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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剧烈地跳动,她得用尽所有力气才能压抑住那颗像要跳跃出来的心。她不想承认她的心动,不想随便因他一个撩拨,就高举白旗宣告自己沦陷,她不想他得意,就像他现在的笑,邪魅傲然,仿若视她为囊中物。
「你不能这样吻我。」许久,在辜尹曜终於甘愿松开让她呼吸时,她随即抗议。
他的头仍亲密地抵着她,望着她嫣红的唇,那分明又在诱惑他。
「当你决定不当范小姐而要当小璃儿时,你就该知道我会这麽做,一定会。」他试着控制,虽然效果不佳;但他也试着分心,让手轻抚着她诱人的曲线,从腿侧蜿蜒而上,落在弧型美好的腰际,他的大手不断摩挲她的腰,甚至越过那层碍事的衣,直接抚上她烫的滑肤。
「你应该询问我是否愿意。」范缇璃未察,她很不满他的话,好像是她故意引诱,而这全是她咎由自取。
辜尹曜挑眉而笑,眼底的宠溺是那麽明显。「好,我问。请问我的小璃儿是否愿意让我吻你?」不过,他分明表里不一,嘴上才在问,下一刻嘴却已逼近至她的粉颈,轻轻舔吻着她,才发现上次的记号已淡去,便不满地又朝同个位置吸吮下去。范缇璃轻呼一声,颤抖的话呓出檀口:「你在做什麽?」
他满意地抬头微笑。「留下属於我的记号。」
她脑袋轰地一声,原来那是吻痕!范缇璃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不是被蚊子叮咬!那次回家後,她就对颈上的那个痕迹感到纳闷,但她一直以为是蚊子作怪,想不到竟是……「原来你早就偷袭过我?」她脸红质问,太可恶了他!
辜尹曜大笑,满脸理所当然道:「你可没反抗。」
「那是因为我醉了!」简直强词夺理!
「把我拉上床的人可是你。」虽然他受益良多。
范缇璃一愣。「怎麽可能……」
范缇璃的思绪正处惊惶,孰料辜尹曜一个旋身,竟把她带上了床,紧紧压在身下。
「我一向不喜欢欠人,有来有往,才是人与人相处的长久之道。」他的眼神异常灼热,全身闪动的欲火嚣不可藏,范缇璃大惊,她不会笨到不知道那代表什麽。
「我可没答应……」
「你也没拒绝。」他也不会让她有机会拒绝,因为他的吻已再次欺上,虽然这次算得上绅士有礼,但他却将范围扩大到眉眼……耳边……颈项……胸前……
范缇璃全身像火在烧,她慌乱难耐地扭动身子,未料此举却更激励了辜尹曜的欲火。他不再隐忍,随着大手探进她浑圆的美胸,他的唇也即刻压下,他气息急躁地吸吮着她的娇嫩,像蚕食鲸吞般,狠狠的将其蹂躏。狂乱迷醉间,他听到范缇璃轻呓出声,那无非是绝佳的热情催化剂,他随之狂烈地扯下她的衣,在她完美的胴体尽入双眼之际,他发出兽般的低吼,整个人陷入深不见底的欲望深渊。
范缇璃被他又急又猛的欲望吓到,他的身体不再冰冷,而是灼人的火热。他不知节制的需索,让他完全变了一个人,不再斯文,不再有礼,他像大海中的惊涛骇浪,随时准备用他的力量将她吞噬,她吓到了,她想退,但每一次退缩,却只惹来辜尹曜更不满的进侵,她甚至发现她已撩下她的底裤,而他烫人的手……
「啊!」她难以自控地轻呓出声,无法承受那陌生的情欲,只能紧紧抱着他健硕的背,想阻止他的放肆,却腾不出力气分心。
辜尹曜相信自己疯了,他对她的需要远超他所想像。每次午夜梦回,他曾无数次幻想她躺在他怀里,接受他的所有,承受他的一切,而当幻想实现,他才梦中的满足,是多麽微不足道!
他甚至想将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他爱上这个女人了,青春不悔,永世无憾。
欲望如针,扎得他全身难受,他急切地需要证明她是他的,他粗鲁地卸下自己的裤,抬高她的身,在范缇璃的惊瞠中,他狂野有力地抵进占有。在范缇璃嘶喊声中,他落下满足的低吼,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他吻去她的泪她的痛,在她的无声责备中,他一次次占有她,不知所谓停歇,不知何谓满足。
第八章
旭日东升,范缇璃辗转醒来。虽然说一回生二回熟,但甫一睁眼就有美男在侧,这个改变还是让她不顾全身疼痛吓得倒退连连,而辜尹曜倒也不拦她,只是好笑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包含她紧霸着棉被不放。
「我会冷。」眼看棉被被盗,辜尹曜对自己就要春光大泄是不介意,但空气中的冷,教他有些难受。
范缇璃防备地盯着他看,直到见他微微颤抖,似觉自己的残忍,心不甘情不愿地又慢慢挪回去,然後很为难地把棉被分他一半。
「这样取暖比较快。」眼见佳人靠近,他一把揽过她身,耍赖地紧紧实实抱着她。
他低吻她的发,吸取她的香气,他知道不该这样,因为一早就接受这种诱惑,可能会脑充血、爆血管。
「我又不是你的人体暖暖包,不要动不动就抱我取暖。」她捶他腰抗议,对自己的存在价值很是疑惑。
「不要这麽小气。到了夏天,你就赚回来了。」他轻笑,不仅不听劝,还愈抱愈顺手,开始毛手毛脚起来。
谁要抱他赚回来!他还真不害臊!咦!他的手在做什麽?下……流,一大早就左搓右捏!
真的是衣上是型男,衣落是禽兽。
「你别……这样,我全身疼得很。」她软呢的吓阻不是很有力,但後面这句话倒让辜尹曜真的收敛了。
他皱眉,低哑的嗓音带着些许紧张。「我昨晚弄疼你了吗?」
范缇璃的脸烧红了起来,头不自觉地低着。哪有人这样问的!要她怎麽回答啊。
「嗯?」见她不答,他的紧张加剧。
范缇璃眼看他竟认真地想翻她身体检查一番,羞人地赶紧出口阻止,「不是动作,是次数……」
她不想见人了!找不到地方躲,她索性直接往他怀里钻,眼不见为净,他想笑就笑吧,始作俑者还不是他!
而她果然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微微震动,她娇怒地捏了他的背,要他节制一点。
而这个动作,却让她僵了一下。她昨晚看到了,那道狭长的疤从他後左肩斜落至腰,看来怵目惊心,而她现在触手的微凸,就是那道吓人的痕迹。
「这道疤是怎麽来的?」抬头,她的心在微微痛着,可能不及他当时所承受的万分之一,可她真难受得紧。
辜尹曜的笑止住,片刻後恢复谑笑,在她唇上偷得一香,云淡风轻道:「那没什麽。」
范缇璃微怒。他不打算告诉她,这种被排拒在外的滋味就像她是个局外人。
「不说也行,请你现在马上放开我。」两人分得干净最好!
辜尹曜无奈,看着她的认真,他轻轻叹出一口气。「范强森的话只说到一半,那个人不甘心面子挂不住,便找着机会偷袭我。那道刀痕就是这样来的。」他的声音很轻,但仍如巨石般撞进范缇璃的心。
「很痛对不对?」她不喜欢他状若无事的感觉。
他轻轻摇头,洒然道:「不,一点都不痛。因为那刀,让我在医院躺了一年,毫无意识。」他悠悠望着她。死有何惧?生离才是他无法承受之重。
范缇璃唇口微张。怎麽会这样?她竟完全不知道!
辜尹曜微笑抚去她紧皱的眉,俯身轻吻她的唇,只因它给了他绝佳机会,直到主人不满地推开他,他才泄气地继续说故事。
「璇儿很碰巧也在凯明就读,其间,她帮我向她家里借来大笔医疗费,挡去伯母的电话关心,收集我虽与世隔绝却急欲知道的一些事情。从她的转述,那一年我几乎毫无生命迹象,我的呼吸微弱,脉搏跳动缓慢,如果不是她说出某些事刺激到我,我可能不会转醒。」
什麽事可以给他这麽大的动力?
他的目光轻瞥它方,缓慢道:「那年,我喜欢的女孩子有了追求者,而她似乎也打算和他约会。」
就……就这样?范缇璃狐疑地望着他,见他眼光闪烁,难道是在害羞?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她。」她的声音闷闷的,说不清心中是什麽滋味。原来曾有个女孩在他心中占了这麽重要的地位,虽然已是过往,但仍旧是存在的事实。
「嗯。」他低低附应,这在当时的学校可是公开的秘密,虽然断绝了许多女孩的爱慕,但也招来更多的死心塌地。
「然後呢?你们在一起了吗?」她不想问这问题,却脱口而出。她的小指握得微紧,辜尹曜像是感受到了,便伸手将它展开,而後与她十指紧扣。
这个动作稍稍平抚了她的吃味,但她仍介意最後的答案。
「没有。她似乎不喜欢我。」他苦笑,满是无奈。
范缇璃的心笑了,呃……虽然很不厚道,但她也不想假仁假义地安慰他。
「後来呢?」
「可能是住院时注射了太多强心针,我出院後总感觉全身蓄满了力量。那些好事者再恶意挑衅,也没占到多大便宜。久了,我用拳头打出我的安全世界,人人敬我而远之,直到身上再无一点伤痕,我就决定回去找那女孩。」
还有下文?范缇璃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表情不要太僵、太明显。
「你还真痴情。」不过很困难,她的酸味四溢,辜尹曜闻得真切。
「痴情似乎没用,近三年不见,她见到我不但丝毫未动心,还故意陷害我,狠狠把我推落地狱。」他好整以暇地等她回应。
活该!被拒绝最好,别以为仗着一张帅脸,就可以在女人堆里为所欲为……
她的忖想惊止,三年?陷害?地狱?她愕然地看他,他说的女孩是……
「小璃儿,我为你饱受思念之苦,你怎能无动於衷?」他的唇落下,一种渗进末梢神经的想念教他疯狂,他从来非善男信女,别人欠他的,他一定加倍讨还,就像现在,她欠他的情,他要这诱人的檀口慢慢偿还。
范缇璃脑袋轰隆隆地响,根本无暇去管辜尹曜的索讨,因为她太震惊了,她竟是他心中的女主角、他喜欢的女孩!
对!她想起来了,当年一个转学生苦苦追求着她,在得知他是在由凯明中学校转校而来时,她确曾答应他的约会,不为别的,只因她竟狡猾地想从他口中得知辜尹曜的消息,尽管他可能不认识辜尹曜,但相信那是一个机会。那次的心机算计也非毫无所获,至少让她得到另一个关於凯明中学的评论,就是:便当好,学生吵,迟到早退不用恼。什麽从凯明中学转校,那里对他而言根本就像是汽车路过休息站,只做短暂停歇罢了!因为他不过在那就读三天,就因水土不服这个烂藉口再度转到她就读的学校,得知此事,她还气得出脚相向,简直浪费她的时间!
她很不专心,辜尹曜吻得极不尽爽,他狠狠咬着她的下唇,范缇璃吃痛回神,满脸嗔怒。
「你是不是该对我说些什麽?」举凡我也爱你、我也很在乎你之类的。他朝她施予魅惑之笑。
「你拿了我的什麽发夹吗?」很可惜,美男计失效,有人的思绪还困在那段回忆中。
辜尹曜重重叹了口气。她就是有本事惹他生气,还一脸未察。他松开了她,躺平,怕自己闷气生得过多,会忍不住弄痛她。
「那是你当年用来陷害冰玲的发夹,後来掉在地上,被我捡去。」然後占为己有。
范缇璃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但疑问可还没完。「既然喜欢我,为什麽都不回家?你的喜欢很是让人怀疑。」离开他的怀抱,坦白说,她有些空虚,但有更重要的事让她专心,她便试着忽略那感受。
辜尹曜悠悠望着天花板。谁说他不想?那几年的思念,都快把他逼疯了,而当事者却还在质疑他的真心。「我知道你怕血,但在那学校里,逞凶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