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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模仿他的笔记写出来的,而纸条上写的正是今天的考题。“你还有什么话说!?”司徒彻叹了口气,平静下自己的心绪:“我真的没有作弊……”“还狡辩!跟我去见主考官!”监考官二话不做拉着司徒彻就向殿后走去。
“哼,司徒家的二公子啊,你可把你们司徒家的脸都丢尽了。”主考官晋玉王邝成讥讽的说道,说实话,他心下对司徒彻此时还能保持冷静颇为赞赏。“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确实没有作弊,这纸条是邻桌的人传给我的。”司徒彻眯了眯眼,掩饰住眼底对邝成的怨愤,他大概已经猜到怎么回事了,很显然是晋玉王陷害他,但现在自己是菜板上的鱼肉,只能先顺着他,静观其变。“是吗……”邝成阴阴一笑,挥了挥手示意监考官下去,“不如这样吧,我保你这次没事,并且能顺利考上状元,而你加入我的政党,如何?”司徒彻面上不动声色,心底一个劲儿的冷笑,原来如此,晋玉王想拉拢司徒家啊。哼,他不知道自己和邝牧的交情是雷打不动的,既然如此,不如将计就计,当了内奸好了。司徒彻露出些许感激之情,有些难以置信的说:“真的吗?”“当然。”司徒彻表情变化的度掌握得相当好,丝毫看不出些许不妥之处,邝成心下已经有些得意收服了司徒家人。“那么,一言为定。”邝成显得很高兴,“等你考上了状元,我会向父皇索要你的。”其实,邝成对司徒彻并不是很放心,毕竟他是十皇子的人,他只不过屈服于自己的威胁罢了,如此得把这件事告诉他的十弟,让他猜疑一番才好。如果,他的十弟仍然信任司徒彻,那么司徒彻必然会去见玉惠,那么到时候他就可以把他俩作为人质来威胁司徒家妥协。
考完试没多久,邝牧便将司徒彻拉去谈话了。“四处都在传言你背叛了我,与晋玉王私通……这是真的吗?”邝牧微笑着,淡然说道。“是的。”司徒彻相当冷静,“但我是被逼的。”于是,司徒彻将那天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了邝牧,然后略有些担心的问:“你相信我吗?”邝牧并不急着回答,而是起身走到司徒彻面前,拉了他的手直视着他,难得认真严肃的说:“我信你。”话语无比坚定。司徒彻心中有些感动,官场黑暗,四处充满了猜忌,能有多少人能像邝牧一样信任自己。不禁热血上涌,立刻单膝跪下,豪言道:“我定不负你所望!”“你这是做什么……”邝牧赶紧将他扶了起来,拉着眼眶有些泛红的司徒彻叹了口气,“小心你自己,别为了我丢了性命……”“嗯!”
三天后,邝成如愿求得司徒彻,这天备了个大红轿子亲自接司徒彻进门,整得像娶亲一般,弄得围观的司徒玥哭笑不得。咱二哥长得美,也不能这样对待啊……轿内的司徒彻也满脸黑线,该死的邝成,到时老子不亲自手刃了你,老子不姓司徒!
当晚,邝成找司徒彻聊天聊到半夜才回房睡觉。司徒彻一脸疲惫,但还是得见玉惠一面,来商量一下窃兵符一事。
“玉惠,睡了吗?”司徒彻敲了敲玉惠的房门。“还没,进来吧。”玉惠淡淡的说。司徒彻走进屋里,玉惠正坐着喝茶,于是便坐到了玉惠的对面。“你平时可有注意到他的兵符?”“当然,他贵重的东西一般会揣在内衣口袋里。他来我房时,我有机会下手。前几天下过一次手,失败了,不过并没被发现。”“那看来,这件事只能拜托你了,我在这儿倒是有些多余……”“不多余,怎么会多余呢?司徒二公子……”没待司徒彻说完,房外便传来了邝成那阴测测的声音。闻言,司徒彻心下一惊,难怪进到这院落这么容易,原来是有陷阱!看对面的玉惠也露出了惊讶和惊慌的神情,想必不是玉惠出卖了他……而是邝成一直监视着他和玉惠!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哼哼,小惠啊,你可真是不守妇道啊。原来司徒家的二公子对有夫之妇感兴趣啊,不错不错,本皇子就成全你们吧。拿下!”邝成一脚踹开房门,对身后的士兵下令道。糟了,司徒彻心下一惊,要反抗吗?可是,看门外火把的阵势,不下上千人包围着他们啊……杀不出去的……于是,司徒彻和玉惠乖乖束手就擒。
幸运的是,他们被软禁在一处院落里。于是,司徒彻趁着夜色,召了望月,将自己写好的血书传了出去。
☆、夺权
第二天,邝牧便带着司徒彻的血书赶到了龙门客栈,他手上有是有军队只是在边境,这时想召回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看司徒家的力量如何了。“什么!?二哥被抓了!”司徒玥对于这件事相当惊异,在她记忆里她的二哥几乎无所不能,怎么这么轻易就被抓了呢!“哎,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看。”邝牧头痛地支着额,露出难受的神情,将血书递给司徒玥。“牧,窃兵符计划被发现,我和玉惠被困,拿着血书到龙门客栈,让司徒家帮忙。”“让我帮忙吗?我能做什么……”司徒玥苦恼的皱了眉头。“呵呵,小姐啊,怎么会让你帮忙呢?自然是我帮忙啊。”胖老板笑眯眯的凑了过来。“胖老板,你有办法?”“当然。小二啊,去通知咱们的地下部队,准备作战了!”胖老板下令道。“地下部队!?”司徒玥和邝牧都惊异的问道。“没错,这是老爷很早以前就布置在京城的势力,这个部队活动在地下,这些年应该打了不少地道,可能有通往晋玉王府和皇宫的密道,咱们就借助这些密道,一口气夺下皇位吧!”胖老板解释道。邝牧闻言微微皱了眉,胖老板一看,笑道:“十皇子请放心,助你夺得皇位,我们就会堵上所有密道,并且将部队撤出京城的。”
“我想问的是,助我夺皇位的事,司徒老爷子很早就在计划了吗?”邝牧问道。“当然不是……老爷这么做,只是想得到皇宫里的一样东西而已,扶你上位后,我们希望你能把这个东西交给我们司徒家。”胖老板笑了笑。“什么东西?”“到时再告诉你。”
当夜的地底颇不宁静,身着紫色劲装带着京剧脸谱的司徒家暗部在地底窜动。他们神出鬼没,晋玉王府巡逻的士兵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无声无息地暗杀了。
院落中,司徒彻和玉惠坐在台阶上。“玉惠,你这些年都在刘国做了些什么?”司徒彻问道。“□……”“……是吗……”“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老鸨吧……那个女人死了,被我杀了。”玉惠淡然的说。“你……”“我会武功,偷偷学的。红袖阁不是普通的青楼,它还是五国中最大的情报部门……”“原来如此,这么说你掌握了这一方势力?”司徒彻双眼一亮。“算是吧。”玉惠笑了笑,“以后需要什么情报尽管来找我吧,把这个铃铛给红袖阁分店的老鸨就可以了。”玉惠递给司徒彻一个精致的银铃。“谢谢,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帮司徒家。”“还能为什么……你们是我除玉宝外这世上的牵挂。”“……那玉宝如何了?”“他被我培养成了杀手……我觉得他有必要学会如何在这乱世中生存……”
“二公子!”一个和蔼的声音在司徒彻和玉惠身后响起,让司徒彻和玉惠都惊了一下。“你是?”司徒彻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诡异的神秘人。“我是胖老板啊,怎么换了身衣服二公子就认不出来了?呵呵,我是龙门客栈老板的同时也是司徒家暗部头领。请二公子和玉姑娘随我来,我带你们去安全的地方。”
胖老板带着司徒彻和玉惠走进密道。“二公子,十皇子在等你过去与他会合一起进宫……”胖老板一边走一边说道,“待会儿,我会让部下带玉姑娘先走。”“嗯……”司徒彻点了点头,继而若有所思。“司徒家的暗部大概有多少在城里?”“大概五千左右。”“那,你们能不能扮成皇军吸引晋玉王驻扎在城外的军队呢?”“这应该没问题,二公子请放心,我这就下令!”
很快,司徒彻就与邝牧会合了。“傻瓜,不是叫你小心吗?还好你没事。”邝牧一见司徒彻就微笑着上来打趣,虽说是打趣,却是透露的是真正的担心。“我这不是没事吗……”司徒彻有些无奈。“行了,彻,随我去逼宫吧……”邝牧严肃的说。“嗯!”司徒彻坚定的点点头,跟随邝牧向皇宫走去。
另一边司徒杏率领着司徒家暗部装扮的皇军正向晋玉王驻城外的军队突袭而去。
终于,呼呼大睡的邝成被发现出事的手下吵醒了,二话没说带领着剩下的守在府里的士兵向皇宫赶去。他现在心乱如麻,他没想到十皇子的动作居然这么快,在自己还没准备好的情况下不仅把人救走了,听说皇宫那边也出了事。该死,邝牧,这天下是我的!“晋玉王,不好了,不好了。”一个士兵满身血污的跑来。“怎么了?”邝成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城外士兵遭司徒杏的军队奇袭,被杀了个措手不及。”“什么?!他们哪来的军队?邝牧和司徒杏的军队应该在边境防御尚狼才对!”“不知道啊,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放松紧惕遭到了奇袭……”“……”邝成皱了皱眉,“不管了,先拿下皇宫再说。”
“牧儿……你,你这是做什么?”在司徒家暗部帮助下,邝牧轻松地走到了最后一步——逼他的亲生父亲写下遗诏。“逼宫啊,父皇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邝牧仍然微笑着,可眼底充满了冷意,看得庆春帝一阵心寒。“牧儿,你怎能这样对你父皇?”“这么对你?那你是怎么对我母后的?你见一个爱一个,将我母后冷落后宫,这还不够,你还为了自己宠爱的琴妃当上皇后,诬陷我母后跟侍卫有□!一杯毒酒赐死她!那时我才十岁!”邝牧的眼眸里涌出了泪水,一旁的司徒彻感叹道,这个成天微笑的男子竟有如此悲惨的遭遇……“你……你都知道了?”庆春帝瞪大了眼,绝望地望着自己的儿子。“是的,我都知道了……”邝牧很快平复了心绪,冷笑了一声,“算了,不用你写遗诏了。彻,模仿我父皇的笔记写一封遗诏应该难不倒你吧。”“是的。”司徒彻恭敬地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开始工作。“你……你……”本就年事已高又病魔缠身的庆春帝见此,一时气急攻心,一口血就这么喷了出来,然后倒地,死了……邝牧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自己父亲的尸体,然后走到桌旁,静静等待,眼睛望着大殿外,不知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胖老板走了进来。“十皇子,不,陛下,晋玉王带着一千士兵进了宫门。”“哼。”邝牧冷笑一声,“将宫门关上,咱们来关门打狗。”“好的。”
“奇怪,这皇宫里怎么半个宫人都没有。”一心以为事态发展得并不快的邝成奇怪的说。“可能都去对付十皇子了吧。晋玉王,这可是逼宫的大好机会啊。”邝成的门客阴笑着说。“嗯。”邝成急急向大殿方向而去,并未发现他们身后的宫门悄然关上,更没发现他们后边的部队在无声无息的一个个消失。
待他走到大殿门前,才终于发现自己手下的士兵竟然只剩下围在他身边的数十人……邝成大惊:“这怎么回事?我的士兵呢?”“你的士兵,在这儿呢。”邝牧自大殿里走出,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