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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有没有,你对人也应该有那么一点戒心才是。”君威明颇感无奈,难不成她单凭对朋友的信任,就忘记自己曾经吃过亏吗?全然忘记自己的前车之监,毫无戒心的对一个大色胚做出那种哥儿们之间才会有的动作,她是不要命了吗?方才她一手放在他肩上的动作,是很容易被他得逞的!
“戒心?我认为没必要……”多绿荫咕哝着,她认为没有必要在朋友面前防东防西的,那很麻烦。
“那好,我就告诉你你刚才的那个举动有多么危险,足以让人有机可乘!”
君威明不假思索的拉起她的手做出刚才的动作,怒火攻心的他竟然没有发现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见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肩头上,多绿荫再怎么粗神经,还是难免会在喜欢的人面前露出张惶失措的样子,只是君威明丝毫没有察觉,他继续示范着。
“你看!你这么做就露出了你的弱点,万一阻止不及,你最重要的……”君威明一边示范一边斥喝,正要说出她的弱点在哪里时,便见着了……她那引人犯罪的胸脯。
该怎么说呢?他是要婉转地点出那个地方,还是……
他看着她诱人的胸部,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正在燃烧,他根本说不出话来,糗极了。
而等着他继续说下去的多绿荫,全然不知他内心的天人交战,她有些害羞的看着欲言又止的君威明。
他怎么了?不是说得好好的吗?怎么停下了?
两人就保持这样的动作持续了三秒钟,直到多绿荫发现君威明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的胸脯时,她连忙羞赧的以双手环抱着自己,不敢再说一句话。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这么说,因为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容易让人入侵了,只要她一个不注意,就会被别人吃豆腐,天呀!羞死人了!
“你知道了吧!”脸色涨红的君威明把头撇开,可是却忽视不了自己的兴奋。
现在的他心跳加快,感觉好像快要发病一样……患有心脏病的他不能承受太大的兴奋和太大的打击,以免……
他双眼暴凸,感觉自己的心脏病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他没想到在见着她的胸脯之后,竟会兴奋到无法自己的地步。
君威明痛得用一手揪紧胸口的衣服,揪得死紧,感觉身体无法负荷的灾难到来了。
完全没察觉君威明有些异样的多绿荫,继续安抚着自己狂乱不已的心。
他刚刚一直盯着……啊!不要再想了!
多绿荫很想让自己冷静一些,所以努力的缓和自己的心跳,刻意以东张西望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忽然间,后台人口的门扉被推开,她猛然见到一抹不该出现的身影,顿时她全身的血液凝结,心头不再小鹿乱撞,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恐惧。
怎么会?多绿荫只手捂嘴,不敢相信她所看到的,她必须赶快去通报!
已恢复冷静的多绿荫,连声再见也不说就离开了君威明,独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她的无情令君威明非常讶然。
君威明无法出声叫她不要走,他目前的状况是自身都难保了,根本没有力气喊出声。
在忍受不了痛苦的情况下,他当场痛晕了过去,当他倒落在地时,这才有人察觉到他的不对劲。
一个模特儿发现了他的异样,便上前去关心。“喂!你没事吧?”
多绿荫十万火急的跑到坐在特别席上的多家人面前。
她焦急的大喊:“不好了!”
刚回到位子上的多茗黑见她气喘吁吁的样子,故意调侃她:“全世界都知道你很不好啦!今天的服装展办得这么成功,你还好吗?”她笑笑的揶揄多绿荫。
一听多茗黑又对其他妹妹不礼貌,身为大哥的多倪放下手上的瓷杯,怒声斥责:“茗黑!你这是什么态度?”
看起来很优闲的多倪,不生气看来无害,但只要一生气,就足以撼动山河。多茗黑吐了下舌,不理会多倪的怒吼,她装作没事般的饮茶作乐,当她大哥在放屁。
她之所以能够有恃无恐、大胆犯上,因为她仗着自己是多倪最宠爱的小妹。
“为何这么急呢?瞧你都流汗了,”多孟红真不愧是大姐,一见多绿荫香汗淋漓,便连忙拿出一张面纸,为她拭着脸上的汗水。
多孟红小心翼翼的拭着,看得同她前来的翎卢殷万分羡慕。
虽说在她眼中,他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甚至连个屁也不如……不过,就算她要冷落他,也不能当着自己的面对她妹妹百般呵护,看得他好嫉妒啊!
气愤的端起桌上盛满褐色汤汁的碗,翎卢殷不顾烫舌的危险将它灌人喉,转过头不去看多孟红和多绿荫。
“瞧你说得这么急,到底是发生什么大事了?需要你这位设计师亲自出马,该不会是缺男模特儿吧?”向来没大脑的多靛郡吐出一句任谁听了都会生气的话。
她此话一出,便被坐在她身旁的花圣也由桌子底下狠狠地拧了她大腿一把。
“噢!”痛痛痛……圣也小力一点啦!
多靛郡在花圣也拧完后,赶紧伸手抚着受疼的大腿。
坐在她身旁的花圣也文风不动,看不出他已经私底下惩罚了不经大脑就发言的多靛郡。
“这真的是一件大事!琬家人……”
多绿荫话末完,现场的某位人士手上的茶杯已铿然落地,茶水洒落一地,而那个掉茶杯的人竟是……多茗黑!
不只多茗黑举止怪异,就连其它多家人在听闻到她的话之后,也全都板起脸了。
不知道多家人为何会个个面色凝重的局外人,皆是一头雾水;看着身旁的多家人全露出了大事不妙的神色,一堆疑惑纠结在他们的脑袋里。
不过就是一句话嘛!他们怎么就变了脸色?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身为局外人的若宁、翎卢殷、东方梓与花圣也统统满腹疑惑。
多倪当机立断,他朗声叫唤:“兰红京、矢严昀。”暗中保护多家人的两个仆佣自暗处步出,兰红京还是很爱穿着华丽的红色旗袍,而穿着墨色长衫的矢严昀则是一脸杀气。“去找出混进来的琉家人,听到了没?”多倪的声音变得森冷。
两人一听,就迅速领命去找。
琉家是多家在商场上的宿敌,琉家这一代的接班人不断的和多家在商场上明争暗斗,就连一些基本的市场他们也抢,可以说是来抢多家风头的。
琉家有四个兄弟姐妹,其中对多家最具威胁性的就是琉家最小的成员。他处心积虑的想要灭掉多家未来的接班人多茗黑,而且他还对多茗黑做出令多家人无法原谅他的事情。
多倪之所以会想揪出这个琉家人,不是没有原因的,他是想借着捉到一个统家人,继而威胁统家以后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谁教他先对多茗黑做出人神共愤的事情。让她现在除了无心无情之外还背负着不堪的过去,变成一个令人看了万分心疼的小女人。
过了五分钟之后,兰红京先行回来。
众人十分不解,统家人不是很难捉到吗?
“主人们,我不是来回报捉到琉家人了没,而是要说……绿荫主人,君威明他方才晕倒在后台,已经有人叫救护车送他去救治了。”兰红京冷然的报告着。
即使算得上是熟悉的人,她也没有必要为了君威明露出过多的情绪。
第九章
刺鼻的药水味,窒闷的病房……
君威明在一进入病房之后就产生了排斥感,这个地方是他生平最厌恶踏入的地方,他厌恶这里的气氛,那死气沉沉的气息令他难受。
可讽刺的是,他的身体状况让他不得不踏人这里,心脏病的发作使他再次踏人这里,这令他恨之入骨的地方。
自从师父出现在他生命里之后,他才有机会逃出病房,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可是……如今他又踏入这里,这是意味着什么吗?
听着接到消息、前来探视自己的师父拉拉杂杂的说了一堆他不想听的话,他痛苦的闭上双眼。
那时,他若没有太过兴奋就好了……未曾那么近的看着女人的胸脯,他因控制不了自己的兴奋而使得心脏病发作,所以又被带入了医院,过着他以前最不想过的生活。
难道真要放任病魔继续缠着他,让他什么事也做不成吗?就连当初答应绿荫要走秀的事……他悔不当初的摀住脸,深深觉得自己对不起多绿荫。
一想到绿荫……是宿命论本身就是错的,还是他找错人了?
如今他的病再度发作,这让他不禁怀疑这中间是不是哪里出错了,否则他也就不会有今天……
感觉心口又再次泛痛,君威明轻抚着心窝,努力的想要减轻疼痛。
不行!现在的他情况十分不妙,他不能再想更多的事情,徒增自己的烦恼了,不然又要麻烦医生了。
“威明,你确定你没找错?”君威明的师父是名道士,穿着黄色道袍、头戴道士帽,他关心地询问着自己的弟子。
“师父,我确定没找错,你不是说夹着发夹、身穿米色衣服的女性吗?更何况我连她的生辰都问了,也确定了。”就是经过这样子的确认他才更怀疑,该不会是师父说错了吧?
他缓缓地把头靠向身后的枕头,想要换个比较舒服的姿武。
道士双眉紧蹙,陷入沉思。
他实在想不出为何徒弟在找到宿命妻之后病情却没有丝毫起色,于是他拿出自己吃饭的工具,想算算看是哪里出问题了,他这一算,终于真相大白。
原来是有另一个特征和宿命妻很像的人同她在一起,这个笨徒弟该不会找上另一个人了吧?
道士冷汗涔涔,握着工具的手也剧烈的发颤起来。
接着,他面露难色的望着坚持没找错人的君威明,有苦说不出。
唉……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时间无法回转,万一他们两个已经……
不行、不行!为了宝贝徒弟着想,他得把那个冒牌货给驱逐!
道士把工具放回随身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一把木剑来,一副要驱邪的样子。
“师父你这是要干嘛?”君威明有些诧异师父会拿出许久未见的工具。他记得师父若拿出木剑,就表示事情已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慢着!莫非师父算出了什么吗?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他着急地对道士大嚷:“师父!你是不是算出了什么?”他要知道真相!
“你被妖魔迷惑了心智。师父要来帮你驱邪!”岂有此理!他这个卜算奇准的高人,一世英名竟要毁在那个不知打哪儿来的女人手上,让徒弟被她所惑,真是不可原谅!他一定要把那个妖女给赶离徒弟的身边!
“什么?什么妖魔啊?师父,你到底算出什么结果?”唉?”师父一旦遇到困难度很高或是无法置信之事时,他就会认为那是妖魔在造孽?”慢着!这么说来,是他找错人了?不然,师父也不会出现这种举动,真是这样子的吗?绿荫并不是他的宿命妻,那谁才是?他努力了这么久,甚至连真心也放进去了,结果竟然不是她?
莫大的打击如排山倒海般向他袭来,他觉得世界仿佛在一瞬间背叛了他,由师父的态度看起来,他这段时间根本是白费力气,不过他已铸成大错,现下要收回已经很难了。
这下子,事情变得不可收拾,可是?”宿命不能改变吗?既然木已成舟,他何不去改变既定的宿命?照着先前绿荫所建议的,去接受治疗手术,好还给自己一个健康的身体,这么一来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不过想归想,他可不敢对深信星象占卜的师父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省得师父被他的话吓晕了。师父年纪大了,他不想让他承受过多的压力。
现在,他应该想办法让绿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