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放?”高皇后似乎是听见天底下最可笑的一句话哼了一声,“你可曾放了邢玉?”
“淑妃娘娘她与侍卫有染,藐视皇上的尊严,罪该至死。”
“哼!”高皇后狠狠的瞪了心诺一眼,“不要以为你们背后搞得那些勾当哀家不知道,你当心若是让哀家抓住你的把柄,绝饶不了你。”
“皇后是不肯给秦彩衣这个面子了?”
“淑妃已经死了,你这个面子卖与不卖,哀家觉得也没那个必要了。”
心诺望了一眼站在台阶上,背着亮光,脸上半明半暗的皇后,心中顿觉杀意云集,那怒意从手掌心里面发出来就是寒冷的气息,片刻,她收敛了自己的杀心,她想起了一个更好的主意。
“臣妾告退了。”心诺冲着高皇后的背影,欠了欠身就退下了。
高皇后见心诺离去就以为她被自己唬住了,不屑的哼了一声后才回身在榻上坐下来。
出了金玉宫后,心诺心思凝重,故脚步匆匆忙忙的;宁儿则一路小跑的跟在后面跑,她实在不明白,看似纤弱的秦才人走起路来,怎么跟飞似地那么快。
“秦才人这么着急,这是要去那里啊?”
心诺见郑仙玉在凉亭里喝茶,就停下了脚步,她面带纤柔笑容,轻轻迈步走上了台阶,“我正要找你。”
郑仙玉浅笑,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温暖的午后,在小亭子里喝茶观花,也是一件美事,人生处处得享受。
第7卷 第159节:魂惊小年夜1
》
掌灯时分,凤宫里就亮起了无数盏彩灯,其中多以浅黄为主;这是皇室的尊荣的象征;今晚小年夜,皇上在宫中设宴,一是跟满朝文武共庆小年夜;二是为郑国的三皇子跟仙玉公主践行来的,过了小年夜他们一早就起程回郑国了;当然明日一早起程离开的还有旬国的旬王。
夜幕降临,高筑台四周点燃着火把,燃着的烟味弥散在凛冽的冷风里,吸入鼻腔里面,只觉得有些呛,心诺微微皱起了眉头。
高皇后跟夏君逸高坐在主座上面,帝王帝后情深至此;席间二人眼神缠绵婉转。帝王帝后主座下首左右两侧依旧是各宫的妃嫔;高皇后时不时的用蔑视的眼神瞟一眼坐在下首的心诺,眼里全是不屑一顾。左边一列是各位大臣,右边一列是郑国的皇子、公主,旬王,赫连恒岚,以及各位公卿大人。
欢腾的大殿里歌舞升平,酒气飘香,肉味浓重,人声吵杂鼎沸,今晚上可是小年夜,君臣同庆,再加上有贵宾在席,君臣的兴致都很高涨。
席间夏君逸频频举杯邀大臣同饮杯中酒。眼看着夏君逸带着七分醉意朦胧,心诺的心也在摇摆不定。十数日不见他了,他憔悴了不少。他跟自己赌的是哪门子的气啊?觉得自己可恶完全可以废了自己,何苦要折磨他自己呢?她捏紧了腰间的腰带。
心诺总觉有一束利剑般的光盯着自己,抬头就撞上了郑仙玉的眼睛,她眼里的用意她明白,似在提醒自己该行动了;但,心诺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夏君逸,心中又有些不忍,淑妃的事他跟自己冷战了好久,若在出事,他还能不能熬得过去?
就在心诺思考的时候,人群里吵杂了起来——
“哎幺,那里来的畜生,…快来人!快来人啊,把这个小畜生给我拉下去砍了——”
心诺抬头时,却见身着舞姬彩裙正在献舞的李贤妃,被郑仙玉的雪狸猫撕咬着,那狸猫一直在撕扯她的彩绸霓裳舞裙,似乎那彩绸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一般。
在场的众人也都睁大了眼睛盯着这一幕,他们也都想看看哪雪狸猫最终会从李贤妃的彩绸舞裙里面抓出什么来;夏君逸也敛起了眉头盯着这一幕不出声制止,也许是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件事情发生也就是瞬间的事,贤妃的彩绸舞裙被雪狸猫撕扯开的那一瞬,一把闪着烁烁寒光的匕首,从李贤妃的舞裙里面掉了出来,在堂上的众人无不惊恐之至,那些妃子个个离席抱住了胸口,拥挤在一处,那些伴舞的舞姬也个个惊慌退在一处。
第7卷 第160节:魂惊小年夜2
》
“怎么会这样,你这个畜生?皇上,臣妾冤枉,臣妾是冤枉的——”李贤妃欲上前喊冤,众人都远离了她。
夏君逸也惊呆了,他似乎忽然酒醒了一般,大声呵斥了一声,“来人。”
一群侍卫有节奏了闯了进来,制止了李贤妃,将她按倒跪在地上。
“皇上,臣妾是冤枉的。”李贤妃呼喊着。
这时,郑仙玉走了出来,抱起了雪狸猫,对夏君逸说:“皇上,我兄妹二人在此叨扰多日,盟皇上热情款待实在感激不尽,今日我的雪儿冒犯了贵国的贤妃娘娘,仙玉心中实感抱歉,但,我的雪儿可不是一般的畜生,她乃是我郑国的国宝,名唤雪狸。”郑仙玉抚摸着雪狸猫的头上的雪白绒毛,说“她异常灵敏通晓人性,能嗅出那些人对主人有威胁;那些人若是心存不轨她也能知道。”郑仙玉低头看了看躺在地上闪着烁烁寒光的匕首,又抬头看着夏君逸说:“雪狸猫对邪恶的东西素来忌讳,言尽于此,告辞。”郑仙玉一番危言倒让在场的众人惊诧了起来。
郑宏见郑仙玉掉头走掉也出席,“跟夏君逸行礼拜别,致了歉词之后也退下了。”
在场的众人无不盯着那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猜疑心乍起。自先帝起有乱臣行刺就搬下玉诏,无论大小官员觐见皇上一律不得佩戴兵器,如若发现当即处死。而今携带匕首的确是皇上的妃子,群臣无不猜忌,皇上会如何处理呢?
“宣御医。”夏君逸的声音打断了众人的猜忌之心。
不一会,就有一位须眉老者走了进来,他仔细的查看了那把匕首,最后给出一句答案,“这匕首上涂着见血封喉的毒药。”
这个答案一说出口,在场众人无不唏嘘擦拭着额上的虚汗。李贤妃的舞里还有一段是给皇上和皇后进酒的环节,李贤妃这样做,明了就是要行刺皇上了。
第7卷 第161节:魂惊小年夜3
》
“一会还啼哭喊冤的李贤妃,在听到御医揭露楚匕首上有毒后,忽然仰天大笑,疯了一般高呼:“暴君我要杀了你,替淑妃报仇;替我舅父一家伸冤,讨回公道。”
如此一呼,还是在小年夜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群臣既是想求情也没人敢往枪口上撞了。
夏君逸大怒当即将李贤妃打入了死牢,明日午时问斩。蝶州郑王也被冠以管教女儿无方,惊扰了圣驾之名,召回帝京问罪。
片刻前还歌舞升平的宫殿,顷刻间就被君王的怒意冲刺了;小年夜的国宴不欢而散,夏君逸恼羞散席。
在夏君逸经过心诺身边时,他深深的看了心诺一眼;心诺时那群妃子里唯一一个还端坐在自己席位上的人;她读懂了夏君逸眼底的愤怒、怀疑,却依旧不动声色的欠身恭送君王离席。
高皇后则扫了她一眼就匆忙跟着夏君逸退下了。恐怕,她怎么也不会怀疑到心诺身上。
李卿乐跟邢玉乃是表姐妹;邢淑妃被皇上赐死;李贤妃借着献舞之际想要刺杀皇上来给她表姐报仇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况且,刚才在文武百官面前,她都已经招认了。
彩衣宫里燃着淡淡的熏香,心诺喜欢那种淡淡的香味;可有可无的围绕着自己,潜睡之际,她忽然闻见了一股熟悉的味道,细想也许是梦;他那么的气恼着自己,又怎么会来呢。
直到那双温暖的手,轻抚着她胸前的坚挺,撩拨的她欲火燃烧时,她才相信那不是梦,而是夏君逸真的来了。她紧紧的勾住夏君逸的脖子,确定他不会走掉时,才睁开了眼睛。
夏君逸爱昵的抚摸着心诺的肩膀,胸部;另一只手解下了她脸上的假面:看着她愈加美艳的脸蛋,夏君逸的眼中有痴迷,也有幽怨——
“君逸。”心诺扭动着身子,贴近在夏君逸的胸膛。
“你说,女人最需要的是什么?”夏君逸揉捏着心诺的酥软的胸,舌尖轻佻亲吻着她的脖子低声问。
第7卷 第162节:温柔的惩罚1
》
“君逸——”心诺有些胆颤,低低喘息着紧紧的抱住夏君逸的背脊,抓着他的后背抚摸着。
“你说,这凤宫里的女人最需要什么?”夏君逸的吻火热又放肆,直吻到心诺心火欲生,狠狠的纠缠着他,心诺伸出自己的长腿翻身坐在了夏君逸腿上不停的扭动着屁股,想要跟他亲密的糅合在一起。
“君逸——”心诺低低的喘息,仰首挪动着屁股坐在夏君逸的腿上,感受他坚挺部位跟自己摩擦的那种快感。
夏君逸抬头,他的吻从心诺的胸往上延伸又回到她的唇上,“需要的仅仅只是君逸吗?不是君逸的权利吗?”夏君逸言毕用力揉捏了一把心诺的酥胸,而后又伸出舌尖跟心诺唇舌纠缠着。
心诺被这种欲火折磨着,她口中低语着:“君逸,君逸——”手慌乱的解着夏君逸腰上的腰带,很熟练的脱着他的衣服;她知道今夜他是有备而来的,是来像自己兴师问罪的;这些她都不管,她只要他跟自己交融在一起,这十数日的冷战已经将她折磨的有些疲惫了;如果从来没有拥有过他,她也不渴求;如今跟他体验了男欢女爱之后,叫她如何还能放的下他。
夏君逸抱起心诺,粗鲁的解下她身上仅存着的一件寝衣将她压在身下,用力的亲吻着她的脖子,她的唇,她的胸——
心诺呻吟着,她纤柔的手抓住了夏君逸的坚挺部位;想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可夏君逸拒绝了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用手指摩擦挑逗着她的身体。
“君逸——”心诺喘息着,亲吻着夏君逸的胸膛,她明白他这是在惩罚她。他挑起她的欲火,却不跟她交融;行云起,却迟迟不见下雨;心诺焦躁心急如焚。
“君逸——”心诺双颊绯红,有些羞涩的看着夏君逸那样用手指摩擦自己的私密位置,他的手跟他的心一样坏,挑逗的她那里湿淋淋的;痕痒极了——
他明明知道只要他的手指在稍微往里进入一点她就会暴起,就会达到顶峰,偏偏他的手指灵活松动,每次都让她欲升上顶峰的时候,他停下了手指的摩擦,待她渐熄那种强烈的感觉时,他又热烈的亲吻她,手指又接着摩擦她的小火山,她自己都觉得那里湿淋淋的——
第7卷 第163节:温柔的惩罚2
》
夏君逸半跪在床上抬起了心诺的屁股,扭捏着她翘翘的屁股,亲吻着她的小腹。
心诺坐起,双手支撑着床身子往后仰起,她闭目痛苦的呻吟着;他今夜是要狠狠的折磨她吗?他都不准备在让她承欢了吗?看着床单上那一片她流下的水渍,她闭上了眼睛,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夏君逸吻去了心诺脸颊上的泪水,低语:“这是给你的惩罚。”而后他拉开了心诺的双腿,将她抱起坐在自己身上。
心诺微闭双目,紧紧的攀着夏君逸的肩膀,随着他抬起自己的屁股而深入浅出的,抬起坐下去,在抬起在坐下去…
她像个缠人的藤蔓,绕着夏君逸的肩膀,撕咬着他的脖子,“诺儿也要惩罚你,而后她用力将夏君逸压倒在床上,拉起锦裘将二人裹在里面。
“诺儿,不要,这里不行——”锦裘里传来夏君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