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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准备收拾行李打包回家的两人可没想到,只是一个比赛就会产生这样的效果,单蔷在后来得知此事后,啼笑皆非,没想到他也会有成为众人眼中所谓天才的那一日,他不过是多了几十年的人生而已,说起来,自己身边的那个人,才是确确实实的天才吧。
这样的结果,叶石兰几个老人都预料到了,表面上叶石兰不显山漏水的,淡定自然,实在是心里都乐开了花,对自己实在是佩服不已,本人就是有眼光啊,收徒弟都收的这么有水准,不过还是不能告诉他们,省得两人骄傲。殷先生吴先生那里看不出叶石兰淡定表皮下的欢欣鼓舞,各种羡慕嫉妒恨踊跃而出,奈何两人还要安抚在此次比赛中毫无收获的弟子、儿子,也只能装出毫不在乎、这只是件小事的态度,内伤都给憋出来了。
…………
此事完结,殷先生他们也就和单蔷他们分道扬镳,从京城各自离开。众人分别之前,殷先生留下了一个重磅炸弹,“老叶你也不用太想我,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你就会再次见到我了。”叶石兰笑眯眯的说,“怎么,舍不得我家的茶水?”“是啊,所以我打算搬过去和你做邻居了。”众人惊讶,殷家在河南可是大家族,小户人家也不愿意背井离乡,何况这样的大家族呢。“这些日子怎没听你说?”殷先生苦笑道:“其实我也是摇摆不定,最近两天才定下来的。毕竟是土生土长的家乡,那里就能随便舍弃呢?不过我们河南实在是太乱了,看趋势,中原今后只有越来越乱的,你那地虽然也受些影响,不过还算是安稳。先不说家里人的平安,就说周生这些弟子,也需要一个安稳的环境学习。”
众人默然。好在三位老人都是豁达的人,过会也就抛开了这些令人不快的事,和和乐乐的告别了。
出来也有半个月左右的时间了,三人思家心切,在路上也不多作停留,比来时少用了一天半的时间走完了路程。看到熟悉的风景,听到熟悉的声音,甚至连树上那强作挣扎的枯叶也觉得万分亲切。终于到家了啊。
到家之后,陈易水已经累得不行了,直接尸挺在床。叶石兰精神气再好,也是一位上了岁数的老人,被人扶着回去休息了。只有单蔷尚有些余力,拖着疲劳的身体,将答应带给安安的吃食玩物整理出来后,单蔷真想和陈易水他们一样直接睡死了事,可单蔷有轻微的洁癖,赶路不方便洗澡也就算了,既然回来了,单蔷就想要好好的泡个热水澡,把身上搓洗干净。洗完澡后,单蔷感觉自己的骨头都是软的,全身舒坦,躺下后就直接睡到第二天天亮才醒过来。
睡觉睡到自然醒是人生一大乐事。单蔷精神满满的洗漱过后,含着笑容和一路上碰到的所有人打招呼,招的几个年轻女仆大冬天的,脸蛋愣是红红的,本人却不自知。单蔷在大厅口就听见安安清脆的笑声与高高低低的惊呼声,睡的十分舒爽的单蔷心情很好的问:“安安笑什么?”
安安星星眼崇拜状,“大师兄二师兄,你们好厉害啊。”单蔷听到这直接的夸奖,也不过是微微一笑。陈易水倒是一点也不谦虚,笑道:“那是,你大师兄我是谁?”安安白了他一眼,“切,夸你只是顺带的,二师兄都没得意大师兄你得意什么啊?”陈易水扁扁嘴,“师弟,你看。安安她就偏心你。”单蔷笑道:“谁让你昨天睡得那么死,我和安安说,那些都是我买给她的,你大师兄忘记买了,你说,安安她会偏心谁啊?”陈易水悲叹,“唉,可怜我这个孤家寡人,师弟师妹竟联手欺压他们大师兄我,真是人心不古啊,人心不古……”
恰在此时叶石兰也跨进门来,看到陈易水摇头晃脑地大叹人心不古,呵斥道:“确实是人心不古,古人在这时候早开始学习了,你们这三还在这里闲聊!”三人对视一眼,俱是扑哧一笑。
吃罢早饭,单蔷和陈易水照旧到书房练习,安安也开始调试颜料。生活一如既往地步上正轨,放佛那样一场大赛从未发生。叶石兰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终于放下心来,两个孩子总算是调整好了心态。叶石兰摸着胡子想,好像只要有单蔷这个孩子在,周围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平静下来,安心做自己的事。这倒也算是一件难得的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首先胖猪因为这几日的失踪道歉,实在是学校里事情太多了啊,昨天又忙着回家,所以,伏地谢罪!
恩,龙舞大赛的事胖猪终于写完了,撒花庆祝,啦啦啦啦
30
30、1886(一) 。。。
“易水,昨晚上睡得还好吗?”单母头也不回地说,手里揉着面团,准备中午做顿面条吃。自打单蔷带陈易水回家做客后,陈易水时不时地也会跟着单蔷去单家玩一次,一来二去的,老实的单家夫妇也就不拿陈易水当外人了,平日里言谈举止间很是亲近。
单母说话时陈易水的那双爪子正在单家小子圆圆的脸蛋上揉捏,肉呼呼的手感十分好捏。单家小子丝毫没有反抗,一来是习惯陈哥的恶行了,二来陈哥每次捏了他之后都会有好吃的。陈易水心虚的朝单母的方向看了看,发现单母没有回过头来,放心地又在单家小子脸上捏了一把,据说这小子和他哥小时候长得一摸一样,他瞧着也是。
“单姨就不用担心了,都在您家睡过这么多次了怎么会睡不好呢?”陈易水从怀里掏了一小包蜜饯出来,在单家小子那双滴溜溜的大眼睛面前晃了晃。单家小子也不抢,就用那双和单蔷十分相似的丹凤眼盯着陈易水,小眼神里满是渴望。陈易水在那双眼睛下支持不了多久,他也不知道每次来这么一出是什么个习惯,反正每当那双眼睛湿漉漉的看着他,他就觉得心里痒痒的,若是他哥哥也这样看着自己,陈易水赶紧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潜意识里觉得再朝下想去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把手里的蜜饯给了小孩,拍拍手道:“单姨,我去看看单蔷在干什么?”
“去吧,姨现在忙着也不能陪着你,去找蔷娃玩去吧。”
陈易水从善如流的站起来,拉着单家小子的手,笑道:“走吧,看你哥哥在干什么去。”单母转过头去看了一眼,陈易水和单晖两人,一大一小,牵着手朝后面走去。单母笑了笑,蔷娃的师兄啊,是个好孩子,人长得标致不说,性子还好,见人就笑,周围认识的就没人不喜欢的,家里有合适姑娘的也没少找她打听呢,可惜啊,听蔷娃说,易水家里条件太好,他他们镇上的姑娘,怕是配不上人家的。不过说起来,蔷娃年纪也差不多了,今年都快满19了,他们镇上的王家小子跟蔷娃一样大,第一个娃都有了呢,是不是该给蔷娃说个媳妇儿了?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单母这头正想着给单蔷说媳妇的事呢,那头家里就来人了,来的还是镇上有名的王婆子,这王家镇上的年轻一辈的亲事十有八…九都是她给说成的,虽然人是嘴碎惹人烦了些,不过要打听哪家姑娘小伙子的事,找她还真没错,所以单母现在对王婆子的上门还是很欢迎的。
“单家媳妇啊,在家不?”王婆子年轻时十分泼辣,嗓门也是不一般的大,她在门口喊一声就连在后院的单蔷他们都听见了。单母赶紧净了手,在帕子上擦了擦就出去了。“在在,王大妈有什么事吗?”王婆子一看有人,脸上堆起了笑容,褶子开成了一朵菊花。“有事,好事。”单母刚才还在想单蔷的亲事呢,一看王婆子这暧昧的笑容哪里想不到是什么好事,心里也热切起来,“外面日头大,王大妈进来喝口水慢慢说。”
单母那面也揉得差不多了,给王大妈端了碗凉水,抓了几把瓜子,就和王大妈坐一块说话了。王大妈也确实渴了,端起碗来一饮而尽,最后用手背抹了一把嘴,开口道:“单家媳妇啊,你家蔷娃今年也不小了吧?”
单母心道,果然是说这事来的。她家蔷娃说起来除了家世比易水差点,其他的那里也不差了去,偏就这点更招人惦记,毕竟门当户对不是。就她知道的,这王家镇上看上了她家蔷娃的姑娘可不下五个啊,就是不知道是谁家托王婆子来说事地。“可不是,蔷娃今年虚岁也有二十了呢。总觉得他还是那么丁点大的一个,转眼就到了该娶媳妇的年纪了呢。”
王婆子对单母的上道很是满意,朝单母挤挤眼睛说:“那是,你看王家小子大儿子都有了,你家蔷娃也是一表人才的,看着就是个读书人的模样,白白净净的,尽招姑娘惦记,你就没想过给你家蔷娃说个媳妇?”
单母心里也惦记这事,不过到底还是她一个人的主意,当家的怎么想的她也还没问过呢,还是先和当家的商量一下比较妥当。“这事啊,也就是我自己想想,回头还是得和娃他爸说说看,到时候再找您商量,您说呢?”
王婆子拍拍单母的腿,“是该先商量商量,这事也不着急,慢慢来就是。”她今天也没想要一次就说成,不过是来探个口风,听单家媳妇的语气,这事有门!
“王大妈今个就在这吃午饭吧。”
王婆子还急着回那家姑娘家回消息呢,哪里坐得住,利落地站起身来,拍拍身上不知什么时候落得瓜子皮,“我家里还有事呢,下次,下次。”
单母看王婆子确实没有要留下来吃饭的意思,也就不强留了,把王婆子送出去,单母回头就开始搓面,心里计量着晚上怎么和当家的说这事,全然不知还有一人呆在角落,一声不吭。
陈易水刚才在后院寻了正在做木工活的单蔷,和他说了一会话后觉得有些口渴,把单家小子留在他哥哥那里,他自己到厨房来寻水喝。陈易水走在厨房外的走廊时就听见王婆子的说话声了,陈易水认出就是刚才听见的喊声,他刚才还和单蔷说笑这大妈声音可真够大的,大老爷们估计都比不上她的,就现在声音小点了,陈易水也能轻易的听清她说了什么。
走廊不长,再走几步就能到厨房门口,陈易水却听见王婆子提到了单蔷的亲事,鬼使神差的他放轻了脚步,站在离厨房门口几步远的地方,凝神听屋内人的对话。直到王婆子离开,陈易水仍是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他现在很茫然,他现在十八岁了,当然知道娶媳妇是怎么回事了,但他从未想过单蔷却是也要成亲的,会有一个像他母亲或者像单母一样或温婉或亲切的妻子,他一直觉得他和单蔷会一直在一起的。
陈易水茫然地朝来时的路走回去,连自己要喝水也忘了。来到后院,映入眼帘的是,在大树下认真做着木活的单蔷,从树缝间落下的光斑洒落在单蔷的头发上额头上或者灵活动作的手上,这样的他会有一个妻子吗?
单蔷看陈易水傻傻的站在烈日下,这天这么热,这小子也不怕中暑。“易水,站那里干什么?水喝了?”
陈易水却没回答他,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师弟,你说成亲是怎么一回事呢?”
单蔷听他问,倒是没想到陈易水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他想到自己也不小了,迟早会面临这个问题,上辈子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