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倭军作战。和柳翠翠母子分别前还派了保镖护送他们,但是在路上失散了。
凯内尔姆和程子强之间有着深厚的友谊,用华夏的风俗来说算得上的是兄弟,而且风俗里还有为兄弟两肋插刀的传统精神。凯内尔姆知道按照华夏风俗他现在应该立即找到程子强,助他一臂之力。但是凯内尔姆不是华夏人,他有着自己的价值观。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凯内尔姆选择了生意至上的原则,更况且这并不是属于他的战争。不过友谊还是要顾及的,凯内尔姆派手下最优秀的空降兵战术军官莫里斯和能说一口流利的华夏语的苏维亚护送柳翠翠母女回老家去。
柳翠翠十分感激,但又提出了一个要求,要求凯内尔姆帮忙寻找一下她们失散的保镖。凯内尔姆爽快的答应了,但后来并没有去办——不过是个保镖,和他之间既然没有直接的友谊关系,自然不用去在意他。
至于程子强……凯内尔姆只在心里说了一句:像程子强这样的老兵是打不死的,他只会淡淡的消逝……。
做完这一切之后,凯内尔姆就心安理得地继续做他的生意去了。
就这样,莫里斯和苏菲亚顺利地把柳翠翠母子送回了乡下的老家,此时他们正走在和凯内尔姆会合的路上。
“嘿,那儿有个人!”苏菲亚突然发现不远处道边的一座断壁旁边,斜靠着一个士兵。两人忙加快前进步伐,赶到斜墙前。
那个士兵看上去非常的年轻,他脸色苍白,身躯颤抖着已处于昏迷状态,身上的军装也破破烂烂,有明显的水浸痕迹。并眉宇携带武器。
莫里斯下马上前伸手在士兵的额头上试了试,说:“这孩子在发烧,也许是受了凉。”一边说,一边从身上摸出从不离身的小酒壶,一手扶起士兵,给他灌了两口烈酒。
显然士兵不适合这些劣质的“沃特咖”,他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刚灌进去的烈酒也给吐出了一些。
“你怎么样?孩子?”莫里斯问。
那士兵还没来的及说话,一旁警觉的苏菲亚说:“还能怎么样?他被同伴抛弃了,我只发现了一行来这里的脚印,这孩子是自己走到这里来的。”
莫里斯其实也早看到了脚印,但是他却有自己的看法:“他的同伴一直在帮助他,脚印很深,说明这孩子是一直被人背到这里的,而且并没有走远……”
苏菲亚笑道:“你这个哥萨克什么时候也学会情报分析啦,那你说这孩子的同伴现在去哪里了?”
莫里斯说:“就在这堵墙后面,我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他现在也很衰弱……”
苏菲亚一惊,忙用纯正的华夏语对着墙后说:“你出来吧,我们可以帮助你们。”
话音刚落,从墙后缓缓走出一个人,尽管看上去身体和靠墙的士兵差不多的衰弱,但一双眼睛依然流露出坚强不屈的眼神,他的右手提着一把刺刀,但看见莫里斯和苏菲亚二人并没有什么敌意的时候,他随手就把刺刀扔了。
“老天,你受伤了……你……见鬼……我认识你。”苏菲亚看清了来人的面孔后说:“你是程子强,在斯洛情报部门的欧盟B级档案里有你的照片,我见过的。”
“那你应该很了解我了。”程子强苦笑着,沿着墙根坐下说:“没想到我的名字居然出现在B级档案里,我以为那里面的都应该是将军一级的人物。”
苏菲亚笑道:“现在无所谓啦,和平啦,我们现在不是敌人。刚才我们才送了你的情人回乡下老家去呢。”
程子强一愣,这是他所想不到的:“情人,你是说你送了一个叫柳翠翠的女人?”
“对呀。”苏菲亚说“还有他的儿子,小伙子很可爱。”
程子强又问:“和他们一起的还有个男人……”
苏菲亚说:“你是说她们的保镖吗?很遗憾,他们失散了,我们也没能找到他,这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儿啊。”
程子强叹了口气,他为草头蛇的生死未卜感到难过,但是一想到柳翠翠母子毕竟无恙,作为看惯生死的军人来说,他很快就释怀了,于是又问苏菲亚说:“那你们有外伤药和绷带吗?我们在河里泡了半夜,我的伤口需要重新处理一下。”
既然再做雇佣兵,自然有急救用品。苏菲亚帮程子强处理了伤口,莫里斯拿出一小桶罐头,煮了一小锅热汤,分给两个人喝了。原本两个人的衰弱根本就源自于受凉和饥渴,一杯热汤下肚,两个人都恢复了不少。
“我们很想更多的帮助你们,但是不行。”苏菲亚说:“我们要赶去和我们的老板汇合……你知道的,罗马贵族都是很难伺候的。”
莫里斯也觉得很歉意,他看了一眼那个叫小豆子的年轻士兵——他虽然恢复了不少精神,但依然很虚弱。就说:“我们可以留一匹备用的马给你们,能让你们省下不少的体力。”
他这么一说,苏菲亚不干了,她对莫里斯说:“你疯了吗哥萨克,凯内尔姆老板会杀了你的。他可是个吝啬鬼,财迷精呀。”
程子强一惊;忙问:“你说什么?你们老板叫凯内尔姆?”
苏菲亚说:“对呀,有什么不妥?”
程子强又问:“他是不是个子很高,蓝眼睛,说话举止很有风度,喜欢贝尼雅的歌剧和法兰克南部的香槟?”
苏菲亚笑道:“我就猜到你们认识,看来我找到了和你们同行的理由。”
莫里斯听了,在旁边不满意地哼了一声——这个女人,其实早知道凯内尔姆和程子强是旧相识,不然凯内尔姆干嘛派他俩去护送柳翠翠母子?可这女人搜集情报成性,总喜欢套别人的话,而自己装出一副傻乎乎的样子来。他懒得和苏菲亚计较,只是扶起小豆子来说:“起来孩子,接下来你可以骑马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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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死里逃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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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来的旅程中果然轻松了不少,苏菲亚能说一口流利的华夏语,并且极爱逗趣,而莫里斯虽然沉默寡言,却是个勤快的人,每次宿营打尖都能安排的井井有条。
程子强的伤口被河水浸泡过,此时有些感染,但仍然属于可以被控制的状态。小豆子原本就没受什么伤,不过是受了凉体虚而已,几顿热汤喝下来已经好了大半。苏菲亚平时最爱和他开玩笑,而没和女性实际接触过的小豆子,也对此颇为对胃口,几下子就和苏菲亚打的火热了。
“难怪欧战的时候有传说,凡是斯洛情报部的女军官,都喜欢吃青苹果。”程子强嘟囔着被莫里斯听见了。
莫里斯当时没说什么,只是在晚上宿营的时候才悄悄对程子强说:“苏菲亚结过三次婚,但是当了三次寡妇,都是那场该死的战争。她其实是个不错的妻子……”
程子强心中顿时明白了大半,于是半开玩笑地对莫里斯说:“你如果没结婚的话,为什么不……她很迷人……”
莫里斯憨笑着说:“我是哥萨克,而哥萨克只和哥萨克通婚的。”
然而第二天一开始,程子强就发现小豆子不和苏菲亚开玩笑了,甚至还好像很害怕似的躲着她。心中纳闷,问小豆子小豆子也支支吾吾的不说。倒是苏菲亚依然笑的灿烂,没办法,晚上又问莫里斯。莫里斯没正面回答他,只是说:“以前苏菲亚是学历史的,她的老师很器重她,但是她却选择了休学进了军事情报部,把他的老师气的够呛。后来斯洛考古学家发现了一具木乃伊,可花费了很长时间也无法弄清木乃伊的年龄。苏菲亚的老师只好请苏菲亚帮忙,并不是指望她的知识,只是希望能得到点器材支持。苏菲亚还真没辜负他的老师,带着几位特工忙了一早上,最后满头大汗地走了出来对她的老师说:“查清楚了,3147岁。”
她的老师非常震惊:“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苏菲亚指着木乃伊说:“很简单,他招了!””
程子强耐着性子听完,先是一愣,然后放声大笑,笑得扯动了伤口,疼的直咧嘴还停不下来。莫里斯的笑话好听,而程子强没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莫里斯居然也会翻别人的杜撰闲话更是好笑,应了那么一句话:人不可貌相。
小豆子害怕苏菲亚的的谜底也随之迎刃而解。这个出上社会的小伙子,哪里是苏菲亚这个老牌特务的对手,估计已经把自己小时候的各种糗事全部招供了。(后来经当事人证明,果然如此。苏菲亚对各类情报包括别人的隐私八卦都有着惊人的好奇心和探知欲)。
第三天他们到了和凯内尔姆的汇合点——居然是东四省的首府——寿春城。
凯内尔姆在寿春城外的一个小镇上设立了他的“罗马——凯内尔姆”公司华夏办事处,其实这个办事处才设立不过几天的时间,却已经完成了大笔的军火交易。用他的话说,要想用军火赚大钱,就必须和国家做生意。
再次确定了和东四省的军政首脑凤帅的见面会谈后,凯内尔姆决定放松一下身心——长期的奔波让他身上不可避免的有着一些估计,而最近他有又疯狂地迷上针灸推拿,专门聘请了一名四十多岁的华夏民间中医,时时带在身旁,以便随时为他提供医疗服务。
正当他准备享受一下东方的神奇推拿术的时候,有勤务兵进来报告:苏菲亚和莫里斯回来了。
凯内尔姆摆摆手说:“让他们去休息吧,不用述职了。”
话音未落,勤务兵被人推开,外面闯进一个人来笑着说:“伯爵大人,您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
凯内尔姆一见那人,先是一惊,又是一喜,笑道:“我就说吧……”
还没等他说完,来人就异口同声地和他一起说着:“老兵永远不会被打死,他只会慢慢消逝。”
紧接着,四只有力的大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来人正是程子强。
“快坐吧。”凯内尔姆请程子强坐下,并挥手打发屋里的无关人员都出去了“想喝点什么?我这里有几种不错的葡萄酒……”
“得了吧,戏子。”程子强一下就喊出了他以前的江湖绰号“怎么?欧洲不让待,就跑到华夏来行骗?”
原来这个凯内尔姆根本不是什么罗马贵族,同样也不是什么盟军军官,他是个臭名昭著的大诈骗犯,有几十个化名,N多国家的护照,同时也被几乎所有的欧洲国家所通缉。自然是犯案无数,而他的真名早已被所有人,甚至他自己所遗忘,黑白两道的人都叫他戏子。
戏子是个可怕的人。如果你想要在道上混,那么最避之不及的就是这戏子种人,因为他心思太深,思虑太密。没人有能力做他的朋友,但也绝对不敢他的对手。他永远都能够保持冷静,无论多么艰险的环境。他永远都能看透大局——哪些因素有利,可以一搏。哪些因素不利,必须想法避免。永远都置自己于险地之外。永远都能翩然逃离困境,因为他受过高等的教育,永远都保持上等人的风度。因为他处事经验丰富,永远都能把事情看得最透、拿捏得最准而且一出手就是敌手的七寸。但是他同时也不是完美的,这差点要了他的命,他也有缺点,那是因为他事事稳站上锋,所以他这家伙有时不免过傲,所以应了那句话……即使在高明的罪犯也有落网的一天,因为他们是在以一己之力来对抗整个社会秩序,一次失败就意味着彻底玩完。(声明:关于戏子的个性描写并非完全的原创,因为十三找不到更好的描绘了。)然而戏子又一次死里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