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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一下午都在跟二皇子饮酒,并没有问臣妾任何问题。”
“朕问你平南王,他好吗?你回答了吗?”夏君逸又重复了一遍。他说这话的口气不像是问候,倒像是诅咒别人死一样。
“谢皇上关心,我父王身体很好。”心诺努力与他抗争,夏俊逸手上的力道又大了一点。
“哦,是吗?。”夏君逸仰首一笑,道:“你现在才回答,会不会有点晚了。”
“臣妾认为,这个回答并不晚。”
“你倒是说来听听。“
“皇上第一次问完之后,不待臣妾回答就自行离去了;臣妾即使答了,皇上也听不见;方才是皇上第二次问,臣妾及时回答了,又怎么会晚呢。倘若皇上真的想知道,今日大殿之上就不会先行离去了。皇上九五之尊,又怎么会跟臣妾一个弱小女子计较不休呢,况且皇上问的问题臣妾也以如实回答,现在皇上可以放手了吗?。”心诺忍住下颚传来的疼痛道。
“是,你说的在理,可是,朕就是想跟那个所谓的‘弱小女子’计较不休,怎么办呢?那个所谓的‘弱小女子’可是伶牙俐齿的很呐。”夏俊逸拉着心诺往他身边拖去。
他不相信她是个弱小女子,她眸子里仿佛蕴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让他欲罢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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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8节:九子挑一为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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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诺挣不开他的手,又不能用内力,只得低头,在他抓住自己下颚的手心上咬了一口。
他吃痛,放开了她。
夏俊逸举手看着自己手心上的一排压印,皱起眉头道:“你为什么不想侍寝。”
她不会将身子给一个杀她亲人的男人,除非有一天她必须那样做,不然,即使祖母有命她也不会愿意。
心诺低头微微抽动肩膀挤出一滴眼泪,哽咽道:“因为,我怕你。”
夏君逸不过年方二十三岁,他也算是一个俊朗美少年,一身龙袍更衬出他沉稳的气势。他听了心诺的话,微微皱起眉头道:“朕哪里让你害怕了。”
“皇上全身上下都让臣妾害怕。”心诺赶紧接话。
夏俊逸听了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道:“你不愿意侍寝,朕不勉强你就是了,朕只是给你开了个玩笑,只是你也用不着这样哭哭啼啼的,还堂堂郡主呢。”
听他这样说,她觉得这还像句人话。
“不早了,你累了就睡吧。”夏俊逸起身离开。
“臣妾要睡在何处?皇上又睡在何处?”心诺看着他的背影问。
忽然,灯熄灭了,寝宫里顿时昏暗下来,待她眼睛适应了昏暗的时,才看见原来龙床前的柱子上镶着四颗硕大的夜明珠,发出浅黄色的光芒
“你怎么还没睡啊!”夏君逸身穿一件明黄色宽大的寝衣走过来,坐在床上。
“皇上不是不要臣妾侍寝了吗?为什么还?”
“睡吧,你还真是多事。”夏君逸拉过被子自己躺下,盖住身子。
心诺看着他躺下,坐在床上纹丝未动。
“你不是很累吗?为什么还不睡?你要是不累,朕就要你侍寝了!”
“臣妾累,臣妾很累,臣妾浑身都痛的。”心诺赶紧躺下。
夏君逸裹起被子盖在心诺身上,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早上就看见你了,一点也不老实,半个月的宫廷礼仪怎么学的?《女则》怎么学的?”
心诺听着夏俊逸的话,紧握了一下手指,继续装睡,她不会被他的软语所感动,决不能。
“朕后宫的妃子还没有一个像你这样,不知道那些大人家的千金怎么样?不过既然朕选了你了,那就你吧。”夏君逸在心诺耳边嘀咕着她听不懂的话,像催眠曲一样,片刻,她就沉沉的睡去了。
夏君逸见她睡去了,扬起唇角带上一个满意的微笑。
他早上下朝途径正门,就见陈公公带着一队新秀女进入宫门,其它女子皆面带喜色,窃笑不止。而她却一直皱眉不语,她的眼睛幽深黑亮,明亮的眸子像漩涡一样,让自己看了一眼,就陷下去了。
她眼中的冷酷,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沉稳。
他觉得她虽不是倾国倾城,可是她黑亮的眼眸,漩涡一般的深沉,像有魔力一般,让他抗拒不得,他觉得她,或许就是那个自己要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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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9节:鳳宮識真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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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心诺浑身燥热,热汗直流,额头发烫的厉害,她觉得自己嗓子发干,犹如身在火海一般,她好像看见祖母在火海里焚烧,心痛的几乎窒息。
“祖母,祖母,…不要啊祖母,祖母…”心诺放声的哭喊,可是嗓子痛的却发不出声音来。
夏君逸听见她的低语就以为她在做梦,他睁开眼睛,却见她脸红微红,身子火热发烫,额上直往外冒汗,用伸手一探原来是发烧了,定是下午穿了太久的湿衣所致。
夏君逸见她口中低语不止,脸上神色忧伤,眼泪随着眼角不停的滑落,似有很深的心伤一般,这样一个女子,她的样子完全不像刚才那般伶牙俐齿,看着真是让他心痛。
平南王疼惜爱女,人尽皆知,为何身份尊贵的小郡主竟会有如此心伤之事呢?
夏君逸注视着她,心中有些猜疑,就在他疑惑之时,忽然,看见她的耳根有一些翘起的肉皮。夏君逸神色紧张,用指甲轻轻一挑,这肉皮竟越开越大,他轻轻的揭下她脸上的那个酷似真人皮肉的假面。
看着她真正的容颜,夏君逸握紧拳头几乎窒息过去。
这张脸真的是人吗?是他亲眼所见的女子吗?此生竟能见到这样貌美的女子,她美的不似凡人。不知夏君逸是激动还是生气,竟伸手捏了一下她粉嫩的脸颊。这个才是她真正的容颜。
夏君逸扬唇微笑,自己的感觉没有错,有着这样一双幽深眼眸的女子,她的容貌一定是倾国倾城的。她可以用假面遮住自己美丽的容颜,可她的眼神却掩饰不了,还有她的身姿。下午在涴花阁,湿衣隐约显出了她玲珑的曲线。
夏君逸一直看着她,若不是她发烧流汗,假面翘起,自己永远也不会发现她真正的容颜,不过好在自己发现了,这样的女人他不会放过。
平南王果然狡诈,居然,用这样一个女子来代替小郡主。
他送这样一个女子到自己身边来,又有什么意图呢?
夏君逸不动声色的将假面贴在心诺的脸上,此刻心中早已波澜起伏。
德天宫灯火通明,秦才人高烧发热,皇上连夜召太医进宫为秦才人看病,直忙到黎明时分众人方才散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天已亮了,一束明亮的光线照进来,有些刺眼。
心诺觉得额头有些疼痛,看着头顶明黄色的帷幔才想起来,自己是睡在龙床上的,她慌忙起身下床,觉得有些头重脚轻。
“秦才人醒了吗?”一个小丫头推门进来,道:“奴婢叫宁儿,是皇上让奴婢来伺候才人起身的。”
“哦。”心诺无力的趴在桌子上点头。
“秦才人昨夜生病了,皇上连夜让御医来给才人治病,才人觉得现在好一点没有啊?”宁儿一边整理床上的被褥一边说。
“还好。”
“秦才人要是觉得有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诉宁儿,宁儿好去禀告皇上,让御医来给才人看看。”
“没事。”心诺点头回答。
她怎么会病呢,她怎么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了?为何她生病竟连一点迹象都没有。自己生病了没有乱说话吧。心诺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根,才放下心来。还好,假面还在,没有被他发现。
“让奴婢给才人宽衣吧。”宁儿拿出一套叠的整齐的宫群举到心诺面前。
“这是?”
“这是皇上吩咐奴婢让秦才人穿上的。”
“真漂亮。”宁儿见心诺穿着这身鹅黄衣裙,连连赞叹不止。
夏君逸他在搞什么鬼。在后宫只有皇上能穿黄色,他这样会害死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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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10节:居心何在挑凤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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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个小小的才人,夏俊逸居然让她穿成这样,况且,她并未侍寝,他这倒底是什么意思?
“皇后娘娘驾到。”门外传来公公尖锐的吆喝声。
紧接着就是高皇后带着一群宫人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气势如雨后春笋破竹一般涌了进来。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心诺俯身行礼,宁儿跟着跪地而拜。
高皇后一进来,就见心诺一身鹅黄衣裙低头站在那里,她顿时脸色一黯,绕到心诺身后,道:“哀家听说秦才人病了,皇上连夜让御医来给才人看病,可是现在,哀家看秦才人面色红润,身子好着呢?怎么,这病,好的也太快了点吧。”
“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只是小病,让皇后娘娘费心挂念了,都是臣妾的不是。”心诺低头回答。她此刻一定想她死一万次吧。
高皇后看着心诺直视不说话,眼神里带有浓浓的挑衅,她即不让宁儿起来,也不再开口问话。片刻,她转身走到心诺面前伸出手指,抬起她的脸颊,手上的指甲尖而长,在心诺的脸颊上轻轻刮着,刀子一样的目光盯着她,道:“秦才人不愧是平南王的爱女,美丽,漂亮,就连皇上都费心的要讨好你了。”
高皇后话中带刺,心诺怎会听不出来。
高皇后是皇上的原配,不知夫妻之间感情怎样,可是,夏俊逸这样对她,不是让皇后拿捏她的把柄吗?真后悔不该穿上这身衣裙,她虽不喜欢高皇后,可是,现在她还不想与她为敌,羽翼未丰满之前,决不能树敌。
俗话说枪打出头鸟。
“皇后还真是勤快啊,一大早就来看朕。”夏君逸斜倚在门框上,脸上带着慵懒的笑容,俊美的脸上英气十足,如果不是一身龙袍在身,他这样倒像是个浮夸贵公子的摸样。
高皇后见了皇上双眼放光,款款的迎了上去道:“皇上,…”
夏君逸将高皇后撇在一旁直直向心诺走了过来,握住她的双手,道:“彩衣,你醒了,头还痛吗?”说着他伸手在心诺额头上试探了一下,然后嘴边噙着一抹笑道:“好多了,你让朕担心死了。”
看着夏君逸将高皇后撇在一旁,却对自己如此多情的关怀,心诺觉得他有些做样子的感觉,该不会是做给高皇后看的吧。忽然,她想起夏君逸说话时眼中意犹未尽的笑容,心中一寒,他该不会是想利用自己对付高皇后吧。
高皇后是高将军的女儿,高将军又是夏王麾下的副将,夏王在乱世为了笼络人心,于是跟高将军联姻,那时夏君逸才十八岁,也就是说高皇后与夏君逸有五年的夫妻情分。可奇怪的是,五年里高皇后竟然无子嗣。
夏王建立王朝后,高将军被封为镇国大将军,仍手握重兵权,又因为高将军是皇亲国戚。他是唯一一个手握重权又待在帝京里的前朝老臣,也因此,高皇后在宫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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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卷 第11节:恕难消受君恩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