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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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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她有些醉眼朦胧的问。他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小了,她没听清楚。

“没什么。”他抬起头来,将另外一壶端至小几上,往她那处推了推。“这是醒酒的。”见她低头不动,便自己替她倒了一杯。

“阿墨。”她端起来一饮而尽,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问道:“张美臣她很好,其实娶她也是他的私心,对不对?”一个男人,身边有一个爱慕自己的女人朝夕相处,又是什么知己之交,怎么可能不动心!她自嘲的笑,“我算是自食其果了。”

阮层墨看了她一眼,并没有阻止她继续为自己倒酒。“你醉了。”

云梧吃吃的笑,“那我便不喝了。”放下酒杯,疑惑道:“你的醒酒汤……好奇怪,为什么我觉得头更晕了?”

“若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你还会执意要离开离鸳山吗?”他紧紧盯着她的眼睛,握酒杯的手指指节泛白。

云梧将手伸在他面前晃了晃,自言自语:“苏子衿?你怎么……在这里?”他不是很久都不来栖梧院了吗?“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

一把捉住她不安分的手,阮层墨神色复杂的看着她趴在桌上昏过去,慢慢将酒壶里的酒倒在碗中,直至溢出桌上,他才止住手。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将她打横抱起走至床边放下。

“唔……”她躲开颈间有些痒的东西,嘟囔:“苏子衿,你还欠我好多解释。”

阮层墨停在她颈间的手一滞,那个人的名字就是一道魔咒,开启他心魔的钥匙。他眼底的阴郁渐浓,额间的宝石一阵闪烁,红光愈盛,身上的戾气愈重,整个房间都笼罩在一片妖艳的红光之下。

最后一丝理智被剥夺,他不由分说的用嘴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粗暴的撬开贝齿,疯狂席卷。

“唔……”云梧被他钳住的肩膀有一丝闷痛,嘴巴又被他堵住了鼻息,悠悠睁开眼来,顿时瞪大了双眼。

“阮层墨!”她撇开脸,他的吻便落在她耳际,抬手就是一掌推过去。身子一翻,想从他身下逃出,不想他钳住了她的双手,就势往床里一滚,她便以一个暧昧的姿势趴在了他身上。他笑得像只狐狸。

“你!”

“嘭”的一声,房间门被人从外面踹开。苏子衿站在门口面色铁青的看着里头的这一幕,云梧衣衫不整趴在阮层墨的胸口,脸上泛着红晕,手被握在阮层墨掌中,两人四目相对。

那央是跟着他一起来的,好奇地将头从苏子衿身后探出来时,目瞪口呆。

云梧下意识的回头,见到苏子衿站在门口,发愣不已,一时间,屋内的气氛怪异到极点。

阮层墨没料到那央也会出现在这里,眉头微皱,见她扭头就走,清亮的眼有些犹豫,但很快被淹没。

那央走后,苏子衿眼神冰冷的看了云梧一眼,仿佛陌生人一样,冷漠转身。

“苏子衿,不是你想的那样!”云梧见他转身就走,急忙喊道,手忙脚乱的从阮层墨身上爬起。

“放开我!”

阮层墨抓着她的手腕不松开,“如果我不放。”他固执地粗鲁将她用力一带扔在床上,好整以暇的坐在一旁看她挣扎坐起。

“啪”的一声脆响,四周静谧不已。

云梧红着眼睛与他隔了一段距离,浑身发抖。“你是故意的!”故意找她喝酒、在酒里面下药、再找来苏子衿看到他们两个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故意让苏子衿误会!

一道清晰的指纹映在他的脸上,他无半分怒意,反而挂着温和的笑,道:“是又如何?”

云梧咬牙,他的笑此时在她眼里看来竟是如此恐怖和刺眼!退了两步,她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直接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便院外苏子衿离去的方向追去。

阮层墨扬唇,撑着身子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笑意不达眼底。

……

苏子衿从栖梧院中出来时,寄冥跟在身后,一言不发。

“今日之事,若有人多嚼舌根,格杀勿论。”

“去查栖梧院的下人干什么去了,玩忽职守,一律杖责四十。”走了几步,他脚步一顿,停在□拐角的地方,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却能从声音里判断出他此刻的愤怒,寄冥跟在他身边那么久,知道他越是平静,就越是愤怒到了极点。

“拦下她。”

说罢,他脚步不停的朝黑暗中离开,留下寄冥站在原地等着追上来的云梧。

“寄冥,求求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

“对不起,少夫人。”寄冥闭口不说。

“寄冥。”云梧还想说什么,寄冥打断她的话,“更深露重,少夫人还是回房吧。”

她站在原地,一阵懊恼。敛着裙角就往回跑,一直回了阮层墨住的院子,直接推开门进去。听到水声,便直接绕到屏风后,将他的衣物等全扫在地上,冷眼站在他面前,也亏得他还能一脸镇定。

“现在满意了?”云梧满脑子全是怒火,哪里还有空欣赏这一幕香艳场景。

阮层墨慵懒的靠在水中,微笑点头,“还有些遗憾,不过也差不了了。”

云梧从屏风上随手拿了件衣裳扔在水面,冷笑:“那么,不送。”说完,气冲冲的离开。

距离八月最后一日还有三天,苏府被阮层墨搅得沸腾不已,在冷战的两人中间放了把火,冰火两重天。

翌日,栖梧院大大小小的下人全在院中被杖责四十,然后禁足院内,松袖兰凝也不能幸免,云梧求情也于事无补。

寄冥看守在院外,竹问更是被调到苏子衿身边去,她连接触外人的机会都没有。苏子衿这是打算软禁她了?

松袖站在房间外看着云梧无精打采的趴在桌上,捂着自己的屁股叹了叹气,艰难的挪开。

左相府。

整个府邸都张灯结彩,张美臣坐在梳妆台前,愣愣的看着镜子里面的那张脸发呆。整个房间一片通红,映在镜中,仿佛红颜定格。

明天,她就要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了,可为什么始终有种挥之不去的失落感?镜中眉目姣好,却无半分喜悦的神情。从小便是由师父带大,如今,她嫁人,那个面色严厉,时而温和的老头子知道了可会替她开心?

她闭眼,隐隐听见有人在耳边用离鸳山的乡音哼着欢快的小调,眼前是小镇满怀风雨,安宁不问世事。战乱四起时,她披上战戎陪他征战沙场,守城御敌。那时候的自己便已经知道,她醉在了这一场山河战乱中,再也不是说放就放、说走就走的张美臣。

张远儒立在她的房间外,叩门的手停在半空,轻轻一叹,最终还是没有进去,转身离开。张美臣对他的冷淡没有随着时间与他对她的好而减少半分,在这一点上,她绝强的性子像极了她娘。
他落寞转身朝书房走去的背影在这一刻苍老了许多,岁月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法掩盖的痕迹,卸下强劲慑人的气势,他也只不过一个苍老的躯壳。

只道当时正年少。他坐下来,执笔在纸上游走,定神一看,笔锋徒有张狂的外表,后劲不足。

正当他陷在失落中难以自拔的时候,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见里面没有回音,便继续敲了几下。
“爹。”





、第68章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更是杂乱,没有大纲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会把卷三写出三十章来的预感。汗

“爹。”

屋外已是夜幕四垂,府中早已掌了灯,左相府灯火通明。

张美臣站在门外,犹豫的开口。话音刚落,门书房的门便猛地被人打开。张远儒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端着几碟小菜和两壶酒站在那里。

“你刚刚……”他没有听错,张美臣适才是叫他“爹”,这大半年来,第一次叫他爹!

张美臣僵硬的笑了笑,闪身进的房间内,径自将酒菜摆上桌,低低的瞥了一眼书房的格局,不动声色的道:“以后,怕没时间回来了。”

张远儒跟在她身后,坐至桌旁。她坐在另一方替他斟酒。

“明天就要出嫁的人了,少喝点。”他夺过她手里的酒杯,自己替她倒了一小杯便不再往里头添。

“我酒量好。”张美臣反手拿起另一壶往外倾酒,顿了顿,道:“你的女儿没那么逊色。”

闻言,他有些惊讶。若说适才听到她唤他“爹”是幻觉的话,那么这次可是清清楚楚的听得分明。“没错,我张远儒的女儿……不比任何人差。”

她只顾喝酒,似乎毫不在意这间书房在平时看守有多严。几杯下肚后,她坐得笔直,双手放在膝上,眼睛迎向他探究的目光,缓缓开口:“你一定怀疑我为什么会乖乖的在府里住下。”

他始终不动面前的酒杯,眼里是明晃晃的防备。

“我留下来是想找你的把柄。”她像个无事人一样大方的说着她当初的打算。她排斥着血肉至亲的事实,安心在府中住下来是想趁人不注意将他叛国通敌和买卖官爵的证据拿到手,不料他防心甚重,哪怕再宠她,也始终是有底线的,底线便是他的书房。

抬起一只手来为自己斟酒,她端着细细的嗅了嗅,然后送入口中,在舌尖打了个转,缓缓推入喉咙,醇厚绵甜。“女儿红,你不喝吗?”

张远儒却是回她之前所说的话,“你不要忘了我才是你的血肉至亲。”他一直都有所猜疑,但他以为自己做了这么多,她多少应该有些感动才是。

“我如何能忘!”她有些激动的拔高声量,她能选择自己的父亲吗?“这具身体里面流淌的血每日每夜的叫嚣着我是你张远儒的女儿,从来没有停歇。”

“这十七年来,你做过什么?现在才来补偿,不觉得晚了吗?”

张远儒从方才开始便一直沉默,直到这时才有些动容的道:“当年慧灵离开时,我并不知道她已经有了孩子。”若是知道,他怎生会放那个女人离开!

张美臣失笑,这中间又是怎样一个曲折的故事?“娘的离开都未能使你醒悟。”她轻声低语,眼眶湿润。

他张了张嘴,千言万语最终化成三个字:“对不起。”只是,如果再给他一个机会,他还是会选择走这条路。

她趴在桌上半晌,声音哽咽,“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包括他知道自己对苏子衿的心思,便旁敲侧击的想让皇上指婚,也包括他对自己疼爱有加,即使嫁过去是做妾,也一定要风风光光、大操大办。她知道,他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昭告天下,张美臣是他张远儒捧在手心里疼的女儿,谁要敢为难她,便是与他作对。她不是木头,他有些笨拙却发自肺腑的心意自然能感受到。所以这才是她为难的地方。

“如果你对我也冷淡一点,我就不用这样为难。”她将头埋在臂间,无助的失声痛哭。她有多痛苦,无人能明白。如果能够重头再来,她一定留在离鸳山,永不踏出半步。

心紧紧的一揪,张远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从未想过她夹在这中间会为难,什么时候开始,他对一个人的好成了那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当初慧灵也是这样吗?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将自己的手覆上她的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声音暗哑,“是爹疏忽了。”

她没有出声,又过了许久,外面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已是三更天了。再过一会儿,她便要从这座府邸出去,很难再回。

于是再为他端了杯酒,苦涩的笑:“爹,这是第一次与你喝酒,也是最后一次了。你、保重。”话音一落,她仰头喝下,一滴不剩。

张远儒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端着酒杯一饮而尽。而后才发现不对经,为时已晚。

“爹,对不起……”

张美臣艰涩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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