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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鸦愕然了片刻,猛的冲向炽焰迪的身后,双手拉住她的手臂就要将她按在地上。炽焰迪错愕的片刻,反退踢去,身上的火焰大涨。乌鸦受烫,习惯性的松开手,刚松开手他就悔恨的“啊”了半声,快速的向后退躲开朝她发射来的火球。
“她都不带结印的?”
雪魄狼狈的躲开灼热的火球,向他冲来的炽焰迪显然勾起了他童年的惨痛回忆。那时也是这样,他被她追的到处跑,火焰差点烧没了他的头发。
“大概是能力变强了吧,毕竟好久不见了。”没有火焰追逐的我抱起双臂坏笑两声,表面上好像对雪魄的狼狈表现很是愉快。
追上来的乌鸦提起雪魄的领子,助他躲过了危险的一击。还未等雪魄道谢,乌鸦就迅速向炽焰迪冲去,打算把攻击引到自己身上为雪魄创造机会。炽焰迪却根本不理飞掠而过的乌鸦,一个劲的追着雪魄打。大概……是小时候的本能吧。
我托起下巴,记得三个月前找过千代,她说阿迪出去执行秘密任务还没有回来。不过看她的样子,我似乎应该早见到阿迪才是。那么,任务应该和我身边的人有关,并且看千代透出来的意思很有可能和木叶有关。
千代那老家伙,总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有机会该把阿迪也来过来才是。
一阵烤肉的香位打断了我的思考,一抬头就看见乌鸦满脸青筋的制住了炽焰迪的行动,炽焰迪身上的火焰正毫不留情的灼烧着这个称为乌鸦的暗部。雪魄准备许久的术也放了出来,炽焰迪的挣扎顿时一顿,眼睛中露出挣扎的神色;乌鸦松了口气,松开了她。
虽然很对不起乌鸦,但是那一刻我的唯一到了的是……熏鸟翅膀。
雪魄关心的跑到了炽焰迪的身边,不放心的又加了几个术,开始研究如何帮助她挣脱幻术。他不客气的和我们挥了挥手,拉过乌鸦:“剩下的我和他都不参加了!乌鸦,如果阿迪姐挣脱了的话,请帮我打晕她!”
“嗯,随便。”
“好。”我和乌鸦的答案还算整齐。
流御依旧沉默,无聊的逗弄手中的银狼。我无聊的靠在一边,等待另外几个还未归来的同伴。我的战斗是取巧了的,回来的很快。他们的战斗应该比较困难吧,按这个术的操纵者的攻心水准来说。忍者的战斗通常是很短时间就会结束了的,除非像岁一样是个打架狂。
岁首先从森林里出来,一路慢慢的走回来,表情前所未有的挂上了丝笑容。
我打了个冷颤,心中有不妙的预感:战斗狂都选择了快速解决的战斗……啊啦,看来另外两个的怒火估计也会High到极点。
互相打了个招呼,等待的队伍变成三个人。
……
一个十分钟过去了。
寒冰轻拍冰翼,从空中落了下来。冰翼就像是从寒冰身体中舒展出来的一样,连接着整个身体;身后还有条晶莹的修长的尾,大约三人长,随着寒冰落地而轻轻盘缩在身后,尾尖轻轻摇摆;他的双肩已经结出了冰,样子有点像鹰的利爪;小臂也同样覆盖了一层薄冰;最夸张的是头,已经完全被冰掩盖住了,一双无眼白的眼睛黑的像水晶。整个人看来,在像有翼的蛇发展;又有点像未化形的蛟龙。
流御吹了声口哨,“这打扮很酷,适合拐骗女忍者。”
寒冰苦笑两声,伸出自己被冰包裹的手:“我目前苦恼的是怎么恢复正常,女忍者要是喜欢这样,我想建议她直接去找尾兽。那个,应该比这个更适合她的审美观吧。”
“恢复?”岁抓住了重点,另人胆战心惊的“温柔”一笑:“打碎它。”如果嘴角抽筋,眼睛变黑变亮也算“温柔”的话,应该算是了。
“……果然回来后大家都不正常啊。”
我感叹一句,对苦笑的寒冰上敲敲下捏捏:“寒冰,你开个刨冰店吧。”
“虽然很开心你们不在意我的外表,但是,我怎么觉得我是这里最正常的人了呢?如果我现在还算是‘人’的话。”寒冰苦笑了两声:“好了,不要在研究了。”
“拒绝。”X3(麟、流御、雪魄……)
“……”某人只剩下苦笑了。
……
又一个十分钟之后,最后的骅七也缓缓的出现了,也是选择了徒步走回来;不过因为体制原因,比岁慢了许多才回来。
“……居然是最后一个喵,不好意思,建了个衣冠冢费了点时间。”骅七挥了挥手,笑容灿烂:“大家都活着,太好了。”
“这句话等以后再说会比较好。”
本是笑眯眯的流御收敛起轻佻的神情,目光锁定了黑暗的森林。
岁依旧怪异的笑,杀气似乎变成了咆哮的海洋。
寒冰煽了煽翅膀,冰所覆盖的地方变得一片晶莹;手中的冰锥将阳光反射成了大大小小的光晕:“呵,雪魄、乌鸦,麻烦你们了,先回村子吧。”
我笑眯眯的一耸肩,忍不住泄露了几分杀意,“暗中隐藏的人~,看完戏就赶~紧~给~我~退~场~,趁现在我还懒得杀人的时候!”
骅七叹了一声,站回到伙伴的身边:
“大家,都要活下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淡淡的灰黑色长发张扬的飞舞,一双晦暗的冷眸里充满了负面的火热感情,长长的袍袖掩盖住了单薄的身体。外表脆弱,内心感情如火般炽热的女孩。
“邪竹。”流御的声音,矛盾的清亮。
握住手心,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应。那个女孩、身材单薄病态的女孩、感情炽热又淡薄的女孩;让我无比的熟悉——那眼神,缺少了什么的那眼神。
心,在微微的颤抖。
“雪魄乌鸦,马上离开!”我觉得我的声音很冷、静:“鼬——请帮我保护一年阿迪!作为交换,治疗你眼睛或者……将我的眼睛给你。”
“麟?!”小七皱皱眉头,气恼的出声:“这种事,不要那么理所当然的自己决定!”寒冰冷冷的对峙着邪竹,头微微歪过来,点了点算是同意了骅七的话。
“我有把握,相信我。”
“记得你的承诺。”得到肯定,宇智波鼬身影一闪,躺在草地上的红发女孩已经被他抱在怀里。站在树梢上的宇智波鼬丝毫不犹豫的离开,“不然杀了她。”
邪竹微笑的看着一切的发生,也不阻止。貂瞳丸趁机回到了主人的身边,安静的爬在一旁。邪竹身边除了它没有任何其他的存在,面对五个影级的威胁,她依旧病态的微笑;一双火热的眸子在所有人身上来回的扫视。“……看来,你多了不少的朋友。”
“是。”沉默的点头,我上前几步隐隐将所有人护起来:“我也没想到。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是啊,短短十三年,不确定的性格已经明朗了。虽然偶尔会犹豫、黑暗,但是已经更像一个人了。十三年前的我,真是让人怀念又好笑。
“拜你所赐。”病态美人掩嘴轻笑,“你,依旧没一点女人味。”
“……下辈子都不会有了。”微微愕然片刻,别扭的扭过头去。还是和以前一样恶劣的玩笑呐,妖。闭上眼,不想看戒备的同伴;闭上眼,不直视现在变的病态消瘦的她;闭上眼,不愿想这究竟是怎么了。
究竟怎么了,让你的眼神变的熟悉却陌生。
“呵。”轻笑,她皱起眉,“和利用你的朽玄家的人成朋友了,不像你的风格呦。嗯,还有**之爱的元千;从原来世界穿越来的渡边,呵,你身边的人还真全呢。”她伸手一指,“那么这个失忆了的流御,也不会是你朋友中的一员吧?”被他说中的人,一一露出错愕的表情。许多彼此也不清楚的事,居然被一个陌生的女孩说了出来。不仅错愕,还都有些怪异的感觉。
“妖,你的目的?”现在的她,看着我的眼里是最纯粹的恨。究竟是她的演技太好了,还是我太自以为是了。那双黑水晶里的恨意,连空气都能冻结。
心,很疼。
“妖?!她?!”
骅七错愕的喊出声,岁皱了皱眉默默将他保护在自己身后。寒冰煽动翅膀,与岁站成一排,曾经温暖的脸上发散的是坚冰般的寒意;站在最后的是流御,听见名为邪竹的少女的话,他的眼神微微的暗了片刻,静静的扫视站在他面前的几个人。
身体生的单薄,邪竹还是保留了前生的媚态,举手投足间都似乎有无尽的魅惑感。
她飞了一眼骅七,移步上前:“目的?我以为你会清楚的。啊,月影麟;我可是特地为你起了最初的名字呢。麟,我是不是个好人?呵……”
“……”
她到底想干什么。我紧紧锁定住她的动作,上前几步随她的走动调整自己的位置。
“无关紧要的人先清理掉好了。”邪竹挥了挥衣袖,未看她结印,就瞬间狂风大作,落叶纷飞。暗处传来几声闷哼,在能感官的范围内,存活的生命减少了。她回眸一笑,蹲身提起了走在她身边的貂瞳,抱在怀里温柔的抚摸。
她的力量……还在么?
疯狂的调动身体里所有能使用的力量,一瞬间眼睛转化为暗中有紫的恐怖颜色,就像是地狱攀爬的女鬼,发稍染上了死后凝结了的血的颜色。那暗紫的颜色不断的流动,从发稍到发根,从瞳仁到眼白。
对手是她的话、是还有那种力量的她的话……
“你们四个,可以离开了。”我明白了,我总算明白了。那种怪异的感觉的源头!是她,是变成单纯的憎恨体了的她。该死,按她的手段绝对不会那么简单!该死,该死!该死!我早该想到了!生来的名字也是、木叶的态度也是、碰巧的人工写轮眼也是、这该死的身世也是、那个女人的死也是、影瑟的意外失利也是!怎么可能,那么单纯和碰巧。
“你……在说什么,麟。凭我们五个没问题的。”骅七。
“我不会走的。”寒冰。
“哼。”岁。
“啊呀,真是狼狈的模样。”流御。
骅七、寒冰、岁、流御……
“难看死了,麟。”邪竹的声音充满了笑意,脸上挂出甜美无害的伪装,“你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没想到。你也需要用虚伪的东西抚慰自己了?像恶鬼一样,嘻。”
你们四个大笨蛋!你们根本不明白那种力量的恐怖!查克拉什么的在那力量面前都是玩笑啊……那种道的力量……不是低等的能量能匹敌的!一群、笨蛋!
“无聊。”清晰的听见自己的声音,无比冷酷的声音,“喂,够了吧,这种无聊的友情游戏。滚开,滚的远远的。再打扰到我和她的叙旧,杀了你们。”
“别开这种玩笑喵,麟。你,把我们当什么啊——”
骅七的声音依旧是柔软的,听起来会感觉像是和女孩子说话。可惜,这次他的声音有点软过度了,停顿的也不是地方;算不得可爱了。除了他,另外三个人在沉默。
“玩具。”我说,“无意义时就可以丢弃的玩具。”
真是台词一样的东西,和戏剧的发展。
像你说的一样,妖。我从来不需要那种无聊的东西,友情游戏玩够了就该抛弃。只有我们两个,来了结一切吧。带我来的是你,带你离开的换是我了。
“看吧,这种人真值得你们信任?”邪竹笑的更妖媚了,带上了催眠的成分,“觉得不需要的时候会第一时间的抛弃,她可是没有感情的怪物喔~嘻嘻,过去的外号就是最冷酷的谷主——残月谷的幽魂嘻……”
我不敢肯定几个人中了妖的催眠,身后是悉悉簌簌的衣料摩擦声。从呼吸的波长上来看,最起码有一个人被催眠了。从脚步上来看,是岁先开始向后走。
我不知道平常人该做什么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