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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线电话也扔了过去。
这个电话一扔,陆文轩就惨叫一声,用手掩住额角。
玉妮一切动作都停止了!她死死的盯住陆文轩,陆文轩手掌放下,玉妮马上吓得全身抽搐。“血!血!你头破了!流血,你……你这笨蛋!为甚么我扔东西你不避,死挺挺的站在那儿!你想死吗?你真是想死吗?”
她边说边去找了条毛巾,走到陆文轩前面。天!一额的血,她用脚尖站高,颤着双手,好不容易为他把头包住。
他一直望住玉妮、一直望住玉妮,嘴角露出微笑。
“你在流血呢!还笑!”
“只要你肯理我,血流光了也没有甚么大不了!”
“血流光了会死的!”
“为你死我也愿意!”他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
“你真肉麻!”
“谈情说爱本来就很肉麻!”
她突然紧张的叫道:“不行,仍在渗血!”
“你去哪儿?”他把她另一只手抓住。“不要不理我,不要离开我!”
“我去拿药箱来给你止血……”
“不,不!你想避开我,走了就不再回来了!我说过,如果你不理我,我宁愿让血流光!”
“别痴了!看,血越渗越多,你不痛吗?”玉妮倒替他心痛了,她就是受不了那些血。
“我痛,怎会不痛呢?但我不要你离开我!”
“傻蛋。你怎样才肯放手让我去拿药箱?我看不得血的!”
“除非你保证,从今天之后,永远、永远都会和我在一起,不离弃我!”
“得了吧!”
“我不要偷偷摸摸,我要大家都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
“这时候还说条件?”
“你不答应,就让血流到我的口里。”
“跑出去告诉大家,我们在谈恋爱?”
“不用宣布,我们手牵手出去就行了!”
“你真讨厌,好啦!我去拿药箱,”
“你还没有答应我,”他可怜兮兮的瞧着她。
“你要怎样就怎样吧!说够了没有?好好的给我坐在这椅子里,我一会儿就回来!”
文轩在她两面掌心都吻了下,开开心心的把玉妮放开。
“傻瓜!”玉妮跑着出去了。
文轩这才抚着额头雪雪呼痛。
玉妮果然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拿个药箱,她拿张椅子坐在文轩身边,把那条血巾解下来,她的手又开始抖了。
“别怕!”他安慰她:“皮外伤罢了!”
“谁知道呢!那无线电话又硬又重。”玉妮叹口气,“就算是皮外伤,也伤得很厉害,一大块皮不见了,你应该很痛,忍着点,这消毒药水会令你很痛,必须清洁伤口。果然是男子汉大丈夫,哼都不哼!现在涂上止血散……当心洒进你嘴里,别说话啊!现在可以放药棉纱布……唔!给你黏贴好了!瞧!还不算难看,现在还痛不痛?”
“看见你早就不痛了!”
“我又不是止痛药。”
“起码是我的止痛剂!”
“伤口是贴好了,但若是再流血,就非去医院缝线不可。”
“电话只不过擦过我的额角,要是中个正着,早就穿洞了!”
“谁叫你那么笨,不去闪避!”
“不给你掷中,你的气哪能下?我故意让你掷中的,原想是个毛娃娃,谁知是个硬电话。”文轩握着她的两只手,把她拉进怀里。
玉妮靠在他怀里轻吁了一口气,刚才实在担心紧张死了!
“为甚么叹气?”文轩拍拍她的背。“不开心?”
“舒口气罢了!”玉妮这才想起了倩妮。“这样子闹了一大阵,姊姊说去拿提子,怎么拿了半天都不回来?”
“她不会上来的,你要吃提子,我拿给你!”
“你怎会知道她不会上来?”玉妮推开他。“哦!原来你和姊姊合谋的!”
“合谋让你敲穿我的头!”
玉妮本来生气的,听他那样说,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起来。
“又不生气了?”文轩钻到她的脸下问,乘机吻吻她的下巴。
“你的头穿过多少次?”
“小时候贪玩,也有两三次,幸好,都没有留下疤痕。”
“长大成人以后呢?”
“那就没有!”
“你追女孩子都是用命去做饵的吗?”
“一次,追宋玉妮,不是做饵,是命都不要!”
“我才不相信你以前没有女朋友,美国就有好几个!”
“看场电影、吃顿饭是有的,真真正正被掴耳光又穿头的,没她就没命的就只有一个宋玉妮小姐了!”
“你骗人!”
“谁敢骗你?我哥哥怕你,我怕你,将来我们陆家一屋子的人都怕你!”
“你别把我说得那么凶。”
“你知道吗,你是第一个打我的人。”
“谁叫你胡来!”
“每个吻你的人,你都给他巴掌?”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吻我?”玉妮瞪大了菊花眼。“我从来未打过人,你还是第一个!”
“你给我的是初吻?”
“那你的不是初吻了?”
“我不知道这个该怎么说,我是不会对你说假话的,说真话又怕你不高兴。”
“我怎会不高兴?那是你过去的事,根本与我无关。”
“在美国,我和个金发女同学去看戏,戏看了一半,她突然拥抱住我亲吻。你知道那些鬼妹仔多热情,我初吻就这样给她夺去了!”
“我根本不爱她,那次之后,我没有和她再来往了!”
“男人都是负情负义的人!”
“她吻过我,我就非要爱她不可?”
“你……”她脸色一变。
“我爱她,自然会主动吻她,就是被她打耳光也是值得!”
“你的这张嘴呀!”她神色回复正常。
“我是实话实说,不瞒不骗。”
“我们还是到楼下吧!省得姊姊多猜想。”
“她一看我的额头,就知道发生甚事了!”
“你觉得很失望,还是不服气呢?”
“很开心!”
“你白痴,这也值得开心!”
“为甚么不开心?要不是这样,我怎知道你对我那么关心紧张?”
“难道见死不救吗?我又不是要谋杀你!”
“你真的一点也不爱我吗?”文轩看着她的眼睛。
玉妮半垂睫毛,满面鲜红。“我不跟你胡闹,我到楼下找姊姊!”
“不要走!”文轩两手紧紧抱着她。
“你到底要怎样?”玉妮在他怀里半挣扎。
“我的伤口好痛!”
“嘎!”玉妮马上紧张的察看他的额头。“没渗血,血应该止了,痛是难免的了!要不要止痛丸?”
“你就是我的止痛丸。”他的视线已移到她的双唇上。“亲亲我就不痛了!”
“你……”玉妮已被吻住了,她轻微挣扎了一下,两条手臂便缓缓的攀住了他的脖子。
※ ※ ※
陆文轩是个工商管理学博士,他回来香港,是要负责打理家族生意的;不过已有几年没回来,他打算好好玩一下才上班!
宋玉妮是个经济学学士,她也要助父亲一臂之力,否则就白浪费了自己的学问。
谁知道,文轩一回来便爱上了宋玉妮,为了追这女孩子,他把时间花多了。
不久之后,他们两个都分别要上班了。
文轩和玉妮拍拖,最开心的人是倩妮;她总憧憬着,两姊妹嫁入陆家,彼此有个照应,生活会愉快许多。
因此,她热心地为他们安排许多上班前的节目。
两兄弟、两姊妹,四个人玩个痛快。
“……甚么地方差不多都玩过了,就是还未去过海洋公园。”
“我们未去美国前,常常去。”
“是啊!”玉妮说:“那是我小时候最喜欢的一项节目了!”
“现在已经改变,加建了不少,而且集古村你们肯定没有去过,”
“集古村?哪儿呀?”
“就在海洋公园隔壁,以前分开的,各自买票,但集古村面积实在小,吸引不到游客,如今一票两用了。”
“买一张票就可以玩两个地方?”
“集古村也没有甚么好玩的地方,不过一天的时间要玩遍两个地方,时间也是不够用的,特别是喜欢玩机动游戏的人。”
“我喜欢坐过山车!”玉妮小孩子气未过,说来仍很雀跃。
文轩疼惜的抚抚她的面颊。“你巴不得马上就去,”
“是啊!文轩,你坐过山车怕不怕?”
“挺刺激呢!有甚么好怕,到时一起玩,我陪你!”
“玩过山车文皓还可以,贼船就不行,他说晃来晃去的会晕眩。”
“玩刺激机动游戏,不是男孩可以,女孩止步?我有个同学,和我一般高大,他玩过一次过山车,吓得面青唇白,以后连提起“过山车”三个字都怕。”
“田国柱也怕。在美国的时候,我每个月起码去迪斯奈乐园两三天,他就说:“迪斯奈是小孩子才去的,成年人去没甚么意思。”其实,他是怕坐过山车。我偏要去,也喜欢去,每次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就好笑!”
“谁说迪斯奈是为小孩子而设的?不知道有多少七八十岁的公公婆婆一样跑去玩。”
“我相信我活到一百岁还能走得动,我也会是迪斯奈乐园、海洋公园的常客。”
“你童心未泯呀!你根本还是小孩子一个!”
文皓补充说:“一个不好欺负的小孩子。”
“姊夫!”玉妮扮个鬼脸。“你不犯事,我也很疼你的,对不对呢?姊!”
“完全同意!”
“你们姊妹同心,根本没有我站立之地了!”
“哎唷!好像很为难你似的,其实我在你家才委屈,你妈哪一天没说话给我听?我都不提了,你还来怨人?”
文轩见情况不妙,连忙说:“我们还是商量一下,怎样用一天的时间去集古村和海洋公园玩……”
※ ※ ※
玉妮兴奋得像个小孩子,七点不到就起床,并且第一时间致电倩妮和文轩,把他们叫醒。
八点多,陆家的司机载他们去会所吃早餐,然后赶在十点钟之前到达海洋公园。
“集古村由这边入口。”陆文轩牵着玉妮。
“相通的嘛!”
“但我们决定了先游集古村。”
里面是红栏杆、绿瓦顶。“甚么香味?”
“前面有五香熟花生卖!”
“看到了!还有几间古时的小店,我们去杂货店买花生。”玉妮脱出文轩的手掌跑向前,看见那些古装打扮的店员,觉得很好玩。
“文轩,别买太多,这傻妞可以光吃花生,哪儿都不去!”
“……瞧!那边有架纺纱机,玉妮扮纺纱姑娘拍张照!”
“这是甚么?”玉妮到处逛逛,看见一个黑黑的圆球。
“让我看看,这是古代的天文仪!”
“外国人还说中国是农业国家,没有科技。看!我们早在汉朝已经有观察天文的天文仪了!”玉妮忽然听到甚么——“汉朝馆前怎么这样热闹,我们过去看看!”
原来有人舞狮和仿效古代街头卖艺表演。
通过卖艺场,嗅到一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