼓了,因此中岛将军笑着答道:“程君请不要这么说,你是华夏政府的阶下囚,确是我倭国的客人。”
程子强看了内田悠仁一眼,又笑着对中岛说:“将军,有内田中佐在这里,我的情况恐怕你早已经知道了,死在我手下倭军军人可不是一个两个,现在我到里你们的手里,再怎么也算是战俘吧,和座上宾似乎没什么关联。
“程君现在不已经是我们的座上宾了吗?”内田悠仁插嘴说。
中岛这个人说话不喜欢别人插嘴的,但是对内田悠仁插的这句话却不反感,于是他做出推心置腹的样子对程子强说:“程君,你我都是军人,应该知道战士在战场上杀死对方是因为责任,下了战场,大家还是有可能成为朋友的。”
程子强早就料到,好吃好喝的日子不是白来的,就说:“中岛将军,既然话说开了,大家都是军人,就干脆直来直去地说吧,你们想要我做什么?不过无论你们想让我做什么,都会让你们失望的。”
中岛听了哈哈大笑了一阵,对内田悠仁说:“内田君,你说的不错,程君确实是合适的人选,我们任用的华夏官员很多都是从骨子里恨我们,面上怕我们。程君确实从里到外的都不怕我们。”
程子强笑道:“落到了你们的手里,就好像是上了案板上的肉,左右都得挨刀,怕也没用。”
中岛又笑道:“内田君,你就和程君说说吧。”
内田悠仁对着中岛微微鞠了一躬,然后转过来对程子强说:“现在为倭国人做事的华夏人都被成为汉奸,而敢于抗拒我们倭国的人又被成为抵抗分子,其实这两种人都不是我们想要的。”
程子强道:“那你们想要什么?”
内田悠仁看了中岛一眼,中岛点点头,内田才说:“双赢,我们邀请你做对双方都有益处的事情。”
程子强眼睛一翻说:“还有这样的事情吗?”
中岛说:“听起来匪夷所思,但确实是有的。”
内田悠仁解释说:“自从倭军进入华夏以来,确实发生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士兵违反军纪,扰民甚至杀害平民的事情时有发生,军官默许、纵容的情况也是有的,因此经中港派遣军司令部授权,石头城警备司令部决定成立特别警视厅,专门办理倭国人和倭国军人在华夏的犯罪事件,中岛将军诚挚的邀请您出任特别警视厅侦缉课的课长。”
程子强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目光在中岛和内田的脸上扫了一转,笑道:“这是出于政治的考虑还是战略的考虑?我不以为这个特别警视厅能办多少事,办多少案,不过是打着个幌子为你们脸上贴金罢了。”
第十章做就做
中岛见程子强这么说,便沉下脸:“程君的意思是不愿意合作了?”
程子强笑道:“要看怎么合作了,虽然我现在是阶下囚,可也不是要饭的,不能你给什么就吃什么。”
内田悠仁一见忙说:“既然是合作,当然是各取所需,只要不违背倭军的原则政策,都是可以考虑,可以考虑的。”
中岛一听明白过来,原来是程子强想讨价还价啊,顿时放下心来。其实程子强虽然有能力,但也不是非用不可的人,倭国可不缺优秀军人,本事再大又怎么样?不能为我所用,必将为我所杀,而且杀了就杀了,不欠你这一个。可关键是程子强是程亚元的儿子,而程亚元不是个简单的汉奸,本人并不是卖身投靠那种,和国内的几位政界军界的大人物私交匪浅,他的儿子,真的要杀,恐怕还得斟酌一下才行啊。所以说,不怕程子强讨价还价,就怕他不肯投降,只要投降,什么事情都好办。
于是中岛马上又换了副笑脸说:“程君,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啊,薪金还是其他的?”
程子强说:“有些事情一但做了,就要被万人唾骂,遗臭万年,这可不是薪金能弥补的。”
中岛说:“请您务必把条件说出来,只有说出来我们才知道能不能办。”
“确实是这样的。”内田悠仁也附和道。
程子强这才慢吞吞地说:“我在牢里听说倭军有些部队曾经下达命令,不接受特别空勤团和特种先兵团士兵的投降?”
“嗯……这个……”内田悠仁支吾着看了中岛一眼,中岛一点头,内田才说:“是有这些事。程君,你训练的部队实在强悍和狡诈,擅长小组狙击,直到上个月,还有空勤团的小组在石头城郊外活动,同为军人,程君想必也是知道打仗打红了眼是什么滋味。”
“那是自然,”程子强说:“不过我倒是想……”
内田借口说:“对于自己待过的老部队,想必程君是有感情的,我们可以和相关部队协商,请他们撤销这个命令,您的老部下会受到人道待遇的,我们倭国是文明的国家……”
程子强笑道:“我说的可不是这个,逝者已矣,肯定是活不过来了,但是既然内田长官主动提出来了,我也不好拒绝您的提议,不过我的条件主要还不是这个。”
内田觉得一直再被程子强戏弄,但事情没办完,只得忍着等程子强把话说完。
程子强看了看两张渐渐发青的脸,慢悠悠地说:“我可以出任特别警视厅的课长,这第一个条件嘛……就是请中岛将军下个命令,把在押的所有战俘都释放了吧。”
中岛一下立起了眉毛说:“这个的不行!他们要为大东亚圣战服务!而且我也没有这样的权利。”
内田悠仁也说:“程君,我们一直很尊敬你的,希望你也注意你的礼貌。”
程子强不慌不忙地说:“华夏有句俗话家漫天要价落地还钱,我才一提条件中岛将军就说不行,未免太不合情理了吧。”
中岛已经忍了半天,此刻岁不好发作,却也气呼呼的不说话,内田悠仁却还得把这件事情做下去,于是耐着性子问道:“程君不妨说仔细些。”
程子强道:“我知道中岛将军也不过是侵华的众多倭军将军中的一个,权力有限。这样吧,我退一步,在中岛辖区内的华夏战俘,总是有权利释放吧?另外如果发现现在还有空勤团和其他华夏部队被困的战斗人员,就放开一条路让他们去吧,贵国不是最崇尚武士的吗?这些人都是我华夏的武士,惺惺相惜,就网开一面吧。”
这个条件确实比刚才那直愣愣的一句话退步了不少,可也不是闹着玩儿的事情,因为附近地区所有部队俘虏的华夏战俘,出去已经被屠杀的,大部分都由中岛的警备司令部管辖关押,中岛虽然是司令官,可释放这么大批的战俘也不是一句话的事,毕竟军队是一个全面的系统,尽管等级制度森严,可也不是独裁统治的地方。所以中岛拉长了脸,就像一头绿脸的毛驴一般,随时好像要暴走的样子。
内田悠仁又说:“程君,我们是带着很大的诚意来和您合作的,所以请您……”
程子强摆手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们虽然很想和我合作,但是我不值那个身价对吧。”
内田悠仁的心里话被人看破,脸上一红,鞠躬说:“确切的说,是那样的。”
程子强笑道:“我最喜欢你们倭国人哪一点你们知道吗?那就是你们说话特别的直来直去,省很多心。好吧,我也实话实说了吧。我的第一步条件就是刚才我说的,还有啊,别和我说你们没有空勤团的战俘,头几次和你聊天,你无意中都提起了你的情报机构就关押着几个,也的算在里面。这件事情很简单,你们要是觉得我们可以合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