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即使要她走,也要罗非同亲自来说,就像当初,也是他执意要来招惹她一样。
她是绝对不会接受任何人来代替罗非同来说这些话的,这是她的骄傲。
“让他亲口来对我说!”
她是这么想的,是这么做的,也是这么说的。
虽然这不是她来之前就预料到的结果,但是微雨还是很平静地坐在这里,她可以接受这个事实,只要罗非同亲自来对她说。
“我哥那么忙,哪里有空搭理你啊!”
罗初晴对于微雨的骄傲不屑一顾,只差伸手来抓了微雨推出去了。
微雨根本不为所动,她看也不看罗初晴,眼光只是看着落地窗外:
“之前他有时间有招惹我,现在就有必要给我一个解释!我不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种人!”
爱情,可以失败,可以被人抛弃,可以看错人,但是,绝对不能是无缘无故的抛弃,不能是任何其他人来代替那个人说这句话。
“你……”
罗初晴倒是没想到微雨也能这么振振有词,居然会让她无言以对。
恨恨地看了微雨一会,她又找到了措辞:
“我哥凭什么要给你一个解释?我哥有那么多女朋友,每个都要解释,哪里有那么多时间?你以为你是谁啊,我早就告诉过你,不要做这些嫁入豪门的美梦,是你偏偏不信邪的!”
罗初晴对于微雨被罗非同抛弃这个结果非常满意,之前被人宠的有多深,现在伤的就有多深,活该。
“你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谁要跟你说这些,要不是我哥拜托我,我才不要见你这种人呢!”
请你亲口说不爱(10)
罗初晴口气里满满慢的都是鄙视,微雨居然还能笑出来:
“我这种人?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罗初晴觉得微雨问这个问题纯粹是自取其辱,“你还能入得了我的眼?要不是我哥跟你玩玩,你觉得我会来认识你这种人吗?你能是什么样的人,不就是那种大街上到处都是的,做着灰姑娘美梦的白痴吗?”
罗初晴站在微雨面前,一副居高临下,鼻孔看人的样子。
微雨看着她,她们两个差不多年纪,但是在世人的眼睛里,她比罗初晴差太多太多。
只是因为,罗初晴生在豪门,是所谓的上流社会大小姐,而她,长在平凡的人家,只是大街上随处可见的一个小市民。
可是,小市民也有感情,不是每一个小人物,都期盼着被所谓的大人物玩弄的。
微雨没说话,只是看着罗初晴,罗初晴就啐道:
“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以为这是我的想法吗?我告诉你,我哥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他为什么说不想见你,就不想见你?只是我哥不会把这种话说出来罢了!”
“好!那我现在就去问问他,这些话,我要听他亲口说出来!”
无休止的羞辱,微雨也无法沉住气了,与其在这里被罗初晴羞辱,不如就去他的办公室,让他羞辱个够好了。
这样,她也可以看清楚,她到底之前喜欢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你说什么?喂……”
罗初晴反应过来的时候,微雨已经冲出了休息室,她根本来不及阻止她。
尽管罗非同之前对严骏驹说的话,要多冷酷就有多冷酷,可是在说完之后,严骏驹还是看到他的神情迅速的暗淡了下去。
多年的朋友,他看得出来,罗非同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既然不开心,那又为什么要这样呢?
“非同……”
他清了清嗓子,还想再劝说几句,办公室地门已经被人大力地推了开来,微雨一阵风一样地冲了进来。
请你亲口说不爱(11)
“你……”
办公室里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罗非同在看清楚是微雨之后,眉头锁得深深的,神色复杂地看着微雨,看着她——这个他爱过的女人。
微雨直冲到罗非同的办公桌前,严骏驹的身边,才停了下来。
她顾不得此时在场还有第三个人,她盯着罗非同的眼睛,眼眶有些发酸,但是忍住。
于是罗非同看到的微雨,就是带着那样倔强又手上的目光看着他,他只觉得一阵心痛。
微雨看了罗非同好一会,才能让自己的心绪稍稍平静一点,她不要做泼妇,不要做歇斯底里的女人,她今天来,不过只是想问清楚一件事情罢了。
“我只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
罗非同有些迟疑,他开始躲避微雨的眼光。
“你真的再也不想见到我了?如果是,那请你亲口把这句话对我说一遍!只要说一次,我马上就消失在你的面前,永远都不再出现!”
微雨尽量用很冷静很平和的口气说出如此让人心痛的话,她不是来示弱的,不是来求得什么的,她只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罗非同张口无言,让跟着进来的罗初晴急得不得了。
她不明白刚才罗非同还狠辣得很,怎么现在一看到微雨,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罗非同又跟晏微雨和好了,那她岂不是两头不是人?
“喂,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在罗非同与严骏驹面前,罗初晴还是很注意口气跟措辞的,听起来,只是像是娇憨的抱怨,
“我刚才都跟你说的很明白了,你还来找我哥做什么啊?”
罗初晴的话倒是提醒了罗非同,他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看着微雨道:
“初晴刚才说的,就是我想说的话!”
微雨倔强地道:“那你现在再说一遍!”
“你何必非要这样!”罗非同露出不耐烦的样子,强作冷酷的说,“再说一遍有意义吗?”
“有!”微雨肯定而坚决地,“对你来说没有意义,对我来说有!当初说喜欢我的人是你,现在说不喜欢我的人,也只能是你!”
请你亲口说不爱(12)
“你真够不要脸的!”
罗初晴忍不住了,她要破功了,她看着微雨的眼神无比鄙视,“哪里有你这样的人啊,还非要男人当面说不要你了!”
说完,转向罗非同,她多么期望罗非同能跟她说出一样的话,这样,罗初晴觉得自己一定会爽到极点。
可是她永远不了解罗非同。
微雨也同样看着罗非同,忍着心里的难过:“你说吧,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只要你说,我立刻就走!”
严骏驹也觉得这场面有些残忍,看着微雨的时候,心里带着无限的同情。
但是他相信,罗非同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不然不会这么反常,因为这根本就不是他认识的罗非同。
罗非同被微雨逼得没有办法,他躲不开,也逃避不了,他看了看罗初晴,又看了看微雨。
“我不想说!”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说的话让罗初晴的脸色无比的难看,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做了一回小丑一样。
可是微雨却并没有因为罗非同的这句话而高兴。
她看着他那副痛苦的样子,觉得罗非同很可笑,伤害了别人,还要做出一副自己才是受伤最深的样子。
也许这就是他的招数,他的手段,他在无数女人身上所得到的演戏的□□。
“好,我明白了!”
微雨觉得答案已经很清楚明了,不想说,只是不想说而已,他也觉得说不出口吗?这样残忍的男人。
她说完,转身就走,罗非同忽然从办公椅里跳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在微雨走出办公室之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微雨,你别走!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想解释什么,可是觉得任何语言都那么苍白。他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个白痴,为什么会把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弄到如此糟糕的地步。
微雨已经不想再听他说任何话,只是冷冷地回答他:
“对不起,罗总,打扰了,请让我走好吗?”
“微雨,我……”
罗非同手足无措,他伸手想抱一抱她,又觉得不能,颓然地放下手,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袭上心头。
请你亲口说不爱(13)
罗非同手足无措,他伸手想抱一抱她,又觉得不能,颓然地放下手,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袭上心头。
“哥……”
罗初晴都看不下去了,这算是演的哪一出啊?
苦情戏吗?罗非同好像从来都不好这一口啊,她就压根没见过罗非同在女人面前这样痛苦的样子。
女人,对于罗非同来说,实在是驾轻就熟的动物。
罗非同对于罗初晴的声音置若罔闻,他挡在微雨的面前,不肯挪动一分一毫。他无力地打着手势,还是觉得无法表达。
“微雨,我希望你能明白,我不是不喜欢你了!我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解释!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情跟你说清楚的!”
微雨轻轻摇头:“不用了,你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这个解释已经够了,我不需要更多!”
“我……”
“非同!”旁观很久一直没有言语的严骏驹道,“我想你现在,还是先让晏小姐走吧!既然事情暂时说不清楚,那就找个时间,再好好说清楚,不就行了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
罗非同不住点头:“对,你说的对!我自己也需要理清楚头绪!”
边说边看着微雨,诚恳得道:“微雨,你不要难过,过几天,我会去找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解释!”
他让开了路,但是微雨一点都不理她,她离开得决绝,再也没有看罗非同一眼。
“晏小姐!”
离开罗氏大楼,微雨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炽热的阳光照在身上,却一点也不觉得热,因为她的心,已到冰点。
有车子停在她的身边,一个温和的男人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属于罗非同,更不属于严尚煊。
微雨转头,看到坐在敞篷跑车里对她微笑的是一张清秀干净的脸庞,原来是严骏驹。
她很意外,忙拭去了眼角一滴泪,迟疑地看着严骏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之前与他并没什么交集不是吗?
“去哪里?我送你一程吧!”
严骏驹轻松地招呼微雨,好像刚才在罗非同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他都没有看见一样。
请你亲口说不爱(14)
微雨摇摇头:“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
她不想搭严骏驹的车,她只想一个人走走,谁也不想搭理。
但是严骏驹显然没有这么好打发,他微笑道:“真的不赏脸吗?其实,我有些话想跟你单独说,真的不方便?”
他会有什么话与她说?微雨很是怀疑。
“相信我,我不是坏人!”严骏驹笑得牲畜无害,他长得很干净清爽,笑起来也让人颇有好感。
微雨想了想,还是上了他的车:“如果不介意的话,带我兜兜风好吗?”
“当然没有问题!”
车子驶入车流,严骏驹道,“我知道你很难过,不过相信我,非同,他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没想到他很开门见山,但是他说得这个人,微雨不想提起,她沉默。
严骏驹又道:“希望过几天,他来找你的时候,你能给他一个机会!不要不见他!”
微雨瞟了严骏驹一眼,他很坦然,她微微嗤笑道:“是他让你来的吗?你们是在唱双簧吗?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把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让你们感到很高兴是吗?”
“你别误会!非同没有让我来。我来,是我自己的意愿,作为朋友,我看得出来,他很痛苦,他一定有苦衷的,希望你也不要误会他!”
“他是你的朋友,你当然帮着他说话!”
严骏驹失笑,微雨会这么认为也没有什么不对。
“我不是帮着他,只是这么多年了,我知道他的为人!他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样好过,也从来没有为了一个女人这样痛苦过!我觉得仅凭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你在他的心里,一定很重要!”
这种话,现在来说,又有什么意义?
伤害了她,再来说她是最重要的,所以爱她深,就要伤她更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