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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里,会有如此的情深意重吗?老鸹的表现让每个人暗自发笑。不过是由于苏锦如跟着三皇子走了,想做最后的巴结罢了。
“妈妈,我会记着您的,好歹这些年我是靠着您活下来的。”苏锦如停步,回头,诚恳的投去一闪感恩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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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错了
直到跟着莫轻寒踏上了回京的路,苏锦如才长长的出了口气。仿佛一切还在梦中,来的那么突然又那么令人兴奋。
当在醉花楼遇到了那个奉命寻找锦如的人后,苏锦如便多了一份心思。她是叫锦如,也是十三岁,所以,她为何不利用好这次千载难逢的机会呢?而且,一定是老天眷顾,否则怎么整个芙蓉城就偏偏找到她一个合适年纪的锦如呢?
于是,苏锦如找到了老鸹,说出了她的想法,当然不忘许给老鸨什么样的承诺,老鸨也不遗余力的打探到当时救人的大致情形,反正那个三皇子是昏迷的,事实经过有了差误也未免不可。只要让三皇子先认可了自己,让自己先认可了那块唯一的锦帕,以后即使遇到真正要找的人,那人也只是口说无凭了,加上自己的聪明机智,给她扣个不择手段费尽心机妄想高攀三皇子的罪名也未尝不可。
所以,一个完美的骗局就此拉开了帷幕。苏锦如脱离了青楼直奔青辕王朝三皇子的身边,享受她的荣华富贵。
骗局虽然简单,但是由于莫轻寒对当时情形的浑然不知,而且他也绝对没有想到不过一日而已,真正的救命恩人早已不在芙蓉城。至于那把不见的小刀,他又一直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了,所以就这么轻易的被人忽悠了。
陶凌枫带着陶小七离开芙蓉城返回到家乡黎州,误过了芙蓉城后来发生的事,也就误过了一段机缘,让该来的来的晚了,来的乱了。
陶小七很喜欢把玩那把小刀,也会偶尔去想小刀上刻着的那个“寒”字的含义,或许它跟自己的那块锦帕一样,表示着一个名字?
至于那块锦帕,陶小七想起来就觉得可惜,那可是娘留给她的唯一一个物件,当时为了救人竟然随手包在了那个家伙的胳膊上,从此,让她与娘再无瓜葛。
没了就没了吧,陶小七也不太放在心上,对于一个将自己抛弃的女人,她也不该一直惦记下去的。
陶小七凄然一笑,八岁之前,她生活在一个应该叫现代的世界,住在孤儿院,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因为她进孤儿院的那天是初七,所以就被叫做小七。八岁之后的一天,她一觉醒来,莫名其妙的就到了这个陌生的跟电视里演的古装戏一般的世界,被一个女人叫做“锦儿”。然后有一天,那个女人借故离开自己就再也没有出现。
自己注定就是一个被父母抛弃的孩子,只是偶尔看看那块锦帕,从帕上绣的“锦如”,与那个女人称呼自己的“锦儿”来看,也许,自己该叫这个名字。
但是陶小七还是想叫小七,而陶是收养她的小爹爹陶凌枫的姓。
5。偷光了我,是不是该负责呢?
五年后——
黎州,阳光明媚的中午。
陶小七抱着一只刚从福满堂偷来的烧鸡,左拐右拐躲过伙计的追逐,熟练的翻过一堵院墙,跳进了玉风楼的后院。
倚着墙角,陶小七拔下一只鸡腿,大口的吃着。据说这可是福满堂为青辕王朝的三皇子,也就是如今的寒王准备的午宴上的招牌菜啊。如此响当当的名声怎能不招陶小七一顾呢?
鸡腿进肚,陶小七胡乱的抹了把油腻的嘴,面朝楼阁嘿嘿一笑,既然来到了这里,那就顺手带走些什么吧。
将剩下的烧鸡包裹好,陶小七悄悄的而又熟练的蹭着墙边,潜到了阁楼的二层,这里的地形她可是相当的熟悉,很轻巧的就能避开玉风楼里来往的眼睛。
陶小七直接窜到了二楼一间上等的客房门口,耳朵贴着门仔细的听了听,确定没有人的响动,手随意的一摆弄轻轻一推,轻巧的闪进了屋子。
四下环视,屋内收拾的很整洁,无非都是些客房常备的一些东西,都是玉风楼特制的精品,即使弄出去也不好脱手。
陶小七不悦的皱起眉头,这间屋子门口挂着有客的标记,怎么就不见客人携带的包裹之类的随身物呢?
哗啦啦——
什么声音?陶小七警觉的竖起耳朵,循声望去,宽大的屏风上随意的搭着几件衣衫。
哗啦啦——
这次,陶小七确定屏风后有人在——在——在洗澡!
看那几件衣衫,明显就是男人的。陶小七狡黠的一笑,好你个小气鬼,出门住店连个随身东西也不带,瞧你这几件衣衫倒也是上等的布料,拿出去也能换几两银子,姑娘我不客气了!
陶小七蹭蹭上前,刷刷将衣衫从屏风下揪下,胡乱的一团,马上就跑。
嘿嘿,量那正洗澡的家伙听到动静,即使有再高的武功也不敢一丝不着的来追自己,你就在那儿赤果果的干着急吧!
陶小七隐者奸笑跑到门口,可是手还没挨着门,肩头就被很大的力道扼住了。
这是个什么情况?陶小七嗖的回头,以望究竟。
一个浑身湿漉漉光溜溜的男子邪魅轻笑,“你将我都偷光了,是不是该为我负责呢?”
“啊——”后知后觉的陶小七怔了片刻才发出一声尖叫,紧闭住双眼再也不敢睁开。
“呵呵,你可真是有贼心没贼胆啊!”莫轻寒看着依旧紧抱着衣物,但是面色由红变白又变红的陶小七,嘲笑道。
“不要脸!”陶小七忍不住骂道,急的直跺脚,“你快穿上衣赏再跟我算账!”
“现在不让我穿衣衫的可是你哦!”莫轻寒松开了陶小七,绕到她的面前有些无辜的道。
“呃。”陶小七低头睁开眼,瞧着手中紧攥的衣衫,原来几年的历练已经让自己无意中习惯了不松手。
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瞟到莫轻寒脚前,再偷偷的往上一点点,一点点而已。原来那里还有块白布遮着他的双腿,原来——
陶小七猛然勇敢的抬起头,放心的笑了,这个家伙还是知道分寸的,最起码腰部以下都遮的严严实实的么。
莫轻寒翘着唇角,露着笑意。趁着陶小七转身逃离的那一刻,他绕过屏风,取下床单,裹住自己,抓住陶小七,这都可以利落的完成,他确实是数一数二的高手。
陶小七看着莫轻寒笑意浓浓的俊脸,心底不由的一哆嗦,这笑容竟然会让人觉得冰冷刺骨!
是的,此时的莫轻寒恨不得将陶小七揉碎,这个女人实在可恶,竟然敢趁他洗澡时偷了他的衣衫!
“给你的衣衫!”陶小七双手一推,将衣衫塞给了莫轻寒,被当场抓获也不是第一次,也不是干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耍个赖皮也就脱身了,这一次不过也是栽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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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赔你只王爷的烧鸡
看着莫轻寒站在门口没有动,陶小七眼珠子一转,讨好的问,“您还想怎么样?”
“你说呢?”莫轻寒只是在笑。
可是,这灿烂的笑容让陶小七的第N感真的很害怕。不过几件衣衫而已,至于这么小气么?
陶小七略略想了想,从怀中掏出用油纸裹好的烧鸡,很狗腿的笑着递给莫轻寒,“那,这可是黎州最出名的酒楼福满堂为寒王的午宴准备的招牌菜,我正好拿来了,给你尝尝吧,味道美的很呢!”
莫轻寒的神情不易察觉的微变。
“客官,客官,发生什么事?”门外响起玉风楼伙计的喊声,他听到了屋内的尖叫跑来。莫轻寒为了摆脱那些阿谀奉承的地方官员的纠缠,隐瞒身份住进了玉风楼,所以这里的伙计并不知道他就是外传大驾黎州的寒王爷。
“烧鸡给你了,我得走了!”听到伙计的声音,陶小七将烧鸡抛给莫轻寒转身就跑,门是一时出不去了,也不能从门口出了,她可是伙计眼中的常客,被逮住又得一阵麻烦。
莫轻寒很是好奇陶小七的举动,静静的如同看戏。
陶小七来到窗口,打开窗子,双腿翻了过去,一咬牙,咚的一声跳了下去。
蓦地,莫轻寒的心跟着微微揪了一下,莫名的颤动。身形一晃,掠至窗前,只见陶小七的脚有些跛的朝后院的墙不太利落的跑去,隐在了浓密的花草后,一定是去翻墙了。
“本王有事要办,暂且不去理会你,但是一定不会放过你!”莫轻寒冷冷的心道,竟敢偷光堂堂王爷的衣衫,这笔账不得不算。
“哎呦,哎呦!”陶小七拐着脚来到了一所大杂院。这是黎州的一帮小混混住的地方,为首的叫何箫。由于陶小七干起了梁上君子的行当,难免有些赃物需要人代销,一来二去就跟大杂院的人混熟了。
“小七,不会是栽大了吧?”何箫看到了陶小七,浪荡不羁的笑道。
“你还笑!”陶小七不满的撅撅嘴,坐到了屋檐的石阶上。
“谁让你不肯拜师好好学本事呢?技不如人,受了伤,想让谁可怜。”何箫没心没肺的揶揄。
“我已经进步不小了啊!”陶小七不满,“我不是跟你学了不少本事了么,不过就差那么一声师傅么。”
“那你总得叫来听听?”何箫凑到陶小七跟前,嘻嘻笑道。
“我才不要!”陶小七坚决的摇摇头,“就你,哪有做师傅的样子,叫你一声大哥还是抬举你。”
“凭什么你能叫陶凌枫一声爹爹,就不能叫我一声师傅?我们可是一样的年纪,硬生生的让你唤的差了一个辈分,这是什么天理啊!”何箫夸张的顿足捶胸,那神情谁会相信他是一个统领着黎州上百号混混的头号大混混,出名的浪子?
一提到陶凌枫,陶小七的脸染了一抹悲伤,抿着嘴,强忍住要涌出的泪花,一时忘记了脚上的痛。
意识到自己失口了,何箫歉意的望着陶小七,露出难得的认真的关切,“好了,我错了,大哥就大哥,我就是小七的大哥,来,我看看你的脚怎样了。”
何箫蹲在陶小七身边,扶住她受伤的脚,手探到踝骨上试了试,“是这里疼吗?”
陶小七紧咬着唇点点头。
何箫用轻柔的力道帮小七揉着,多年的经验让他对这些跌打扭伤的治疗很是在行,这点伤对于他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可是伤在小七身上会让他心疼,虽然表现出来的是那么的没心没肺。
7。为了烧鸡抓进青楼
近黄昏时,陶小七回到了她与陶凌枫生活的家,一所破落而不失整洁的小院。
夕阳的余晖洒在院中,没有半点温暖。
陶小七轻轻的推开屋门,走到床前,那里静静的躺着一个人,安稳的盖着棉被,不发一丝声响。
陶小七伸手轻轻的摸着陶凌枫沉睡般的脸,喃喃的委屈着,“小爹爹,你要睡多久呢?三年了,你怎么还不肯醒?你真的要像爷爷那样一直睡到没有呼吸吗?你就这么不在乎小七了?”
晶莹的泪珠滴落在陶凌枫的眉间,满腔的伤悲唤不醒沉沉的睡意,“小爹爹,你快醒来啊!”
“陶小七——”门外一声大吼让悲伤的陶小七略略一惊,抹了把眼角的泪花,走出了屋子。
“杨掌柜?”陶小七一怔,来的竟然是福满堂的大掌柜,虽然她常去福满堂偷些吃的,可这种小偷小摸根本犯不上兴师动众的抓捕,更别提交给州府衙门处理了。可是,这次大掌柜怎么亲自寻来了?难道——陶小七想到了那只烧鸡,那只给寒王爷吃的鸡。
“陶小七,你胆儿可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偷到了寒王的头上,这次你可是逃不了重罚了,哼!”杨掌柜恨恨的道,中午的烧鸡被陶小七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