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饱肚子的食物。
梳洗完后,凌狂潮循着食物的香味来到厨房,长方形的餐桌旁坐着笑容可掬的鬼魅 、寡言的魍魉,还有另一个陌生的俊美男人。
但鬼没则不见踪影。
魍魉对她点了点头,充作招呼。
「小潮儿,肚子饿了吧?」鬼魅笑嘻嘻吧以手肘顶了顶身旁的鬼斧,「可别把咱们 的衣食父母给饿坏了,快去弄早点吧。」
呃,小潮儿?这种肉麻兮兮的称呼连她的父兄都没用过呢!而她和鬼魅才不过认识 一天,这男人还真是油嘴滑舌的。「我不习惯人家这么叫我,你还是叫我狂潮好了。」
被暗示的鬼斧认命地起身,谁叫这个星期轮到他掌厨呢!傲栊】隳愫茫□医泄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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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
鬼魅起身替凌狂潮拉开椅子,「听久了就习惯了,我倒觉得小潮儿这个叫法很可爱 、很适合你。」
她还是认为和他还没熟稔到可以直接叫昵称的程度。「我不喜欢。」听起来太肉麻 了。
鬼魅摸了摸下巴,「是吗?」
「没错。」她诚实地回答。
魍魉忍不住窃笑,鬼魅这下子可吃瘪了吧!
凌狂潮狐疑地往鬼没的房间瞟了瞟,还未来得及询问,鬼魅已经未问先知地开口道 :「小潮儿,头头他在健身房运动。」
他是故意的!她的鸡皮疙瘩都快掉满地了,好吧,她就退而求其次,「你可以叫我 小潮。」
鬼斧在这时将她的早餐端上桌,「请用。」
她笑着道谢,「谢谢。」
鬼魅饶富兴味地瞅着她瞧,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被打断的问话。「小潮儿,你为什么 要逃婚?」
逃婚……凌狂潮沉默了一会儿,「我不知道,在婚礼举行的前一刻我突然害怕了起 来,我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和詹姆士共度一生。」
鬼魅挑了挑眉,「哦!那你爱他吗?」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突然觉得爱这个字很陌生。
「哦——」鬼魅故意拉长语音,「你连爱不爱那个新郎都不知道,难怪会逃婚。」
鬼斧亦插上一脚,「那当初为什么要答应詹姆士的求婚?」这一桩政商联姻很轰动 ,他也由报纸媒体中的大肆报导里略知一二。
尤以今早各报的最热门八卦中,叙述得更是详尽,而那被拋弃在大饭店里的新郎, 对落跑的新娘坚称是遭受绑架,正要求警方派出大批人马帮忙。
「呃……」此刻她很难将自己当时的想法说明白。
鬼魅笑咪咪地插话,「哎!别光顾着说话,早点都快凉了,民以食为天,先用餐, 有什么话晚点再说。」
自始至终,这场对话,魍魉都没有出声,叫人几乎要忘了他的存在。
倏地,一阵脚步声响起,由远而近。
鬼斧再度起身去准备另一份早餐。
只见鬼没顶着一头湿发,神采奕奕地出现,「早。」带笑的桃花眼魅力十足,甚少 有女人能不心动。
餐桌上有份报纸,他将它一分为四,他拿的是头版,鬼魅看的是影剧版,魍魉看的 是经济版,鬼斧则是看社会版。
「早安。」魍魉点点头。
「早啊!头头。」鬼魅咧着大大的笑容,将手边的影剧版递出去。「有大新闻喔! 」
瞅了一眼,鬼没显然没啥兴趣,而且他从来不看影剧版。
鬼魅不死心地又道:「是昨天那场婚礼的相关报导喔!」
「那又如何?」鬼没径自摊开手边的头版报纸。
凌狂潮只是静静地在一旁听着。
不晓得爸爸和大哥对她逃婚这件事是不是很生气?
「婚礼举行前新娘子不见,有人认为是新娘子逃婚,也有人认为是有心人士破坏, 不过……」鬼魅特意拉长语音,吊人胃口似地瞄了瞄鬼没的表情。
鬼没一副专注地读着手中的头版报纸,对他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
等了好半晌没人理他,鬼魅只好气馁地自己宣布答案,「新郎倒是坚定地认为,小 潮儿是被绑架了。」
换言之,带小潮儿回来的冥王就成了绑匪喽。
绑架?他可不认为这世界上有哪个人会重要到让他降低格调成为绑匪。「他还真是 对自己有信心呢!」鬼没冷冷的说。
「对不起,是我害你被误会了。」一切都是因她而起,鬼没不过是个被她赖上的倒 霉鬼罢了。
那一双天生带笑的桃花眼转到凌狂潮脸上,「只要你回去,事情就可以解决了。」
她不想那么快回去面对那一团乱,至少,得等她理清自己的感情才行。「我还不能 回去。」她怕自己会因为对詹姆士的愧疚而答应再次举行婚礼,那不是她要的。「而且 ,你答应收留我,我就可以留在这儿,不是吗?」
「那你就乖乖地待在这儿别乱跑,好好当个象样的肉票。」鬼没端起咖啡轻啜了一 口。
鬼魅的眼里笑意泛滥,无声地张口对他说:改天咱们的业务项目里可以增加一项— —人口贩卖。
鬼没丢了一记白眼过去。
好好地待在这儿别乱跑?那他们呢?凌狂潮在心中暗问,说什么她都不要一个人待 在这栋鬼屋似的建筑物里。
反正,他们这家征信社一向乏人问津,没什么生意上门,他们应该不会很忙才是。
很快地,她发现她错了。
魍魉最快吃完早餐,将餐盘、杯子收到洗碗槽里,「我出去了。」
「嗯。」鬼没点点头,没有多问些什么。
凌狂潮一愕,就这样子魍魉甚至连去处也没有交代?现在该是上班时间了,不是吗 ?
地狱鬼众的成员其实只有四人,各司其职,他们在世界各地都有类似这栋建筑物的 据点,这是不为人知的极机密,每一次任务的执行都经过计划安排,万无一失。
紧接着是鬼斧,「我得早点到诊所去,你们慢慢吃。」
头也没抬地,鬼没仅是轻哼了二声算是回答。
诊所?凌狂潮很纳闷,鬼斧不也是征信社里的员工吗?为什么要早点到诊所去?
是去看病吗?她看不出来他有身体不适的样子。
鬼魅瞧见她眼底的纳闷,笑着说:「小潮儿,鬼斧是兼差的,他开了间诊所,本业 是医生。」
「医生?」来征信社当兼差的员工?真够诡异的了。
「是啊!妇产科医生,改天你要生产的时候记得找他喔!」他这个好朋友够义气吧 !
时时刻刻不忘替他拉生意。
生……产?「现在说这个太早了吧!」
「怎么会呢?要是你没有逃婚,现在已经是詹姆士﹒金瑞契的妻子了,搞不好很快 就会怀孕生子,我们鬼斧替人接生的技术很好的,无痛分娩啦、剖腹生产啦,即使要居 家生产也行。」鬼魅说得天花乱坠,口沫横飞。
瞧他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若非他是男人,她会以为他生过小孩了,而且还是由鬼斧 接生的。
「怎么?你生过啊?」鬼没懒洋洋地冒出一句,正好代问出凌狂潮心中的疑问。
鬼魅不假思索地顺口回道:「对呀!我是生过……」随即一愕,生过什么啊?他是 男的耶!
鬼没戏夸地笑笑,「原来你还是雌雄同体呢!」
「哎呀!看在好朋友的份上,有机会我们就该替鬼斧说说好好话、招揽生意嘛!」
凌狂潮忍不住露出微笑。「呃,将来我会考虑的。」
鬼魅不经意地瞟过墙上的时钟,叫了一声,「哎呀!时间都这么晚了,小潮儿,晚 点见。」语毕,他将杯中剩余的咖啡喝完,快步地走出厨房,脚步声很快地就消失。
鬼没又将注意力转回手里的报纸专心地看着。
凌狂潮狐疑地望着他,「他们什么时候会回来?」
他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耸耸肩。「不知道。」
他们一向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处理,没有必要枯守在这里,反正有胆量走进来的人不 多,能够平安走上二楼办公室的人更是凤毛麟角,而看了办公室的情形,还想委托他们 办事的人屈指可数,从征信社成立以来只有三个人。
凌狂潮正是那第三个。
不知道?她愣了一下,随即又问:「他们是你的员工吧,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你 怎么能放任他们自由的四处闲晃?你的征信社能够维持到现在没有关门大吉,还真是奇 迹呢!」
「不然,你要我怎么办?」他一副打算洗耳恭听的模样。
「把他们找回来呀!上班时间就应该待在征信社里待命。」这是基本的职业道德, 哪有光领钱而不办事的道理?
「找回来做什么?干瞪眼啊?征信社里又没有任务可以派给他们去做。」鬼没依照 实际情形回答她的问题。
楼下恍若鬼屋似的阴森气息让人退避三舍,干脆就从基本的周遭环境做起。「至少 ,可以先把征信社里的环境改善一下,这么一来,或许就会有客人上门了。」
「你的意思是要打扫这里!」他不敢相信。
别开玩笑了!他们可是好不容易才把这栋屋子搞成这副鬼样子,干么又要把它恢复 原状,发神经啊!
「对啊!难道你不想征信社的生意变好吗?」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嘛!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她无法忍受这儿的特殊气息。
「我没空。」他霍地推开椅子,站起身。
凌狂潮也紧张地跟着起身,「你要出去?」
「出去招揽生意啊!」他揄揶地道。
这女人真是麻烦吶!
她亦步亦趋地跟着他,「我也要去。」
一想到要自己一个人留在这栋屋里,她忍不住开始冒冷汗。
鬼没不同意的回绝道:「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的话,还是乖乖地待在这里当个称职 的肉票。」
「我……我不要。」她的音调有些不稳。
他走到哪儿,她就要跟到哪儿。
「我只答应收留你,可没答应要当你的保母。」
不管,她就是打定主意跟定他了。凌狂潮的心念更是坚定。
「砰!」一声巨响传出。
凌狂潮急着跟上前头的鬼没,压根儿就忘了楼梯有机关的事,好死不死地一脚踩上 了那一阶。
「蔼—」她发出一声尖叫,发觉身体陡地陷落。
听到尖叫声而倏地转身的鬼没根本来不及抓住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跌落,卡在 楼梯中央。
事情全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一股剧烈的痛楚自凌狂潮的左大腿处蔓延开来,「好痛!」她惨白着一张脸,感觉 身体像是被撕裂开来。
鬼没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昨天我就告诉过你那一阶不能踩,看来你是把我的话当 耳边风了。」
「我……我……」大腿上传来的痛楚让她语不成句。
鬼没的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奋力地将她拉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