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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的马玧辉,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一套纯白的长衫,腰间绑着一条金丝镶边、宝石镶嵌的酒红色腰带,再配上那一张英俊的面孔,饶是这青衣小厮是个男人,都难免看的一呆。
长达几秒钟的愣神过后,这年约二十出头的青衣小厮方才十分歉意的说道:“这位公子,酒楼已经被几位贵客包下了,这两日……”
“我就是来找她们的。”人已经站在了酒楼门口,马玧辉干脆放下了自己心中的所有担忧,十分平静的笑了笑,朝这青衣小厮说道:“她们现在都在楼上?”
“呃……公子是来找这几位贵客的?”听到马玧辉的话,青衣小厮呆了呆,接着才应道:“几位贵客都在楼上打字牌呢,需不需要小的去替公子通报一声?”
“不用了。”马玧辉随手抛出了一枚金叶子,约莫有三钱的样子,深吸了口气后,便朝这青衣小厮问道:“她们在几楼哪个房间?”
“小的谢公子赏……”接住这枚金叶子,青衣小厮的脸上登时就笑开了花,他忙不迭的应道:“这几位贵客都在八楼八八八贵客雅间。”
说出具体的位置后,可能是看在这枚金叶子的份上,青衣小厮侧移一步挡住了马玧辉的去路,很小声的问道:“小的斗胆问一句,公子和这几位贵客可曾熟识?尤其是那位喜着金色长裙的贵客。”
“呃。”正准备抬腿进去的马玧辉微微一愣,落下自己抬起的右腿,饶有兴致的问道:“难道这里面也有什么讲究吗?”
“这个……小的实在是不方便说……”青衣小厮咬咬牙,低头看了看手中的金叶子,这才把心一横,道:“这位公子,若是小的说错了什么……”
“放心,我不会怪你。”马玧辉失笑道:“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吧。”
“那小的可真就说了……”青衣小厮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朝马玧辉说道:“这四位贵客的脾气有些不好,特别是那位喜穿金色长裙的贵客,更是……更是有些蛮不讲理”
说着,青衣小厮就非常小心翼翼的停顿片刻,扭头往里头张望了一阵,方才接着说道:“这才一天不到呢,就有好多个小二被那位金色长裙的贵客从八楼丢了下来……”
“什么?”马玧辉听得脸色一变,眉宇间刹那间就有怒色闪现。
他自己虽然杀人无数,但杀的都是该杀之人,不该杀的人,或者没有理由去杀的人,他从头到尾都不曾有过一次主动动手的情况发生。
马玧辉是有些杀人不眨眼,可他毕竟不会草菅人命……这酒楼的小二犯了怎样的错误,才足够招惹来杀身之祸?
几乎就在一瞬间,这四位师母在马玧辉心中的地位就哧溜一声降到了最低谷,他甚至都有了一种扭头离开的冲动。
但好在这青衣小厮的话并没有说完,他没有注意到马玧辉勃然大变的脸色,而是有些心惊胆颤的继续说道:“不过,这几个小二落地之前,都被一根金色长鞭拴住了腰,这才安全落地……但是,这几位贵客真的太吓人了……”
“人没死?”马玧辉呆了一下,心头的怒意渐渐散去,他有些哭笑不得的瞪了这青衣小厮一眼,哼道:“以后说话流利点,别有半句没半句的,让开”
听到后面那半句话的时候,其实马玧辉就已经明白过来了,这几个师母不仅脾气火爆,看样子好像还喜欢搞搞恶作剧?
青衣小厮被马玧辉的一声轻哼吓了一跳,赶紧就躲到一边去了,给马玧辉腾出了一条宽敞的通道。
眼看着马玧辉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当中,青衣小厮才缩了缩脖子,将那金叶子贴身收好之后,方才咕哝道:“这还不够吓人吗?那可是八楼哎”
对于普通人而言,从八楼跌下确实是一件让人肝胆欲裂的事情,但对于任何戮天镜以上的进化者而言,八楼和十六楼乃至三十二楼,都是没什么区别的。
所以,这青衣小厮泄露的‘秘密’,对于马玧辉来说也不存在半点的威慑力,他唯一有些担忧的是,自己会不会被这四位师母换一种方式恶搞一把呢?
“这一定是兰桂儿想出的馊主意。”在马玧辉上楼的途中,罡爷在他脑海当中用十分笃定的语气说道:“这女人都三百多岁了,还是改变不了当初的脾气”
对于罡爷的这番断言,马玧辉也只能是苦笑一声耸耸肩膀,权当没听到了。
唐河大酒楼跟锦绣江山大酒楼明显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存在,或许是因为酒楼被四个人包下的缘故,酒楼当中的工人也给放假休息了,反正一路从一楼上到目的地八楼,马玧辉居然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不过,在他上到八楼的时候,前脚刚刚踩在那松软的动物皮毛地毯上,后脚就听到左前方的一间包厢当中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对话声……
“八万。”“碰,七筒。”“吃,五筒。”“哈哈,我胡了,给钱给钱”
“……”站在八楼走廊上的马玧辉下意识抬手擦了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颇有些僵硬的迈开步子,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靠近过去。
这一段不到十米的路,却仿佛是让马玧辉通向鬼门关似地,每迈出一步都需要巨大的勇气,马玧辉心里头有些发虚。
包厢当中的对话声忽然间嘎然而止,整个楼层都在这一瞬间陷入了诡异的沉寂当中,有些压抑的气息,缭绕在马玧辉的心头。
毕竟只有十米不到的距离,马玧辉刚刚走到第二层的时候,其实就已经被人注意到了,只不过人家也没在乎,根本影响不到她们打牌的情绪。
直到马玧辉上到八楼,并且一步一步慢腾腾的举动怪异到极限后,这才引起了申屠妙珠的注意,于是包厢内陷入了沉寂。
马玧辉出现在了敞开着门的包厢门口,一看到包厢里头围着一张桌子坐着,这一刻却都同时将目光投到他身上的申屠妙珠四人,他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下来了,露出一副僵硬的笑容,“那个……”
“那个什么那个?没听懂我们之前说过的话对吧?”没等马玧辉把话说出口,坐在进门左手边的,一个看上去只有三十出头,身上穿着一件白色长裙的贵妇就已经眉头一挑,斥道:“用得着你们的时候,我们自会吩咐下去,没我们的首肯,谁都不允许上楼你是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四妹,这小子不像是酒楼的小二。”坐在这白衣贵妇正对面的女人看上去年纪和白衣贵妇相仿,也是三十出头的模样,身上穿着的同样是白色为主的长裙,只不过还有红色的丝线围边,看上去平添了几分贵气。
这包厢内坐着的四个女人,容貌上各有千秋,但无一例外都是长了一副让人垂涎欲滴的美貌面孔,单单是坐在那里,一股浓郁的贵气便已经扑面而来……
那身上白裙绣有花边的女子,淡淡的瞥了一眼马玧辉,接着就把马玧辉当成了空气,朝那白衣贵妇说道:“这次换你自己来吧,这小子身手不错,封了他的主脉再丢出去,哼,还真把这里当成自家后院了”
“三姐说的对,不好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真以为咱们四姐妹是谁想见就能见的了”白衣贵妇从椅子上豁然起身,纤纤手指指向马玧辉,道:“那登徒子,你是自己下去,还是我帮你下去?”
“登徒子?我吗?”马玧辉已经被这四位师母的彪悍程度弄得脑袋发晕了,尤其是在听到这白衣贵妇对自己的称呼后,更是两眼一翻差点栽倒,“我不是登徒子我来这里是为了……”
“不是登徒子?那就是浪荡子咯?”白衣贵妇的眼眸之中闪掠过一抹玩味之色,压根不给马玧辉任何解释的机会,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马玧辉就猛地感觉到自己身子一紧,一股铺天盖地的磅礴气势,从正面直接席卷了过来
这位白衣贵妇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了马玧辉的身后,仅仅不到零点零零零零一秒的时间,她的手掌就已准确的拍在了马玧辉的后背上……
“嘭~”“轰~”“怎么会……小子,你究竟是谁?”
百发百中的罡元进入马玧辉体内的一瞬间,居然就被一股灼热的能量直接逼的倒射出来,震得白衣贵妇脸色一变,继而失声惊呼,“这是……先天罡元”
“什么?”这一下,唐河大酒楼的八楼八八八包厢就炸开锅了,原本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坐在麻将桌边上的三个女人,也是脸色大变,齐齐站起身来厉声道:“小子,你究竟是谁?”
“……”马玧辉这个时候多少已经有些傻眼了,虽然早知道这四位师母的脾气有些古怪,但他怎么都没想到对方居然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
好在那白衣贵妇虽然出手如同闪电,但毕竟没有对他下杀手的意思,注入他体内的那股罡元强度也是恰到好处,最多只会封住他几秒钟时间的主脉而已。
因此马玧辉体内的先天罡元才有了发飙的余地,不过,若是换上任何一个封神镜第一重的强者过来,怕都是会束手就擒,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综合起来说,就是这白衣贵妇纯粹就是逗他玩呢,封住主脉给点教训,从八楼丢下的时候,其实马玧辉被封住的主脉也会很快恢复过来,根本不会对他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最多……最多就是有点郁闷而已。
马玧辉可不想自己真的被这四位师母从八楼丢出去,虽然心里头多少有些郁闷,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老老实实的跪在了地板上,十分尊敬的说道:“天罡门少门主马玧辉,见过四位师母,愿四位师母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包厢当中陷入了沉寂,申屠妙珠四人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先天罡元?天罡门少门主马玧辉?师母?
足足过了十多秒钟,那对马玧辉出手的白衣贵妇才忽然伸手摁住了马玧辉的肩膀,脸上的神色显得十分古怪,“小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呃……”注意到她那古怪的神情,马玧辉心中不由暗暗叫苦,但却只能老老实实的重复道:“天罡门少门主马玧辉,见过四位师母,愿四位师母……”
“行了,够了”没等马玧辉把话讲完,那白衣贵妇就已经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语,然后很随意的说道:“没听清楚呢,你再说一遍?”
“呃……天罡门少门主马玧辉,见过四位师母,愿四位师母……”
“再来再来,别停下”
“我……天罡门少门主马玧辉,见过四位师母……”
马玧辉额头冒汗的在那里足足重复了十几遍相同的话语,白衣贵妇这才抬头和那之前坐在她对面的女子对视一眼,接着二人就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师母,居然有人喊我们师母哎”
“小子,你跟程罡是什么关系?”身着金色长裙的申屠妙珠也来到了马玧辉的面前,上上下下将他打量了个遍,方才问道:“是他让你来找我们的?”
“这个……他老人家是我的师傅……”马玧辉多少有些忐忑的答道:“我来之前,师傅就曾亲口叮嘱过我,一定要找到申屠妙珠、宋静初、兰桂儿、方香香四位师母,并代他说一声,苦了你们了……”
“……”包厢内再次陷入沉寂,马玧辉小心翼翼的抬头一看,却见一旁那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不知道何时眼眶当中已有泪花在闪烁……
“罡爷真的好本事啊”看到这和罡爷预测的完全一样的景象,马玧辉在心中惊叹了一声,但表面上却是十分沉重的朝那白色长裙的女子说道:“您一定就是兰桂儿师母了,我师傅跟我说过,在四位师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