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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钱文芳和晓敏的车开上另外一条路,而其他车直接往风和小区开去。
没多会,车子停在风和小区家门口,柳衣谢过开车门的海峰,便走下车,转头准备抱起荀修,就见荀修轻摇头,一把握着自己的手,慢慢走下来。
柳衣余光看到海峰没半点惊讶,站在荀修身边低声问道,“你现在不坐轮椅了。”
荀修对身后挥了挥手,车队快速消失,只剩下海峰拎着柳衣行李站在身后,伸手捏了捏柳衣的小脸,低声一句,“总不能让别人以为你嫁个残废。”
“那杨家,”柳衣记得倒是十分清楚,心中带上少许感动,毕竟钱文芳提过几次荀修的腿,自己和荀修的事,早晚会被人挖出来,现在荀修能正常行走,倒让柳衣压力小了很多。
“杨家还没能力左右我,以前只是怕麻烦而已,现在杨家已经稳定,我现在康复,说不定还是好事,放心吧,这些我心中有数,我可舍不得让别人对你说三道四的,”荀修低声一句,安抚柳衣后,便牵着柳衣的手挺拔的往前走。
柳衣跟着荀修身后,瞄了眼被荀修紧握着的手,眼睛眨巴两下,郁闷的想到,果然以前是错觉,现在这家伙开始压过自己的气势了。
☆、第一零三章
打开家门;海峰把行李放好就转身消失,而柳衣还没来得及整理,就被荀修拉到客厅。
柳衣不经意一瞄,整个人一愣,目瞪口呆的看着客厅墙壁上偌大的一个新门洞;侧头看向荀修。
“这;”柳衣伸手指着新门洞;有些说不出话了;这事;荀修还真干了。
荀修一把搂住柳衣的腰间;俯身在柳衣耳边低声说道,“这样方便多了,每次都要从后院走;太麻烦了。”
柳衣倒吸一口气,精神力一瞄,推开身后的某人,连忙冲到练功房门口,碰的打开,看着装修一新的房间,伸手揉了揉眼睛,没看错吧。
荀修似笑非笑的站在柳衣身边,一把拉住柳衣的手,带着柳衣走了进去,语气平静的说道,“每天来来回回太麻烦,我把你练功房移到我原来房间,这里就当我卧室,这样每天早上叫你起床也方便点。”
柳衣欲哭无泪,自己果然引狼入室吧,低头瞄了眼被套牢的戒指,手紧了紧,刚想说什么,就被荀修一把拖到床上。
“试试新床,嗯,”荀修脸皮厚实的伏在柳衣身上,低头看着呆愣中的柳衣,含笑的伸手捏了捏柳衣的小脸,低头亲吻一口。
“荀修,”柳衣咬牙切齿,低声一句。
“嗯,小衣,我在呢,”荀修对柳衣的低气压浑然不觉,眼睛亮起,对着柳衣的红唇俯身而上,手抓住柳衣挥动的手臂,撬开柳衣的唇齿,探入口中深深吸允。
直到荀修把手伸进柳衣的衣服里,柳衣才猛然惊醒,一把推开,看着故作无辜的某人,柳衣深感自己的武力值对上荀修那就是浮云。
现在家里已然这样,柳衣也无法,只能顺其自然接受下来,好在荀修没打通自己卧室和他的房间,倒让柳衣心中安慰一番,最起码睡觉时,不需要警惕床上多出一个人来,在荀修那无辜的眼神中,柳衣叹息后,也没再说什么。
隔天早上,柳衣听着碰碰的敲门声,慢慢从被子里探出脑袋,还没散开精神力,就见床头的手机响起。
柳衣磨蹭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拿出手机一瞄,接听起来。
“开门,柳衣,”钱文芳声音低沉,带上少许慌乱。
柳衣刷的睁开眼,朝门外一看,果然钱文芳已经站在自己家门口了,恩了一声,挂上电话,翻身下床,走到衣柜前,摸索出一件外套穿上,走出卧室。
钱文芳焦虑啊,看了眼手中的报纸,怎么这么快就被人挖出来了,忽而看着打开的门,目光对上柳衣的平静的眼神,钱文芳身心一松。
“钱姐,怎么这么早过来,是不是又有工作安排了,”柳衣抬头就问。
钱文芳叹息一声,没说什么,直接走了进去,一屁股坐到客厅沙发上,看着跟上来的柳衣,把手中的报纸递了过去,“你先看看吧。”
柳衣接过钱文芳递来的报纸,盘腿坐在对面沙发上,伸手揉了揉眼睛,低头翻看起来,这一看,眼睛睁大,看着那张比较清晰的照片,配上旁边的报道,柳衣手抖了抖,这记者也能吧,虽然自己不介意被人知道,可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前脚刚到都城,后脚就被人挖出来了。
钱文芳往后一靠,“我还没来得及去公司,你怎么看。”
柳衣把报纸往旁边一扔,“无碍,反正早晚会知道,就是觉得太快了点。”
钱文芳翻了个白眼,就知道柳衣会这般无所谓,不过,余光瞄见一晃而过的亮色,钱文芳眯起眼,盯着柳衣的手,伸手指了指,“你手上的是。”
柳衣抬手看了看,比较镇定的说道,“戒指,怎么了。”
钱文芳无力了,往后一瘫,“柳衣,当了你经纪人,我大概会少活几年的,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你不都知道了吗,还惊讶,”柳衣淡淡一瞥,低声一句。
“我是知道你和那位荀大少谈恋爱,可这才几天,你竟然连戒指都套上了,我发现我已经跟不上你的节奏了,过个几天,你挺着大肚子,估计我也没什么惊讶了,”钱文芳心中一半为柳衣高兴,一半为自己无奈,以前真没看好柳衣和荀修,毕竟现在有钱的有权的哪个有真心,怎么到了柳衣这里,就不一样呢,这速度,连火箭也赶不上吧。
柳衣尴尬的伸手揉了揉头发,“那什么,我先去厨房帮你泡杯茶吧,你先坐。”
钱文芳无语的看着柳衣,被柳衣这么一打岔,刚才那焦虑的心反而平息下来,低头叹了口气,目光盯在某处半响。
钱文芳眯起眼,俯身抽出茶几下垫脚的文件袋,手哆嗦的翻看,看到里面的内容,目瞪口呆,风中凌乱,呆若木鸡。
柳衣端着热茶走到客厅,一眼就见钱文芳失魂落魄,放下茶杯,走到钱文芳身边,“钱姐,你怎么了。”
钱文芳恍然而醒,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柳衣,咽了咽吐沫,“柳衣。”
“恩,钱姐,你真别急,我和荀修的事早晚会被人知道的,我也没打算瞒着,”柳衣以为钱文芳还在想报纸上的新闻,低声安抚道。
钱文芳半响后,拿起手中的文件袋,“这是真的。”
柳衣一见,点了个头,“钱姐,这个我应该垫在茶几下面的吧,你怎么拿出来了。”
钱文芳胸闷气短,很想上前拎着柳衣的衣服大声咆哮一番,这么重要的文件你就随手扔,扔也罢了,怎么能垫桌腿呢,而且你都这么富有了,还每次让自己掏腰包请吃饭,请吃饭也就算了,还让自助餐老板巴巴的跑来恳求别再光顾了,钱文芳最最郁闷的是,你明明已经是辛晨股东了,还当个小演员,当演员也就罢了,每次还斤斤计较钱多钱少。
钱文芳很想吐血,合着自己还担心公司知道柳衣和荀修的事会采取什么措施,巴巴的跑来想对策,哪知道大股东就是柳衣和那位荀大少,这不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吗。
钱文芳终于发现自己不容易了,没人比她更憋屈了,所以说,有时候真相什么的,还是别让人知道,钱文芳很后悔今天走了这么一遭,宁可自己从来没看到刚才那份文件,也就不会想到自己差点就阻止两个幕后大老板相亲相爱了。
柳衣一把拿过钱文芳手中的文件袋,低头又塞到茶几腿下,摇了摇,看着没晃动的茶几,满意的点了个头,坐到钱文芳身边,把茶杯递到钱文芳手中。
“钱姐,喝点热茶吧,”柳衣轻声说道,有些担忧钱文芳的精神状态了。
钱文芳无意识的把茶杯送到嘴边,受惊得压压,喝了一口,还没噎下去,就见对面卧室门打开,看着穿着睡衣走出来的某人,钱文芳扑哧一声,把嘴里的茶喷了出来,更加惊恐了。
荀修眯眼看着沙发上的钱文芳,淡淡一瞥,对柳衣招了招手,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人,低声宠溺说道,“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饿了没有,和伯早餐做好了,我过去端过来,你先去洗漱一下。”
荀修俯身低头亲了亲柳衣的脸侧,便直接从客厅旁边的新门洞往里走去,而沙发上的钱文芳整个人已然处于被雷劈的状态。
钱文芳暴躁了,怎么一天,坐轮椅的就能双腿走路了,怎么一天,柳衣客厅里就多了个门,怎么一天,柳衣就和那位荀大少同居了,而且两人还穿着一个色的睡衣啊。
钱文芳刷的站起身,拎起自己的包,自己得找个地方静静,再在柳衣家待下去,钱文芳知道自己离中风不远了,从柳衣身边飘乎乎的往外,有气无力说道,“柳衣,有空我再过来。”
柳衣只听碰的一声关门,屋子就不见钱文芳的身影,伸手摸了摸下巴,心中暗道,难不成钱姐工作太忙了,精神有些失常啊,柳衣深感自己是有良心的人,要不让钱文芳休息一段时间吧,哎,现在这个社会工作压力就是大啊。
柳衣刚回都城第一天,早晨娱乐报纸上的消息让大众反响剧烈,某位神秘男士大排场接机,而对象竟然是辛晨娱乐新星柳衣,照片是柳衣上车的瞬间,而车内的人半遮半掩,虽然看不清楚,可有忽隐忽现中都知道是个青年才俊。
第二天,早晨娱乐报纸又一爆炸新闻,辛晨娱乐新星柳衣和那位神秘男士已经秘密同居,疑似准备结婚中,旁边照片赫然是柳衣和荀修下车时的瞬间,而且特别清晰的拍到柳衣和荀修相扣手指的戒指,作为循环热播电视剧出击中唯一的女演员,柳衣名气的确越来越大,所以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越传越烈。
第三天,早晨娱乐报纸挖出柳衣以前和荀修在咖啡厅的那段传言,而且附图附真相,侧面正面阐述柳衣的确和那位神秘男士在一起很久,在分析加引证的情况下,非常肯定那位轮椅男就是机场的神秘男,对柳衣这种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给予高度评价。
第四天,早晨的娱乐报纸又开始爆出一个炸弹,原来那位神秘男竟然是荀家人,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旧照片,上面赫然是荀修和柳衣参加李家女儿归国的酒宴照片,这下子炸开锅了,如果是其他人,大众也只是哦一声,可竟然是荀家人,低调神秘,每个人心中都有个八卦,所以一发不可收拾了。
钱文芳从柳衣家回去后,便默默窝在家里静了几天,慢慢消化那天所见,等到终于平静下来,再出门时,世界已然不同了。
第五天早上,钱文芳又跑到柳衣家,这次钱文芳没半点焦虑,转过弯的钱文芳,看着一天比一天热闹的传言,心中有些想法,这事如果没公司同意,半张报纸也发行不了,所以钱文芳只是把这几天的报纸扔给柳衣,啥也没说,就转身回家休息去了。
这次打击太大,钱文芳准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而柳衣未来怎么走,钱文芳压根不着急,有个后台大老板盯着,自己只要奉命行事就好。
柳衣从钱文芳第一天来过后,根本没在意那份报纸所说,毕竟已经有过一次经验,柳衣也只当这次又是什么人意外拍摄到的,所以抛之脑后,安逸的休息在家。
所以在第五天的时候,柳衣看着钱文芳带来的报纸,有些蒙了,这可是和自己预料的不一样啊,直到钱文芳走后,柳衣才回神,窝在沙发上,一张一张的翻看,半响,柳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