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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被拐倒了。
“您府上若看我不顺眼,想故意找碴,尽管来,我吃饱等著你们上门。但是,”雍华顿时煞气逼人。“请你们手段高明些,想栽赃嫁祸也请办得漂亮点!”
小顺子被他慑退两步,仍不肯败阵而去。
“可是咱们贝勒爷他也说──”
“死人哪会说话。”雍华轻哼。
“放肆!咱们贝勒爷哪时死了?!”小顺子冲口大骂。
桌前打牌的人和一旁的宝儿震住,由雍华意味深长的冷笑与小顺子的惊骇神情中证实,元卿贝勒根本没死。
“顺公公,这……”差役都不知该如何拿人了。
小顺子心神快转,一整神色作揖道:“奴才办事不力,误会雍华格格的清白,请格格见谅,奴才也必会回府向主子请罪。诸多烦扰,望格格宽宏大量,多多包涵。”
“没事请回吧。”
“是。那么,元卿贝勒暂寄此处的宝丫头,我也一并领回了。”
重重的碰牌声猛然砸响,雍华脸上已不见任何客套,宝儿也一脸震愕,她明白这一刻迟早会来,但太快了,来得太快了。
“宝丫头过来,咱们回府吧。”
雍华早知道元卿会籍小顺子之口打出这张牌,却没料到宝儿真会犹豫不决地走过去。
“我主子……他来叫我回去了。”
雍华寒眼瞪视牌色,听若罔闻。
“我想的果然没错,你确实没烧了我主子。”她逞强地笑著,期待的小脸始终得不到雍华任何回应。
“宝儿,你真要走?”贞德急问。
宝儿垮著面容凝望雍华。
他都不说话,看也不看她,一点表示也没有。难道他毫不留恋,也没啥感觉?也许他和主子想的一样,都认为她没必要再搁置此处。该执行的任务、该揭发的密谋,都已了结,留她下来根本没什么用途。
可是,只要雍华开口说一声,希望她留下来……
宝儿渴望地红著粉颊用力看他,连旁人都看穿了她在打什么笨主意,雍华却一迳专注地调理牌面,对她露骨的热情暗示毫无所觉。
“宝儿,你其实并不想离开这里吧?”
是啊,但问这句话的不应该是觉华。她开始有点恼火地瞪著雍华。
“既然不想走,何不留下来?”觉华也受她影响大胆起来。能收留宝儿在此的,并非只有雍华一人。
“不行!”她对著雍华赌气大骂。
“为什么?”
“我必须听从主子命令!他要我回去,我就得回去!”
“那,可还记得你主子送你来之前的郑重交代?”
雍华突来的淡淡一句,愣住了宝儿。
她傻傻点头。
“他怎么说?”
“就是要我在你身旁好好学习,并协助你执行任务,还有随时做好牺牲准备──”
“这就对了。”
“什么?”
“你牺牲的时候到了。”
忽然间,雍华将整壶武夷泼洒到宝儿身上,湿了她一头一脸,连她附近的差役都受到波及,浑身芬芳四溢。
“雍华,你这是干嘛?”觉华愤然绕向宝儿,还不及走近,宝儿就砰地一声倒在地上。
“宝儿?”贞德惊惶起身,屋内一片混乱。
“这是怎么著,她干嘛了?”看宝儿瞪大双瞳的僵冷死相,英绘脸色吓得比她还惨白。
“宝丫头!”小顺子奔上前来扶起她,赫然发现她异常冰凉,立刻探探鼻息、摸摸手腕……竟然没有脉搏!
“这到底发生什么事?”差役们都快胡涂了。
“你杀了宝丫头!”小顺子失声叫嚷。
“喔?”雍华阴阴一笑。“怎么个杀法?”
“你那壶茶有问题!”
“这可奇了。若茶有问题,怎么其他被泼到的人都没事,就她一人有事?”他故意端起杯里残余的凉茶,悠然喝下。
“真的没气了。”一名检尸的差役蹲在宝儿身旁抚著她颈边。“这……突然死亡……”
“叫做暴毙。”雍华弯著邪魅的笑眼。
“胡说,这是绝不可能的事!”小顺子疯狂推开差役扶起宝儿。“她刚才还好好儿的,哪会一下子就──”
“狗奴才,难道只有你主子会耍弄分身术的伎俩,其他人就不会玩别的把戏?”
分身术?众人诧异。元卿贝勒是用这种方法逃避被焚?
小顺子愤然起身。“既然宝丫头断了气,我就抬这尸首回去覆命!”他就不信回去之后主子救不醒她。
“可是依照惯例,宝儿的后事应由我们这方处置。”雍华怡然优雅地调整著自个儿发饰。“就算你坚持要一反常态地领尸回府,也得先回去请示你主子吧。”
小顺子恼得满脸涨火。
“来人,送客!”雍华重喝。
“宝丫头,宝丫头你醒醒,我知道你没死!”小顺子被人扛著双臂仍不住叫嚷。
英绘和觉华不可置信地瞪著瘫躺在地的宝儿,除了那双鲜活的蓝眸,她的状况几与死人无异。
“觉华,她……听得见看得见吗?”
“我怎么知道。”
纵使明知宝儿没死,这情况也诡异得够教人发毛。
“宝丫头,回来呀!”小顺子一行人已被架远,他的尖嚷依旧清晰刺耳。“他可是弄伤元卿贝勒双眼的凶手,是咱们的死敌啊!”
蓝眸晶亮地瞪著,一瞬不瞬,其中却有著深深的震撼。是雍华伤了主子的双眼?
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躯壳,任由他人将僵冷的她扛回冷泉苑去。她隐约听见贞德对他们解释著雍华必定事先对她暗下了某些药剂,配以武夷的香气做药引,才倏地陷她入假死状态。但这都不是重点,难道他们没听见,雍华伤了她主子的双眼?
宝儿,我知道你处处体贴我的状况,不敢勉强我读故事给你听,所以找了个专门替你念书的人,随你使唤。
以前向来都是主子亲自念书给她听,念了十几年,却因为一次意外中伤了双眼,永远终结了他们分享故事的美好时光。
害主子如此的人,是雍华。
主子再也无法看书,再也写不出一手人人称羡的好字,精湛的武艺也失去大半用途。
似锦前程、盖世才华、游戏人间的潇洒、醉月舞风的闲雅,因著一双废眼,全成绝响。
主子虽然看来一如往常,但她感觉得出,灵魂深处,已不一样,永永远远地不一样。
这一切,全是雍华害的。
雍华才刚处理完琐事,一跨入屋内,立刻被厅旁套间里扑来的黑影突袭,野兽似地咬向他咽喉。
他侧身弹指,黑影登时躲跃开来,四肢著地地弓著备战姿态,愤怒狺狺。
“看来你的药效退得差不多了。”
是他毁了主子,是他干的!
“也该是我们谈开的时候。”
宝儿纵身一跃,发出骇人的嗥吼声疯狂咬杀。雍华寂然拉住她右臂,狠狠过肩摔到桌上,砸翻了桌面及精美用具。
不等她翻回攻击姿态,他便毫不怜惜地抓起她双腕反剪在她身后,将她押回幽暗的套间里,扔上小榻休养。宝儿仍不死心,张口咬向他俊美的面容。
“不对。已经教过的事,怎么还学不会?”
他粗暴地反吻上去,狠劲摩弄她柔软的红唇。宝儿挣扎地想咬回去,却被颈后几乎箝断她脖子的大手强横制止,痛得她住雍华唇中闷声哀叫,拚命踢著两脚。
“这才叫吻,懂吗?”
他以和温柔轻喃完全相反的蛮悍力道再度吞噬她,不断以炽烈唇舌攻击她的弱小与反抗,让她微弱的气息完全被他的饥渴淹毙。
可恶的雍华!他对别的女人都不会这么凶悍,却干嘛老这样整她?
他一面深吮著实儿的顽劣抗议,一面不耐烦地迅速剥著她的衣扣。宝儿既要忍受被压在自己身后的双腕,又得承受压在她身上的沉重体魄,她觉得快被挤扁在榻里墙板与他身躯之间。
“对你客气,简直是浪费心力。”
他悍然扯开她上身所有衣物,在她双手尚未完全脱离袖管之际,连衣带手地全部绞绑在她身后,引发她气恼的挣动。
“你干什么?!”
“问得好。”因为他也想知道。
在他的理智尚未运作前,他迅速卸下两人身上所有累赘,赤裸地坐上榻沿,如饿虎般朝她匍匐逼近。
“我刚才全听到了,是你伤了我主子双眼!”
“没错,是我伤的。”
“为什么?”
“奉命行事。”
“你干嘛什么事全都是奉命行事,你就不会有自己的意思奇书Qisuu网吗?”她英勇怒吼,身子却不自觉被逼得向后退缩。
“我现在正首次奉自己的意思行事。”
“别想我会像以前那样让你碰我!你既不是真正该训练我的人,又是我主子的死对头,甚至伤了我主子宝贵的双眸,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好啊,那你可得用力抱紧一点。”他倾身舔吮著她滑嫩的脸蛋,修长的手指挤捏著饱满的王乳,好整以暇地慢慢揉弄。
“滚开!”她气炸地用双脚狠踹。
“我警告过你,近身战的招数别随便用,很危险的。”他轻松抓住宝儿纤细脚踝,高举在他胸前朝左右拉开。
完全敞开的姿态令她骇然抽息。她从没被人这样对待。雍华意味不明的笑容与异常闪亮的笑容,更令她毛骨悚然。
宝儿努力挣动著身后双手,却不知他是怎么捆的,愈绞愈痛,突然间,意识到他的手正向她女性领域开始探索,立刻狂吠。
“你不可以碰我!有本事你放开我,咱们来场光明正大的决战,拚个你死我活!”
“我们现在正在决战中。”他的手指像在逗弄可人小宠物般,捻揉她纤弱的欲望花蕾,立刻令她触电般地弓身战栗。“我要是早这么做,你刚才就不会三心二意了。”
“我……绝对忠于我主子,才不会三心二意!”
“很好,只是你忘了最重要的一点:你的主子是我。”他更加拉近一直拚命想撤退的小身子,近到让他完全贴入雪嫩的双腿中。
“你干嘛!”她慌得快哭出来,上回被他捉弄到浑身瘫软的恐怖记忆鲜明翻涌。雍华又想对她施展那种会令她整个人绞成一团的怪招。“你……如果敢欺负我,我就跟贝勒爷说,他绝不会饶了你!”
“那你可得说得仔细点,让他好好儿羡慕一下。”
他俯身尝起她的双乳,任意地以唇舌摩挲,挑动她细嫩的顶峰,同时放任拇指在她身下疯狂撩拨,引发她无法控制的颤声娇吟。
“放声叫吧,还压抑什么?”他邪恶地以另一手揉起她丰挺的酥胸,凌虐著指间娇弱的乳头。“我喜欢听你为我呻吟,你有著今男人痴狂的嗓音。”
果然不出所料,愈是激她,她愈是不从,咬牙切齿地与自己的感官烈火对抗,憋得小脸一片通红。
“你要是再不住手,我就……”她抖得连句子都说不完整。
“就怎样?”他刻意贴著她柔软的身子吮吻至她耳际。
“我就要像你对我这样,把你绑起来,让你难受得快死掉!”
“听起来挺过瘾的。”
他以精壮的身躯炽烈摩挲宝儿的一身柔腻,贪婪地享受如丝如缎的触感。她不耐烦的扭动与挣扎,加深了彼此间的紧密纠缠,使得他的亢奋更加硬挺。
“走开……”她奋力让自己的双唇自他沉重的吻下逃离。
“为什么?你明明很喜欢我吻你。”他沙哑吻啄。
“可是我讨厌你心里可恶的念头!别以为我会任你玩弄,然后才像垃圾一样被你丢回主子那儿去!”
“答错了。”他轻笑,揉著她浑圆滑腻的臀部,使劲压向自己,让她的甜蜜浸润他钢硬的男性。
“你不会被丢回去!”
宝儿呆住。她身下那个奇怪的东西是什么?
“记清楚,我才是你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