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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正常情况下,一个普通人是绝无可能躲过如此严密的刺杀网。但是三个人所有的动作在我看来却是如此之慢,等到“剃刀”的刀子横刺过来时,我脚一蹬,就把刺向的方向踢到了左边。
等三个人都收回刀的时候,我摔在地上,旁边两个人还想再往我身上刺,但前面的“剃刀”这个时候却变卦了,一下子划在右边人的胸口。乘着这个机会我在地上也一脚过去,踢在右边人的脚上,立刻把他的脚倮打断,他惨叫起来,往前扑倒。但“剃刀”的刀子却没有收回去,正好在划过之后直接刺进他的胸膛里。
左边的人一见形势不对,立刻往中央跑。我嘿嘿一笑,手上的刀抛出,如同流星一样划过天际,正好从后面击中那人的喉咙,那人踉跄倒下。
“剃刀”狠狠地看着我,却没有进攻。
我用眼色示意场中央,他咧嘴一笑,点点头。
此刻场中央却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
“黑人”和“泰国人”本来刺向“蒙古人”的刀突然转向,刺向相扑手。“相扑手”用盾牌挡住“泰国人”那把,却被“黑人”刺中。但“黑人”马上发现自己好像刺进了一块棉花一样,刀子连同手掌都陷进了“相扑手”肥厚的肚子里。想收手,却拔不出来,正当他着急的时候,一个人帮了他的忙。
他赫然发现自己被整个的抱起,然后脱离了“相扑手”的掌握。身后,满脸残忍笑意的“蒙古人”一把把他拖了出来,“黑人”正想反抗,但是“蒙古人”已经野蛮地抓住他的腰,然后把他高高举到空中。“黑人”哇哇大叫,但“蒙古人”已经把他使劲地往下摔去,同时抬起膝盖,狠狠地来了个“断腰”。
“咔嚓”一声,“黑人”就废了。
同时,“泰国人”也被“相扑手”一盾牌打到了场边上,哼哼几声,没爬起来。
等我和“剃刀”赶到场中央时,“相扑手”和“蒙古人”好整以暇地等待着我们。
这个时候,场外又热闹起来。人人疯狂地大喊“杀”“杀”。
“剃刀”第一个目标却是直奔“相扑手”,他灵活的左手连晃几下,虚虚实实地划过去,“相扑手”反应不及,突出的肚子上被连划几刀,带出几道大大的血痕来。
“相扑手”大怒,盾牌猛地扔向了“剃刀”。旁边的“蒙古人”却乘火打劫,双拳如同闪电一样捅进了他的肚子。
“相扑手”嘿嘿一笑,在他看来任何攻击都会被自己棉花肚给吸收的。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蒙古人是从他肚子上的伤口捅进去的,而且直接捅到了他的后背,贯穿了出来。
“哇呜.......”
“相扑手”吃痛,临死一下,把手还留在他肚子里的“蒙古人”一巴掌打出5,6米远。但“蒙古人”利索〃奇〃书〃网…Q'i's'u'u'。'C'o'm〃地地爬起来,嘿嘿一笑,很是兴奋地看着“相扑手”的倒下。
这个时候,就只剩下我和“蒙古人”以及“剃刀”了。
看着他们两个人冷冷的笑意,我知道他们肯定要先干掉我,除掉一切后背之患,然后一心一意地来个高手大对决了。
果然,两人齐齐地向我走来,“剃刀”一边走一边“嘿嘿”直笑,而“蒙古人”却扳动着自己的手指关节,弄得“咯咯”响。
“来吧!”
我挑衅着看着两人。
“剃刀”猛跨一步,左手疾甩过来。我却在他到达我面前时,如同鬼魅一般闪过一边,然后窜到了他的面前。他惊异不已,但是我的手已经伸出去拿住了他的左手手腕,“咔嚓”一声,把他手腕关节给扳断了。
他惊叫一声,刀子掉了下来,想要急退,但是我的左手又伸了过去,卡住他的粗壮却满是油腻汗水的脖子。他的瞳孔顿时收缩,满脸张皇,但是还没来得及做最后一声惊呼,我已经把他的脖子给扭断了。
我把浑身瘫软的“剃刀”扔到地上,回过身来微笑着看着“蒙古人”。
“蒙古人”吃惊地看着这一切,但马上恢复平静。扭扭自己的脖子,然后用手指着,挑衅地示意让我也来卡卡他的脖子。
我伸出双手,他猛然后退一步。
但是我却没有任何举动,好像双手抱着一个人一样,在场中央跳起了舞蹈。
舞蹈很简单,最普通的三步舞,我在那里不停的踏步,双手依然环抱地伸着。我在“蒙古人”的附近重复着最简单的舞步,却没有向前进攻。脚底下沾着鲜血,在地板上不停地踏出血印,最后形成了最标准的舞步样板。
场外顿时又喧闹起来,大家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人在这么血腥的场地里跳舞,而且如此怡然自得。开始有人用破嗓子唱起歌来合应我的步伐。
“蒙古人”先是怀疑我耍诈,但最后实在耐不住性子,尤其是看不惯我如沐春风般的旁若无人地跳着。他冲了上来,双手形成卡环之势,看来想把我活生生地扳断,但就在他跑到我面前的时候,我一脚踏了出去,闪到了他旁边。
在闪过的过程中,我对着他微微一笑,他愣神了,然后忽然发现自己的脖子被卡住了。
“如果......你有点艺术欣赏能力的话,就该知道我下一步的舞步是在哪里!可惜......”我笑着对他说道。
就在他同样瞳孔收缩的时候,我一把扭断了他的脖子。
场内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会是由我来结束这场战斗。更没有想到,我最后杀人是如此干脆,完全没有半点血腥,他们意象中的最棒的人却是如此不堪一击。
所以,立刻全部噤声了。
但是,我却还是继续跳着舞,直到把最后一段跳完。
“啊......”
一个观众突然惊呼起来,打破了这片刻的平静。
我微微一笑,猛然转过身来,因为我已经知道身后来了个还没有死透的家伙。
“泰国人”抗着盾牌自以为悄无声息地走到了我的背后,正准备起脚,却突然发现我已经转过身来正笑嘻嘻地看着他。
他心中一凛,我的右拳已经送了出去。
那拳头如同灿烂的火花一样,兴起了空气急速的波动,然后猛地撞在了盾牌上。盾牌一下子被砸出一个窟窿,但拳势不止,带着雷霆的声势一下子打在了“泰国人”的胸膛上。
所有的观众都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一幕。在他们看来如此凌厉和勇猛的一拳一定会把“泰国人”打飞几米或者直接捅进他的肚子里。
但是,“泰国人”却凝然不动,好像没有受到攻击一样。
我收回拳头,然后向四周的观众鞠了一个躬。
没别的意思,仅仅对他们欣赏我的舞蹈表示感激而已。
在我施施然走向铁丝网的时候,身后的“泰国人”才轰然倒下,他的五腑六脏全部粉碎了。
这个时候,场外的观众在沉静了将近一分钟之后,才猛然爆发出欢呼声来。但他们不会文明礼貌地用拍掌,却全部用口哨、粗口来表示。
铁丝网慢慢地拉了上去,我走到了通道里去。身后的欢呼声依然不绝,观众们开始向场内的尸体抛扔垃圾了。
我走到了休息室。
那里,阿海正不可置信地看着我,旁边是微笑着的何老板。
“恭喜你!”何老板拍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从此,我对我的事业更加充满信心!”
我不理解我的成功与他的事业有什么关系,但还是微微一笑道:“谢谢!”
“天啊!你居然成功了!天啊......还没有一点伤!你还是人吗?哇......那你刚刚头进去的10.5万岂不是赚翻了?”阿海在一旁大呼小叫,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我。
“我昨天就叫你投我赢,但你没有。你看错了我,所以这种赚钱的机会,你是丧失了啊!”
何老板很是赞赏地看着我,然后转向阿海,说道:“没错。你丧失了赚钱的机会,这更加证明你的眼光不准,没有投资能力。看来今后,有什么事情交给你,我还不大放心啊!”
阿海尴尬地不知所措。
这个时候,何老板又转向我,平静地说道:“昨天,当我得知你要参加比赛,而且是为了在这里买房子,我就有点担心你!不是担心你会输......我以为,你要做个叛逃者。所以,我立刻联系了你们局长。但是,他却说你的事不归他管,而且对我说,你所有的事情他们都无条件支持。那时候,我就知道自己也看错了。像你这样的小伙子怎么会是个叛逃者呢。所以......我为自己曾经有过的念头向你道歉。”
我有点尴尬,不知道如何回话。
但何老板马上接着说道:“但我看错第一次,就不会看错第二次。所以,我对你的胜利也充满信心。在你参加比赛前一分钟,也就是所有赌局封盘的那一霎那,我投了一亿进立博国际。他们还没来得及改赔率,电脑就自动封盘了。我敢保证,这次他们是破产定了!”
“哈哈哈哈......天啊,叔叔,是不是真的?你为什么不叫上我呢?”阿海大呼起来。
但何老板马上冷下脸对着他,说道:“不是叫你不要叫我叔叔吗?记住,现在我是你的老板。哼......自己不懂看人,今天你就当是一次教训。”
“他们要破产了,那我的钱向谁要?”我有点担心道。
“没关系,他们从别的赔率上吸收了大笔钱,绝对有十几亿。虽然赔不起我的,但是,对于你这样的小户肯定会在破产前先把钱付清的。这样子你大概有1000万了吧!”
“嘿嘿......不过能买一栋别墅而已。”我笑了笑。
“别墅?哈哈哈哈......你让我一次性的赚到了这一辈子以来曾经有过的最多的钱!一栋别墅算什么?我怎么能收你的钱呢!你是要让自己的父母搬到这里来住,那就是对我的信任。你放心,你把他们的地址告诉我,我派专人过去接他们过来,给他们安排最好的环境、最舒适的生活。”
我虽然知道他这样的大款不在乎钱,但这样的手段是明显的在拉拢我。
我不好意思拒绝,毕竟以后我父母的安全还要靠他。也许,我的寿命真的只有10年,那我还有何资格去奉养父母?所以,我必须尽快安排好他们的一切。我要让他们二十年对我的养育之恩得到成千倍的回报,尽管也许这回报不是他们所希望的,但我做不到更多。
“你们那个局长对你可真是信心万分啊!你知道吗,当他得知你打比赛,立刻动用了全局所有的储备基金1000万美元给我,让我帮着买你赢。嘿嘿......我当时一思索,就也弄了9000万投进去!这下子,你们局可就发了,这笔基金够他们活动精骨好久了。等下......你去把自己的钱提出来,我给你办个瑞士国家银行的账号,存进去。然后,我再把你们局的钱也提出来给他们.之后......哈哈哈哈......虽然他们铁定赔不起我的钱,不过,我把他们收购过来却是轻而易举啊!这可都是拜你所赐!哈哈哈哈......把你父母接过来来之后,他们在这里的任何消费都免费!”何老板很是意兴风发。
“老板......老板......”阿海在一旁焦急地提醒何老板,“你的‘聚会’快开始了!我还要赶去拍卖会呢!而且,我也在下面的拳赛上下了钱,我可要去监视一下。”
“哈哈哈哈......好!走吧!”
第37章
生在你的左边,死在你的右边,只有知生悉死的人,只有不断面对死亡,你才明白什么是生存。生存在绝大多数时候不是你的“生”,而是别人的“死”——我依然记得那几个家伙训练我时说的话。
这个时候,我算是明白了。
十年——尽管《庄子南华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