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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亲母女。
对不起,打扰一下,你们可不可以先停下来?
林月兰回过头,看着进来的那些人,一个个西装革履,黑衣黑裤,“怎么,小青年闲的没事干装什么黑社会。”
高助理年轻不懂事,请阿姨见谅。
好熟悉的声音,是做梦吗,依依抬眼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这么多年他是把我忘了吧。这样也好,既然已似陌路,今后就不用那么辛苦的躲起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后小迷糊尽量两三天一更,所以亲们,撒花撒花!
、该来的还是会来
该来的想躲也躲不掉,即使你自己也不相信,但是事实就摆在那,你还能躲哪儿去?
依依和陆傲然的面对面,摧毁了她的心防,那种感觉如此强烈,她却只能闭紧嘴巴。
阿姨,好久不见。
陆傲然意味深长地看着林月兰,嘴角那丝捉摸不透的微笑极力掩饰着火气。他认识林月兰,那个诱惑陆中天出轨的女人!尽管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但是他永远记得林月兰那张脸。
你叫我阿姨,我可担待不起!
林月兰没有示弱,她想证明给陆傲然看,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跪在万玲蓝脚边苦苦哀求原谅的林月兰了!
阿姨性情可大变啊,唉,今天店里人少了点——
又不是饭点儿,人怎么会多!
我是想说要是人够多,就可以向他们讲讲林阿姨的风流史了,可惜——
陆傲然眼神瞟向依依,“你这就一个小妹!”
依依全身被陆傲然盯得很不自在,她想瞪回去,可是眼神始终不敢对准陆傲然。
林月兰自顾自坐下,懒得看他,“说吧,你要干什么。”
收地!
烟卷掉在裙子上,烧出一个窟窿。林月兰嘴里嘟囔着脏话,拳头反而握得更紧。
新鲜,我今天才知道,原来收地的是陆氏啊。
不行吗?
行,我只是想说,陆氏真是一代比一代挫啊,怎么说你也是少董,竟然亲自来收地。
陆傲然极力忽略掉林月兰的不屑,强扯出微笑与林月兰谈判。可是林月兰是何等的牙尖嘴利,几番下来,陆傲然明显动了怒,只不过强压着而已。
依依很心疼这样的他,要不是因为他今天来的目的,她真想冲到他面前告诉他所有的一切,这样他们彼此就不要那么累,小锋对他的心结会就此打开。
依依,倒杯茶来,一杯就够了!
陆傲然一时愣住,他的目光追随着她。如墨的长发沾了水打着卷披在身上,他开始期待她回过头来。
依依犹豫再三还是端了两杯茶过来,林月兰没说什么,端起杯子咕咚咕咚大喝起来。依依把茶放在陆傲然面前,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可是手还是微微抖动。
陆傲然突然抓住依依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灼热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果然,褐色眼眸,柳眉如画!
在外边玩够没,该回家了,依依。
依依全身上下不停颤抖,她扭过头,瞪大了双眼,目光直直盯着陆傲然。
你——放手!
陆傲然这才看清了依依的样子,“依依现在长得更漂亮了,竟有几分她的影子!”
依依甩开她,惊恐转为愤怒,“不准你提她!”
这么生气,难不成你吃醋了——
依依想甩他一巴掌,却被林月兰占了先。陆傲然的手下扣住依依她们,他示意放手,“你是第一个打我的女人,而你——”陆傲然又看向依依,“是第一个想打我的女人。”
陆傲然走后,依依就不停哭,林月兰没有安慰她,就任她在那儿流泪。时间过了一个钟头,林月兰拍拍依依的肩膀,“小锋快回来了。”
依依忙擦了泪,调整了下呼吸,“这没什么的。”
袁依,我回来了,你看这是——谁欺负你了,眼睛肿成这样。
林铭小心托着依依的脸,轻轻用手掌帮她按压眼睛。动作虽然亲昵,却像兄妹间的甜蜜互动。
你帮我想想办法吧,我可不想让小锋看见。
什么不能让我看见啊?
小锋走进店里,看着眼前的一幕,拳头微微握紧,“你们——”
我们什么也没有,求你不要用那种吃人的眼光看着我啦!
林铭大模大样回房间了,小锋来到依依面前,心疼的看着她,继续林铭刚才的动作,“怎么回事?”
哦,刚才跟阿姨玩水来着,洗洁精弄眼睛里去了。
依依拿开小锋的手想要去揉眼睛,却被小锋反握住。他轻轻吻了她的手,温热的唇感觉到它略显粗糙的触感,“不要用手揉!”
是温柔又霸道的语气,依依笑着,心里想着:真的很像他。
小锋缓缓靠近依依的脸,依依看着他的脸渐渐在眼前放大,脑中突然一片空白,不知所措闭上眼睛向后退。头退到椅子靠背不能再退了,依依只觉得眼皮传来一阵温热——小锋吻了依依的眼睛。
正是下班高峰期,闷热的空气弥漫在每个角落,依依觉得自己快不会呼吸了。
作者有话要说:绝对浪漫的吻戏啊,小锋,姐姐爱死你勒!
、命运
不熟悉依依的人一定觉得她是无欲无求的,殊不知,小学就辍学的她,也有一个大学梦。
依依不止一次的想过上大学,但是这个梦想对她来说真的很奢侈。撇开经济条件不说,她本身就有着巨大的障碍——哪个大学会招收一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学生呢?
上大学有什么好,还不是要继续受罪,哪有我现在这般清静。
林铭眼睛紧盯着股票,有一搭无一搭的插着话,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某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依依咬紧牙关,手在空中比划着活剐林铭的动作,小锋在一旁偷偷地笑。
我们这些人,除了小锋,哪个是身在福中的。
林铭冷不丁冒出一句话,并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小锋一时愣住,思绪飘往过去。那时的依依为了让小锋能上省立小学而放弃读书,但是她从未停止过学习,她让小锋教她在学校里能学到的所有。
人真的是有惰性的,小锋已经很习惯了教依依功课,他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但是几年下来,他竟然忘记一直想要依依重返校园的初衷。每每看到她忙碌的身影,小锋就充满了愧疚,要知道在这个社会,没学历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左手插进口袋,右手整了整衣领,小锋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没有人可以剥夺依依的梦想,我也不能!”
想法一旦萌生就要行动,小锋是这样,陆傲然更是这样。与依依的重逢完全是个意外,这样美丽的意外让陆傲然回味无穷。把他们接回去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可是怎样说服他们更让他觉得头痛。
袁依,我的小公主,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为了找到依依他们的资料,陆傲然可是费了一番功夫,起初他还怀疑小高的办事效率,但是当资料送到他手上时,他那许久不见波澜的脸上划过一丝玩味的笑容。
过得这么辛苦,是为了我吗?
陆傲然合上资料,黑瞳看着天花板上镶嵌的精致吊灯。柔和的灯光打在他脸上,衬托出他紧致的皮肤。岁月只给他增添了成熟的韵味,让原本就妖冶的他更有魅力。
傲然,还有三天,事情都办好了吗。
江云绮踩着高跟鞋,优雅步入陆傲然的办公室,很自然地伸出两条玉臂从背后环住陆傲然。她太爱他了,即使只有半个月的分别,也让她度日如年。
你知道,要是别人不敲门就闯进这里,后果会怎么样。
可是我不是别人啊。
江云绮从背后俯身吻住陆傲然,吻了许久,却不见他有任何回应。眼睛已经有些迷蒙的她放开陆傲然,刚要起身却被他拉入怀里,“我让你停下来了吗?”
江云绮脸颊浮起两朵红晕,热情地回应着他霸道的吻。不管陆傲然对她做什么,她都不会拒绝,她已经是他的未婚妻了不是吗。如果她一辈子也得不到他的心的话,即使要用一个孩子来绑住他,她也愿意!
可是,陆傲然停了下来。
你和那些女人都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
不要把自己和她们比——失了身份。
离开的是陆傲然,门关上,发出微微的声响。这种声音寂寥的像来自于千里之外的鸽哨,充斥着孤单的耳膜。
江云绮瘫坐在沙发上,轻轻抚摸着沙发靠垫,刚刚的暧昧气息似乎还萦绕在室中。
你这样说,是不是证明,在你眼里,我,是特别的?
青葱的草地上有一棵枝叶繁茂的五角枫,五角形的叶子,像一个个独特的精灵,在夏末肆意宣扬着它的与众不同。再过不久,它就会变成耀眼的红色,到时候该是一幅多么美丽的画面啊。
五角枫下,微红的夕阳投射出柔和的光斜洒在他身上,而他,极其认真地用画笔描绘着眼前的美景。
萧落樱看得痴了。要说她一开始接近小锋是因为他的长相没错,可是现在——是发自于内心的迷恋。觉得自己“沦陷”了。
我不明白——
虽然不忍心,萧落樱还是忍不住打断认真作画的小锋,“眼前根本没有那么一个人,你是怎么画出来的,而且,画得还如此传神?”
小锋的笔顿了顿,随后又不紧不慢的完成最后一笔,“你不需要知道。”
虽然不理解,但我还是要问,你这幅画明明可以卖到更好的价钱的,为什么你——
这是只属于我的,我不会给任何人。
可是——
萧落樱欲言又止,他即使缺钱也不会卖掉它们吗?”
小锋收好画具头也不回地走了。
萧落樱痴痴望着他的背影轻轻叹息,“除了卖画,我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才能更进一步。”
几天来,依依做什么都是心不在焉的,每天晚上一闭上眼睛脑中就会浮现出他的影子。她常常半夜惊醒,浑浑噩噩地从床上挣扎起来,然后发呆至天亮。
她害怕黑夜的来临,她甚至想过再次带小锋逃走!可是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在这座城市已经呆得太久,小锋还没有完成,还有——太多太多。
最重要的,小锋已经长大,陆家已经没有权利禁锢他了。想到这,依依才安心了些。
依依,我能进来吗?
阿姨?
依依从床上下来,开门让林月兰进来。林月兰和依依坐在床上,她用胳膊搂着她,两人一起看着窗外清冷的月光。
我说过,什么时候等你愿意把你的故事告诉我,我就会告诉你一切,就当你报我的养育之恩。
阿姨?!
哈哈,这样就吓到了,放心,我不会这么快就让你报恩的。
林月兰不停挠依依痒,依依紧绷的心也渐渐缓和。
你这么聪明,我想那天他来的时候你已经猜到了吧。
依依看着林月兰的眼睛,里面充满的哀伤不亚于自己,应该说远远超过,“阿姨不想忆起就不要说。”
你真的是个懂事的孩子,不过——这虽然是我们的命运,但是,绝对不要顺从!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小迷糊还是挺欣赏江云绮的痴情的。
、初次交锋
即使是耀眼如绝美的樱花,也不甘终被泥土沾染的命运。
既然不甘,就只有抗争。
萧落樱把小锋的画拿回家,温雅娴从未露出过一丝欣喜。应该说,她对油画已经好久都提不起兴致来了。只有萧远帆对小锋的画倒是充满了兴趣,这也是为什么每次他都愿意把画买下来。
我买下来是可以,不过,你可要告诉我,我的我女儿是不是——
爸,你别说了。
萧落樱脸刷地红了,知女莫若父,即使女儿不打断他的话,萧远帆也不想捅破这层窗户纸。他还想看看小锋的其他作品,他想从画里知道,他,是不是值得托付。
你怎么可以打断你爸,这样很没家教你知道吗?
萧落樱低着头蜷缩在爸爸身边,她是怕妈妈的。从她懂事以来,她就没见过她笑,不管她多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