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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强笑道:“有过节我会亲自动手的,委托别人干,太不过瘾啦。”
嫌疑人押解回来后,以后的事情就好办多了。在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里,从侦查到起诉,再到审判几乎是一气呵成。程子强所在的部门是侦缉课,因此在处理完侦查环节之后,就没什么事情做了,只管把相关的材料移交给特别警视厅的诉讼部门,然后时不时的依照诉讼要求补充一些证据就是了。
审判那天尤其精彩,控辩双方唇枪舌剑,几乎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但是这一切程子强却一点也不知道,也完全没有打听,他最近总喜欢跑到雨柴惠子父亲的酒店去喝酒,一混就是一个晚上,随之局势的环节,石头城的宵禁也逐渐解除了,因此再请倭国妓女护送一类的事情也就没有再发生了。不过这里面也有一个大笑话。
最早一次来的时候,因为宵禁,久保瑛太出损招要找个妓女送程子强回去,这里面多少有点挖苦的意思,甭管你汉奸当的多风光,宵禁后在街上行走的安全性还是不如倭国一个妓女啊。可是真正送程子强回去的确实店老板的女儿雨柴惠子。这个丫头天性活泼顽皮,胆子又大,最喜欢捉弄人,听到了久保瑛太和父亲的对话后就自告奋勇地要去走这么一趟,却不成想两人因此还谈的颇为投机,一来二去程子强无论公事私事,只要需要喝酒了,准到雨柴的酒店去。
雨柴老板对于女儿和程子强的交往心中颇有不满,毕竟自从几场大仗一打下来,让倭国国民的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对于华夏人,自然是看不起的。尽管程子强能力突出,而且在警备区里很受尊重,可在雨柴老板看来,还是一个投降者,尽管共存共荣总是挂在每个倭国人的嘴边,但是真正想和别人一起平等分享所谓共荣的心理,却是一点也没有。不过雨柴老板也没什么办法,一来女儿自己向来是管不住,二来程子强的名声和势力也越来越大,又有不少倭国人手下,还给他带来了不少的生意,因此本着倭国人特有的实用主义原则,每次程子强来时,雨柴老板还是要笑脸相迎的。
还有一件事情叫雨柴老板心中不爽,那就是程子强这个人有老婆,尽管这个老婆程子强一直不承认,可老婆就是老婆,不想承认也不行(其实程子强和惠子没举行过婚礼,不管是形式上还是法律上都不算夫妻,所有的一切不过是惠子自己做出来的姿态,但是这一切雨柴自然不知道细节)。
因此雨柴老板很郁闷,女儿如果真要找个华夏人也就罢了,特别是这个华夏人尽管是个投降者,但地位也算不错了,可人家有老婆啊,难道真的要个堂堂的倭国人给华夏人做情人不成?
好在程子强和雨柴惠子虽然经常一起说说笑笑,可一直没什么出格的表现,一直都表现的规规矩矩的,这让雨柴老板放心了不小。
中山隼人等四人的案子开庭的那几天,程子强一直在雨柴酒店和雨柴惠子喝酒打趣,除了睡觉,甚至连办公室都很少回去。尽管如此还是有手下的探员,连续不断地把庭审的消息通报给他,最后弄的他烦了,就对久保瑛太说:“你让兄弟们别在过来和我说这些,根本就是毫无悬念的东西嘛……”
久保瑛太对此倒是颇为理解地说:“是啊,毕竟这关系到倭国占领军的正面形象问题。”
“你知道就好。”程子强说着也给久保瑛太倒了一杯,继续说:“反正那四个人虽然都穿着倭国的军装,可真正是倭国本土籍的就只有中山隼人一人,而且他还是在盐国出生长大的,恐怕很多正牌的倭国人都没怎么把他当成同胞吧。”
久保瑛太端起酒杯一口干了说:“如果是别人,我不会这么说的,既然阁下提出来了,我不得不同意阁下的观点。”
程子强又给久保瑛太的杯子倒满说:“是啊,倭国本土的人都在盐国、宝岛出生长大的倭国人是看不起的,好像他们已经被略等的人种污染了一样。因此如果用他们的生命来换取倭国的荣誉那简直就是对他们的恩赐了。再说倭人又什么时候珍惜过生命了?只要能达到目的,就算用尸山血海也要淹死敌人。”
久保瑛太道:“阁下,您的意思是中山隼人的庭审只是个形式?他们其实是死定了的?”
程子强笑道:“你这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吗?像你这么精明的人又怎么会不懂其中的奥妙?他们四人其实早就被军部乃至倭国放弃了,我们之所以抓人的时候这么费力,那是因为下面的原因,现在既然开庭了,恐怕这个结果一定是皆大欢喜的。用几个人生命来换回倭国和倭队的一点好名声,军部的算盘打得精哦。”
第三十二章既定的结局
程子强的预言一点也没有错。现在的战争毕竟不是掠夺时代的战争了,既然是一块肥沃的土地,当然是要长期占有的好。要想长治久安,必要的时候也需要做做姿态。据说这还是倭国国内社会学专家的研究结果呢。根据这些专家的研究结果,华夏人是最软弱不过的民族,只要给他们一点点希望,他们就可以近乎无限制的忍耐下去,安安心心的做奴隶,大清国作为异族不是也安安稳稳的坐了几百年天下吗?
庭审的结果出来后,除了中山隼人被判无期外,其余三人都是死刑。判决书上还着重强调了三个人的属于倭国国籍,结果宝岛籍士兵石兰辉大呼冤枉,哭着喊着要上诉,并说自己根本不是倭国国籍,而且是被强征入伍的,虽然也参与了杀人,可中山隼人是哨长,作为一个士兵他怎么不能不听长官的命令?
两个盐国国籍士兵倒是不吭不响的,好像也知道了这个案子里的奥妙,不管上不上诉都不会有什么变数的。可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的蹊跷,二审下来后,令程子强都大跌眼镜,石兰辉被改判无期,中山隼人反倒被改判了死刑。原本中山隼人对前途还是比较乐观的,虽然开始被判的是无期,但是只要命在,现在是战争时期,战争需要训练有素的士兵,自己是铁定不会做一辈子牢的。但是现在这戏剧性的转变,让他的脑袋顿时混沌起来。迷迷糊糊地过了两三天,他才傻乎乎地提出要求,希望能够剖腹自杀。结果遭到了否决,因为剖腹是武士的一种光荣的死法,和死刑犯并不相干。于是不管愿意不愿意,中三隼人等三人十天后被押赴刑场,一人后脑勺上挨了一枪。
石兰辉死里逃生,差点没高兴的疯了,差不多谢过了他所有能叫的出来名字的神。等中山隼人等三人被执行死刑后,他也被押回倭国本土去服刑了。
至此,谢忠义被谋杀一案,算是划上了句号。当然了,被倭国控制的大小媒体,自然把这个案子大吹特吹,作为共存共荣的法制典范。惹得程子强的汉奸名声更响了,特别警视厅和侦缉课也出了名。但是随后几个案子却办的不痛不痒的,涉案人最重的处罚不过是剥夺军衔福利,发配前线而已,照样扛枪打仗祸害华夏人。弄成这个样子并不是程子强不努力,而是整个机构本身只是个粉饰太平的工具,倭国随随便便做个姿态,你要是想当真,自然是不行的。不然光石头城大屠杀一案就得把几个进攻师团的官兵全抓光了,就算是侦缉课副课长久保瑛太也脱不了干系,他在看管监狱的时候默许或者指使手下也没少做坏事,这还没算以前在东四省的旧账呢。
有了这个大前提,特别警视厅的人就出了名的悠闲,整天几乎没什么事情做。内田悠仁虽然兼着特别警视厅主管的职位,但是他主要的工作还是实际情报,因此他成了特别警视厅唯一的忙人。程子强闲下来就和课内的探员练习格斗技术,或者射击,实在无聊了就去玉柴的酒店喝酒,和雨柴惠子打情骂俏。而久保瑛太则趁机借着“找线索”“取证”的由头,四下搜刮古董文物,着实的发了一笔财。
程子强闲的不亦乐呼,他的父亲程亚元却忙的要死。倭国准备蚕食华夏,准备继东四省“独立”之后再来个中港地区独立,站稳脚跟后在扶持伪华夏政府,挤压华夏国合法政府的生存空间。而中港独立区的首任行政长官,倭国想委托程亚元来担任。因此程亚元很忙。
不过程亚元这个人还是很有原则的,他坚持认为一个独立地区应该有很大的权利,和倭国的关系应该是盟友关系,而不是从属关系。程亚元胆子大,不怕得罪人,也不怕死,因此倭国对于这个对大东亚共荣深信不疑的家伙是又爱又恨,军部甚至想派人把他干掉,但是如果换个其他人来,又怕是唯唯诺诺的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唉……这个年头要想找个既是奴才又是人才的人真不容易啊。
不过在一点上双方倒是保持了一致,那就是独立地区应该有自己的自卫武装力量。可即使是这一点,程亚元和倭军军部之间的认识也无法完全统一。程亚元坚持认为中港独立地区自己的武装力量应该成为日后新华夏国的前身,因此应该具有相当的独立性,在调度上应该属于独立地区政府;但是倭部坚持要求这只部队在指挥上应该服从倭军的调度,一句话,这只是一只皇协军。华夏太大了,即使是牛气冲天的倭军也感到兵员不足,需要有人协助了。
一介书生兼商人程亚元自然不是倭国的对手,他提出的理念基本都不备倭国采纳,最后他骂道:“我难道是在跟强盗做生意吗?”结果这话得罪了在场的所有倭国人。职位高的人还表面上呵呵笑着,做做姿态,底下早有少壮军人火气上了头,找了个机会在程亚元下班的路上拦着就是一顿暴打,还拿着刀子在他脸上划来划去,威胁了一翻。
程亚元又气又怕,回家就病倒了,虽说不重但是他也有些负气小病大养的意思,于是班也不上了。
这样一来倭国人才发现有些事情没有程亚元还真不行,找个人还是有能力的,于是又是探病又是“三顾”目的就只有一个,让程亚元接着出山当汉奸。另一方面,责成特别警视厅对此立案调查,声称对凶手要严惩不贷。程子强得到指令后说了句:我可是程亚元的亲儿子……这个案子还是回避的好。然后就把案子丢给了久保瑛太。最后这个案子自然是不了了之了,因为谁也没有真正的上心。
不过也许是倭国人发现程子强过于悠闲了,没过多久又有新的差事找上了他。
第一章升官招灾
中岛司令官似乎是个不会笑的人。一个不会笑的人如果非要挤出笑容来,那一定会比哭还难看。如果只是笑的表情难看也倒罢了,偏偏那声音又像是猫头鹰的叫声,这一片历历在目的风景和声声入耳的小声,弄的程子强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快掉到地上了。
“恭喜啦……”中岛笑够了,才瞪着绿油油的眼睛对程子强说:“你就要高升和我平级啦。”
程子强诧异道:“中岛阁下,一大早找我来就是为了和我开这个玩笑的吗?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侦缉课长,隶属于特别警视厅的,哪里有什么高升的话。”
中岛看了坐在旁边的内田悠仁一眼说:“内田君,还是由你先说吧,他现在可是你的属下啊。”
内田悠仁笑道:“很快就比我的职务高啦。”
程子强道:“职务高不高无所谓啦,我看我能在侦缉课长这个位置上平安过一辈子就感谢上帝啦。”
内田悠仁道:“哎……是金子总要发光的嘛,区区一个侦缉课长实在是屈才了。”
程子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