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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都是嘴严之人,这是他们二人比较杯具的地方。
“海姆达尔•;斯图鲁松。”某室长无比合作地自报家门。
“斯图鲁松……”那队长似乎想到了什么,迟疑地看向斯利文小姐。
“今年读几年级?”斯利文小姐终于按耐不住地开口了,声音带着一丝甜糯,听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是故意撒娇发嗲,人家天生就是这嗓音。在场的几位男士对此表现的都很镇定,那位队长估计是习惯成自然了;海姆达尔生来对雌性费洛蒙免疫;卡罗对他的小皮本子一心一意;至于淡定的克劳斯小爵爷……大概已经见司空见惯了。
“那位斯图鲁松先生今年就读几年级?”斯利文小姐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海姆达尔说:“两年级。”
“和副级长您一个年级……”
“对,和我一个年级。”
“他是什么样的?我是说您和斯图鲁松先生熟吗?”斯利文小姐的水眸又开始闪了。
“熟。”海姆达尔点点头。
“你们的关系很好?”
“好。”
“是朋友?”
“海姆达尔•;斯图鲁松这个名字每天都能听见好几遍。”
“你们经常在一起?”
“一个寝室的。”
卡罗突地别开头,布斯巴顿的队长怪异地看了他一眼,就看见小胖子浑身都在哆嗦。
亚当•;克劳斯突然很想上去摸摸亲亲海姆达尔,后来还是决定忍耐下来,比起他的冲动,这出戏更有意思。
斯利文小姐一直在“海姆达尔•;斯图鲁松”这个问题上兜圈子,这位小姐隔靴搔痒的做法实在称不上高明,反复的提问回答让海姆达尔丧失了最后一点耐心,半分钟以后,斯利文小姐忽然发现二人的位置不知不觉间对调了。
“……这么说克鲁姆夫人只是有这个意向,并没有明确提出来?这对您很不利啊,口头保证是最做不得准的。”
斯利文小姐马上说:“克鲁姆夫人向来一言九鼎,这一点我从不怀疑,您可以放心。”
海姆达尔扬了扬眉毛,如果我放心了你大概就要糟心了。
“那么威克多•;克鲁姆呢?结婚这事不能单方面操作,婚礼少了新郎就举行不起来了。”
“克鲁姆夫人会解决的。”斯利文小姐就像她说的那样确实很有信心。
看来这小妞把砝码都压在那个老太太身上了,理智的不谈爱情不论感情,这不失为聪明的做法,威克多是克鲁姆家的传人,老太太的命令起着决定性作用,除非他放弃继承人的身份。想到这里,海姆达尔的心情多了一丝沉重,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如果威克多和自己在一起很可能不得不放弃一些东西,放弃做一个富商之家的继承人,相当于直接放弃了本该属于他的祖宗基业。那些田,那些花,那些树林,那些动物,那栋大房子,那堆金加隆……
某室长突然就纠结了。脑补了一下堆积如山的金加隆变成了空气,胸闷,那该有多少钱啊!
斯利文小姐心里有了一丝感动,多好的人啊,她感叹,这辣妹把海姆达尔的肉痛表情当做了为她担忧的愁容,就很大方的暗暗赞扬了一番海姆达尔小小年纪就具备的出色的仪容仪表。
等十一人的部队终于抵达一号温室时,斯利文小姐就对海姆达尔赞道:“您真是一位彬彬有礼、可爱可亲的绅士。”斯利文小姐认为海姆达尔年纪小,而所有的小孩都反感别人把他当孩子,斯利文小姐这一赞美已经很成人化了。
“恐怕待会儿您就要用爪子挠我了。”海姆达尔面无表情的说。
斯利文小姐一怔,他是在开玩笑吗?斯利文小姐吃不透海姆达尔的意思。
卡罗哆嗦的更厉害了。
“琼斯,”三年级的级长走过来分派任务。“你和斯图鲁松带一队,我这里再带一队,大家分头行动吧,温室这么大聚在一起实在没意思。”
卡罗点点头,转头就看见斯利文小姐张口结舌,眼睛死死瞪着海姆达尔。
“斯图鲁松?海姆达尔•;斯图鲁松?”斯利文小姐做最后的挣扎。
“我是。”海姆达尔颔首。“很荣幸。”
斯利文小姐咬牙切齿,一张俏脸都气变形了,脑子里嗡嗡作响,想直接冲上去在海姆达尔的漂亮脸蛋上狠狠抓上两把。
有人放声大笑,海姆达尔诧异地看去,抱着肚子大笑的人既不是憋得浑身打摆子的卡罗,也不是好整以暇看戏并满脑子邪恶的亚当,而是那个笑容亲切的布斯巴顿魁地奇队的队长。
斯利文小姐气急败坏地看着那队长,浑身都在抖,后者视若无睹,继续放肆的笑。
他们不是一伙的吗?这个斯利文小姐如此尴尬他却笑得那么欢?很有点落井下石的意思。卡罗和海姆达尔对视一眼,看这情况,貌似这布斯巴顿非常滴不和谐……
TBC
I V •; 波 澜 壮 阔 的 二 年 级 ACT•;148
白天的参观行程结束以后,访问团成员回到位于木棉古镇的旅店休息,这四十多位访客因来自不同国家和地区,饮食结构生活习惯各有不同,为了避免这方面可能产生的矛盾冲突,大家都是各过各的各吃各的,和平只要维持在表象就可以了,47个人心里很清楚,在德姆斯特朗这个大敌面前他们要团结,但归根结底,除了自己学校的,其他人都是被打倒对象!
斯利文小姐虽然是土生土长的保加利亚人,但是多年来被法兰西共和国的时髦风气浸淫同化,变得有点忘本,无论待人接物还是习惯爱好都和一个地道的法兰西富裕家庭的小姐一样。很得体,很大方,很有教养,很有派头。这是克鲁姆夫人对她的评价。
所以,斯利文小姐今天吃得就更少了,一方面嫌食物不够精致;另一方面又觉得旅店的标间过于简陋,要不是规定本次参观严禁“自由行”,斯利文小姐宁可自己花钱另觅他处也不会委屈自己来住这破房子;第三,她今天被噎得够呛,发又发不出,忍气吞声往下咽她又不甘,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有胃口才怪。
斯利文小姐随便吃了点“粗糙的难以置信”的菜汤,晃晃悠悠地上楼回房间生闷气去了。
跟她同桌而食的男代表早已见怪不怪,这女人耍性子他也不是第一天领教了,她愿意饿肚子是她的事,队长先生觉得这汤水很不错,又浓又香,真是钱多爱作怪!队长先生在心里鄙视地哼了一声。
虽然如此,却也不能坐视不管,他们可是有着姻亲关系的亲戚。斯利文家对他大哥已经很不满了,如果再把这“崇法媚外”的小妞一并得罪了,苦的还是他大哥大嫂。队长先生慢条斯理的饱餐一顿之后就推盘挪椅,上楼瞧他大哥的堂小姨子去了。
敲门之前没忘记翘起嘴角做和蔼状,啧,小姨子小姐不好伺候啊。
敲了几下门都不应,队长先生拧了把手,推门就看见小姨子小姐在狠命的摔枕头,白色的禽类羽毛飘得满天都是,脚边撒了一地的碎布,被子都被撕烂了,这女人的手劲真是不小。队长先生镇定了一下,这女人即使发脾气也死要面子,宁愿扯这些不会出声的东西发泄也不去动那些花瓶镜子。队长先生径自走进去,捡了个离案发现场最远的沙发椅坐下,百无聊赖的看某位据说很有教养、很有风度、很有气质的千金大小姐搓枕头闷声发飙。
大小姐毕竟是大小姐,一点持久力都没有,爆发力震荡走高,指数拉升受阻,高开低走一路大幅下挫,在逼近跌停时手软脚软地丢开枕头气喘吁吁地挪到椅子旁坐下。
面露狰狞,咬牙切齿地瞪着某队长:“看笑话看得很高兴吧?”
队长先生已经很习惯她的魔鬼脸了,真该让学校那批天天念着她“善解人意、温柔多情”的男人们看看她的作案现场,说魔鬼就魔鬼,易如反掌地连复方汤剂都要靠边站。
“确实不错。”队长先生认为自己来防止她寻短见已经很具人道主义关怀了,至于她的心情是违和还是舒畅,那就不关他的事了。他自己还违和着呐。
就像队长先生知道她那点阴暗面一样,斯利文小姐对他的不以为意也是心知肚明。“如果我们家因此受到打击,失了面子不说还没有得到一丁点好处,你们斯雷特家也别想好过!你!还有你那个哥哥!”斯利文小姐被噎得不轻,一时之间有点仇视全天下的男人了,谁让她摊上个男性情敌呢。斯利文小姐暗暗发誓,就算倒了霉也要拉俩垫背的,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舒坦。
斯雷特队长真想直接甩这女人两巴掌,但还是忍住了,早就忍过不下百回了,这次破功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你在这里扯烂一百床被子也没用,人家威克多•;克鲁姆照样自在悠闲地和有钱有背景的漂亮孩子谈恋爱,相比之下,你这朵娇花就算给斯图鲁松当绿叶,说不定人家都看不上眼。”
斯利文小姐以眼杀人:“你以为我会坐以待毙?!”冷笑一声拿出一封信件,扬起手在斯雷特队长面前晃了晃。“我都查清楚了,关于那个斯图鲁松。”
看吧,有钱多作怪吧!斯雷特不屑地撇撇嘴。
“隆梅尔•;斯图鲁松主席的儿子,”斯利文小姐满怀嫉妒的忿忿咬牙。“虽然是收养的,听说宝贝得像什么似的,一点委屈都不让受。”看来仇富不限于平民,这山望着那山高的富家小姐也不能免俗。
斯雷特队长很想落井下石地笑两声,但是一想到家里的情况,就只好一边望着天花板一边猛掐自己大腿。
斯利文小姐沉浸在负面情绪中无法自拔,没有发现队长的异样。
斯雷特队长有些不耐烦了,这女人完全陷入自己的小世界里灌溉毒草毒苗毒蘑菇去了,斯雷特队长决定快刀斩乱麻:“与其在这里对着信息一筹莫展,还不如做点实质性的举动,比如写个信告发一下。我记得斯图鲁松主席未婚,好像也没有听说他有结婚的打算,要不然也不会收养一个儿子……”他根本就是在胡言乱语逮什么说什么,再和这女人共处一室下去,他会崩溃的。
斯利文小姐眼中光芒一闪,传宗接代天下大同,据她所知,斯图鲁松家族可是一个有着千年传承的煌荣之家,不是一般的小富之家可比拟的,对于后辈的要求一定变态的严苛,心里顿时肯定了这个良策。斯利文小姐第一次发现穷酸的斯雷特也是很可爱滴嘛,仔细看看也是一个五官齐整玉树临风的帅哥。
某玉树临风的帅哥根本不知道自己正被“重新认识”,继续他的想当然尔:“还有克鲁姆夫人那里也要好好计划一下,至于是当头棒喝还是徐徐图之,那就不是我该关心的问题了。”说完抬眼看向大哥的堂小姨子。
“嗯。”斯利文小姐又一次陷入自己的世界里钻研“植物学”去了,估计正在谋划告发信不容忽视的深刻内涵。
斯雷特队长等了等,发现这女人暂时顾不上他了,就轻手轻脚地站起来走出去了。合上门以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琢磨了一会儿,虽然他确实看那些有钱人不顺眼,尤其看他们凑在一起互掐脖子就觉得特别有意思,但是他绝对没有害人之心。
要不要提醒一下那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