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我不行。”她呜咽道:“我办不到,我不能这样和你在一起。”
“凯波。”
“她爱你啊,她是那么地爱你,甚至愿意为了你而死,今生今世你都不会忘记这一点,你永远都不会忘了有个邵天琪为你而死,我要拿什么和她比较?不管她是死是活我都无法超越她的,我办不到。”
“凯波。”他用力拥住她:“我不要任何人为我而死,尤其不要你为我而死。我只要你为我活着,好好地活着,爱不爱我都无所谓,只要你好好地、快乐地活着,那就够了,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较,你就是你,你不必超越谁,因为我爱你,你原本就是超越一切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好害怕,我怕你会拿我和她比较,我害怕我永远也不会像她爱你那样深,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怕我永远也成不了那样的人。”
“你不需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就是你啊,我爱你,正因为你就是你,并不是要你成为别人才爱你的。”
凯波呜咽着抬眼,在他的眼里找不到半丝的犹豫和迟疑,找不到半丝的怀疑和谎言,她忍不住紧紧拥住他——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么可以这样——”
“因为我爱你啊。”他深深地、毫不犹豫地吻去她的泪痕:“不为什么,我只是爱你——”
阿俐坐在她的电脑前,满心欢喜地打电脑,每当故事有了快乐的结局,她总是好开心、好开心的。
很快的,就会有两场幸福的婚礼——
两场?
哦,对不起,弄错了,还有另一对险些就被遗忘了。
钟司和辛可人呢?
既然钟司是那么不平凡,那么杰出的人物,那么理所当然地,他的情节也就不同罗。
那天,辛可人悄悄地将辞呈放在他的桌上,收拾了东西之后,没有通知任何人,就这样飞或高雄的老家去了。
这天,钟司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有些矮肥的中年人规矩地坐在长桌的对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可人猛看,另外两边是男女双方的家长和介绍人,可人有些不安地坐着,欲哭无泪。
“文雄自己有一家小工厂,做罐头的,另外还有一家店面卖东西啦,生活很过得去,你们家可人嫁到他们王家是不用怕吃苦啦。自己当老板娘哩,好多人要跟他们家说亲他都不要呢,主要看你们可人哦很乖巧,又很能干,将来一定是个好‘牵手’他才肯的。”介绍人姿态颇高地说道。
辛先生望了望太太,辛太太又望了望自己的女儿,半天看她没动静,她终于开口:“那要看我们可人怎么样,他们年轻人要是说好,我们做父母的没问题——”
“可人啊,你说怎么样?”介绍人迫不及待地追问。
“我——”可人哭笑不得,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碰上这么尴尬的局面。面前的男人看来是很木讷老实,却也有些呆滞,打从坐下到现在,话没开口说半句,只是盯着她看,仿佛她已是他俎上肉似的,看得她脚底发冷——
“我觉得——”
“我觉得王先生是很不错。”钟司的声音突然响起,所有的人都转向声音的来处,他一派潇洒地走到可人的身边,问也不问一声便已坐下:“请问王先生总资产大概是多少?”
“他是谁?”他们不约而同地望着可人问道。
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每当钟司有这种表现时,那就表示他又童心大起,打算大闹一番了:“他是我的老板钟司,钟先生。”
“那他来做什么?”女介绍人有些不悦地瞪着他看,懊恼他这样打断她的追问。
“我最重要的人相亲我当然必须在场啊。”他一派悠闲地点起烟:“王先生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王文雄愣了好久终于开口:“你是说全卖掉的话有多少是不是?”
“可以这么说。”
“那——大概——大概有——八——一千万吧。”
“哇,还是个千万富翁呢。”钟司睁大着眼,故作惊讶地说:“很不错哦,可人,你觉得怎么样?”
她缓缓绽开笑颜,好吧,要玩就好好陪他玩玩:“很好啊。”
钟司点了点头,女介绍人笑逐言开地:“那可人是答应了是不是?那好,我们先——”
“等等,我还没问完呢,王先生今年贵庚?”
“四——四十岁。”
“四十岁啦,那可不年轻了,怎么还没结婚?”
王文雄求救似的看着介绍人,她不悦地白了他一眼,假笑着:“事业忙啊,文雄是很有事业心的人,要不然凭他这么好的条件怎么可能会到现在还找不到对象。”
“该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喂,先生,你是谁啊?问东问西的,又不是你嫁女儿,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钟司微微一笑:“当然不是我嫁女儿,可是我这是嫁老婆,不问问清楚怎么可以?”
“什——”
在场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可人更是睁大了眼说不出半句话来,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伸手将可人搂进怀里,轻轻地吻吻她的颊:“小呆瓜,你以为我会这样放你走吗?”
“可——可是——”
“可是什么?那天在宴会上我就想告诉你,后来又发生事情,乱得一塌糊涂,隔天你就闷不吭声地走了,根本没给我说话的机会。”
可人摇摇头,告诉自己要理智:“你不要因为得不到凯波才想到我,这是不公平的,我拒绝当任何人的替代品。”
钟司忍不住轻拍她的颊,佯怒道:“我是那种会退而求其次的人吗?小笨蛋,相处五年,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我不能不说我的确曾对凯波有所迷恋,可是到头来我才发现,我真正爱的、依赖的是谁,如果不是这样,我会这么快就赶来吗?”
辛可人已有些哽咽:“你别哄我。”
他温柔地凝视她甜美的眼:“哄你做什么?瞎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看清楚,要哄不早在五年前就该哄了吗?幸好现在还不太迟,你——”
“喂,辛先生,你们这太过分了,像什么话嘛,拿我们当猴子耍。”女介绍人怒气冲天地骂道:“一点诚意都没有,一个女儿要嫁几次?”
辛氏夫妇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应付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钟司轻笑着转向怒火高涨的王家人:“别冒火,既然王先生条件那么好,当然不是非可人不可了,可是我就不同了,我没她是活不下去的,相信各位一定能体谅吧?”
“什么话?”
“算了啦,算了啦。”王文雄尴尬地起身拉着女介绍人:“人家都有爱人了还说什么,走了啦。”
“可是——”
“慢走,不送了啦。”
介绍人一肚子的火,气得脸色发青地走了出去,仍不忘咒骂几句以泄心头之恨,好好一个大红包眼看要到手居然又飞了。
钟司轻笑着转向他未来的岳父岳母:“我是钟司,今天来是上门提亲的——”
辛可人尴尬地含泪微笑,好一个的男人。
可是怎么说呢?
她的父母在几句话之后便已完全被他所折服,她爱上的便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唉,人世间的爱情哪。
在经过如此之长的挣扎和纠结之后,我终于失败。
天使鱼已躺在水族箱中——它终于逃亡成功了。
在进门,看到它死亡的那一刹那,在心里是无悲也无喜的,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解脱感。
轻轻地将它的躯体捧了起来,那曾经曼妙的身躯已伤痕累累,这是和我战争时所留下的战绩。
它不再美丽了,即使仍有着昔日的身影、昔日的姿态,却不再美丽了。
我不知道它是如何有勇气舍弃了一切回到大海的怀抱之中,是一种眷恋追寻的自由?
或者是种对海洋亘古不变的热爱。
失败了,不能说没有遗憾,可是在心里,遗憾远少于我的钦佩和伤痛。
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它曾会要我的爱恋了,终于明白我为什么总是如此孤单了。
我的爱情悍然得叫人难以承受,我的方式专断得叫人无法负荷。
不管用什么理由来解释我自己都好,总之我是个失败者,对于天使鱼,对于我的生命和我的爱情。
这说来也许真的有些迂腐,可是我真的从它的身上学习到什么叫爱了。
很好笑,这么大一个人居然要和一尾鱼学习爱情。
深重的爱常令人不堪负荷,能让自己所爱的同样有所选择才是真的爱情。
人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对于自己所爱的,总想据为己有,可是那深刻的占有欲是种可怕的束缚感和压迫感。
我之所以爱我的天使鱼便是因为它是无法束缚我的,而我却可以将它留在我的身边,到头来反而是束缚了我自己。
而它却逃亡了。
在明白了这一切之后,我不知道是否会有所改变。也许,将来我还会有第二尾天使鱼,有第二次、第三次的爱恋,或许这次的经验会使我有所成长,我将不会再那样残忍地束缚我所爱的一切。
这说起来是有些八股,可是如果你或他也和我一样,有这样的困扰,那么请试着做到——
爱,就让他自由吧。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书库 ……。。????H??口恭喜羽衣结业顺利,可以随他回家了,冷不防一道黑影朝他的面袭来,他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回应。
天使是天国的子民本应回到天堂,他一个人类男子凭什么阻止,以他的资质再修上一百年也上不了天堂。
他知道自己很没风度不给他们道别的机会,手指一扬就将修业完毕的羽衣带走,但任何天使遇到不讲理便出手的攻击者都不会有好脸色,他算是客气了。
“你的语气很不敬喔!但我原谅你言语上的造次。”呵……难得看他这么狼狈,真教祂开心呀!“你对蓝天使爱上的人类男子有什么看法。”
他想都没想的回道:“粗鲁、野蛮、没修养、脾气坏、人格卑贱、心无怜悯、对弱小粗暴,自我控制能力差又养鬼为患……”
“等等,你不用再说了,我想我了解你的意思。”总之没一句好话。
但祂不会只听信片面之词,总要尊重蓝玫瑰花园的小天使。
上帝轻颔首吩咐米加勒将当事者唤来,想听听她对此事有何看法。
一会儿,另一位不快乐的天使出现眼前,祂的笑容变得严肃,不希望天堂多了个悲伤的天使,他们是带给人类欢笑的天使,怎么可以自己不开心呢!
“你想回到人类爱人身边吗?”瞧她怔愕的表情真可爱,祂没那么吓人吧!
“嘎?!”以为会挨骂的羽衣猛然抬头,不敢相信耳朵听见的神语。
“想或不想需要考虑这么久吗?我对天使们一向宠爱,也希望听听你们心底的声音。”看来祂太少和这些孩子们互动了。
以后得少下些棋,多抽出时间陪陪孩子们。
她看了看一脸和善的米加勒,再瞧瞧贱狗眼的拉斐尔,她勇于表达的点点头。“我想回到他的身边。”
虽然有点对不起爱护她的炽天使们,他们是真心地希望她能成为一位好天使,可是她真的很难过,只要一想到他,她就有哭的冲动,忍著不落泪反而更想他,脑海布满他似笑非笑的神采。
知道有一天会离开他和真正感受离别的滋味完全是两码子事,思念的苦果又涩又难入口,她想他想得连该如何笑都忘了。
他肯定会发火吧!大骂她是只无情的笨鸟,只会帮人却帮不了自己,任由命运将她带回原来的地方。
“好吧!那你下去。”祂是开明的主,绝不为难祂的爱女。
羽衣怔忡当是自己听错了。“……是说我可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