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跌跌撞撞走到对方门口时,连宴的腰带早已不知所踪,衣襟也被他扯开了大半。
“宁。。。。。致。。。。远。。。。你,开门。。。。”连宴扶住门沿,喘息道。
“殿下?”声音从屋内传出,带着点惊讶。
“我。。。。”连宴想应声,却敌不过烈性的春药带来的欲望,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身子渐渐沿着门框滑下。
宁致远在屋内半晌没等来回音,不由有些担心,方才殿下的声音有些奇怪。随意将身上拾掇一下,便疾步走到门口,将门一把拉开。
门突然被打开,一时没有了门的支撑,连宴直接向屋内跌去。
“殿下——”宁致远想也没想就伸手接住了他,让他倒在自己怀里。
熟悉的清香,扑鼻而来。连宴脑中一片混沌,凭着本能反手将宁致远紧紧地扣在怀里。将头埋进对方的颈项,轻轻地摩梭,让清香充斥鼻尖,仿佛只有这般才能抚平他内心燥热。
宁致远背脊一僵,脸颊微红。因为此时连宴上衣已经褪到了腰间,上身几近赤裸,紧紧地贴着自己。
汗珠,从连宴白皙的肌肤上滚落,渗进宁致远的衣裳。
宁致远被他紧紧圈在怀中,两人相贴的肌肤,因为连宴过热的体温而异常灼热。
由于连宴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宁致远也只能任由他抱着,也不敢放开手,只好揽着他慢慢地朝床边挪去。
好不容易将连宴半抱半搀着到床上躺下,宁致远刚松一口气。却见连宴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水眸里生起薄雾,一片迷朦。汗珠不断从他额上滑下,连鼻尖上也冒着细细的汗。
“殿下?”
连宴直直地望着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殷红的唇瓣忽的勾起一抹邪魅的笑,颠倒众生。
“。。。。殿下,这是怎么了?”宁致远闻到淡淡的酒味,又见他呼吸急促,举止异常,不由伸出手想帮他把下脉。
手指才攀上他的手腕,就被他转手握在掌心。
在宁致远毫无防备之际,连宴握住他的手用力一扯。
突如其来的力道将宁致远拉扯向下,唇角不下心撞到连宴的唇齿。宁致远脸上蓦的一烫,唇角更是火辣辣的疼。
刚想挣扎着起身,却被连宴扣住了后脑勺,连宴修长的手指穿过他柔软的青丝。
“月。。。牙。。。。儿。。。”连宴对着近在咫尺的人儿妖娆一笑,半阖上凤眼,忽然将唇覆了上去。
开始只如蜻蜓点水般,浅尝辄止。但连宴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张嘴,含住宁致远唇瓣,伸出舌灵活地翘开他的唇齿,用舌头缠饶住他的舌。
宁致远震惊地睁大眼睛,头脑中一片空白,甚至忘记了要推开对方。
直到连宴的手指从他的发间滑下,滑过他的脸颊,颈项,停在了他的胸前时,宁致远才猛然清醒。平素的镇定全被置之脑后,掌上运功,一把推开连宴。
虽然只用了半成力,连宴还是被狠狠推出,一头撞在床柱上,晕了过去。
深吸了几口气后,脸上的红晕渐渐散去,宁致远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慌忙上前查看连宴的伤势,还好只是头部轻微的撞伤。
叹了口气,宁致远心道:殿下方才的举动,只怕是。。。。。中了春药。
从柜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倒出一颗浅绿色的药丸塞进连宴的嘴里。宁致远希望借助清心丸的功效,可以压制住春药的药力。
可惜,清心丸似乎对春药一点作用也无。连宴身上不停地冒汗,呼吸越发急促,甚至连下身也渐渐有了反应。
宁致远轻咳两声,脸上一烫,尴尬地挪开视线。这样一来,春药必须尽快解开,不然只会后患无穷。
由于身边的宫女被连宴无故遣走,自己又拒绝了小全子安排太监进来的举措。如今连个传信的人都没有,只能亲自去一趟。
走到门口,宁致远不放心的看了眼床上的人。轻轻地叹了口气,将门关好。运起轻功,朝太子寝殿掠去。
。。。。。。。。。
这厢,宁致远火急火燎地为连宴的解药而奔波。
另一厢,小全子正欢天喜地,喜气洋洋地指划着宫人布置着寝殿。
“被面都换成新的了吗?”小全子出声问道。
“回公公,已经换好了。”
“很好。”小全子满意地点点头,紧接着又发现殿内的烛光似乎太亮了,忙吩咐道:“快把烛火吹灭一些,咱们太子爷腼腆着呢,殿里还是暗些好。”
“是。”立即有两名宫女上前灭烛灯。
小全子巡视四周,确保一切就绪后,不由喜上眉梢。
万事皆具备,只欠太子了。
嘶,不过,这红烟去给殿下送衣裳,怎么送了大半天,也不见他们回来。难道说,殿下一时狼性大发,把红烟就地办了?然后,两人趁机在浴池里水乳交融一番?
想到这,小全子不由咧嘴一笑,嘿嘿,终于可以向皇上交差了。合起手掌,碎碎念道:“菩萨保佑,保佑殿下精力旺盛,生龙活虎,威武那个。。。。。。”
突然迎面刮来一阵风,小全子抬眼望过去,只见宁致远一袭白衣飞身进来,青丝纷舞,恍若嫡仙。
小全子一怔,还以为菩萨显灵了。而后定睛一看:“宁、宁太傅?”
宁致远解释来意: “殿下中了春药,如今在我的住处,还请公公快些吩咐人送一桶凉水到我屋里去。”
“什么!殿下他人不在浴池!”小全子失声道。
宁致远有些无奈,眼前这位公公显然没抓住他话中的重点。只得转头对一名宫女嘱咐道:“姑娘,请务必要人送一桶凉水去我房内,晚了,谁也担待不起。”
宫女见宁致远神情严肃,也知事态严重,忙应声道了句“是”
得到想要的答案,宁致远便侧头对小全子微微一笑,“公公,得罪了。”说完,一把扣住对方的肩膀,在小全子的惊呼下,朝殿外飞去。
。。。。。。。。。。
房内。。。。
小全子看着床上不省人事的连宴,一脸苦色道:“殿下怎么就给晕了,醒着还能找个人来解。这晕过去了,可怎么解呀!”万一殿下有个三长两短,他也只能两短三长了。
宁致远不自然地轻咳两声,保证道:“公公放心好了,在下定会将殿下的毒解了。”
小全子点点头,事到如今,也只能相信太傅了。明月公子,毕竟不是浪得虚名。
不一会儿,一桶水就被送了过来。宁致远吩咐他们将连宴放置于凉水中,随后拿出“阴阳十二金针”,疏通了连宴全身的大穴位,加速血液的流通。
一直折腾到下半夜,连宴体内的药效才渐渐平息。
宁致远给他把了把脉,又伸手在他的额上探了探,确定无事了,才松了一口气。
小全子见状,悬着的一颗心也落回到肚子里,连声道:“谢天谢地,菩萨保佑。”他终于不用两短三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满足大家迫切想看宁姑凉被吃豆腐的情节,我豁粗去了,憋了N久,终成一章。真的是用生命在码字呐!T_T
樱子要求撞门牙,嘿嘿,我让他们轻轻地撞了一下,不知满意与否。
二呆和琪琪想要火爆一点,不知舌吻还满意么?嘻嘻。
la小伙伴,我真的很加油的码字了,也谢谢嫩的支持。
月瞑小伙伴,这章充其量只能算肉汤呀【不过,甭着急,后面的肉才是王道。挤眉弄眼奸笑中。。。。
、山有木兮木有枝
第三十章:山有木兮木有枝
连宴是临近清晨才悠悠转醒的,浑身酸软不说,后脑勺更是疼得厉害。
小全子守在床边,见连宴转醒,欣喜道:“殿下总算醒来了。”
“我昨夜。。。。。”
“殿下昨夜晕过去了。”小全子解释道,随即又义愤填膺,“红烟那贱婢,竟敢对殿下用春药,简直是不知死活,奴才已经派人将她关起来了,殿下打算如何处置?”
连宴听后皱了皱眉。
对了,昨夜他中了春药,之后。。。。。隐约记得自己去了宁致远的住处,然后。。。。。自己好像对。。。。。
连宴脸上瞬时滚烫,猛地坐起身,不确定地问道:“我。。。本宫昨夜是在宁太傅那儿?”
小全子不明就里的点点头,“是呀,殿下难道不记得了?”
连宴愣了片刻后,恍如全身力气被抽走一般,仰身倒下。
小全子见他面色绯红、情绪不宁,一下子慌了。难道殿下体内还有药效残余?这还得了,小全子二话不说,快步向寝殿外间走去,边走边向守在外边的宫女吩咐:“快,快去,找宁太傅来!殿下又不好了!”
“不用了,我在这。”宁致远一边说,一边跨进了寝殿。他只不过回去换了身衣裳,怎么一来小全子就成了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了。
“太傅来得正好,快去看看殿下罢,殿下脸上又发红了。”小全子急声道。
宁致远心下一紧,疾步朝寝殿内走去。
“殿下可是哪里不舒服?”宁致远走到连宴床边,一脸关切。
连宴见宁致远倾身过来,脸上红得越发厉害,抑制住想要逃避的冲动,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无碍。”
宁致远还是不放心的给他把了把脉,片刻后收回手,莞尔:“确实无碍了。”
连宴见他神色如常,心中不由有些犹疑,明明昨夜发生了那事,为何他却如同无事人一样。。。。。。
难道说。。。。。后面发生的一切都是自己杜撰出来的梦?可梦境真实到他甚至能够回想起对方双唇的温度。
小全子进来时,还没走到床边,就听见连宴对他讲:“你先退下,本宫有事要与宁太傅单独谈谈。”
“是。”小全子应声,只得又退了出去。
小全子退下后,房内就徒留连宴与宁致远大眼瞪小眼。
最后,还是宁致远开口问道:“殿下要和下官说什么?”其实他已然猜到连宴要对自己说什么了。
连宴看了他一眼,虽然难以启齿,但自己终是想要弄个明白:“昨夜,我是不是对你。。。。。。那个。。。。。了。”那个字,他说不出口。
“哪个?”宁致远装作一脸不解道。
听他这样一答,连宴越发不敢确定了,于是换了个说法:“我昨夜去你房间,都做了些什么?”说完,紧盯着宁致远,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宁致远的视线掠过连宴的唇,蓦然回忆起那个吻,心底顿时起了波澜。面上却一如平常,笑道:“殿下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
宁致远是故意这么一问的,昨夜那个意外的吻,他自然不希望连宴记得。倘若记不清了,不如让它更加模糊好了。
“殿下今早醒来有没有觉得后脑有点痛?”宁致远问道。
连宴点了点头,他的后脑勺到现在依旧隐隐作痛。
宁致远一脸歉意,解释其中的缘由:“殿下会头疼,全是下官的过错。昨夜殿下被下了药后,情绪激动。下官将你扶到床上,本想点你的睡穴,没想到下官一时疏忽,让殿下的头撞上了床柱,殿下便晕了过去。”半真半假,亦假亦真,才不会让人起疑。
“所以说,我昨夜只是。。。。晕过去了?”
“正是。”
连宴听后,陷入了沉思,良久后,抬眼凝视着宁致远,最后视线停格在对方的唇瓣上。
宁致远被他瞧得颇为不自在,面上微烫,抿唇,轻咳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殿下,您和宁太傅谈可谈好了?”小全子的声音从外间响起,打破了屋内尴尬的气氛。
“有何事?”连宴终于停止了探究,将视线从宁致远唇上挪开,轻描淡写道。
宁致远见连宴没再纠缠这件事,暗暗地松了口气。希望此事就此揭过,省得以后两人相处起来尴尬不已。
“东福公公奉皇上的命,正要来看您了。”小全子语气中有些惶恐。
“他人在哪?”连宴半眯着凤眼道。
“在路上,约莫就要到了。”小全子一脸苦色,这次自己又少不了要被东福公公责罚了。
连宴想了想,道: “你且进来。”该来的总是会来,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