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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应你。”郑嘉怡开口道,缓缓的走到上官鸿轩身旁。
这个回答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弱不禁风的弱质女流就是那么给力,三人相望而笑。
“轩,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三个家伙嬉笑而去。
这是一间海景总统套房,装潢设计极为华丽奢侈,郑嘉怡冷冷的观望一番,不禁感慨:这就是天壤之别,有钱人天天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山珍海味,而自己却为了生活累到臭死,过着狼狈不堪的生活,想着今晚的一夜的消费有可能自己要辛苦奋斗个一年半载的,她就无语。
上官鸿轩一边扯下自己的领带,一边径自走向偌大的床,将外套脱掉随手扔在□□,缓缓的走向郑嘉怡,又是如此的近,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彼此局促的喘息声。
上官鸿轩伸出手来,不停的拨弄着她的长发,将她的秀发捋到耳根后,就这样一次一次的捋着,嘴巴凑到她耳边,不时的用嘴巴往她的耳朵吹着气,一丝暧昧的语气说道:“我们去洗澡。”
羞愧的小脸嗖的红到脖子根,猛的抬头,却看到他一双柔情蜜意的眼睛,她怔住,“我……”
看到她羞涩的模样,上官鸿轩会心一笑,“没事,我先去洗。”
说着将一套蕾丝性感睡衣递到她的手上,“洗完澡,你穿这套睡衣。”
暗夜交易【7】
待上官鸿轩走进卫生间,郑嘉怡才仔细的打量起眼前的睡衣。
真滴假滴?这也叫睡衣?薄如浣纱,几乎是透明的,虽然是黑色,但是可想而知穿在身上也只是肉色,想到自己等下即将穿着这件衣服见那个男人,她浑身哆嗦一颤,这些有钱人都喜欢这种情趣内衣吗?
要是穿着这身衣服在他的面前晃悠,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去死了算了,至少可以保留着自己的那份尊严与骄傲。可是,可是弟弟要怎么办呢?一想到躺在病□□的弟弟,她就愁容满脸的。
在孤儿院长大的郑嘉怡,从小就与弟弟相依为命,可怜上天的眷顾还赐予自己两个好朋友,这让她的心底保留着一丝希望,感觉到这个世界还是有几许温暖的,人可以穷,但是不可以没有希望。
倘若在不凑齐弟弟的手术费,那么他将可能永远的与自己阴阳相隔,那种滋味会让人痛不欲生的,倘若在这个世界上连弟弟这个唯一的亲人也没有了,那么自己苟延残喘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是早已经下定决心了嘛?为什么还会这样的犹豫。郑嘉怡,你脑子秀逗了嘛,都到了火烧眉毛的地步了,还在这里妇人之仁?这就是命,命中注定,穷人注定是没有自尊的。
“喂,快去洗澡。”
在喊了两声之后,仍旧未见她响应自己的呼叫,上官鸿轩走近她在她耳边不耐烦的吼了一句。
这一吼不要紧,将郑嘉怡吓的仿佛丢了三魂七魄似的,睡衣从指尖滑落到地上,上官鸿轩的脸上笑意全无,转而变的象暴风雨来临前乌黑的一片,郑嘉怡迅速的弯下腰捡起睡衣朝浴室走去……
她咬了咬唇,缓缓的脱掉身上的衣物,端望着偌大的镜子中赤裸的身体,芊芊细腰,丰腴的胸部,一双纤手皓肤如玉,映着绿波,便如透明一般,镜中所见;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一张脸秀丽绝俗,她缓缓的抚摸着自己秀美的脸庞,这张爱笑的脸庞绽放着显得那么的苍白僵硬的笑意……
暗夜交易【8】
只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人,即使在要强,即使在坚强,但是却掩藏不住内心的脆弱,这一刻,泪水夺眶而出,象是一条涓涓细流般川流不息,一直将自己佯装的无催不坚,在此刻被彻底的瓦解。
泪花掺杂在淋浴的冲洗中,她尽情的发泄着自己的心情,她慢慢的做在池子中,一次次的抽泣,在惴惴不安中她洗完了澡,拿着干净的毛巾轻轻的擦拭着身体,看着放在柜子上的情趣睡衣,如月牙般的柳叶眉微微隆起,神呐,谁来救救我呀,她在心中呐喊,这睡衣怎么能穿的出去,倘若是穿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也就无所谓了,而门外的男人可是玩世不恭的恶魔哟……
“嘭!嘭!嘭!”传来几声敲门声。
该死的男人,至于那么迫不及待嘛?心中怒骂道。
“马上就好了。”郑嘉怡已然没有时间思索,顺手将原本的衣服拿起穿了起来,在镜子面前捋了捋秀发,匆忙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没换睡衣?”上官鸿轩做在沙发中优雅的叼着雪茄,在看到她依旧穿着自己白色长裙,猛然而下,他变了另一个调子,悲愤而沉重,像黄河的惊涛,奔腾咆哮,不可遏止。
有没有搞错,不就没有换那件睡衣嘛?也至于如此大的火气,是不是男人哇,竟然这样的小肚鸡肠。
“不想换。”郑嘉怡不假思索,硬着头皮。
“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上官鸿轩气得嗓子眼儿里像噎着一团冒烟的棉花。
“那件哪是什么睡衣,我不喜欢。”郑嘉怡毫不示弱道,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豁出去的架势。
他冷笑一声,“不喜欢?你以为你是来干嘛的了。你我只是在做一场交易,你认为由的了你说的算嘛?这件衣服是她最爱的款式……”
郑嘉怡这才恍然大悟,囧在那里。
可恶,真是不该答应他的这个变态的交易,真是脑子进水了,竟然会答应要跟一个毫吴瓜葛的人证明什么;而且还搭上了自己的清白,她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暗夜交易【9】
算了,看在钱的份上忍了。
郑嘉怡咬着牙,撅着嘴拿起睡衣走回浴室,一眨眼的功夫,宛如一朵含苞的花蕾幽香绽放,由浴室走了出来。
有着像瀑布一样泻在肩头的发丝,蝴蝶式的发簪,映合着黑色的蕾丝睡衣,在烛光散射下熠熠生辉,弥漫着仙气,淡然自若,清逸脱俗,犹如不食烟火,天界下凡的蝴蝶仙女。上官鸿轩惊呆的望着她,满意的笑了,缓缓的走进她。
接着,他吻上了她,虽然已经生活了二十五年但是却从未尝试过接吻的感觉,她的心开始慌乱,整张脸唰的一下子红的宛如孰透的苹果般。
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但是发现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她的手脚完全已经被上官鸿轩控制住。
“不要那么僵硬,放松点,幽兰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可是很享受的。”他露出一丝诡秘的坏笑,在她耳边吐着热气低语。
郑嘉怡的体香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到愈幽兰,那张充满爱意的脸庞,上官鸿轩对她的兴趣更浓郁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所认识的什么幽兰,我是郑嘉怡。”她唯唯诺诺的说着。
“是不是结束后我才知道。”
今晚来这里不就是为了钱嘛?郑嘉怡不在挣扎,她任由他开始脱自己的睡衣,直至露出内衣和内裤。
他迅速的伸手去解她的纽扣,却被卡在那里动产不得。
“我自己来。”郑嘉怡羞涩道,说着径自行动着。内衣解开了,滑落到地上。
看着她丰腴的胸,上官鸿轩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欲望,眼睛微微眯成一团,他向前吻住她,再次吻住她饱满的樱唇,耐心的挑逗着她。
他抱起她,轻轻的将她放到□□,除了愈幽兰,这辈子他从来没对别的女人如此的耐心,即使是自己再是多么迫不及待,而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第二个让自己有着如此的耐心,是因为她与幽兰相像还是真的被她的美震撼到了,他已然分不清楚。
他俯下身去,亲吻着如玫瑰花瓣的唇,手不断的拨弄着她细长的秀发,下身也开始由慢而快的运动起来。
暗夜交易【10】
一夜翻云覆雨后,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暧昧的气息。
上官鸿轩看着疲惫不堪,沉睡中的郑嘉怡,喜忧参半,喜的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是第一次,悲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并不是两年前爱的死去活来的愈幽兰。
她的臀部并没有幽兰的那个熟悉的蝴蝶大小的印记,眼前的这个女人只仅仅是长的象她而已,上官鸿轩俊俏的脸上多了一丝莫名的失落。
他轻轻的走到床边,仔细打量了她一番,似乎要将这个女人的容颜烙在自己的心底。
他缓缓的俯下身,在她的额头留下轻轻一吻,哗哗哗的掏出支票本一阵狂舞后,撕下一张,放在了床头,欲转身离去。
郑嘉怡猛的做起身来,盖在身上的薄被滑落到地上,一丝不挂的将自己的身材再次展现在上官鸿轩的眼前,“证明我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女人了嘛……”
上官鸿轩的嘴角微微上扬四十五度,一抹自己俊美的脸庞,露出一个诡秘的笑容,“怎么?你很介意?还是说你想再和我重复昨晚的劲爆场景?”
这男人说的什么狗屁混账话,试问世上会有几个女人不介意自己的清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掠夺?
简直不能容忍他这种带有世俗偏见,这种居高临下的挖苦了。像一头受到愚弄的尖角牛,气极了。脸上的肌肉在愤怒地颤抖着,眼睛里迸出火般凌厉的目光,两只手直颤抖,仿佛不是自己的一般。
“我只是希望以后你不要在来烦我,”郑嘉怡冷冷的说道,她快速的拿起衣服迅速的穿了起来,看到了桌上的那张二十万的支票,她悲喜交加,喜的是弟弟的手术费赚到了,悲的是自己的清白就在一个短暂的夜晚没了。
她拿起支票,苦笑一声。
“怎么?你不满意?”上官鸿轩直勾勾的盯着她,挑眉问道。
“我在想象你这种人是不是每发现一个新‘猎物’,都会用昨晚的那个烂招?什么狗屁昔日的情人,只怕是你为你滥情找寻的冠冕堂皇的幌子罢了吧。”支票已经拿到手了,也无须在顾及什么,索性来个翻脸不认人,冷言恶语,怒目而视。
再遇恶魔【1】
上官鸿轩的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遏止的怒火,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穷凶极恶的等着她。
一个健步走到郑嘉怡的身边,伸出偌大的手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墙上,眼里象火山爆发般的闪烁着熊熊烈火,歇斯底里吼着;“你再说一遍。”
郑嘉怡拼命喊,好像有点喊不出声,拼命挣扎,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眼神开始变的涣散,整个脖子一片的绯红,直至呼吸急促,直至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挣扎,几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上官鸿轩这才缓缓的松开自己的手。
郑嘉怡趁其不备,挣扎开他的舒服,一溜烟的跑到窗户前,打开窗,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空气都呼吸而尽般,她惊悚的望着上官鸿轩,眼神里充满了恐惧。
看来外界的传言并不虚假,真是实至如归的恶魔,竟然对自己这样一个柔弱的女生下此般狠手,两眼发直,连连自语,又惊又怕,双腿也不听使唤像筛糠似的乱颤起来,浑身哆嗦,她怯怯的低下头,不敢在去看那张俊美而冷酷无情,此刻布满乌云密布的脸。
“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在我面前吆五喝六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出来卖的。”
上官鸿轩狠狠的蹩着她,眼中满是不屑,狠狠的甩出这句话,夺门而出,可听到“哐当”一声重重的关门声。
郑嘉怡象傻子般的愣在那里,呆呆的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好像掉进了冰窖里,从心顶凉到了脚尖,心疼得像刀绞一样,晶莹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滚下面颊。
郑嘉怡啊郑嘉怡,你真是可悲,人家并没有说错,你不正是为了金钱才出卖了自己的身体吗?她仰天长笑,哈哈……
不知道哭泣了多久,她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窗外一片春光明媚。
这一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始翻找着自己的手机,终于在包包里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