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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以后的丈夫,还要你爷爷来给你挑选吗?”蒋安俊满脸的不解加愤懑,“梦泽,你不能这样,什么都听别人的安排!你要有自己的主见,好吗?”
他大约已经听出来了梦泽话里意思,不过他的理解是,梦泽是迫不得已的,所以他立刻开始鼓励她,要她冲破封建思想的桎梏。
“其实爷爷也没有强迫我!”梦泽摇摇头,“他只是给我一个范围,让我挑选吧!”
“这就是你说的,条件?”
蒋安俊一心想找个富家女做妻子,却对豪门的潜规则非常不屑,“看来你们有钱人,真的是有钱却没有自由呢!”
说完,忽然再次抓住梦泽的手:“可是,梦泽,我相信你的,你一定不会任人安排的对不对?我知道你从来都是个有主见的女子!”
学做坏女人(12)
从来都是个有主见的女子?
梦泽好想笑出来,蒋安俊怎么说得好像很了解她一样。尤其是,他干嘛一副,好像她会抛弃一切荣华富贵跟他私奔的样子。
“我是很有主见啊!”梦泽再次抽回手,坚决不给蒋安俊一点机会,
“所以,我想了想之后,还是决定听从一次我爷爷的建议!”
“什么建议?”
“不要轻易地对一个人下结论!我决定给严骏驹一个机会,不然,我也不会邀请他一起来吃这餐饭了!”
“你要给他机会?”蒋安俊心中一股不安全感涌起,“他有什么好的,我看他,一点男人的气概都没有!”
“不给他机会能怎么办呢?”梦泽笑笑,“至少,他们严家,真的与我们罗家门当户对!嫁给他的话,我的生活水准,绝对不会有一丝一毫地下降!”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嫁给蒋安俊,就会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蒋安俊脸上表情难看,颜色有些发白:“梦泽,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女孩子啊!”
他痛心疾首,不在于梦泽不像以前那么喜欢他了,而在于,她不像以前那么好忽悠了。
“那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
梦泽很好奇,蒋安俊对以前的她,到底有多少印象!他那样的人,不是平时都不会多看一眼她之前那种平凡的样子吗?
“以前的你,单纯,美好,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家事,钱财!梦泽,你以前一点都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难道你现在都变了吗?”
梦泽很怀疑他说的那个人以前的她是不是她自己。明明她一直都过得很窘迫,很在乎钱财的啊。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这句话,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梦泽含笑看着严骏驹,眼中泛着一丝冷冷的光,声音却比刚才听起来还亲昵了,
“学长,你说,当我拥有了我现在这样的生活,会不会再去过以前那样的生活呢?”
她直问到蒋安俊心里,把他那点小心思揭露无疑。
学做坏女人(13)
她直问到蒋安俊心里,把他那点小心思揭露无疑。
蒋安俊无言以对,紧接着有点恼羞成怒。
“梦泽,你变了,你现在变得,真是拜金得很!在你的心里,已经没有爱情的地方了!像你这样的人,一定得不到真正的爱情!”
他一听自己完全没有希望了,就开始诅咒梦泽。
这男人一向都是这么没有绅士风度的,梦泽也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也不生气也不发火,仍是笑微微地看着蒋安俊道:
“学长,你知道不知道,我现在参加一个晚宴,买一件礼服就要十几万,开的车子,一百多万,住的房子,五百多万!没有钱,怎么会有这些东西呢?我以前不懂,现在终于懂了,钱是个好东西!至于爱情嘛,请问值多少钱一斤?”
她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神情冷酷,口气无比的不屑,活脱脱一个只认钱不认人的拜金女形象,也彻底地打击到了蒋安俊。
这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但是靠自己的努力,却是遥遥无期。
梦泽说这样的话,简直就是在戳他的心,让他更加的恼怒起来。
“罗梦泽,真没想到你现在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退开一步,对梦泽仿佛避之如蛇蝎,他伸手指着梦泽的脸,鄙视到了极点,
“有钱又怎么样?钱可以给你一切吗?你说你懂了,我看你什么都不懂!古有卓文君司马相如,现在也有无数的富家女为了爱情嫁给穷小子,这些人的境界,你懂吗?我看你永远都不会懂!”
梦泽没想到自己这欲擒故众的招数这么奏效,原来先给别人希望,在狠狠地让别人绝望是这么让自己痛快,让别人痛苦的事情啊!
蒋安俊这次是彻底的怒了,不过这正是梦泽要的效果。
只求他这次之后能够彻底得长长记性,以后再也不要来纠缠她才好啊。
“是吗?”梦泽冷笑,“我怎么听说,司马相如后来还要纳妾呢?他可不记得当初卓文君为他‘当垆卖酒’的情分,现在那些娶了富家女的穷小子,也有许多在外面乱搞的!我觉得,这些事实都告诉女人,投资男人,是最最不值得的买卖!”
冷酷的男人心(1)
梦泽在酒吧,彻底成功得打击到了蒋安俊,让他清楚明白了两人之间身份的差距,不要再妄想了。
所以坐在回家的车上,她心情大好。
但是同车的另外两个人,却一点都心情不好。
一个是正在开车的脸色不太好的罗非同,一个是坐在后座一言不发的罗初晴。
罗初晴刚才在酒吧的时候,衣着暴露,这会儿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件外套来,披在身上,让人看起来,不是那么触目惊心。
梦泽不知道罗非同刚才把罗初晴拉走之后,他们两个都说了些什么,只知道罗非同来叫她回家的时候,自己脸色很难看,身后跟着的罗初晴脸色更难看。
他们两个都不说话,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干脆闭目养神。
车子就开到了罗元博的家里来。
“去把罗元博叫下来!”
这个时间,罗元博早已上楼休息了,罗非同一敲开罗元博家的门,就把罗初晴一把推到了沙发上坐下,自己冷冷地对王阿姨说到。
王阿姨自然不敢多话,麻溜地上楼叫人。
五分钟后,罗元博与郑新梅两人一起匆匆下来,看表情,都有些懵怔,不知道罗非同这么晚过来,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们是真心怕了罗非同了,平时根本不敢招惹,可是罗非同要来招惹他们的话,他们也不敢怎么样啊。
郑新梅先讨好地笑道:“非同,这么晚了,带着梦泽跟初晴过来做什么?”
她一边说,一边已经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罗初晴,看到她那几乎短到大腿根的裙子,脸色就变了一变。
罗非同不理郑新梅,看着罗元博,指着罗初晴喝问道:
“我今天来,是想问问你,你是怎么做一个父亲的?”
“怎么了?”
罗元博皱皱眉,被儿子这么质问真没面子,可是他在罗非同面前又从来哪里有面子可言呢?
只是那点做父亲的尊严还在作祟,他始终还是有点不习惯罗非同把他当孙子一样的训斥。
“怎么了?”罗非同冷冷道,“你自己看看你的女儿,她平时都在做些什么,都在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你都知道吗?”
冷酷的男人心(2)
“怎么了?”罗非同冷冷道,“你自己看看你的女儿,她平时都在做些什么,都在跟什么样的人在一起,你都知道吗?”
罗元博当然不晓得罗初晴在做些什么,他从来什么事情都不管,家里的事情,一概都是郑新梅做主的。
可是嘴上当然是要硬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你半夜三更地又来大吼大叫?”
不等罗非同回答,郑新梅已经走到了罗初晴的面前,劈手就是一巴掌下去,当着所有人的面,开始大骂罗初晴:
“你是怎么回事?穿这样的衣服,是出去做什么?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一个女孩子,就该有一个女孩子的样子,你看看你,你看看,像个什么样子!”
罗初晴被这一巴掌打得好意外,她没想到平时最宠着她的母亲居然会第一个动手打她,顿时觉得无限委屈。
心里的一口气堵上来,就回嘴道:“只是去酒吧而已,有什么了不得的!”
她一手捂着自己的脸,眼泪汪汪,一手指着梦泽跟罗非同,“他们两个不是也去了吗?他们要是不去,怎么会知道我在酒吧?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
“别人的事情你管这么多干什么?”郑新梅根本不听罗初晴的自辩,仍旧骂道,
“管好你自己的事最重要,我平时是怎么教你的!”
“你骂我做什么?”
罗初晴在酒吧的时候,就已经被罗非同教训得够没面子的了,结果现在回家了,挨骂的还是她。
她毕竟还年轻,根本沉不住气,立刻就站起来,跟郑新梅吵起架来,
“我根本没有做错什么!我只是去酒吧,现在年轻人哪个不去酒吧的啊?我又没有做什么,我哪里比得上罗梦泽啊,她去酒吧,还要带着两个男人呢!”
他走到罗初晴面前,眼神才在她脸上扫过,罗初晴就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你是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是不是非要我把刚才听到的那些话都说出来你才高兴?”
罗初晴眼神畏惧,但是仍是嘴硬:“你说啊,我怕什么?我行得正坐得直,我怕什么!”
冷酷的男人心(3)
罗初晴眼神畏惧,但是仍是嘴硬:“你说啊,我怕什么?我行得正坐得直,我怕什么!”
“好!”
罗非同点点头,他本来还想给罗初晴留一点面子的,既然她根本就不需要,那他也无所谓了。
他转向罗元博,眼神冰冷,罗元博皱了皱眉。
“你女儿——”罗非同指着罗初晴,“正在跟男人商量着去开房间,还有,开了房间怎么玩才尽兴……有些话,我已经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
罗元博是过来人,他以前吃喝嫖赌样样行,自然明白罗非同那些说不出口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恼恨罗初晴这么不争气,更加恼恨为什么偏偏要被罗非同撞到这样的事情。
郑新梅的脸色比罗元博还要难看,她不发一语,扬手一连给了罗初晴好几个巴掌,直把罗初晴打得难以置信,扑倒在沙发上嚎啕大哭。
“非同,对不起,是我没有教好初晴!”
郑新梅对着罗非同一脸愧疚,“谢谢你今天把初晴带回来,我一定会好好教训她的!”
罗非同的眼神从郑新梅的脸上扫过。
这么多年了,他从来不曾认真看过郑新梅,因为看到她的脸,她的眼睛,他就打心眼里泛起一股恶心的感觉。
他讨厌郑新梅,永远,永远。
“其实她……也不过是有样学样罢了!”
他冷酷地开口,郑新梅顿时脸色惨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罗元博本来今天是非常忍耐的,不想跟罗非同有什么冲突,幸好罗非同今天说的话做的事,也尚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但是没想到,他现在却说了这样一句话。
骂郑新梅,就是骂他罗元博,是可忍,孰不可忍了。
“你这个逆子在说什么?”
罗元博一声大吼,身形从来没有如此敏捷地扑过来,伸手就给了罗非同一巴掌。
啪的一声大响,让只顾着哭的罗初晴也停止了悲号。
罗非同挨了一巴掌,脸微微偏向一旁,罗元博用得力气还是挺大的,梦泽看到他的半边脸,已经有些微微肿了。
“难道我有说错吗?”
罗非同却什么反应也没有,倒是罗元博在打完他之后就瑟缩的样子显得很可笑,敢做不敢当一样。
冷酷的男人心(4)
“这个女人,本来就是你从夜总会带回来的,难道你敢带回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