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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偷情也许还可以有条活路,但,皇上的妃子偷情,这丢的可就是国家的脸面,况且,此时正是紧要关头,郑国的皇子、公主都还未走;旬主也在帝京里面,如此一来,就算别人想求情开脱也要顾及皇上的面子,而不能求情;淑妃被赐死是一定的了,那谕令王也做到头了。
第6卷 第148节:皇妃肆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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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仙玉如幽灵一般的身影飘走了。
心诺依旧矗立在花园里观花、赏景。看着她在冬日的阳光下照耀的有些杂眼的粉白、深红、浅紫,青罗,她莞尔轻轻笑了起来。
郑仙玉那丫头果然鬼灵精怪的很,她得知这个消息后不先去找别人第一个来说给自己听,是在故意试探自己,难不成她怀疑淑妃跟侍卫的丑闻败露是她所为。也难怪她会被人怀疑,她太过于镇定了,难免…。
一直待在远处的宁儿见心诺转身似乎想要离开就走上前来,说:“才人是不是累了,要不要去前面的小亭子里休息一会,喝点茶歇歇脚?”
心诺说:“刚才仙玉公主来说的话你可都听见了?”
宁儿小声回答:“回才人,宁儿离的远;公主跟才人说的语声太低,奴婢没听见。”
心诺走上青石小径,道:“几日不出宫门,今日天气晴好本想带着你出去走走,怎奈宫里又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回去休息吧。”
宁儿小声说:“才人是指淑妃娘娘宫里发生的事情吗?”
心诺回首,“连你也知道吗?”
宁儿点头:“奴婢听底下的姐妹们说起过这件事。”
心诺进了大厅在小榻上坐了下来,墨妍上了茶就站在了一旁。
“你倒是说来给我听听。”心诺端起茶盅揭开盖子拨弄着。
宁儿点头,“就这两日才听说的,淑妃娘娘宫里的那个宫女叫小娥,前几日不知道犯了什么错被淑妃娘娘打的浑身都是伤。”
心诺点头:“小娥受不了淑妃的拷打就将主子跟侍卫通奸的丑闻抖了出来,是这样的吗?”
宁儿不敢回答,她又不是监查官,事情都只是听说还没有确切的证据。
心诺见状抿唇轻笑:“本宫只是猜测而已,至于这件事情是怎样的皇上会派人查清的,也用不着咱们操心。”
墨妍接着说:“奴婢也经常听底下的姐妹们说淑妃娘娘经常拷打下人,性子极其暴虐。”
“是吗?”心诺放下茶盅道:“还真是没看出来。”
“皇后娘娘驾到——”
就在主仆三人说话间的时候,彩衣宫门外忽然响起了魏公公尖锐的声音。
第6卷 第149节:每个人都在窥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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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皇后身着一件金线绣凤凰的锦绣朝服,珠玉环佩,浓艳妆束,让人有种不敢近看的窒息状。随着高皇后走进彩衣宫的大厅里,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浓烈的香味。心诺微敛眉头,桂花油。在看高皇后头发上梳着的云鬓妆,凤尾金钗,下面垂着层层步摇,那步摇随着她的脚步走动而前后摇晃。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心诺俯身参拜。
“秦才人最近倒是很少出门走动啊?就连哀家的金玉宫你也不去了。”高皇后四下看了看,而后回身在主座上坐了下来。下人上来奉了茶。
“回娘娘,臣妾最近身子不适,又因天寒,所以待在宫里不常出去,还望娘娘恕罪,待臣妾身子好点定去给娘娘请安。”
高皇后斜视了心诺一眼,说:“秦才人不出宫门,恐怕连宫里头出了大事了,都还不知道吧?”
“娘娘说的大事可指的是岁年将至,皇上要摆宴席跟各宫嫔妃团聚一事?”心诺语声不大不小、语速不紧不慢,说的是恰到好处。
高皇后听完,哼笑了一声,“秦才人还真是会说笑;这岁年晚上皇室团聚固然是大事一件,可眼前还有比这更大的事呢?”高皇后显然是不愿意在跟她兜圈子了,直接说:“淑妃娘娘的事,秦才人还不知道吧?”
心诺心想淑妃可是皇后面前的红人;谕令王跟高将军向来关系不错。如今淑妃出了事,谕令王一定会向高将军求救,也就是像高皇后求救,她是不是坐视不理的;淑妃一死就等于折去了高皇后的一个翅膀。
高皇后见心诺低头不语也懒得在看她,她看向一旁问:“她就是那个宝相国的奴吧?”
心诺明知她问的就是墨妍,抬头看了墨妍一眼;墨妍慌忙跪了下去额头触地,心诺点头道:“回娘娘,正是。”
高皇后鼻子嗯了一声,“长得倒也白净,看着也怪伶俐,比起淑妃宫里的那个宫娥要让人放心多了。”
第6卷 第150节:奴与婢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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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高皇后忽然说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心诺依旧恭敬点头:“是娘娘谬赞了,墨妍不懂事,臣妾从不奢望她能如宁儿一般聪慧,但端茶奉水看门扫地还是能做的。”
高皇后忽然呵呵笑了起来,“同是小郡主;谕令王爷和平南王爷也没什么差别吗?不过淑妃娘娘跟秦才人可就有差别了,哀家知道皇上喜欢你,才忽略了其它的妃子,可是你也不要得意的太久了。”
“娘娘教诲的臣妾记下了。”心诺明白,如今的高皇后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她还能心平气和的坐在这里跟自己说这么多话已经是极限了。也真是可笑,为什么出了事大家都第一个想到她呢?
“淑妃娘娘的事,哀家管定了;至于那个宫娥说的是真是假,哀家一定会追究到底的。”高皇后忽然起身,甩起衣摆就离开了。
心诺看着高皇后去如风一般的背影暗嘲,“她还真是沉不住气。”
“才人。”宁儿的声音打断了心诺的心思。心诺看了宁儿问:“你想说什么?”
“要不要将皇后娘娘威胁才人的事告知给皇上?皇上一定会给才人出头的。”
心诺淡淡的笑了,宁儿这个傻丫头出了什么事就知道找皇上;若不是夏君逸连日对她的独宠,也不会引的后宫里人人都那么关注她的举动了,她数日不敢出宫门不说,如今出了这样的事,也有人怀疑她。
“皇后娘娘性子跋扈皇上早就知道,她也没有对我怎样?如今皇上正为淑妃的事烦忧呢,我们还是不要去烦他了。”心诺边说边向内阁走去,而后又吩咐:“对了宁儿你去吩咐御膳房午膳给我准备一些清淡的饭菜;我想沐浴之后在用膳,墨妍你来给我宽衣。”
心诺躺在热气腾腾的大浴池里面,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眼前短暂的安宁。墨妍则跪在一旁小心的将干花撒在池水里面,她动作轻的就像一不小心会惊动了心诺似的。
“那个宫娥如今怎么样了?”心诺轻柔的语声穿过水汽传进了墨妍的耳中。
“被皇上收押,关在天牢里。”
一会,心诺又接着问:“那淑妃呢?”
“也被关在天牢里,似乎受了刺激,有些神志不清。”
心诺听了不在发问,这些事她根本无需过问;墨妍办事她向来放心。
第6卷 第151节:事后言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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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邢淑妃的淫荡行为败露,这件事情牵连了不少宫人;夏君逸大怒赐淑妃白绫一条,淑妃宫里的宫人凡知情不报者皆处斩首,据不知情者被罚永世为奴在宫里做苦工,承受着生不如死的折磨。
至于淑妃的父亲,谕令王因管教爱女不严,有违三纲五常之罪,被撤去藩王的封号,朝廷收回了他手中的兵权,被贬到极偏远的一个小镇做了官。
夏君逸的处罚不能说不好,但他撤藩一事也引起了朝中不少大臣的抗议之声。反对归反对,他终于还是走出了撤藩的第一步,于此也惊动了那些藩王们。更有人私下传言说皇上意不在处罚妃子而意在要撤去他们这些藩王的封号,收回他们手中的兵权。
又有人说皇上独宠秦才人,冷落了凤宫各宫里的妃子,所以,淑妃才会犯错,若是皇上平衡对待各宫妃子,这样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淑妃死也死了,谕令王贬也贬了,之后关于他们冤屈的言论也传开了。
当然,这些话肯定是不能摆在台面上说的,都是一些小人私底下鬼鬼祟祟议论的。
心诺走进德天宫的时候,里面昏暗无光;她看了一下被熏香缭绕的大殿,皱起了眉头。平日掌灯十分,德天宫里就亮起了灯盏,今晚却…。
心诺借着昏暗的灯光,揭开帷幔轻轻的走了进去;夏君逸已经有十数日没有去看她了。她倒不是耐不住寂寞,而是听到一些关于淑妃的风言风语,想探探他的口风如何。倒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处死了淑妃夏君逸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这才几日不见,他怎的就这般憔悴。心诺看见面色暗黄,满脸胡茬的夏君逸忽然有些疼惜起来。她走过去抱住了他的肩膀,让他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心诺知道,这些流言不是没有依据的,一定是有人在私底下造谣,散播谣言,企图对他们不利,让他们的矛头指向秦彩衣,指向平南王。
“我那样做,真的做错了吗?”夏君逸抬头,眼中带着渺茫问。
第7卷 第152节:百般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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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诺觉得心中隐隐作痛;夏君逸迟迟不肯行动,她只好暗地里推波助澜了一吧。看他酷似坚强,其实,他也有脆弱的时候。
“君逸,你没有错;淑妃跟侍卫有染她犯了皇家的戒律,该死;谕令王教女无方,也该被贬,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这天下本来就是夏家的,夏家的人说的话就是天命,天命不可违,你是上天选定的天子,你要站起来,做给他们看,不然,这些流言将会越来越多,越来越苛刻。”
夏君逸注视着心诺,彷佛这会才认识她一般,眼底带着猜摸不透的目光,许久,他才低声说:“我觉得很累。”
心诺覆上夏君逸的额头,顿时惊出了一身汗,他额头发烫的厉害,“来人——”
御医额头上细汗密布,小心翼翼的给夏君逸号脉,心诺则心焦如焚的等在一侧。陈公公关闭了德天宫的宫人,守在宫门外,皇上生病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不然就为他是问。如今,正值紧咬关头,高皇后兴许正窥视着德天宫,偏偏夏君逸在这个时候生病了,岂不是让她有机可乘?皇上病了,在宫里能说的上话的人就是皇后了。她指不定要做出些什么事情来。
心诺见御医起身拭着额头,就急切的问:“皇上,他得了什么病?”
“皇上并无大碍,乃是虚火攻心,似有些受凉劳累过度,故此才会…,臣开些药,皇上吃了以后,安心静养两日便可没事了。”
心诺听了这才舒缓了一口气,而后又吩咐宁儿跟御医一起去拿药,看着面容疲惫的夏君逸,她心痛极了。同时她也在心中自责,不是她迫不及待的要整治后宫除去一切绊脚石好登上后位,而是想快点帮他收回夏家实权;故此才——
夏君逸曾许诺过要让她做皇后的,想到这里,心诺觉得心中异常难受。
心诺小心翼翼的将沾了水的帕子覆在夏君逸的额头上;手还未拿开,忽然,夏君逸就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胸口上。
第7卷 第153节:君王宠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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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近子时,他才醒来。这一晚总算是熬过去了。
心诺见状,露出了一丝隐藏的微笑;总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