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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斌喝了一口饮料然后凑到我耳边说:“只要把身体搞垮,不就可以办理免去军训的证明吗?”
我说:“是啊,但是你现在又没病…”我似乎突然明白刘斌的意思,吃惊的问到:“你不会想自残吧?”
刘斌笑着说:“嘿嘿,没那么严重我又不是傻子,就是把自己冻感冒就行了。”
我说:“这大热天的你想感冒可能还有点难。”
刘斌有问到:“你有没有什么又好又快的法子?”
我说:“有,你去买点泻药就行了,比如:番泻叶或开塞露小时候便秘就用这个,要是有巴豆就更好了,不过我先声明我不参与这种自残的行动。”
刘斌想了想说道:“这个办法不明显,而且还会让自己很难受又没效果,我要搞那种中暑,大汗淋漓,嘴唇发紫,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种感觉。。。”
我赶紧打住他说:“这种情况分明是快要死了的人的表现,你丫的可别玩的太过了。”
刘斌说:“没事,兄弟,我有分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当天晚上刘斌在寝室里每隔几分钟就冲一次澡,一直到深夜,我问他感觉如何有没有要生病的感觉,可是刘斌却说:“除了感觉有点冷之外他妈的连一个喷嚏都没打出来。”我建议他在快天亮的时候到宿舍楼顶上去,那个时候会有露水也是最寒的,于是到凌晨的时候刘斌又跑到楼顶上去,把衣服脱了然后坐在那里,等着露水的降临。我们除了佩服他别无他法。
一直到快要天亮的时候刘斌才抱着衣服回来,然后倒在床上睡觉,我们以为他病了,莫知没过一会儿刘斌便开始鼾声如雷。折腾了一宿,他,终于累了。。。。
刘斌似乎已经对打证明不再抱什么希望。于是便开始天天跟着我们站在太阳地下承受着40多度的高温的暴晒,虽然很累很热但是有时候却也挺开心,因为教官会在军训的间隙让我们表演一些节目,特别是唱歌当唱到那首军中绿花时一些女孩甚至是男孩因为想家都一个个的留下了眼泪,不过那首歌确实比较感人,尤其是当我们这些第一次离开家到外地求学的孩子心里都有一颗恋家的心,特别是当我们唱到:“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军营是咱温暖的家妈妈你不要牵挂孩儿我已经长大站岗值勤是保卫国家风吹雨打都不怕衷心的祝福妈妈愿妈妈健康长寿待到庆功时再回家再来看望好妈妈故乡有位好姑娘我时常梦见她军中的男儿也有情啊也愿伴你走天涯只因为肩负重任只好把爱先放下白云飘飘带去我的爱军中绿花送给她寒风飘飘落叶军队是一朵绿花亲爱的战友你不要想家不要想妈妈声声我日夜呼唤多少句心里话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军营是咱温暖的家不要离别时两眼泪花军营是咱温暖的家军营是咱温暖的家歌曲唱完除了远处的几个休息的男生之外其他人都开始流淌着想家的热泪包括我。
军训异常的艰苦,虽然只是短短十来天但是也让我深深的体会到当年的红军是多么的艰辛,多么的不易,我在心里对他们肃然起敬。我突然觉得军训其实挺好的,对于这些来自全国各大城市的孩子来说,他们基本上都是属于独生子女,娇生惯养、父母对他们可谓是呵护备至,平时家长疼他们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让他们在炎热的太阳下面暴晒而且一晒就是几个小时。把他们放到这里来练一练确实对他们有好处,且不说让他们体验什么革命前辈的艰辛和抗战胜利、改革开放的不易就是让他们吃点苦头,磨练下意志也是有这个必要的。教官并没有因为我们喊苦而让我们歇息或者是停止训练,更有甚者是拉到一个有荫的地方训练,可是有的教官却是异常的严格,他们放开嗓子喊到:“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道,好刀都是经过千锤百练才铸就出来的。”教官还激励我们这些男生说:“不喊苦,不喊累的才是真男儿。”虽然他们都不是职业的教官但是他们说的话却是句句都在我们的心中扎根,给我们留下深刻的印象,我们已经不记得他们说了多少激励的话,喊了多少次口号,每天早上天刚发亮*场上便开始响起大家整齐的跑步声,还有洪亮的口号声:“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
时间不会因为一个人悲伤所以就加快,也不会因为一个高兴所以就减缓。
军训结束的那天我们整齐的站在*场上,摆成了几十个整齐的方阵俨然有种军队的气势,尤其是当我们一个个班级整齐的走过主席台时那混乱的脚步声让台上的校领导门目瞪口呆的同时有人不免想到会不会是美国已经打过来了让他们一个个都吓得抢着往前迈步。
苦熬的军训终于在一阵“同志们好,领导好,同志们辛苦了,为人民服务。”的声音下结束。我们拖着疲惫的身躯又要投入到开学的气氛中去。因为广播正在讲明天就是新生开学典礼。。。
、开学典礼
由于经过诸位学生或者老师的大肆宣传,终于学校迎来了创校以来生源最多,人气最火爆的一个场面,校长在迎新大会上,竭斯底里,唾沫星子漫天飞的向大家宣布:“同学们,欢迎你们来到NC理工大学…(此处省略20句废话)”,站在主席台正下方的学生们,一个个的都手拿着纸巾拼命的擦着脸上的口水,那口水的主人,正是在台上一边讲话一边唾沫星子横飞的校长,当下面响起一阵埋怨声,校长却以为大家是在说他讲的好,于是讲话的声音又提高了几个分贝,很快他的口水吐的差不多了,讲话的嗓子已经有些嘶哑,台下的同学以为终于可以不用再被他的口水喷了,远处的同学也都认为可以少听几句废话让耳朵清净一下,谁知这时校长拿起面前的矿泉水一口气喝了一大半,接着又开始大声的演讲着,在他正下方的同学一个个瞪着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他的演讲,但是校长却全然不知,完全陶醉在他自己激情四射的讲话当中。
最后在大家闹哄哄的埋怨声中结束了学校一年一度的迎新大会,接下来就是大家分头去找属于自己的班级,我选的是法律专业,当我跑到B号教学楼的时候看见一群人都围起来看什么名单,一打听才知道原来是各班级的人员名单,大家凭这个找到属于自己的班级,于是我在人群里转来转去不停的找着有没有我的名字为此还被几个男生恶狠狠的瞪了我几眼我也毫不客气的还了他几个白眼,我是绝对不会让人家白白的瞪我一眼的,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
但是最后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我的名字,于是我跑到一个长的像老师的男人那问为什么名单上面没有我的名字,那个男人在看了我交报名费的发票后认真的跟我说:“其实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满含杀气的看了他几眼后又跑到办公大楼里去询问,我心想办公大楼里面应该都是些知道内幕的人吧,找他们准没错,于是我在一间小办公室里找到几个戴着眼镜的办公人员,我很有礼貌的问道:“老师,请问为什么教学楼前的班级名单上面没有我的名字。”那老师看了我几眼放下手里的笔说到:“你有没有再仔细的看看或者说你根本就没去看而是到这来让我帮你查省得你自己再去一个个的找?”在我向党和人民保证并且搬出毛爷爷出来发誓我已经去那里看过名单后,那位老师才拿起电话开始替我查询,当时我心里一阵感激心想终于找到个能办事儿的主了,我不知道她电话是打给谁的因为她拿起电话后就一直在跟那边聊天内容大概就是什么,“明天去哪里逛街,”“买什么衣服好看,”“你老公在那上班”之类的话根本就没有一句是跟我有关的让我刚刚还仅存的一点感激顿时飞灰湮灭,这种被人冷落,别人不把你当回事的感觉就犹如大冬天掉了冷冷的冰窟。终于在她聊了足足10分钟之后,她见我用眼睛瞪着她她才极不情愿的挂了电话然后对我说:“你去隔壁房间问问,这边是档案科。”抱着极为不满的情绪我又敲响了隔壁房间的门,不知道等待我的又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做好发飙的准备了。
“请进”里面响起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请问一下班级名单在这边可以查吗?”
“可以,你是什么专业,有没有缴费发票?”
“有,有,有。”我拿出一叠大大小小的发票递给她,她从中抽出一张看了看说:“小弟,你这个专业统招的好像没有分班级。”
“为什么呢,我不是已经报名了吗,通知书我也有啊。”我以为被骗了,于是我激动的说到。
“呵呵,小弟你不要急嘛,我帮你查了一下你这个专业只有7个人报名,按规定学校是没有办法给你们单独设立一个班级的,但是你可以重新选择另外一个专业。”对方见我很着急,便慢慢的给我解释到。听到这里我的心才放下来没有了刚才的激动,我认真打量了一下这位阿姨顶多也就40来岁,脸上化着淡淡的妆穿着一身黑色的职业工服腿上是肉色丝袜脚上一双带孔的黑色皮鞋,这身着装无疑给她增添了几分魅力,让人一眼看上去很舒服。
“那我给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哪些专业好,再做决定。”
“嗯,好,不要急,慢慢来,选专业要选好。”这位阿姨非常和蔼的笑着对我说。
我给家里的爸爸伯伯叔叔阿姨哥哥姐姐每个人都打了一个电话然后综合一下,发现他们说过最多的也是我认为最好的就是建筑设计专业,但是我是学文科的,于是我转身问那位阿姨我可不可以选那个建筑设计专业。
阿姨面到微笑的跟我说:“当然可以了,小弟,你决定选这个专业吗?”
“是的,大姐。”我并没有叫她阿姨,因为我想让她觉得自己很年轻,不过她确实看起来挺有气质的。
“小弟真会说话,我都一把年纪了你还叫我大姐,呵呵。”阿姨非常高兴的说。
“没有啊,大姐您今年最多才27,8岁吧?”
“呵呵,那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不过小弟你这话我爱听,我现在帮你把专业填上去分到班级里去。”
“嗯,谢谢大姐。”我心怀感激的说到。
最后阿姨站起来非常高兴,满脸笑容的送我出来,还说叫我要好好读书,有空就来看看她。
如此热情的阿姨让我有点受宠若惊,并且让我发现我会不会就是传说中的中老年妇女的偶像。
按照阿姨说的,我来到建筑设计大楼也就是C号楼下面,门口的大柱子上面贴着很多告示,从上面我得知我的班级在202室,于是我飞快的跑到楼上然后在一间写着202室的牌子下面停住,里面已经坐了很多人,闹哄哄的,我走进教室发现竟然全部都是男生,只有在靠窗户的旁边的一个角落里坐着5、6个女生而且身边还围着一群讨好献媚的男生让我知道学这个专业的女生少之又少,如今能有几个女生已经可以说是上天眷顾,菩萨保佑,当然大家就都要当宝贝一样的宠着甚至有人已经捷足先登先下手为强了,但是我觉得学建筑专业的女生应该都漂亮不到哪去所以我刻意打量了一下发现果然如我想的一样基本上都属于恐龙级别的,但是坐在最前面的有一个女孩正在那练着字,长长的刘海把大部分脸都遮住了让我无法看到她的芳容,但是我似乎、好像在那里见过尤其是她那长长的刘海可是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我心想应该也漂亮不到哪去,于是我便朝教室后面走去。
这时刘斌跟朱延大声的喊道:“章励,这边。”我循声望去冲朱延跟刘斌笑了笑,然后向他们走去,原来他们是老乡一来便熟络了起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