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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这个啊。”君威明白口袋里拿出一个折成正方形的黄色纸张,上头还有一些红色的墨迹留在上头,看似道士在用的符纸。
接过他手中的东西,她将那张的黄纸打开,原来真是一张道士在用的符纸,她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东西。
多绿荫好奇的问:“这要怎么用?”
真有趣!用符纸起火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想不到真的让她遇上了高手,这下子她可要好好的研究他是怎么使符咒起火的看能不能和他学这一招。
“这个啊……你看着。”君威明拿回符纸,用左手食指与中指夹住,口中念念有词。
过没多久,符纸真的在他的作法下起火了。
符纸真的起火了!真是教人不敢相信!
符纸燃烧得很快,君威明一看火焰快要把符纸烧光,他快速地丢出符纸,接着他口中又喃喃有词,不知怎地,本来还在燃烧的符纸,上头的火焰突地消去,化为一缕轻烟消散在空中,而尚未被烧尽的符纸上遗留有燃烧过的痕迹。
多绿荫觉得这一切如梦似幻,她眼神呆滞,过了一会儿才回神过来。
她在回神过后,兴奋的想要向君威明讨教这一门功夫,不仅能生火还能灭火,简直是太神奇了。
“这要怎么做?我想学!”她兴奋得大喊。
君威明露出一抹苦笑,他早该知道的,她在见着自己的能力之后,就会兴起想学的念头。
“这个……你想要像我一样,断了情根之后再来学,因为学这招必须心无旁骛。”当初自己之所以学这招,不过是为了要完成师父所交代的功课,想不到竟会有在别人面前表演的一天。
那时,师父硬塞给他一本书,强迫他去学里头的招数时,他是很心不甘情不愿的,以为学这个是没有用的,没想到……竟然可以表演给宿命妻看,还能引起她的注意。
”什么?学这招还得心无旁骛啊?这比画一张设计图还难呢!”多绿荫喃喃自语着,有些懊悔自己无法断了情根。唉……谁叫她需要喜怒哀乐的情绪,也需要爱情、欲望,哪能就这么断了情根?如果,像他那样子的话……等等!他说他断了情根,她忽然想起他话中的弦外之音,若说断了情根,那他……
大概是两人心灵相通吧!君威明一看她满腹疑问的神情,就知道她的疑惑是什么。
于是他又说:“并不是真的断绝情根,只是让自己不要受红尘俗事所扰而已,因此在某些方面,我算是断了情根。”事实上,他是在说谎,想让她打消学习的念头,因为学这一招要经过很久的时间才能修炼而成,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学会的,她知道这其中需要花费多大的努力吗?
她未免也太会妄想了,他光是学这招,就花了四年的时间,像他这种内行人都这样子了,她这个只因一时兴起而学的人,或许会花上更久的时间,她有办法像他这样子吗?
“真是的!你把话说清楚嘛!”多绿荫搔了搔后颈,失望的神情出现在她美丽的容貌上。
她心中难免会对自己无法学到这门功夫而感到可惜,其实身为工作狂的地,不仅期待自己的爱情来临,同时还希望自己能多学点东西,尽量是别人没学过的,因为这样才能显出自己的特别,她一直想当个与众不同的人,只是碍于工作繁忙,无法去一偿宿愿。
但她是一个很好学的人,从她的工作态度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努力的去钻研创新设计图,不断地增强自身的能力,也难怪她有办法在这一行站得住脚,即使现在新人辈出,还是动摇不了她的地位。
唯有努力,才会得到成功。不管从事什么行业都要用心加上努力,若将工作当成是一件呆板无趣的事情,又怎么会有成功的一天呢?
“我话都已经说得这么白了,你还听不懂?”他笑了笑,蹲下身把地上的符纸收进口袋。不乱丢垃圾是师父教授给他的处世道理之一;他自十岁起便牢记着师父的教诲至今,即使外表和个性都变了,但是师父所教授的众多道理,他是不敢忘记的。
师父在他心中占了一个很重要的地位,因为师父对他来说,是除了父母之外,另一个很重要的人,用任何言语也形容不了他对师父的崇敬之情;倘若师父哪天背叛了自己,或是在他心中的理想形象破灭,那他可能会不顾一切的抓狂。就连宿命妻的重要性也不及他师父,在他的生命中似乎只要有师父就好了。
可是他是个男人,而且是个正常的男人,纵使自己多么的崇拜师父,迟早都要成家立业的,是不?他就是为了寻找宿命妻而出走。而今他相信了师父的话,找到了他的宿命妻,且她也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并挽回师父在他心中的地位;不过,纵使如此,他还是对宿命妻一事感到质疑,真的是这样子吗?那个只相信星象占卜的师父,他所要表达的意思真是这样吗?
君威明不知不觉地陷入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已然回答他的多绿荫这才发现他的心不在焉。
“喂!你有没有在听?”
她不耐的大吼,拉回了君威明的思绪。
君威明腼腆一笑,诚实的承认自己没有专心。“我没有听到,你再说一次好吗?”
君威明很希望他师父所说的话是真的,期望多绿荫就是他的宿命妻,而且是能使他脱离病体的宿命妻,不然……实在不愿再想他师父说谎的结果。
君威明不想毁了他师父的形象,很努力的不去怀疑,可是潜意识里却不禁一直怀疑。
多绿荫气得脸色涨红,气他诚实不懂说谎,更气他竟然不在意自己!
呃……她干嘛管他在不在意自己呢?
唉!不管了,如果真的动心的话,那就动心吧!反正她不也正在期待有爱情到来吗?既然他使她动了心,那就放手一搏吧!
“我刚刚说我听懂了。”多绿荫展现出她难得的甜腻嗓音,温柔地对君威明说。
不过在说完之后,她因受不了这样的自己便当场逃离,生怕君威明一听到那截然不同的嗓音时,自己会被他狠亏一顿。
君威明当场傻住,听见她方才不同以往的嗓音,他开始怀疑。
宿命妻该不会……对他动心了?所以才会对他这么温柔,一想到这个可能,君威明的心中顿时温暖起来了。
从未尝过恋爱滋味的他,现在开始懂得去享受她“特别”的对待了。
为了求证他不是自作多情,他急忙地往多绿荫的背影追去,想要问清楚她是否真的对他动心了,他真的需要知道。
所以……绿荫,别跑那么快呀!
用尽全身的力气急起直追,君威明终于在一个转角处追到了多绿荫。
他伸出长臂,赶紧拉住多绿荫,不让她跑掉。
幸好自己的动作还算满快的,不然若是让她溜掉,那可就欲哭无泪了。
为了确认自己的想法无误,他一定得问个清楚!不然,他一定会被这件事给扰得睡不着觉。跑得气喘如牛的君威明使劲抓住多绿荫,阻止她继续奔跑。
这时的他已经快累昏了,从没想过自己也能跑得这么快,他讶异着自己的脚力并不逊色。
“放手!”多绿荫对于他的举动非常不满,奋力想挣脱。
该死!她表现得太明显了,竟让他知道自己心态的转变,而让他追了上来。
是她做错了吗?
她自认没有,只是从未谈过恋爱的她,认为被男人追着跑,而且是被刚表白过的男人追,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刚才的撒娇口气已是表达她情意的最大极限了,如果要她继续表现,请恕她办不到!她还没那么开放,也没那么大胆,自己也是个会害羞、有矜持的女人。
所以她方才的逃跑行为,是为了不被他追问,是为了掩羞所做出来的举动罢了。
“行!除非你告诉我,你刚才的那种口气是什么意思。”君威明全身无力的放开她的手,心痛如绞。
该死!刚刚跑得太快,使心脏太过兴奋,病又要发作了!
他急急忙忙的拿出几颗备用的药丸吞下,并且努力缓和自己的心跳,生怕等一下病情会抑止不住。
他不想在尚未知道她的心意之前,就被送去医院,最起码要听到一个确切的答案,否则他不甘心!
“没什么好说的!”多绿荫心虚的不敢看他,可是又暗自担心他现在的情况,她知道他现在应该快要发病了。于是,她打消再逃跑的想法,她选择留下来,但仍心虚的不去看他再正经不过的表情。
“我认为你要解释一下。”君威明抚着左胸,试图要使自己的心跳慢下来,不要再兴奋过度。
“不就是我听懂你的话了?那种口气没啥好解释的。”多绿荫的头低到不能再低了,很显然的,她是在逃避。
明知自己的心意,却在此时逃避,她还真是孬种。她很想与他坦然相对,可是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像现在这种情形,所以她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头低低的,如同初恋小女孩般青涩,自己还真是窝囊到极点。
“真的是这样子吗?可是我刚才怎么听,那部像是别具深意的口气,与之前的你完全不同……”
他刻意提起以往易暴躁的她,令多绿荫不禁脸红起来,恨不得能赏他一巴掌,阻止他继续说下去。
“那是你……好啦、好啦!我承认行了吧!”
不想听他提及过往,她索性就一次解决所有问题,不过被迫承认自己心意的多绿荫十分气恼。
“我是喜欢你,如你的愿了!”
她的双颊有如苹果般的红润,看来很诱人,不过她现在仍是一头乱发,实在辜负了那张美颜。
不过看在君威明眼里,她还是很美,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她的表情好像很不情愿,好像是他逼她似的……真教他伤心,为了使她心甘情愿的承认,他刻意装出不想接受的表情。
“没诚意”他并无恶意,只是想听她心甘情愿地说出那几个字罢了。
闻言,多绿荫顿时觉得天崩地裂,世界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热。
她那么用心的吐出他想听的话,结果他竟会是这种反应?
忍受不了他高傲的姿态,多绿荫悲伤的心情全转变为愤怒不已的情绪,若问她现在想做什么,搞不好她会回答--砍人!
她真想砍死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欺骗她一颗纯情心的男人!因为,这家伙竟然讲她没诚意?很好!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作真正的没诚意!
浓情蜜意不再,多绿荫心中火冒三丈,抬起手又要往君威明的脸上挥去。
这次君威明学乖了,及早退了一步。
完了!当务之急,得先灭了多绿荫的怒气。
又躲过一巴掌,君威明身手敏捷的绕至她身后,接着便用双手箝制住她,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虽然动作实在很暖昧,可是为了要让她别再乱动,只好用这种方法了。
“混蛋!我都已经不顾矜持的表白,你竟然当放屁?放手!多绿荫怒不可遏,直想将君威明砍成八段喂狗。不!喂狗可能还便宜了他,丢人基隆河里还差不多!
“我又没有拒绝,你冷静点!”他拼命的阻止她的挣扎。
“但那话听起来就像拒……”
多绿荫原本又要开骂,却被君威明的举止给阻止了。
这家伙……竟然在吻她!放手,快放手啊!
奈何君威明已经先箝制住她,她无力反抗,只好乖乖地任他摆布。
君威明的吻很轻柔,不似时下的年轻人还有口舌交缠,拼命地汲取对方口中的甜蜜,君威明仅是吸取了一点,用自己的唇舔着她的唇瓣。
虽然没有很火辣,可是……这么奇特的吻她从没经历过,一时之间,她忘了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