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如果你完全相信我,我就替你想主意,若是你对我三心二意,我就不帮你。”他道。
“信,怎么不能信呢。”我连忙点头。依我的智商我就是把脑袋想破了也想不出什么好主意来的,我只会一个,生米做成熟饭。
“好,我们先离开青州府赶往吴越。”他道。
“不是自投罗网嘛。”我不解。
“他们原本也要派人来抓沈笑林与柳紫烟回去的,我们若是往吴越方向走,他们自然不会动手,路上要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还想不出什么好主意么?”他问。
“嗯。”我点了点头,似乎好像也只能这样子了。
于是,一场我所未想到的出走计划在一个早饭后迅速成形,而且迅速成行。我回去在爹爹书桌上留了一封书信,只说我要出去历练历练签了名字就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推倒重写,很顺手,自我感觉不错,情节比原来紧凑和顺畅了不少,这个文很轻松快乐,也不会太长。
、凌农冒头
第二十章,凌农冒头
坐在马车上,我兴奋地张望着两旁的湖光山色。唔,说错了,基本上全都是山色,湖光还没有看得到。
“第一次出门吧,土包子。”萧容离今天难得穿了一件白色的长衫,越发显俊逸潇洒,一对俊目越发勾人心魄。我回过头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还好你是个太监,若是个正常的男人说不定我早对你动手了。”
“雀儿姑娘呀,要对太监和男人一视同仁嘛,毕竟太监也是从男人过来的,好不好。”萧容离靠着窗子歪了过来,身子像是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地往我肩头上靠。
“雀儿这个名字也是你叫的么?!”我嫌弃地往事边挪了挪身子。
“咱们是搭挡嘛,怎么也不能用这样的态度对待搭挡嘛。”他说着又要往上靠,我没有理会他猛然一闪身,他一下子扑到地上。一张俊脸与车厢板来了个亲密接触,鼻尖好像都磕红了。我吓了一跳连忙上前扶着他问:“怎么了?有没有摔到呀,你这张脸要是摔坏了,我可是有罪过的。”
他眨着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可怜兮兮地说:“鼻子疼。”
“哎。”我叹了一口气,太监就是太监,介于男人与女人中间的物种,同时个有两个物种的所有缺点,比如说小气娇气耍性子。
“好啦好啦,别哭了。我给你揉揉!”我对着那对貌似无辜纯洁天真美丽清澈见底的眼睛,没来由地心软了,伸出手像哄孩子一般轻轻摸了几下他的鼻子轻声安慰道:“没事了,你看都没有碰到骨头呢。”
“小金雀不知道心疼人家嘛,还诅人家要碰着骨头。”萧容离眼睛一眨,红艳艳的嘴唇一嘟准备往外挤眼泪。
“我不对我不对,乖。”我轻轻揉揉着他的鼻尖,忽然发现距离眼前不过三四寸距离的这张脸好生精致,鬼使神差,我不由自主凑上前去在他额头上轻轻一吻道:“不疼了哦,不许哭。”
“小雀儿非礼我。”那人又是一副我见犹怜的表情。
我顿时窘得脸通红,非礼男人的事我都没有做出来过,怎么会非礼一个太监呢?难道是太长时间没有交男朋友了,我心理变态了?我摸摸脸转过头去。可是刚才亲他的感觉真的很好呀,像是春风拂到脸上,又甜又轻,像被羽毛抚摸一般的感觉。
记得有位师姐说过,如果你在和男人接吻时有触电的感觉,那恭喜你了,你中了爱情的招了;如果你和男人接吻时有被羽毛抚摸的感觉,那更恭喜你了,你你找到可以相伴一生的人了。
呸呸呸,我想什么呢?我怎么会对一个太监动心?可是刚才那没来由的一吻算什么?
“雀儿非礼人家。”萧容离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一样嘀咕着。
“好好,我向你道歉还不成嘛,情不自禁,谁让你露出大半个脖了来勾引我的。”我气哼哼地说道,用来掩饰自己内心的不知所措。
“不成。”他娇滴滴地回道。
“那你想怎么样?”我本来对自己的举动就有点后怕,又被他在这儿叽叽歪歪的说了半天,有点不耐烦地反问他。
“你要对我负责。”萧容离那张脸真是欠扁,我白他一眼道:“你是太监哦,难道不成因为不小心碰了你额头一下我就要娶了你?女人也不能这么过分,何况是太监呢。”
“雀儿欺负人家。”萧容离又准备眨眨大眼睛挤出几滴泪水来了。
“闭嘴,皮痒痒了是不是?”我怒呵一声。
看着他低着头一改以往的张狂乖乖退回到一个小角落里,那副委屈得不得了的表情让我自己都对自己的话内疚。算了算了,一个男人不爱女人也不爱,天天被人歧视的人,我怎么发那么大的火。我平息了一下语气慢慢挪了过去攀着他的肩道貌语重心长地说:“你别这样子嘛,你要是个男人我肯定嫁给你啦,你看你这长相气派都是一等一的,可是你偏偏是个太监耶,你想我要嫁给你不是天天安守活寡的嘛,再说我现在都有未婚夫了。”
“凌农么?”他问。
“对呀,那个被我误会了的凌农。”我想到凌农一表人材,身姿挺拨,而且有一种男人的阳刚气,心里一喜,嘴角就挂上浅浅的笑道:“其实你如果不当太监的话,应该比凌农还帅气几分。可惜现在你……”我没有说下去,不能随便揭人家的短处嘛。
忽然一阵马蹄声传了过来,到了马车前那人在车外“驭”的一声停住了马道:“见过二……”
“凌农来了吧。”萧容离懒洋洋地直起身一掀车帘道:“沈笑林与柳紫烟已先一步到前边的蓬州了,你快些赶过去。”
“是。”凌农向他一抱拳顺便瞄到了我问:“你怎么来了?”
“我现在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了,我来与不来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到那天晚上三十多个胖子的事,总觉得有点下不来台,话横着就扎了出去了。
“好。”凌农没有多说话策马而去,看到他走远了我忽然有点难过了。如果他再也不去我家提亲怎么办?我怎么就因为面子上过不去的事把话说绝了呢,我求助似地看着萧容离。人家像是没有看到一样,闭上了眼睛。
嗯,以后有机会再向凌农慢慢解释吧,就说我其实还是挺喜欢他的,所做的那些荒唐事都是因为面子问题。这个解释还过得去么?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猜萧容离是太监么?是什么职位的太监呢?
、疑窦丛生
第二十一章,疑窦丛生
“怎么,后悔了?觉得这么好的夫君不太好找?”萧容离懒洋洋地问。
“才没有。”我就是后悔了,也不会跟一个太监说后悔的。
“嘴硬吧,你如果对他还有心呢,我可以从中周旋一下。”萧容离的头又靠到了我肩上。
“喂,你离我远一点。”我一躲,他往一靠。
“过来给我捏一下腿。”他细细的两个手指拉着我的衣服撒娇道。
“我又不是你贴身丫头。”我白了他一眼。
“那我给你捏,好不好?”他问。
“不好。”我因为刚才凌农那一眼有点不太高兴,不想与他争辩闭上眼睛靠在靠垫上假装睡觉,他一开始还在闹闹,过了一会儿见我没有什么反应,可能是以为我真的睡着了,竟然静了下来。
“来人。”他的声音似乎也没有那很娘了。
“见过二皇子。”马车外马上就有人应话就已经足够我吓一跳了,再加上这人的称呼把我刚刚酝酿出来的睡意一下子扫了个干净。二皇子?忽然想到在凌府大门口一大家子人呼啦一下子跪了一地的情形,以及凌农等人对他的恭敬态度,我顿时明白了,原来他是二皇子,不是太监。可是,他怎么会那么娘呢?竖起耳朵继续听。
“今晚宿在白沙镇,这封信送人吴越刘老将军。”萧容离的话似乎也忽然变得简练起来,简真是惜字如金。
“是。”那人应了一声走了,然后车子里又是一片静悄悄的。
我眯了半天眼睛,还没有听到一点动静,有点沉不住气慢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眼前似乎有一个怪物,我一激灵呼一下全部睁开眼睛,一对长长微卷睫毛就在距离鼻子尖不足一寸的地方。
“啊,萧容离你干什么?”我捂着胸口大声喊道。
“忽然发现你也是个美女呀。”萧容离嘴边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我想到他的身份,心往下一沉,我这样没大没小,还经常吼他,会不会被砍头呀,要不要讨好一下他呀?
“我当然是个美女啦。”我讪讪地笑着,努力把自己的表情调整到最温柔。
“睡着的时候是美女,醒来的时候是个母夜叉。”他补充。让我再一次有一吼他的冲动,想到他的身份,我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忍了。不是说,好汉不吃眼前亏嘛,我好女也不吃眼前亏。
“你刚才不是说想让我给你捏腿嘛,现在还累不累?”我连忙拍起皇子的马屁。
“你怎么会主动给我捏腿?”他看着我,眼睛里都是疑问,忽然笑道:“刚才没睡着吧,我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听到,就是觉得现在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所以想运动运动。”我讪讪笑着,举起手活动了一下子。
“没意思,知道我身份的人都是这样的表情。”他往后一靠找了个极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说:“你愿意捏就捏,只是你认为捏完以后你才安心。”语气里的落寞之情甚浓。
“你的身份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我凑上前去,我可不敢捋老虎的胡子,乖乖地给二皇子大人捏起了腿,轻重力道拿捏得十分恰当。
“要祸得祸。”他补充了一句。
“我原来看过一个电视剧,上面就说愿生生世世不要生在帝王家,其实太黑暗了。”我本来就着拍马屁的态度说的,却没想到对他一直恭敬不起来,竟然把电视剧几个字说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天呀,他要是问起来我怎么说?这等皇子可不是我这样的老百姓能糊弄得过去的。
“我听我娘说起过,你们那个时代是有电视机,还有汽车,还有一些其它的东西。”萧容离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你……是穿的?”我一激动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下来,不知道有没有咬破,真是疼呀疼呀。
“不是。”他懒洋洋地翻了个身指着自己的右腿说:“这边也酸得难受,给捏两下子。”
“那谁是?”我惊叫道,难道萧容离认识穿越过来的人,我是不是有老乡了?我心里一阵狂喜,手也停了下来。
“你把我伺侯舒服了我就告诉你。”他闭着眼睛,嘴边挂着狐狸一样的笑。
“你……”我咬牙,算你狠捏就捏,谁让这里不是法制世界,你压迫我我就得认着呢。终于累得满身大汗,把二皇子大人伺侯舒服了,他翻了个身坐了起来看着我说:“第一次见你,我就知道你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是不是借人家的身体用了?”他笑眯眯的样子却让我浑身冒冷汗,他怎么能够对穿越如此熟悉,好像是深谙此道似的。
“你有办法让我回去么?”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抓住他的手问。
“你给我讲讲你们那边的事情,我就告诉谁是穿越过来的,你有没有办法回去。”他说。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我掀起车帘子看了看周围没有可疑的人才问。
“那天晚上,说起月亮上的环形山时你还顺口接了几句,我就知道了。”他道。
“酒看样子是不能随便喝的呀。”我抱着头叹了一句。
“我娘也说过这句话。”他接道。
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