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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未来并不是像她知道的那样样子。
月影麟的出现不是很好的证明了么…她曾经以为她会死…
那个男人说过……宇智波一家,存在的只有他的弟弟……
思绪比手指更复杂的翻飞,比旋律更混乱的纠缠。夜一点一点的沉寂在了痛苦的回忆中:如果可以……她不想记得这些……
“你在做什么。”圆润中略带低沉童稚的音涩从树下飘散开,可比最洁白的布匹的干净。
怪不得他到处找不到她,原来她在这里。
他看到她时,她正在专心的吹着短笛。身为上忍的她连他的到来都没有发现。开始他认为是他的努力有效果了,他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了。
可是,根本不是那样。
一段段悲伤从她的短笛中传达出来,她根本就是进入了自己的世界。
是什么……让她如此的悲伤。
“那个…一直跟你在一起的宇智波家的没在?”找不到可以开口的话题,于是他很笨拙的开口。问出了一个根本不像是他问出的问题。
“影麟么…”夜愣了一愣,立刻反映过来。收起笛子,她直直的看入了宁次白到无暇的眼眸:“我不知道,应该在哪里一个人游荡吧……唔,或许是在和某人下棋也说不定。”
拥有着宇智波家纯正的别扭血统的……
闭上了眼,夜轻轻无声的笑:宁次,怎么会接二连三的问这种问题……
“很悲伤的旋律。”像是他一直所认为的命运,无法反抗。只能不断的忍受、再忍受。
趁树上的人不经意间摇了摇头,宁次觉得自己实在是笨极了,怎么净说一些没有用的话题。
“想起了以前的自己……”善解人意的温柔笑着,夜用手指点了点额头,声音如同最轻柔的风抚过面颊:“有些事,过去了就是曾经。不用那么在意的。”
“我知道。”找会了一点点感觉的宁次,白眼似乎能看透人心:“对于你,也应该是这样的。”
夜柔和的笑了笑,然后看向了天空。“因为有些事情,是已经注定了不会改变的……”短笛再次凑到了唇边,柔和的笛曲响起。
不确定自己究竟能不能忘记那个人。如同她所说的那般忘记……是很不容易的事吧。
也许,这一生都无法忘记了……关于他的事……
只是不知道,她——能为此付出多少而已……她的希望,其实真的…非常小呢……只是希望,他们的眼中,不要再有悲伤……仅此而已……
悠扬的笛音微微颤抖:她……又在走神了……
宁次反身坐在树下,声音似乎带上了莫名的笑意:“我曾经认为,那就是我的命运。我仇视着宗家、仇视着自己的妹妹——雏田小姐。那时,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现在……”
“所以……”向上仰望,流动着似水波纹的苍白眸子直直的看入夜的眼中。
不用说出来,相信她一定可以明白。他会…一直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就算她没有感觉到,就算最终她的幸福不是他……
……他也要一直守护着她。直到看见她很幸福很幸福的笑着。
不想在屈服在命运下…所以,他无论如何也要…
守护着他的宝物!
……………………接……………………着……………………分……………………
同一时间,砂忍村里。
残酷的环境在这特别的日子里,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天气仍旧是无比的酷热,但对于长期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已经算是十分的凉爽了。
在沙砾包围的绿洲中,一点火红色显得格外的醒目。
丝丝的凉爽不断的在绿洲里扩散开,似乎还能听见清脆的童稚女声在诉说着什么。
“做这种东西真是好麻烦……”随手甩出一把火焰,将偷偷靠近的沙虫烧了个干净。赤焰迪抱怨的声音此起彼伏:“又来……你给我去死!”
今天似乎沙漠中的昆虫要倒霉了,可怜了他们的情侣了。
应该是这么做的吧。赤焰迪看着一点点冷却成形的方快物体,露出比太阳还灿烂的笑容:搞定了,这次多谢夜的帮助了。
一道火焰旋风席卷过沙漠,定眼一看火焰旋风的中心居然是一个人。
抱着做好的巧克力,迪以最迅捷的速度赶到了某人的住处。
不均的快速喘气,她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了一块被冰包裹着的盒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迪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还好这该死的沙漠没有烤化掉。
上前直接一脚踹开了某家的大门,迪小心翼翼的珍藏着手里的物品。
“我爱罗大人,你在家吗?”小爱、小爱,我亲爱的小爱!快点出来,看迪姐姐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内心真实想法。)
不过为了不让亲爱的小爱难为情,她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
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到处的搜寻着小爱的踪影。
我爱罗静静的在卧室听着外面的动静,抱着双臂枕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发呆。当他听见了那一声夸张的踹门声,他就知道谁来了。
这个人,是他少有的不想沙暴送葬掉的人。
听着渐渐离近的脚步,我爱罗不自觉的闭上了眼。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他确实闭上了眼。连门被踹开也没有睁开。
刚一进门的迪就看见了她的小爱少有的安静睡颜。
用少有的温柔轻轻走到我爱罗的身边,将巧克力放在他的床头。拉过一把椅子坐在了我爱罗的身边,托着下静静的看着熊猫眼的男孩。
迪已经完全忘记了我爱罗不用睡觉,平常她就是把他当成普通男孩子来看待的。
拨弄了一下我爱罗短短的发丝,她轻轻的附下身贴在我爱罗的耳边:“节日快乐,小爱。等你醒过来就可以亲手吃到我做的礼物了喔。”
声音,很轻、很轻。像羽毛的无声飘落。
我爱罗不可察觉的轻轻颤抖了一下:她叫我小爱…她难道真的不怕自己吗…
她,是和父亲和夜叉丸都不一样的存在么……
……他可以,再次的去信任一个人么……可以么……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迪感觉她越来越困。从不抗拒睡眠的诱惑的迪,干脆爬在了我爱罗的身边,睡了过去。
确定身边的人真正的睡着了,我爱罗直直的坐了起来。
手指抚过迪带来的盒子,轻轻打开,拿出了一小块黑色的物品:这就是礼物…是吃的东西么…算了,吃吃看。这是她给我的……
将其放到嘴边,我爱罗慢慢的咀嚼着。
怎么有一种怪怪的味道…不过,还算很好吃的样子…
她亲手做的么……
……听起来感觉不错。
再次拿起了巧克力,我爱罗摸了摸迪火红色的头发:这是她发明的?
应该是吧…至少我没见过这种东西。就当作是她发明的好了。她…特意为他……
如果忽略了那种怪怪的味道,会更好吃吧。
迟钝的迪不知道,她这一睡就把一年一次的情人节和少有的表白机会统统丢掉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只看见了一个空了的盒子,和一个疑问。
她什么时候跑到床上去睡了?
………………
……
月影的月记(未完)
离开木叶的第一个月。
说实话,麟一点也不习惯在新的村子的生活,除了寒冰他们,大家都用恭敬的眼光看为名月影麟的特别影忍。一点也像在木叶时,和大家吵吵闹闹的样子。
每天无所事事的坐在树上看本是和自己一个年纪的少年们修炼,偶尔想起了和鸣人三个家伙修炼的时光。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是比较喜欢那样的生活;如果,一切都到了结局的时候。她,还可以回木叶么?
望向天,刺眼的眼光直射眼,麟闭上眼掩盖住怀念的神色。
出村子的时候她是看见过纲手和静音的,纲手已经有了一村之长的气度和容量。不过,离完全掌握长老会还有一定的时间啊,纲手。每想到这的时候总会噗嗤一声笑出来——静音不愧是e呢,感觉真的会憋死人。
……不知道,鹿丸是用什么的眼光去看待她的叛逃的。呵,毕竟还只是个十二岁的少年,即使有那么高的智商。
不过还好了,以后在战场上相见的时候不会那么为难。鹿丸、鹿丸,如果没她的牵连的话不会那么倒霉吧。记得他在aB的剧本里总是会一帆风顺的。她啊,还是不要太投入了,和这里的人牵连太深或者会害了他们。
情报上说,鸣人现在在和自来也在旅行……两个人一起偷窥澡堂。
色诱术越来越成熟了,真不知道是对鸣人是好是坏。切,那个总是一脸白痴笑容的笨蛋。
小樱,PaSS吧。
跟着纲手能学到什么,怪力么?
不知道佐助小鬼在大蛇丸那里怎么样,有点后悔没看完漫画了,最起码有个参考的方向。大蛇丸对写轮眼很执着吧,可惜她这双眼睛要不是有血统的存在,早就崩溃了吧。虽然不依赖写轮眼了,每次用的时候感觉总是有些别扭呢。
也许,她也会失明吧。
那也要等到她解决了一切的时候再说,一定,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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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木叶的第二个月。
喜欢发呆,却渐渐去少想木叶的事了。一个月里出击了七次,每一次都是筋疲力尽的回来。呵,村子的五大支柱啊。
……她么,真是可笑。
明明只是想得到她想要的,不要说她是“为了拯救父亲”“为了暗族的荣耀”说的那么顺口啊,她没有那么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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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木叶的第三个月。
过去的部族差不多都已经收入旗下了,寒冰也越来越忙。雪魄意外的展露出了天才的政治直觉,被从暗处调了上来,分担寒冰的工作。幼年的同伴却喜欢对她用敬语,真是一种嘲讽啊。说不定有一点她的身边会谁也不在了。
切,开始不习惯了。因为习惯了有人在身边的原因么?
妖。单纯的凭借直觉告诉她,一切都和她所心心念念的名字有关。啊啦,真是烦恼啊,她到底为了什么在战斗。
满身血腥味的她,到底还能不能回到那群单纯的小子身边?答案是不能吧,回不去了。
不知道木叶的第一技师能不能给她答案?还是需要问问IQ超常的鹿丸?呵,没办法了吧。她毕竟是长老会施压,连纲手都没办法庇护的叛忍。
一个月十三次的战斗,已经彻底将她染成了血红色呢。
村子,建立在无数的鲜血和期望中的存在。
她,好象成了众人精神的寄托呢。真是可笑,暗族的希望么?光明的希望?在这个全部是黑暗的族群里。呵,满身鲜血的战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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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木叶的第四个月。
已经没心思乱想了,不断的战斗已经一场又一场的压榨了她的精力。
即使是在温暖的阳光下也会感觉到阴冷,粘稠的血味已经在身上驻扎了。伸出手,也只能想到用兵器收割生命的感觉。
啊啦,绝对,回不去了。
那么想着,然后把精神融入这个村子。按人们的希望撕碎一个又一个的敌人,杀人的手法越来越干脆、也越来越残忍;后面的欢呼声越来越大,众人看她的目光越来越敬畏。在这个村子里,唯一不怕她的也只有那四个了吧。
满手血腥的她,是黑暗的战鬼。
重复着,然后……杀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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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木叶的第五个月。
意外的收到了静音的信。里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鹿丸和小樱的修炼情况,也有不知行踪的鸣人和身在大蛇丸的阴影下的佐助的。
好笑的读完信之后,她直接烧掉了信。
有心了啊,静音。其实,托寒冰的情报网的福,她知道的比纲手详细多了。不过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