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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艳纵情 (2)
这个世界上到处隐藏着放纵的机会,只要有心,机会俯拾皆是。零小池今晚是有备而来的,她想放纵。自从不再和田志培有联系后,自己的性爱一直没有得到充分的满足,杨宇是一个非常传统的男人,所以以至于一不小心和他发生亲密关系后,他居然就很负责任地要娶自己,这个世界上,像他这样的男人几乎绝迹了,本以为是自己好彩捡了一个大便宜,没想到他中规中距每次前戏不过两分钟,每月两次,每晚一次,好像执行制度一样严格,根本就没有办法满足自己。尽管他比田志培更有权有势,但是他那方面的技巧是远远比不上田志培的,可是自己绝对不会再去找田志培的,攀上杨宇,她不会笨到让自己卷入单位的绯闻圈里,所以,她只有找杨宇绝对不会涉足的娱乐场所来寻找一个目标来满足自己。
所幸,今晚遇到了他,第一眼就可以挑起自己情欲的男人,而且就是自己梦中的男人,笑起来坏坏的。
年轻男子轻车熟路地将她带进酒吧旁边的一个三星级酒店,一路上,他的手拉着零小池的手,中指似是有意却又无意地弹着她的手背,让零小池不禁口干舌躁,电梯里的灯光让她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脸孔,明朗灯光下的他比昏暗中的更让人心跳,尤其是下巴浅浅一道槽更让自己着迷。
似乎也感觉到零小池强烈的渴望,一走进房间,那男子就急不可待地将零小池压在了门背,充满邪气的笑容和嘴唇贴在她的嘴边,轻轻地在说,“美丽的小姐,今晚就让我带你一起体验一次永生难忘的性爱之旅吧!”
低下头吻住零小池的唇,很快就得到了她热情的回应,于是他的唇熟练地将她的舌头擒住,然后贪婪地吮吸纠缠着,干净好闻的鼻息和高超的吻技是零小池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她从来不知道,光是接吻就可以达到高潮的,她很快就感觉到浑身燥热,欲望和高潮一波波地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她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起来。在肉体的摩擦中,所有的欲望在高潮的跌宕起伏中无穷无尽,在快速的进退中没完没了地袭来,不知在这情欲的海洋里经历了多少次的颠覆,零小池在高潮泄落后的沉静中感到有生以来最大的一次满足。
意外流产 (1)
黎明。
虽然依然能看见挂在天际上的星星,但是,逐渐泛白的天色却慢慢地掩去了满天的星光。有一只不知名的小鸟从窗外飞过,啼唱着婉转的歌,预示着第一缕朝阳的到来。
五点十八分。
零小池移动着酸疼的身体,睁开眼睛扭头看到房间的床头柜显示的时间,好像,这是自己有生以来起得最早的一天了。
只是,比起“起得早”,或许,“整夜未眠”才是更正确的说法。因为,她竟然记不起自己昨晚和那个不知名的男子做了多少次,五次?七次?至少不少于五次吧,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里竟然潜藏着这么巨大的能量,回想起昨晚的激情,她甚至可以清晰地回忆起每一个细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可以令自己兴奋到泛滥。
他?
脑海里一闪而过,这才想起昨晚和自己翻云覆雨的他。但是,身边早已空空如也,那个让自己一整夜欲仙欲死的男人早已离去,只留下白色枕头上淡淡的烟草味。
将头埋进留下他气息的枕头里,零小池贪婪地吮吸着,怅然若失之后,呆呆坐了半晌,才起身到浴室。
镜子里的自己浑身布满了红莓点,这些是昨晚激情的烙印,零小池对着镜子静静地欣赏着,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轻轻抚摸自己微微红肿的双唇,脑子里不断交替中浮现着昨晚的片片断断,他粗粗大掌的抚摸,他性感双唇的舔吻,他的近似于孩子似在自己胸前的吮吸,还有那……光是回忆,竟又让自己的身下敏感的核心又充满了渴望被充盈的感觉,两片红云刚刚飘上脸颊之际,一股热流却蓦地从下体缓缓地流出,顺着自己裸露的大腿一路滑下……
零小池脸色苍白地呆立着,动也不敢动,好半晌,她才鼓起勇气往下看,只见一团小小的,白白的,绒绒的东西,在隐约的血丝中,静静地浮在暗绿色的防滑磁砖上。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零小池脑子一片混乱,所有的绮念一下子烟消云散,她颤抖着蹲下身子,不敢相信地细细地打量着它。
天啊?我究竟做了什么?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房间里的手机彩铃响了一遍又一遍,零小池才恢复过来,慌忙站起身来扯过一条浴巾围在身上,她跌跌撞撞地冲到客房,抖抖索索半天才从袋子里拿出手机,颤抖着声音,“喂?”
“小池,你在哪里?是不是一整夜都没有回来?我打家里的电话都没人接?”是杨宇,声音也有着疲惫,估计又是加班到很晚。
“我,我,昨晚玩得太晚了,就在朋友家住了。”零小池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下来。
意外流产 (2)
“你怎么了?怎么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我,我还没睡醒,一大早天气又凉。”
“小池,这几天我很忙,没有时间照顾你,你不要玩这么累,毕竟你怀着孩子,做事要当心,可不要感冒了。”
“……”
“明天我妈就过来了,她身体还好,可以帮我照顾你一下,等这阵子我忙完了,我就可以陪你了。”
“我,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零小池把脸深深,深深地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忍不住放声大哭。
只记得,自己考上大学那年和母亲吵过一场大架大哭,自此再也没有想今天这样痛哭过。可是,那时候是泔畅淋漓渲泄后的堕落,换来的是以后生活的独立不必再遭母亲的冷脸。但是现在,却是放纵后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是说不尽的后悔与后怕,因为她不知道,再过一介星期就要结婚了,该怎么向杨宇说明这个孩子的夭折,她知道,杨宇很看重这个孩子,他的前妻就是怀着孩子在车祸中丧生的,他一直很渴望有一个孩子。
可是,现在自己的放纵,让这个还未成型的孩子意外的夭折了。真的无法想像,自己该如何去向杨宇说,还有他那个特地从乡下赶过来照顾自己的婆婆。
宾馆的窗外,早晨的阳光明媚,亮亮地天空下是早起人们的脚步声、喧闹声和吵杂声,在这样一个温暖与和熙的夏季早晨里,零小池感觉不到任何暖意,却有一丝丝的凉意从脚底慢慢地爬上来,仿佛冬季里咄咄逼人的寒冷,很快侵食到四肢百骸。
前世冤家 (1)
路过五楼的培训课堂,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热烈的掌声,零小池不由得驻足观看,远远地看到讲台上方星凌一脸甜甜的笑容,在一群围着她问问题的新员工中,灿烂成一朵沐浴阳光的向日葵。
会计部王经理说过,方星凌真是一个好老师,每年新来的大学生交给她培训,总放一百个心。
公司部的李经理说,方星凌勤于动脑,善于思考,是一个可以培养的对象。
甚至原来对她有些成见的个人部的张经理也说,方星凌工作能力强,执行力强,好好雕琢必成大器。
自己原来和田志培刻意制造她和王以翔的绯闻到最后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而且这两个人总是以坦然的态度面对流言蜚语,现在反而没有人再相信他们之间会存在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们那超乎工作关系的坚定感情,为方星凌形成了一把无形的保护伞,让全行都知道方星凌是王以翔行长宠爱的一个员工,是一个招惹不得的人物,人人都争着去讨好她。
自己虽然堂堂正正和杨宇在一起,可她也清楚的知道,许多人在私下里悄悄地议论着自己,说自己通过手段冲着杨宇的权势地位而去的。
人和人的际遇怎能如此大差距。想着那春暖花开的季节,自己浑身臭哄哄地掉进一个一辈子也走不出的恶梦,却看到方星凌像一只找到主人的小猫般依偎在江其强的怀里,风光无限地走出了自己的世界,走出了自己仇恨的视野。以为这样的眼怕是要一辈子藏在心里了,老天却又安排她的出现,自己极尽所能地破坏着她的生活,蹂躏着她的感情,可是在这场猫和老鼠的游戏,这场老鹰与小鸡的战斗,究竟自己得到了什么?为什么方星凌每次都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但是自己只是一次出轨,竟然就将手里的王牌给丢掉了。
一阵阵湿意涌上心头,零小池再也忍不住,掩面神伤。
“零小池,你没有事吧?”从课堂里出来的方星凌,本不想理会她的,可是见她久久地、呆呆地一直站在落地窗前,脸色苍白,想到她怀着孩子,还是忍不住关心一下。
零小池快速地眨回了眼泪,转过脸来,淡淡地对方星凌一笑,“方星凌,其实我们根本就是前世的冤家。”
“算我白问。”方星凌没好气地说。
“你明明很讨厌我,为什么又要假装关心我,你如果恨我,你可以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出来,不用必装出一副纯洁天使的样子,你知道吗,我讨厌你这种明明做了伤害别人的事情,却还假装无辜的模样。”零小池话毕,转过脸去,无声地眺望着远处的高楼。
前世冤家 (2)
“零小池!你到底怎么啦!”方星凌不由得纳闷,今天的零小池,虽然言语一如既往的刻薄,却没有了往日的挑衅与张狂,好像一只收起了利爪的老虎,倒像一只呲牙咧嘴的野猫,虽然凶狠,却不会让人感到威胁,怪怪的。
“你现在在大家的眼里是春风得意,我只不过想告诉你,春天也会有下雪的时候。”零小池撂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方星凌怔怔地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到她那六公分高的高跟鞋的声音在地板上有节奏地轻叩着,奇怪而不安的情绪又弥满了心田。
第36卷
所谓一家 (1)
人流如织的车站,零小池撑着一把小洋伞翘首张望,终于看到了杨宇的妈妈,她不认识零小池,零小池可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和杨宇给自己像片上的农村老太太一模一样,齐耳的花白头发上别着一个灰暗的发夹,上身一件碎花的棉布衫,下身是宽大的裤子。此时她和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相互搀扶着,站在出站口四处张望,直到零小池主动上去打了招呼,她还大张着嘴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样子。
“妈,我是零小池,杨宇的爱人。杨宇走不开,他让我来接你的。”零小池强打着笑脸再次重复了这句话,因为自己刚刚讲过,她竟然是一副听不懂的样子。
“阿嬷,姐姐讲,她是大舅阿嗲,是来接你唧,啊大舅没得闲。”旁边的小姑娘当起了翻译。
“哦。”杨老太点了点头,脸上马上绽开了一朵菊花,亲热地拉起零小池的手,叽哩咕噜说了一大堆零小池听不懂的话。
一旁的小姑娘看到零小池也是一脸茫然,马上又热心地说,“姐姐,杨奶奶夸你漂亮,说生出来的小孩一定也好看。”
小孩!小孩!本就是一个躁热的夏天中午,再提到这个令人烦躁的词语,零小池内心要爆炸开来,“妈,我们回家再说吧!还有,这个妹妹是谁?怎么没有听杨宇讲过?”
“我是杨奶奶邻村的,正好来A城找我伯,杨二叔就拜托我和杨奶奶一道,路上好有个照应。”小姑娘虽然是农村出来的,但是伶牙俐嘴。
“哦,那非常感谢你。我们就先走了。”零小池让司机拿起杨老太的大蛇皮袋先到车里放,伸手就去搀她。
杨老太却甩开她的手,又是一堆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