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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子。
为此,文柔对待周阙也不好大发雷霆,对她也算是客气,奉上的茶也是上品,招待周阙的规格,是和对待淑妃一视同仁的。可是周阙是谁?换做旁人,不说对文柔感恩戴德,至少也是会对文柔的好感度增加许多,再不济至少对文柔的说话态度也会好一点。当然赫赫·文柔也是如此想的,只是她终究还是不了解周阙。周阙的举动岂是常人可比拟的?
周阙对待文柔依旧是不冷不热,喝了一杯茶,和文柔大眼瞪小眼了许久,气氛尴尬极了,谁也不说话。周阙也不想在秋梧殿多待,便就告退。文柔自是欢喜,亲自把周阙送了出去。本是为表现对周阙的善意,无奈周阙却是个不领情的,推辞了文柔的好意。
文柔站在宫门口,见周阙走的极快,似是后头有豺狼虎豹。不免心生疑惑,自己的宫殿有这么可怕吗?至于事实吗,很久以后,周阙才告诉了文柔事实,文柔知道了其实无语了非常久……不要奴婢再去太医院,找位医术高超的来为娘娘诊治?说不定娘娘和小皇子的缘分还没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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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茜瑶心灰意冷,殊死一搏(下)
“娘娘,您……您要振作些,别……别这样吓……奴婢啊……”安水见白茜瑶已经痛得几乎要昏过去,神智已经不清。安水不免失了分些寸,也顾不得自家娘娘素来就重礼仪规矩,只想着要快点让自己主子清醒,“娘娘……您清醒一点……撑住啊……白太医……马上……就来了。”
即使白茜瑶知道自己不能够昏过去,一旦自己昏过去,会给了别人浑水摸鱼的机会,自己的孩子铁定会保住了。可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实在是痛的难忍,浑身都在打着哆嗦,她来不及嘱咐安水什么,眼前便就一黑,昏了过去。任凭安水如何叫喊,她也醒不来。
“娘娘,您是没看到沐汐居那里有多乱。”白茜瑶不幸小产,失去了自己腹中已经四个多月的胎儿,襄妃之前奉我之命前去探望她,纵然襄妃这么些年来,心肠是越来越狠,不再心慈手软,可就是她见到了沐汐居那里的情景,还是忍不住唏嘘,“白昭媛没了孩子,悲痛欲绝,已经是数度昏迷过去,要不是靠着山参吊着,恐怕这条命也没了。可惜沐汐居没个能主事的人,昭媛身边的一等宫女安水倒是个忠心的,可偏偏是个没能耐的,胆子小的不得了。白昭媛小产,不知从沐汐居端出了多少盆血水,那安水竟是就此吓昏了,醒来了又昏过去,反反复复几次,也是个不成器的。倒是可怜了白昭媛,身边也没个贴己人照顾,只好凭着自个儿的意志撑过去。”
四个月的孩子早已成形,白茜瑶乍然小产,恐怕会让她伤心欲绝。我因为也小产过,所以说看见别人小产也不免会触情生情,也就对白茜瑶产生了几分同情。同情她的乍然失子。
襄妃突然压低了她的声音,悄悄地对我说:“嫔妾去沐汐居的时候,白昭媛恰巧醒来,见到了嫔妾,她便托嫔妾给娘娘带一句话,说是请娘娘去沐汐居一次,她有话要对娘娘说。”这倒是开天辟地第一遭,我和白茜瑶的关系称不上水火不容,但也不算好。怎的她小产,却要我去?
不过我还是决定是去一趟,说不定有什么意外的收获。况且——我心中暗嘲我自己,因为白茜瑶没了孩子,我又想起了我那个没缘分来到世上的儿子,所以说对于白茜瑶的要求,我才会答应。同病相惜——虽然我打心眼里不喜欢这个称呼。
刚踏入沐汐居,闻到的便是刺鼻的血腥味,屋子里很安静,安静到了像是没有人在这里面。白茜瑶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有些骇人,见我来了,她笑了:“嫔妾之前揣摩着,娘娘不会来的,本想到娘娘这么给嫔妾面子。真是嫔妾的荣幸。”白茜瑶声音沙哑,如果只听声音,会以为她是一个老妪,而不是不过二十岁的女子。
白茜瑶忍不住咳了几声,脸色愈发的苍白:“嫔妾进宫也有五六年了,嫔妾自知不如淑妃,也不如娘娘您,所以从未对您俩不敬。可是淑妃——她太狠心了,她不准嫔妾怀孕,还说是为嫔妾好。”
白茜瑶下意识摸了摸腹部,那里不再隆起,一个孩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没了,白茜瑶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嫔妾的孩子没了,这辈子也不能够再有孩子了,嫔妾这辈子就得这么无声无息的过了。嫔妾不怨别人,可是嫔妾就是恨淑妃,恨淑妃为什么要害我,之前在我的殿里放麝香,害的我的孩子这么早就没了。”
白茜瑶突然笑了,她笑起来很美,但此时她的笑容莫名让人感到后背一凉,我情不自禁地朝后面退了一步,纵使是当年我几乎要被打进冷宫,我也从未如此害怕过,面前的人真的是白茜瑶吗?我竟是不敢肯定。
“嫔妾想和娘娘做个交易,这个交易对于娘娘来说并没有什么损失。”白茜瑶收敛住了骇人的笑容,面色惨淡地对我说。按理说我应该毫不犹豫的拒绝,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要听她说下去,在这一刻,我并没有把她当做失败者,在我眼里,她的地位是和我平等的。
白茜瑶话说的很慢,我却是听得愈发的心惊胆战,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的心突然跳动的速度更快乐,我——不想放弃这次机会。当然我也没有被意外之喜冲昏了脑子,反而镇定了许多:“你说的挺好,可是本宫凭什么相信你?”
“就凭嫔妾骗娘娘没有什么好处。嫔妾的孩子没了,嫔妾这辈子也就完了,再也没有出头之日。”白茜瑶终于哭了出来,声嘶力竭,“嫔妾怀这个孩子的时候,太后的身体越来不好,宫里头就有传言说嫔妾的孩子是克星,专门来克太后的。嫔妾不相信,皇上也是将信将疑。可偏偏嫔妾小产,太后的身体就莫名的好了,这不是证实了嫔妾的孩子是克星吗?皇上自嫔妾小产后,一次都没来看过嫔妾。”
白茜瑶收敛了情绪,最后只默默地说:“嫔妾这条命早已是无人在乎,嫔妾也不在乎,可是嫔妾唯独在乎我的母族。嫔妾不多求什么,也不求娘娘要帮嫔妾什么,嫔妾只求娘娘能够庇佑白家,不要让白家重蹈安家的覆辙,仅此而已。”
安陵容之前被迫降位,已经是不成气候,无人再在意她。可是安家却是没了唯一的依仗,安比槐前不久就因贪污,被革了职。安陵容如何甘心,妄想让玄凌不要罢免她父亲,可惜安才人连长春宫都出不出去,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母族被迫离开京城,再也风光不起来。
白茜瑶如今已经是心灰意冷,连命都不在乎了。既然她愿意卖我一个人情,做我手中的棋子,我又不需要付出些什么,傻瓜才会拒绝。平静许久的紫奥城,又要喧嚣起来了。在下一轮的洗牌中,谁会出局呢?无人知晓,只是我知道——我唯一的目标就是走到最后,成为最终的赢家。
所以说——我勾起了一抹讽刺的笑容,在心底说道:暂时的失意无妨。
作者有话要说:
☆、母女连心,扳倒蕴蓉(上)
“娘娘,您何必这样低调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娘娘是怕了淑妃她们。宫里头人人都知道,如今皇后娘娘的身子越来越差,连太医都说,就算是拼尽太医院众人的医术,皇后也顶多再撑半年。娘娘您要为自己筹谋啊!这皇后之位只有一个,娘娘就久居甘心夫人之位吗?”颜贵嫔苦口婆心地劝着,“娘娘是皇上的嫡亲表妹,膝下又有和睦帝姬和平王殿下,娘娘就算不为着自己,也要为了和睦帝姬而筹谋啊。”
昌平夫人托着下巴,见和睦和予洬玩的不亦乐乎,便似笑非笑地望着颜贵嫔:“颜妹妹说的话可真好玩,本宫如今已经贵为从一平夫人,膝下一儿一女,本宫又何须筹谋?只要本宫不犯什么大错,日后还愁没有什么好日子吗?”
颜贵嫔依旧是笑盈盈的,听了昌平夫人的话,不感到意外,也没有辩论什么,只是坚持自己的看法:“娘娘膝下的确是有一儿一女,可是如果是别人登上皇后之位,难保不会把娘娘当做眼中钉。更何况平王殿下也不是娘娘亲生的,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总是不比亲生孩儿贴心。现在还好,如果日后安王殿下知道娘娘不是他的生母,难免会生异心。”
昌平夫人似是早就猜出颜贵嫔会这么说,笑得愈发的灿烂:“本宫倒是突然有些好奇,颜妹妹向来是明哲保身,怎的突然关心起了本宫?要知道,颜妹妹和贤妃可是同姓慕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照常理来说,颜妹妹该是多多亲近贤妃,那可是自家人。以后贤妃要是得意了,颜妹妹自是可以分得一份羹。”颜贵嫔听到这话,竟是眼眶都红了,昌平夫人见此,倒是产生了几分好奇之心。
“娘娘是不知道,贤妃娘娘的确是和嫔妾有些许的血缘关系,可是人家一点都瞧不上嫔妾,在贤妃眼里嫔妾的地位是断断比不上平阳王妃的。如果贤妃娘娘得意,嫔妾不说日子过的比现在好,怕的就是贤妃难保不会拿嫔妾开刀,好杀鸡儆猴。”颜贵嫔言辞恳切地说,“嫔妾无所出,又不得皇上宠爱,今后所盼的不过是一个安稳。”
颜贵嫔见昌平夫人神色有些缓和,便就乘热打铁:“照嫔妾看来,娘娘才是皇后的不二人选。娘娘是舞阳长公主嫡亲的外孙女,身上留着皇家的血脉。娘娘又是怀玉而生,多好的兆头。就凭这两点,宫里头那么多人,有人比得过娘娘吗?”颜贵嫔小心翼翼地瞅着昌平夫人的神色,见她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松了一口气。“可是本宫的父亲如今并无官职在身,本宫又怎地配得上皇后之位?”
颜贵嫔与昌平夫人对视一眼,理所当然地说:“可娘娘的父亲不是罪臣,至少他还是郡马,娘娘又是翁主的女儿。可是贤妃和淑妃膝下有子又如何?她们的父亲不都是罪臣吗?”昌平夫人终于笑了,和煦地对颜贵嫔说:“听贵嫔一言,本宫倒是长进了不少。贵嫔放心,日后若本宫登上后位,定有贵嫔的好日子。”
“娘娘果真是料事如神,昌平夫人听了嫔妾的话,竟当真是信了。”兰雅说道。我看了兰雅一眼,摇了摇头:“如果胡蕴蓉真的相信了你的话,那她怎么能够在无子的情况下混到夫人之位?”兰雅诧异:“昌平夫人不是皇上的表妹吗?她又有太后撑腰,封一个夫人之位也不为过吧。”我还未曾说什么,绾绾便就说:“雅姨这话可说错了。昌平母妃不过是晋康翁主的女儿,父亲又是遭贬谪的。雅姨想想,父皇的表妹可多了,父皇姑姑的女儿是表妹,表姑的女儿也是表妹,舅舅的女儿表妹,就算是表舅的女儿也都是表妹。”
绾绾见兰雅似是被她绕晕了,便解释道:“就是纯元皇后和母后不都是父亲的表妹吗?况且对于皇祖母来说,跟自己有血缘关系明明是皇后姐妹,皇祖母名义上是昌平母妃的姑奶奶,可到底是没血缘关系的。”兰雅听了也顾不得绾绾比她小了好多,连连点头,倒让我看着有些好笑。
我开口说道:“所以说本宫让你去燕禧殿一趟,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你说服胡蕴蓉去争皇后之位。本宫和甄嬛私底下谋划,到底是偷偷摸摸的。在这种风口浪尖上,出头的分明就是嫌自己活得太长。”兰雅到底是对胡蕴蓉有几分顾忌:“可是昌平夫人怀玉而生——”绾绾打断了兰雅的话:“雅姨真的相信世界上有人能够怀玉而生吗?”兰雅愣住了。
我冷笑一声,对兰雅说出了我的想法:“本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