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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传给流御。
流御学我的样子耸耸肩,一摊手,回了个迷茫的表情。
“我的女儿,我亲爱的孩子。”对面的女人先沉不住气,挂起最温柔慈爱的笑,款款的走下了黄金战车,张开了双臂:“你长大了,长的向太阳一样使人温暖。我很高兴,你比我想像中的更好。”
流御夸张的打量了一下我,甚至扯了扯紫蓝色的头发:“太阳?你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个冷色调的代表吧,亲爱的麟。”
我也纳闷的打量了一下自己全黑的劲装,一巴掌打掉了流御的爪子:“扯疼了,这不是假发。”另人佩服的女人,还真能说的出口。我可是追着她打了半年,杀死了她无数手下的有着“收割生命の锁链”名号的杀神,亏她能那么自如的笑出声。
“在我的心中你就是太阳呢。”女人慈爱的目光转向流御,“来,和你的朋友一起到这来,让妈妈好好看看你。那个可恶的男人究竟做了什么啊,将你抛弃后居然又将你当成工具!真是不可原谅!妈妈会帮你报仇的,放心吧。”
“……”妈妈……吗?
闭合的双目重新睁开,色泽皈依的瞳孔紧紧盯住远处的女人:现在用这种恶心的称呼来称呼自己,她居然做到那么自然了。女人啊,天生都是演戏的行家?利用呵,那个男人我也并没完全承认,也谈不上什么利用,只是自己想做而已。
“麟?”流御轻轻摇了摇走神的某人的肩膀,担心的皱眉。
“不好意思,走神了。”和流御对视一闪而过几丝笑意,我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望向对面的女人:“即使、即使是这样的、这样的眼睛,也……可以么?”
啊,是了。如果女人天生都是演戏的行家,那么就要包括我。
“麟!”流御理解的皱起眉头,一副担忧到死的表情,一把将表现柔弱的女孩揽进宽厚的怀里,心疼的呵斥:“不要再说了!麟,听话!”
我靠!你小子演戏演过头了!
我背过身,恶狠狠的瞪向流御,肩膀还不忘记轻轻抽搐、继续装柔弱。
这不是为了更加逼真么?配合点啦。
流御将头埋进我的肩膀,在那女人看不见的角度轻轻眨了眨眼睛,表情要多恶劣有多恶劣。简直就像直接想玩死那女人一样。他皱皱眉头,继续无声的交流:你上还是我上?还是干脆我们两个一起上,到她身边偷袭她完了。
……那女人没你想像的那么容易相信人,没偷袭过来算好了。
我无奈的加上了口形,转过身来擦擦莫无须有的眼泪,轻呵道:“你、你这家伙!少、少占我便宜啦!混蛋!”啊啦,我快演烦了。
“女儿,我的好孩子,过来吧。”女人似乎露出一丝自得的微笑,“妈妈不在乎的。”
听她自称一次“妈妈”我就多恶心一次。
我轻移的时候,回头望了一眼流御一眼,传达如此的信息。看上去就好像是不舍的样子一样。流御面带微笑的点点头,看了一眼那女人也走了过来。
差不多玩够了,不过你不想再玩会么。
他超过我,回身牵过我的手,柔声道:“放心吧,有我在什么好怕的。”是有点恶心,稍微忍受下。小心那女人跟兔子一样被你的杀气吓走了。
“……枫萤月是你派来杀我的?”我望了一下天,眼神冷冷望向那个女人。
“妈妈也不不得已的,当初是王的命令啊。”女人款款的走了几步,表情越发的慈爱了。
“即使,我杀了如此多的人?”我心中冷笑两声,嘲讽的感觉越来越重了,表面上依旧是一副有点错愕和愧疚的表情。
女人啊,我和流御只是配合你演戏玩玩。你还真以为你演的很好了?愚蠢,不知道是说你太自信好,还是太白痴好。影瑟王那家伙究竟是怎么输给你的,真怀疑。
“妈妈会为你解释的!”女人风情万种的一跺脚,露出几分小儿女的矫情与脆弱,坚毅的看过来:“不管如何,妈妈一定会努力让他们原谅你的。”没有保证,只是“会为解释”和“努力原谅”,这女人还真是会做生意。
我也分不请自己究竟是失望还是庆幸,闭上眼又睁开,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放开和流御一直牵着的手:“你上任的王也是我杀的。”
女人错愕的看过来,表情柔弱而伤感。
“感谢我吧,让你终于有机会坐上王的位子。”抽出锁链,锁链灵活的在手臂上绕了几圈,我身上的气息完全恢复的浴血的味道,“女人,到现在还是不要再演下去了。我们明明是连彼此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
流御拍拍我的肩膀,冲对面的圣王魅惑的一挑眉,语气温柔而平静:“我下手的话不像表面那么温柔,所以,看在你还是个老~美人的份上,自杀吧。”
“你!你……”女人气愤的指过来,“果然是个妖怪!真可恨出生时没直接杀了你!”
“嗯,可惜吧。”我同样点点头,“隐晦的下了封印,也没让我魂飞魄散,真可惜。其实,我也不想再遇见你。这样算起来的话,你没杀了我的确挺遗憾的。”谢谢你,女人。给我生命,让我遇见这些人。同样,你曾经想要剥夺我的生命,我们算扯平了。
女人,我很庆幸你不是慈母。
抬起围绕浓厚血腥味的锁链,我看向她的身后:“女人,你手下呢?你一个人的血似乎有点不够,我会不满足的。”
“你怎么打算的,麟?”流御转过头来,手中的风刃不断的旋转。
“交给我吧。”我感谢的冲他点点头,一向只要改变了眼睛颜色就会变的邪气十足的我,露出了一丝可称的上温柔的笑:“我,一直在期待什么。总觉得,快要接近了。所以,这场战斗请让我独自上。呐,我不行了你再来救吧,哈。”
转向气急败坏的女人,我邪韵的一耸肩膀:“女人,少噪舌了。”
锁链飞速的从地下窜了出去,我都能感到它的兴奋和……诀别。实体化的锁链,一大部分是来于那个叫影瑟的男人,来源于他的心情。
女人以与她的外表不同的灵敏跳开,手中的杖重重的击打在锁链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她将惊恐深深的掩埋在高讽的声调中,大骂道:果然是那个恶魔的孩子;用的武器都一样的邪恶……一系列的。
我冲上前去,一脚踢在她柔软的小腹,也不追击,原地掏掏耳朵:“女人,再说一次,我最恨在我战斗中噪舌了。不想围攻而死的话——安静点!!”啊,是了。我是恶魔的孩子,不过恶魔不是那个叫影瑟的男人。是那每次的轮回都会不断重复的心底最阴沉的黑暗;是那剪不断的欲望。
女人,你的直觉很敏锐。聪明的使我更加厌恶你了。
一拳接一拳连贯的打在人形沙包上,我完全使用的肉体的能量,锁链混杂的心情和自己的心情不断的融合、分离、再融合。短短的几瞬,庄容华丽的女人变的狼狈不堪。她用一种几近是所有负面情绪集合的眼神看向我,手低快速的结印。
“密术六面体缚之术!”
从脚地升起的六面晶体,在我发愣的片刻包裹了整个身体。称号圣王的女人用一种疯狂的扭曲的笑容在我面前站定,扬起一抹胜利的冷笑。
愚蠢的女人。闭上眼,我漫不经心的抬起手,层层叠叠的锁链如夏日咆哮的暴风雨,席卷了六面体中本就不多的空间,暗红的锁链彻底将我包裹、像是在野兽在庇护自己的幼子。光与暗一族,虽然明面上说是一种种族,分成两派的他们的能量却是彼此打压的。
一体两面,两面争斗。
现在的情况也大概是这样了。众多锁链叮叮当当的六面体中蠕动,六面体发出不堪负荷的嘎吱声。女人睁大了眼睛,双手纷乱的聚合与分离。最起码,她结印的速度还能让人看清——安稳的生活了十二年,堕落了。
透过层层的锁链,冰冷的双瞳能清楚的看清女人的动作。我甩手,所有的锁链仿若是挣脱了牢笼的野兽,在六面体发出最后一声悲鸣时,争先恐后的冲射而出。
“密术净化!”从天而降的光,再次将天空映成一片晶亮。
女人悠闲的缕缕长发,摆出了华丽的姿态:“当初你的父亲也是被这招耗尽力量而死的喔,呵呵呵呵,呵呵呵呵。最后,还是我胜的啊。黑暗,怎么可能胜过光明?”
在层叠的锁链天幕下,我伸出左手去接触那缕光。女人忍术所形成的光照耀在手上,有些灼热的触感。身体的能量平静下来,锁链们让开了道路让那道光直直的射了下来。我在女人不可置信的眼神下,抓住了她所依赖的光。
光明和……黑暗么?
“女人,”挥挥手驱散了那片光幕,我平淡的看向她:“你当初杀我的依仗,现在已经成了庇护伞。光的忍术对我没用,接受现实;认真的和我,拼出生死吧。”
只有用鲜血,在能解决我们彼此的恩怨。
锁链合乎心意的变成了利刃的状态,我甩甩多余的重量,一双恶魔的眼睛平淡的直视对面的、给予我生命的、想杀了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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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卷完结,下章进入四卷~
大家新年快乐,幸福美满~嗯,就酱,不强撑了……迷迷糊糊的找床去也。
第一百一十二章 时间,一切的改变?
“呐,麟也有这么耍帅的时候喵。”骅七一边包扎着手臂,一边注视场中的情景。
寒冰默不作声的望向与麟对峙的圣王,闭上眼挡住快要流出的泪:父亲,你的仇,马上就可以报了。那么,你在下面也可以安息了吧?
“岁没跟在你身边?”流御四处看看,纳闷的搓搓鼻梁:“真是难得。”
“在和雪魄守着村子。”寒冰望向天,怀念的笑笑:“好久没看见那么亮的光芒了。”当初父亲和王也是在这女人的光芒下消逝的,麟殿下……如果可以,真想亲自杀了她。父亲……
“女人,”挥挥手驱散了那片光幕,麟的双眼流动着妖异的光泽。如同当初总是狂放大笑的影瑟,引人堕于最难以自拔的深渊。
“你当初杀我的依仗,现在已经成了庇护伞。光的忍术对我没用,接受现实;认真的和我,拼出生死吧。”
话音刚落,麟一分成三,每个人都疾速的冲向咬牙切齿丝毫没有尊容的圣王。
女人轻声咒骂出声,慌乱的后退、结印:“忍术爆岩流!”大块大块的土块迸裂、分离,滚烫的岩浆从地底冲出,席卷着碎石冲向三个麟。
三个麟各自各自勾出嘲讽、无畏的冷笑,分不清究竟哪个是本体。三个身影再度一分为三,九道灵活的如同飞鸟的黑影各自跃起,灵活的躲避开众岩浆与碎石,逐渐形成了包围的九个方位——九宫。
“既然,你想用忍术解决,”极左的麟不屑的指指自己的眼睛,“既然你想死,成全你好了。”
九个身形互相默契的对视,同时结印道:“风遁风之刃!”九道风在手中疾速的旋转,化作破敌的剑以闪电的路线冲向中央的女人。原本是单一攻击的忍术,由于是九个麟同时用出,变成了全方位的攻击。
渐渐找回了战斗感觉的女人冷静的开口:“土遁土流壁!”四道土墙争先恐后的脱离大地的束缚,摇摇晃晃的竖立。将女人全方位的保护在大地的遮护下。
以风为刃,以气为盾!化为冰冷的利刃,破敌!
风刃先后的突破了第一道土壁,女人顾不得自己的狼狈又竖起几道土墙。撕裂了最后一道土墙,风刃也因无力的原因消散在空气中。
九个麟的已经很近了,粗暴的踹开挡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