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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翻身记-第1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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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是严洁菊,这次派出终极王牌连自己的女人都送出来了,马国富你开始心虚了。金杨冷冷一笑,吐了个长长的烟圈,然后伸指捅散,暗暗道:“我倒想知道马国富要出什么牌?”

    不过,谢小环要是送货上门,他接受还是拒绝呢?说心里话,任何一个男人都不能无视谢小环的肉身,从她身上不一定体现的完全是**的获取,还有另外的乐趣和精神征服感。

    “金局,麻烦帮我拿件睡袍过来,我这件不小心打湿了……”

    听着谢小环出的“号召”,金杨狠狠拧熄烟头,随口应了声,“就来。” a

 第三十六章【既来之则安之!】

         第三十六章【既来之则安之!】

    有人说:一个女人向你敞开她的衣柜,那么离对你敞开身体很近很近金杨此时望着衣柜里一排花花绿绿的睡衣,平静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睡衣散着莫名的幽香,全部都是薄薄的蕾丝肩带装。他不由愣了愣神。卫生间再度传来催促声,他随便抓了一件,提着来到卫生间门前,轻轻敲了敲,却现卫生间的门是虚掩的,他定了定神,推开一道细缝,伸手递了进去。

    “谢谢”门缝中伸出一条白藕似的玉腕,腕子上翠绿的手镯映衬着晶莹剔透的红甲,煞是好看。

    金杨深呼了一口气,转身离开。这次,他没有进入卧室,而是来到十平米大小的客厅,拿起桌子上的遥控器,胡乱转换着频道。

    大约几分钟后,谢小环走了出来,薄薄的蕾丝细肩带睡衣,若隐若现的勾勒出诱人身材,湿漉漉的一头长半曲卷地捧在她的手上,“金局,还要麻烦你一次,帮我吹干头。”

    金杨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精神,轻嗯了一声,比较绅士地接过她手上的吹风机,开关一摁,一股和风伴随着低嗡声响起。

    此情此景,亲昵而温馨男人举着吹风筒,女子半仰者诱人身躯,背部偶尔靠上他的前胸,他几乎能感受到她肌肤上渗出的甜美芳香……

    太暧昧了

    金杨关闭吹风,伸手捋了捋温顺的梢,示意道:“干了”

    “我不想让你看不起……”谢小环低喃,蓦地转身扑进他的怀中。

    终于进入正题了。金杨的心反而彻底沉淀下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一头松软黑,不见人脸。也许她羞于展露她的表情,这也证明,她并非这个方面的真正高手。当然,金杨也不希望遭遇高手,否则就很容易将一场战决的对垒变成旷日持久的战斗。

    “哦……谁也不需要谁看得起。自己看得起自己就足够。”金杨笑着轻轻推开她,令他惊讶的是,几滴湿热的液体滴落在他的手上。

    真伤怀还是演戏?

    金杨判断是前者。她喜欢的男人或者拥有她的男人让她去侍奉另外的男人,她当然有伤怀哭泣的权利。

    “夜已深,你有话直说,你的或者别人的话。”金杨退后几步,坐在沙上,点烟,眸子穿越缭绕的烟雾,玩味地观察谢小环的神色。

    “我想妈妈我想家我每天都想第二天一定买票回家,可是……”谢小环接连不断的洒下泪水,梗咽道:“是的,谁都认为我坚强而自信,开朗活泼,虽然内心时有惶恐,却从不表露出来,总是以笑容面对工作和一切,希望带给身边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可是谁知道儿女撒谎的痛苦?不管过得好不好,我在电话里都对妈妈说:放心,我很好,一切都好……”

    金杨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在演戏,这样的演技不去娱乐圈展太可惜了。他不希望她继续挥霍泪水,于是直接了断道:“是不是马国富让你来的。你其实并不情愿。所以很委屈”

    听到他从容淡定的声音,谢小环倏然抬头凝视他,清丽的脸上泪痕盈然,如梨花带雨。

    两对眸子对视。谢小环先退败,点头又摇头,“是的,是他让我来的,但是我没有不情愿……”

    金杨的微笑越从容了。不置可否地“哦”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请相信我……”谢小环用力的摇头,晶莹的雾气,在她眼角凝聚打转,“马局长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的家庭经济不是很好,十四岁那年险些辍学,是马局资助我继续初中的学业,然后高中,大学,留学……”

    金杨信了她的话,他的内心隐隐揪痛。低声怒骂道:“这个畜生,他既然资助了你,就应该把你当女儿看待,怎么……”

    “不,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想欠他太多。”话声乍落,又是一串泪水坠落地面。

    金杨心中悬着的一颗石头总算落地。他一直遗憾谢小环也是那种靠肉身上位的女子。现在她澄清了历史,只能说她的命运悲戚。被一个社会经验老道的男人盯上了,而且挟恩而来,就范是迟早的事情。

    “他想让你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谢小环止住哭泣,悄悄咬了咬嘴唇,“他希望能与你和谐共处,彼此不玩阴谋。他答应最多干两年,两年后,他把交通局的大权交给你。”

    金阳笑了笑,没有答话。

    “金局我求你你们俩人就不能和平共处吗?真斗起来,顶多一个两败俱伤。如果你答应,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女人。”谢小环哀求的看着他,水眸波光流转,既害羞又勇敢,在不安之中却又闪烁着令人吃惊的坚毅。

    “你对他可谓是仁至义尽,甘愿上刀山下火海,以身伺鹰?”金杨硬起心肠,摁熄了烟头,半嘲讽道:“既然他和你都很看得起你,那就让我见识下你的本钱?值不值得我签这个城下之盟?”

    “我……”谢小环惶急中忽然夹进了几丝羞色。她狠狠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双手颤抖着上移,轻轻一扯,丝质的内衣直线下滑,露出了整片雪白晶莹的椒乳。

    她的胸脯坚挺浑圆,白皙似雪,顶端点缀着殷红的蓓蕾,此刻正微微战栗着,那画面既清纯又妩媚。

    金杨目光怔然了片刻,然后移向四周。

    金杨的举动显然让谢小环感到不知所措。她对男人的全部了解仅限于马国富,但是她的职业和身处的环境,又使她比同龄的女孩子更多的了解男性。

    她羞红的脸带有一半的惨白,顺着金杨的目光四顾,猛然醒悟道:“没有,请放心,我的房间没有安装摄像设备。”

    金杨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扯落的吊带悬挂在她宽大的臀部,哪怕双脚轻轻移动,堆挤的胯部的蕾丝就会脱落,女性最隐秘的**将彻底展露。

    “上次那个女孩呢?”

    “什么女孩?”谢小环错愕了片刻,脚下一软,眼看丝绸下滑之际,她的双手急忙按住,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指的是严洁菊?她一直住在宾馆里,你不知道?”

    “住宾馆里?”金杨疑惑地扬了杨眉。

    谢小环微露苦笑道:“马国富一直让她在宾馆里等你……原来你不知道?我还以为……”

    金杨忽然有那么一点点愤慨马国富这个王八蛋,先是严洁菊,而后送上自己的私宠。他看起来像是为女人轻易妥协的男人吗?

    “你为他牺牲这么大,他给你什么好处?”

    谢小环脸色一滞,喃喃道:“从此后两清。我再不欠他什么。”

    金杨心里一阵惋惜,一阵感叹。忽然间,他有些羡慕起马国富,这导致他的思想和语言严重脱节,脱口道:“你做好献身准备了?”

    谢小环肯定第点了点头,用轻柔得辨不出感情的声音答道:“准备好了。”

    金杨心中顿时冒出一股火气,冷哼道:“那还傻站着干什么?”

    “金局……你答应马局的条件了?”谢小环抬头,眼神恍惚,似失望似认命。

    马国富啊马国富,你的最大财富就在身边,却看不见。金杨暗暗叹了口气,冷冷道:“告诉我,马国富动过你没有?实话实说,我没有唰二锅头的习惯。准确地说,是不可能去喝马国富的二道汤。”

    谢小环死命咬着嘴唇,眼眶迅被水晕笼罩了。哆嗦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对……不起”然后低头冲出房门。 a

 第三十七章【夜谈】

         第三十七章【夜谈】

    谢小环仓惶逃走,金杨再也无法维持原本冷酷的神色。

    说实话,他原本不想这样打击谢小环,但是他必须让自己在这场业已拉开的战斗中强硬些冷酷些。如果对谢小环施予怜悯,将来她有可能成为横在他与马国富之间的胜负手。

    所以,他必须收起廉价的怜悯

    缓缓起身离开谢小环的房间,走楼梯到下一层,然后再乘坐电梯到一楼大厅。时值凌晨一点,一楼服务台的接待员匍匐在柜台上瞌睡,坐在大堂经理椅上抽烟的保安慌张起身,“金局”

    金杨笑眯眯道:“辛苦了”

    保安身体挺得笔直,就差抬手敬礼,“金局辛苦……”话刚出口,他又觉得不妥,刚才那个风骚的谢副总经理神情木然地冲出宾馆,几分钟后交通局金副局长也随之出现,这里面……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马戈壁的撞彩了

    他当蛮大一回事,可当事人金杨却步履从容步出大门,上了那辆小霸王。随即汽车轰鸣,消失在他的视线里。

    金杨回到河堤老街,轻开院门,准备回到自己的小屋,脚刚踏上台阶,金大伯房间的灯霍然大亮。

    “才回来?”

    “哦您还没睡呀?”金杨停下脚步,望着亮灯的窗户道。

    “人老了,容易惊醒反正你也是个夜猫子,过来陪我说说话。”

    金杨不觉有些泄气,没再说什么,默默地拉开门,走了进去。

    金大伯披着睡袍半坐半靠在床头,面无表情地指着床尾的椅子,“坐”

    金杨勉强拼出些笑容,“您的睡眠一向很好,今天有些奇怪。”

    金大伯瞪了他一眼,“奇怪什么,人的习惯和生物钟随情绪和环境而变化。你不在我身边,我大可以安然入睡。你既然回到清远,凌晨一点半回来,我这个当家长的不过问就是失职。”

    金杨内疚道:“我从武将江回来,应该给您打个电话的……”

    金大伯淡淡道:“你该成家了”

    “啊?”金杨神色古怪地凝视着金大伯,结结巴巴道:“您以前经常说,男子汉大丈夫何患无妻,只要事业有成,婆娘大把的……”

    “我有说过吗?”金大伯表情肃然,“你现在这个样子,必须有女人收你的心。你上次说的那个学生白小……芹?什么时间带回来我过过目?”

    “哦这个周末。”金杨忽然头痛地想起,苏娟也说这个周末过来。

    他的表情毫无遗漏地尽收金大伯眼底。用金半山的话说,他的一生在退休的那一刻便告终。如果还有人生,便是他这个身世凄惨的侄子。也就是说,他把自己未圆满的意愿全部寄托在金杨的人生里。

    金半山和许多退下来的领导干部不同,人家都想方设法要退到人大和政协过渡几年,或者退下来前尽量支持某个协会,文艺体育花鸟摄影等等,捞个会长秘书长再退休,至少以后还能经常开个会搞个活动什么的,不至于突然过渡到门前冷落的地步。

    他则很干脆地一退到底。拿他的话说,既然过去也没熬成多大的领导,退下来更要自己给自己长脸。退休这几年也接到过一些协会和老年大学的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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