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一件事儿臣不知当讲不当讲”此话说的甚是圆滑。
“但说无妨”还是那么威严的语气。
“儿臣战前曾见有人鬼鬼祟祟出营,未曾想却从此人身上缴的此信”说罢,从怀中掏出信件,而太子听罢却一个激灵,身体抖了抖,这一幕自是入了四人眼里,呈上信件,轩辕梓脸色温度瞬间下降,群臣观此无一人再敢多言。
却见太子僵直的脊背,明显他此刻已然明白这信到底何物,心下却道,难怪轩辕昊会胜了季青颜,才是这信根本就未入季青颜之手,但他仍是抱有侥幸心理,信中落款他又未提及自己名字,父王只会认为是军中有内鬼,不会想到是他,何况又非自己亲笔,这样想到太子心下便安了些。
“太子可能告诉本王,这信中是何内容,让众爱卿也听听罢”突然轩辕梓看向太子,那眼里似有几分探究,又似强压愤怒,继而闭目斜倚在榻上。
太子只得战战兢兢自宫奴手中接过那封信,看罢内容,倒和自己先前猜的相差无甚,然而待眼睛正欲离开这纸张时,却见那落款之处整齐的写着轩辕离三字,顿时那眼底晕开的只剩恐慌与害怕,众臣只见太子扑通跪下,任这信自手中悄然飘下,嘴里只喊道“父王饶命,儿臣有罪”。
却见轩辕梓此刻竟无甚表情“太子可有罪?不如一一道来”,堂下跪着之人身形一震,他明白这是轩辕梓发怒前的征兆。
幼时他常见那些大臣在看到这个表情时吓的不知所以,而自己却因母妃缘故,父皇对他也甚是宽容,而今他见到这一面容,终是明白这宽容并不代表他可以为所欲为。
但此刻他心里还是想着有母妃庇护父王定不会为难他,自己只需为自己开脱罪责便可,心下这样想着,便道“儿臣管教属下不严,现下出现这等事是儿臣之罪,况且儿臣此次是为主帅,属下却在自己眼皮底下做出此等狂妄之举实为儿臣之过,请父王责罚”。
太子倒是反应不慢,一气呵成,说完似完成一件大事般,而一旁轩辕昊听罢此话却笑着挑了挑眉,夜语湛却是咂了咂舍,顾琉与若商陆二人也只但笑不语,却都心下道:轩辕离这谎话编的倒还挺有模有样。
一边群臣只见梓殷王恐是要发怒,却不知所为何事,听太子此言才大致清楚信中所提为何,也方知梓殷王为何生气。
然而,众人又见轩辕梓道“太子之意是说此信乃下属所为?”太子如是点了点头,“大胆,太子可知欺君之罪该如何处罚,即便你是太子也无可幸免”,那刚硬冰冷的话语似要吞没人般。
太子被那声音早吓的不知该说什么,只一个劲的喊着饶命,一点平日的嚣张模样都没有,“既然此信乃昊儿呈上,那你便说说罢”,骤然,又问到轩辕昊。
“先前儿臣就道这战事来的有些怪,那桑饶即便富庶了也不能在短期内就来攻打比自己还强的国家,其中必是有诈,所以便派人小心盯着,却不想截得此信,心里也甚是惊讶”,一字一句,铿锵坚定,未有一字提及太子,但实际又将所有矛头指向太子,只见太子恶毒的眼神似要杀人般,这时方才明白自己亦被人算计了,
“父王,不要听他胡言,根本就未有此事,必是有人陷害我”太子指着这四人所站方向,“大王,太子所言极是,这事恐非如此简单”,那康荣见此景立即道,“大王,太子做事鲁莽惯了,证据确凿,大王可要柄公处理”又有人接道,顿时堂上又是一片混乱。
“方才昊儿未提你半句,何来污蔑之说,太子说这信不是出自你手,那你可知这墨岂是一个小小将士就能持有的东西?本王即便在糊涂,这点还是明白的”不得不说,轩辕梓虽是久不上朝,言语间却仍有年轻时的风范,太子可是差的太远。
听罢此话,太子顿时懊恼当时竟未想到这一点,只是那张脸已经被吓的苍白无比,嘴里只一个劲支支吾吾,却不知到底在说些什么,朝堂上众臣均听清了轩辕梓话中意思,那些站在太子一边的大臣们现下脸色实在难以探究,只望向站在首位的康荣,而此刻康荣亦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走险棋,只得忍着,轩辕昊怎会不知他心中到底作何想法。
一阵沉默,只听见太子的呼吸声似越来越重,“莫非太子之位是当腻了,急着要这王位了?”后一句如吼般冲出口,还跪着的轩辕离早已面无血色,浑身发抖,拼命喊道“不是的父王,儿臣没有,儿臣是被冤枉的”。
已从坐上站起的轩辕梓一个转身,“哦?你的意思是本王冤枉你了?”冷到骨子里的语气,像一月的寒风,刺骨的疼,太子又一楞“不,不,不不,不是的,儿臣不敢”。
“还有你不敢的事吗?先前在大臣面前拒绝领兵出战,而今又与外敌勾结意图改朝换代,你是觉得本王太宠着你就不会办你了吗?”轩辕梓说着便又重新坐回那王塌上,在随最后一个字出口的刹那左手猛然击在那上好的玉雕塌把手上,朝堂上静的连呼吸声都能听清般,而后,好一会儿,轩辕梓闭目倚在榻上。
“罢了,都退下吧”,还有大臣似乎还要说些什么,可看这形势,也不敢在多言,“太子也先退下吧”,随后轩辕梓便于宫奴扶着,回了内殿,太子早已失了魂,现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心里早就慌乱成一团,转了头却见轩辕昊也仍未离开,“哼,四哥真是费心了,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都做齐了”。
轩辕昊笑了笑,右手食指自眼前摆摆,“不会,我只是做了一个臣子该做的,何况,这该是你挑起的才对,太子怎么怪到我头上”话语间满满的玩笑意。
跌跌撞撞站起来的轩辕离身体还在摇晃着,手指指向轩辕昊,眉头紧蹙,满脸怒容。
“你……”。
旁边三人看戏般,“太子莫慌,好戏才刚刚开始”,一边说着便同那三人一齐离去,剩轩辕离一人楞在空荡荡的大殿上。
“昊,大王如今之举到底何意,该不会还要护着那个废物”半路上夜语湛突然问道。
“不会”接过话的是若商陆。
“哦?”轩辕昊有意无意的说出这一字。
若商陆笑了笑“大王王位当初如何得来?”。
“宫廷政变”一旁的走着的顾琉回答道。
“所以大王最忌逼宫夺位,何况是有人去做,所以我们才为轩辕离扣上这一帽子。
轩辕昊点了点头,夜语湛也心下顿时明白。
顾琉此刻却未想此事,他突然觉得这个若商陆知道的东西太多,宫廷政变大王得位就算百姓都知,可王最忌讳之事却是保密的,怎会连一个普通百姓也知,这些他们在一起也从未讨论过,这人本事真这么大?
当然这些顾琉也只是想想,不敢妄加推论。
朝堂上所发生的事言妃早已听说,轩辕梓还未下朝,她便已在内殿等候,所为当然是太子轩辕离,梓殷王早知她会来求情,走了另一路却是去了王后宫中。
轩辕梓发现在这种时候也只有那个安静贤淑,从不计较的王后那里才最能让自己静下心来。
言妃得知此事,深知自己儿子此次怕是跨不过这道坎了,她本也不是个爱计较的人,因为从没有人敢和她争,能和她争,可这次若不是轩辕昊,自个儿子恐怕也不会这么惨,再想着大王去了王后宫中心下莫名的恨起来,可以她的身份地位什么也做不了,以前有轩辕梓,现在还有什么,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发生却无能为力。
最终结果自是太子被废,改立轩辕昊,昭书已下,一切都无挽回余地,轩辕离现下只是一王子罢了,言妃对此也不能说什么,儿子能活下来,这已是轩辕梓能给她的最大恩赐,百姓听此消息自然是万分高兴。
这以后轩辕梓殁,轩辕昊继位,三人为其左膀右臂,为梓殷国的强盛亦出了不少力,先是铲除朝中一些不安势力,丞相康荣首当其冲,其后,稳定朝政,最终助轩辕昊统一疆土,成就举世无双之势,并改国名“瑢月”,意即容纳众星之辉,予百姓福泽之光。
这期间顾琉才发现若商陆这人太有野心,以前从未发现此人却是心狠手辣之辈,在轩辕昊平定疆土期间,若商陆培养了一批死士,共有七十二人,专是一些死囚,武功极高,却是冷血无情,那些敢违背他命令的人无论对错无一幸免于难。
顾琉心道此人隐藏之深恐非一般人,派人调查却如何也查不出他是何来历,这才发现当初是草率了,只觉得这人满腹才华,懂的甚多,本就爱才,又如何会去专门调查他的身份,恐怕当初轩辕昊看到他挨打的一幕都是计划好的一部分,这一路铺垫这么长,到底为何,而且这么久他又未出手伤过他们几人,却还助轩辕昊等位,顾琉根本看不透此人心中所想。
夜语湛自然也是看了出来,亦明白与若商陆恐非一路人,渐渐便也有些疏远,即便明白此刻对他们没有什么威胁,但也忍受不了此人办事狠辣。
对此轩辕昊又如何不知,若商陆无非觉得自己是有功之臣,皇帝不过是告诫一番,轩辕昊明白,但他什么也不说,却和以前一样。
安定后,轩辕昊封了夜语湛左相,若商陆右相,顾琉却说自己如今只想去游荡,去外面转一转总是好的,轩辕昊自是不依,争执未果,便将原梓殷国边界上最大最殷实的一座城池给了顾琉,封其城主,城池改名旒双城,自此顾琉便驻足旒双城,并在此娶妻生子,日子过得也算愉悦,四人每三年便会相聚一次,像当初一样喝酒赏月,只是自此不在讨论政事而已。
其实,当初在顾琉前往旒双城之前,轩辕昊曾秘密召集过他和夜语湛二人,并将一张皇陵地图交于顾琉保管,因夜语湛身处宫廷,行事多有不便,所以只将一把毫不起眼的钥匙给了他,但这并不是说这把钥匙无用。
那张地图详细的描述了一座几乎被众人忘记的陵墓中隐藏的秘密,以及数不尽的金银财宝,若是一国拥有此些财宝,那定然是无人可以撼动其基业,这一财富由来无从得知,能放置于此,想必其中必然有些不够光明正大,另一方面,可能也是先祖为后世基业的考虑,而那把钥匙便是开启皇陵秘密的关键,这一切定然不能被旁人知晓。
而一直以来,轩辕昊最信任之人莫过于顾琉、夜语湛二人,所以也便将这两样东西交与二人保管,何况,现下这状况也无人知道轩辕昊会将此等重要之物将给这二人。
然而,世上总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便是皇帝的秘密,也总会有人想要窥得一丁半点,何况这人还是跟了轩辕昊这么多年的人,更是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谁也不知他出于什么原因而一直追随轩辕昊,一切似乎都还是一个迷。
而顾琉一家最终难逃灭门之灾,和轩辕昊当初所给的那张地图有莫大关系,结果已然清晰,能做了这事的除了若商陆,何人还有此等能耐,恐怕以倾城的聪慧,也能猜出□□,此人若非和自己父亲相识已久,恐怕也不能轻易得手,也许在朝中也是有些地位的,只是现下她还不知此人究竟为谁。
显然,倾城如此精通易容之术必是承于顾琉,所以,若非高手,绝不会有人能察觉倾城易容。
当初裴墨看出这一点时,倾城心下也是很惊讶,但由于相处久了,看出此人也非坏人,所以也就未去思考此事。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结局
(六)真相,结局
此时,裴墨同濮阳羽澈还在旒双城周围四处打探倾城下落,他们知要杀人,也清楚的知道若商陆想要的其实只是一张小小地图罢了,杀人不过是为了掩盖某些不能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