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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若无……在无法抗拒的高潮中,她不由得又想起了多年以前自己和何刚的初吻,那天晚上的月色是如此撩人,而自己则像一朵春日里烂漫的一朵鲜花,急待他的采摘,现在想来,那天的一切仿佛是一幅画,弯曲的小桥下是静静的流水,朦胧的月光映照着河岸边的垂柳,在那月白风清的美景,自己的初吻就被他鲁莽地掠走了,她还记得他的味道,很阳刚,带着麝香的气息,她还记得他的怀抱,好温暖好舒适,让自己生涩的舌头忍不住羞羞怯怯地配合着他,翩翩起舞,这样美妙的感觉,怕是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迷离之中,她感到有一个纯洁的梦正从自己的身体里袅袅上升,渐渐远去,越飞越远,远得她再也抓不住了。
几度欢爱之后,田志培满意地抚摸着零小池光滑的皮肤,“我的心肝宝贝,你越来越迷人啦!我简直是欲罢不能。”
“你好像很满足现在的生活?”零小池睁开眼睛后高潮很快就跌落下来,点起一根烟,“想要我继续跟你,可不能老是这样。”
“我不是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制造了王以翔的绯闻吗?现在几乎全行的人都知道了,我看他王以翔还怎么做。”田志培得意地笑着,泛着油光的胖脸上的肥肉似乎也在欢快地跳跃着,似乎为自己的这一招感到满意。
零度情色 (2)
“哼,这种年头,绯闻算是个什么东西,搞不倒王以翔的。”零小池吐出一个烟圈,冷笑着,想到今天和方星凌打电话时,王以翔的突然出现,幸好她还来不及和方星凌说什么,本来还想在言语上给她施加一点压力的。如果给他听到只言片语,以他如此深沉的城府和精明的头脑,难保不会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至少有些影响吧!分行已经有人放话给我,要将我扶正了。被他压制了三年,翻身的日子指日可待了。”田志培喜滋滋地说。
“你别高兴得太早,他没来之前,你主持过工作也一段时间,上面不是也有人说要将你的副字去掉的吗?结果怎样,王以翔一来,几乎将你放空,对他可不能掉以轻心。”一想到王以翔那凌厉的目光,零小池就忍不住就打了一个冷战。
“宝贝,到时候,我就升你做办公室主任,让何道远那个老家伙去做柜台。”田志培对零小池的担心一点也不在意,她也许不知道,一个领导人的声誉在个人的仕途发展中具有多么重要的地位。
“我才不做那个位置呢,劳心劳力。”一想到何道远那黄瘦的脸,天天帮王以翔打理吃喝拉撒,难不成要自己以后还要做服伺人的工作,零小池就不屑一顾,“我要去分行。”
“什么?”田志培大吃一惊,“你有什么本事上去?”
“我是法国回来的“海归派”,金融法学双学士,你说我有什么本事?”对田志培对自己的置疑,零小池有些恼怒。
“算了吧,”田志培嗤之以鼻,“你的双学士,还不是我出钱帮你打通关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要到的。你在法国学习的那几年,我怀疑你一天都没有上过课。”
零小池恼羞成怒,“田志培,你现在摆什么谱,感情你觉得自己是我的大恩人了不是?别忘了,当初是谁把我的肚子搞大的,我没跟你计较我的损失就不错了,你现在倒跟我说起钱来了?”
“别生气,别生气,”一见零小池生气了,田志培马上软了下来,“我也没有跟你计较什么嘛,我只想把你留在我身边。干吗要上分行,万一你在上面有个什么事,我很难帮你啊!”
“笨,”零小池忍不住戳了他一下光脑门,“你一个行长,我一个办公室主任,这么近,你又总是这么不管时间地点地要,万一被别人发现什么,到时候,我们会比王以翔和方星凌还惨。”
田志培恍然大悟,抱住零小池,连连亲了好几下,“宝贝,还是你聪明,我,爱死你了。”一翻身,又将零小池牢牢地压在自己身下。
手里未抽完的烟跌落了,零小池用力地推了推田志培那厚重的肥胖之躯,推不动,他已经埋头在自己胸前又开始制造一波波的躁热,闭上眼睛,想像着田志培金钱与权力的承诺已经兑现,所有的荣华富贵都地向自己招手,零小池不由得心驰神往,伸出双手紧紧地抱住了他,在欲望的高潮中放纵着自己的所有。
沉默心思 (1)
驱车回支行的路上,王以翔陷入了深深地沉思,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已司空见惯,也经历过不少,但自己是第一次亲历这种影响如此之大,行径如此恶劣的手段,刚刚分行行长的话语重心长:
“王以翔,你作为一个年轻干部,这两年来领导中山支行,创造了许多辉煌的业绩,为分行赢得了不少的利润。但不能代表就可以放松对自己自身的要求,今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仅对你个人,对中山支行,乃至对我们分行的影响都是很大的。上次党委会上研究,近期,对城区的十个支行的班子我们考虑调整,从我个人来说,我十分愿意再把这个担子放在你身上,所以我相信你,可以在短时间里处理好这件事,给你的员工,对全行的员工有一个满意的交代。”
中山支行地处市区繁华地带,是这个城市里蓬勃发展的商务中心,为支行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环境基础。作为支行的行长,王以翔也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这个位子成为其他支行行长剀觎的目标并不奇怪,自己身边的同事甚至朋友,个个都有可能成为自己的竞争敌人,只是,谁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企图整垮自己呢?在这个凭业绩说话的年代,自己的工作能力和成绩无可非议,也许,只有采取这种卑劣的手段才能影响自己了。
在车上拨通了何道远的电话,“老何,你到网上把有关评论我和方星凌的言论全部保存下来,想办法查明每个跟帖的注册ID。这件事你自己一个人来做,不要交给任何一个人,也不要让任何一个人知道你在做这件事。”
车子经过民族大道后,不知不觉就开到了方星凌的分理处前,透过门口洁净的玻璃,远远地看到方星凌正低头办理业务,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道她怎么样了,王以翔不禁有一点心疼,真是难为这个年轻的女孩子了,陪着自己平白无故地受这一遭罪。想起自己在分行行长面前的表态,“请分行领导相信我,从组织上来说,对这种扰乱我行正常工作的行为,我绝不放过,从我个人来说,这种诋毁个人名誉的行径,我也会一追到底。尽快向分行党委、向全行员工澄清事实的真相。”
在领导面前自己可以义正严辞,可是在自己心中,不得不有一些反省,难道自己对方星凌真的是一种单纯的上下级之间的关系吗?自己频繁要方星凌陪自己应酬,不仅仅是她的漂亮与聪慧,还有她的那一种阳光乐观的心态,总会让自己阴晦的心情变得明朗起来,让心底里那份沉甸甸的恨也变得云淡风清。
沉默心思 (2)
这回回湖南,他以为还会像几年一样,所有要看望的一切只不过是义务而已,可是当面对已经长大的女儿可爱而纯真的脸,那张像极了妻子年轻时候的小脸,他才突然发觉,自己并没有像自己所想的那样恨她,尽管她的亲人伤害了自己的亲人,尽管监狱里的哥哥星星点点的白发让他心疼,可是面对那一大一小两张相似的脸,他的恨开始变得忽轻忽重起来。
而妻子的那一番话更重重地敲击着他的心,“以翔,这几年没有能再你身边好好照顾你,还有我的爸爸对你们所做的一切,真是对不起。事业上没能帮助你,精神上还拖累了你,我没做到一个妻子的责任,如果你的心已经不在我们身上了,我们就好聚好散。我只有一个要求,我希望,暂时不要告诉雯雯,我会找一个适当的机会告诉她……”
她终于还是开口说了,好聚好散,真的可以吗?自己本来完全是可以有理由离开她的,却不愿意轻易分手,所以一直拖着,一年又一年。没想到,当她真的提出要好聚好散的时候,自己竟然产生了一种愤恨,那些曾经以为已经死去的回忆竟然又在脑子里复苏了,那些似乎轻飘而远去的怨恨又被舒展开来,“我不会和你离婚的。”这句愤愤的话,足以表明自己的决心,他不会放过她,只有让她承担她父亲对自己大哥所做的一切,看到她父亲为自己女儿承担错误的自责,他才觉得对得起那已经在监狱里渡过八个春秋的大哥,那个把自己抚养大的大哥。
可是,想着那不知不觉已经长大的女儿,那一双无邪的大眼睛,他的心里还是不自觉地掠过一丝痛楚。孩子是无辜的,他也明白,她不应该成为父母恩怨的牺牲品。
路口的绿灯亮了,忍不住向银行里又张望了一眼,似乎看到了方星凌对着客户职业的笑脸。他不由得想起方星凌说的一个笑话,说她为了保持对客户的微笑,每天晚上睡觉时都用夹子把自己嘴角两边向上夹,以保持自己永远微笑的状态,那时她认真的表情,让自己信以为真,刚刚为自己有这样的员工表示出一点点感动时,她就在一旁笑得跟什么似的,让自己实在很没有面子。
她对自己这样一个人人惧怕的行长之所以随意,也许是因为她没什么心思,而现在就是因为她的无心而卷入这官场上的明争暗斗之中,让他不由得想起了雯雯,她们都是因为自己而陷入了本不该属于她们的烦恼。
远远地向方星凌展开了一个她看不见的微笑,王以翔踩紧油门,在车流中不急不缓地向支行方向驶去。
难言勇敢 (1)
走进会场,方星凌必须挺直腰板才不至于被周遭异样的眼光击倒,大家的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仿佛都冲着自己而来。她真的很佩服自己,居然还会有勇气来参加这个全行员工大会,能够有勇气面对着些无声胜有声的目光流言。之前,她甚至打了退堂鼓,发了一个短信给王以翔请假,王以翔只简短地回答了四个字:勇敢面对。
说到底,勇敢只是他才可以说的吧。至少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一点点异样,每个人在他面前都是噤若寒蝉的,而自己,充其量只是一个小兵兵,是别人口诛笔伐的“第三者”,面对这些流言蜚语,自己能做到充耳不闻已经不错了,哪里真能做到他所说的“勇敢”。
工作会议本就是沉闷而冗长的,除了总结去年的工作外,无非是布置一些和贷款有关的工作,什么KPI、经济增加值、价值创造力等,听得大家索然无味。银行里大多数都是前台人员,每天忙于接柜、做账等机械而重复的工作,充其量只关心存款任务、人均绩效,对于支行的支柱行业、大客户所创造的经济价值,似乎和自己的工作没有多大的关系,不听也罢,于是讲小话的也有,借着别人身体的遮挡看报纸的也有,一些人甚至在无聊地传看黄色搞笑的短信。
坐在较前排的方星凌必须想像着主席台上堆集着一大堆美味可口的食物,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脑袋垂到桌子上。说实话,如果方星凌要打瞌睡并不是不可以,坐在前五排的中层干部早就挡住了自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方星凌总感觉王以翔的眼睛在扫视着自己,目光中的威严让人肃然起敬,不敢搞任何小动作,这也许就是做领导的厉害之处吧。所以,方星凌不得不强打精神,用意志力战胜那时时不时飞进来的小瞌睡虫,注视着王以翔一张一合的嘴型以及看不出任何表情的脸,纳闷着他为什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