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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下意识地排斥他的好,他的外表成为我拒绝他的最好依据。因为外表是无法改变的,我彻底断绝自己的感情,不顾一切的蒙蔽自己的心智,如此浩大的工程所为何来?
我怕自己痴迷于他,怕他对我的爱不屑一顾,怕他耻笑我的感情,怕许许多多未知的事情。
想通了所有事,我的眼泪愈发凶狠的往下掉,不要命的一颗接连一颗的落。
谈情让我脆弱,我的倔强、顽固派不上用场,剩下的只是不断落下的泪珠。
我哭,齐开云却是笑得开怀。他眉开眼笑的搅紧我的腰,半强迫式的拉出我的两手勾住他的脖子。
我趴在他肩上痛哭,流不止的泪沾湿他的大衣,化被动为主动的手揽紧他的脖子。
他是我此刻赖以生存的救生圈,我能做的仅是死命抓住他,不去思考,乏于分析。
模糊的世界一下子变得清明,相契相合的心连系着彼此。
我的激动化成一串串泪水滑落脸颊,他柔情似水的嗓音一遍遍抚慰我的心灵。
在泪水的遮盖下,他抱起我的身子。迷蒙的花香醉人的甜美,我飘浮的心思融进层层的香气,跳不出,更不想逃。
我的身子似火又似冰,他性感的唇贴上我的脸,惊心动魄的热延烧我的理智。他的手探索我的背脊,战栗的新鲜感淹没我全身。
我听见他在悦:“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夹竹桃之于我,不也如此?”但我,已无力回应,渐渐昏沉的脑袋选择睡去。
第十章
阳光照进室内,一时适应不了光线的我半眯着眼,翻了个身,侧身躺在床上。
房间不是平常的模样,刚硬的色调、木质的天花板,身边躺着个人。
我吓得坐起身,光溜溜的上身空无一物,想当然耳,被子摩擦双腿的滑润感使我意识到全身的赤裸。
昨晚的香气全部四散,有的是满地的衣物和恼怒。
我拉起被单勉强盖住上半身,细微的动作惊醒身旁的人,齐开云揉揉眼睛,睁着朦胧睡眼睨我,滑溜的身体简单的缠上我的,一手勾住我的腰,贝齿轻咬我的腰肢一口。
他佣懒的瞄了挂钟一眼,直截了当的睡上我的大腿,模糊不清的呢喃:“你起得真早。”我一把火烧上心口,拉起背后的枕头捶打他的头。
“该死的你!趁火打劫是你的手段之一吗?趁我意识不清的时候对我做那种事,你很得意是吗?”他夺走我的枕头,抓住我的双手,将其扳到我身后。冲我一笑后,邪邪的盯住我裸露在外的胸部。”不是意识不清就可以?”我气红了脸。”当然……晤……”最重要的一个“不“字埋入他嘴里。
他打定主意不让我开口,只要我的嘴巴一张,他的舌头立刻趁虚而人,轻慢的探触唇里的每一个部分。
我用尽力气摆脱他的嘴,不停的扭开自己的头,意图将脸埋进枕头里。
他大掌一抽,将枕头抛到地下,拥着我的身体翻身让我趴在他胸膛上,两手将我牢牢定在他身体的上方。
我得了空,扯开嗓门吼:“齐开云,你不能强迫我!”他低笑几声。”桃,你以为自己抗拒得了我?”我又气又恼,决心做个僵硬的愧儡,让他看清楚我不会为他的诱惑所动。
他埋在耳际的声音,性感得不可思议;“桃,我爱你。”每说一次,他就在我的耳垂落下细吻。
他真诚的告白教我情感惯堤,我无法假装不感动,我的身体逐渐欢迎他的侵袭。
找微恼他的心机至深,懂得用温言软语安忧我的忿忿不平。
他的爱语无止尽的洒在我耳畔,他的吻渐渐变得火热轻吻不再,激烈的吸吮取而代之。
全身的细胞似乎在叫嚣,要求我解放它们。我的理智却容不得阵前倒戈,坚决的执行残破不堪的计划。
“桃,让我爱你好么?”他类似哀求的话语进驻我的心热烫的唇片栖上我的,久久不去。
“答应我吧,我会很温柔的。”他喃喃的承诺,我的脑子早已飞到另一个时空里载浮载沉。
“……嗯……”我不由自主地嘤咛,他的话再也无法传到我脑中。
他却像得到大赦的囚犯,开始放肆的打劫眼前所有的一切,嘴巴不停的摩拳我的颈背,一路滑上我的胸。我的腹部。
他的唇停留在胸腹间辗转吸吮,一只手老实不客气的由小腿直达光滑的大腿。
高热不断,我觉得自己的脑袋快要烧坏了,赶紧趁着还一有半丝理智的时候捧着他的脸说:“齐……”挣扎一会,还是没能叫出他的名字。我的脸热辣辣的,眼睛面对他的黑眸,我坦白道:“我还不想生宝宝“他有半分钟的惊愕,随即逼近脸笑道:“别担心,我自有分寸。”他如此说,我也就信了他。
沉沦在感官的世界,言语变得无关紧要,他呢喃的爱语一句接一句,我沉迷于他的温柔与爱情的两情相悦中,不可自拔。
事隔一个多月,海誓山盟不复在,我只想拿把刀宰了齐开云。
我的月事没来,医生含笑恭喜我当了准妈妈。
努力回想那天的,我惊愕的发现自己的疏忽。他虽说自有分寸,从头到尾倒是没做安全措施。
我不敢相信齐开云竟如此对我,我明白的告诉他还没准备好当妈妈,他却故意让我怀了孕!
知晓怀孕的当天,我哭着回家。
妈妈坐在主屋的客厅里,见我一脸的泪水,也不多问,静静地替我泡杯红茶,递给我一盒面纸,将我搂在怀里,无言的安慰我。渐渐的,我的心清沉淀下来,接受了妈妈的建议,母女俩披上大衣走到后山的花园。
这里也是父亲为母亲布置的花圃之一,由于路途崎岖不平,爸妈怕幼小的我们受伤,总是不准我们在夜晚靠近后山。
“妈妈就是以这里的花名替你们三姐妹命名。”母亲指着大片花海说道。
我定晴看,园子里夹杂苇邑费、玫瑰和一排的夹竹桃。
我奇怪的问:“怎么不见我的桃花?”母亲噗咏一笑。
“‘桃’是指夹竹桃,不是指桃花。”我一震,发了半晌的呆,呐呐的问:“含有剧毒的夹竹桃?”“没错,|Qī|shū|ωǎng|它是带毒,相对的,夹竹桃却可以制成强心剂,端看得到夹竹桃的人怎么使用它。”妈妈挽着我的手佳则走。”你刚出生时,身子骨弱,我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像强健的夹竹桃般健康,像它一样懂得抵抗外来的侵袭。但它的全名太过冗长,才截长取短的帮你取了‘桃’字。”想超齐开云在堇的公寓突然冒出的话,我的眼眶迅速积满泪水。
——全世界的花朵,我最爱夹竹桃。
原来他早就向我表白过心意,只是我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找该不该向他坦承我有了他的孩子?
我问了自己十多次,迷们的心还是做不出决定。
回家的第二天,齐开云来到家里。
一家四口(爸、妈、我、玫)本来坐在容厅闲聊,齐开云一到,所有人立刻想起自己未完成的事,像是得到失忆症的患者,同时间奇迹似的记起所有事;在客厅打电话的人到书房打电话,出外散步的抓起外套走出门。
齐开云挤进我身旁的位子,笑眯眯的给我一个热吻。
我七手八脚的制止他的靠近,不想在尚未决定是否原谅他之前与他亲热。
他将找的两手合在他的掌间,如鬼魅般的明眸勾住我的灵魂。
“桃,我想要你。”我恨恨的抽出双l他的欺骗,我肚子里的孩子,每一项都教我想赏他一巴掌。而他,还好意思对自己的渴望直言不讳!
“听说,怀孕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