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次轮到我低下头,什么也不说了。
时间如秋风般的缓缓掠过。云朵悠然的飘动着,红日已经迫西了。
远方一声轮船的汽笛声,将我从回忆的旋涡中唤醒过来。我侧目看了一眼仍低着头地洁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一一看来“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我轻轻的为洁月摘掉了头上地一片落叶,“洁月,回家吧!天要变冷了。”
洁月惊醒了过来”(哦!……那你呢?”
“我。我再走了一会儿吧!这个世界好像已经没我的去处了。”我站起向来,随便找了一个方向走去。
“那个……”洁月向我伸出手来,但却欲言又止。
我没有理会,继续向前走。
“辉夜!……”洁月叫了一声。
“什么事?”我没停下脚步,一边走,一边问道。
洁月盯着辉夜的背影,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大喊了一声,“辉夜,你能送我回家吗?”
“嗯!”我转身看向洁月,她地脑袋又低了下去。
“我是说,那个……,……如果你没地方去。嗯!算了吧!……你走好……”
“好吧!……”我懒洋洋的答道,反正也没什么事可做。
“嗯!……真的!”洁月仰起脸来,苍白的脸色起了一丝快乐的红晕。
但与我的那双无精打采的眼神一对之后,她的头又低了下去。
“走吧!反正我也没有别的事,就当我是在报答老乞丐的午饭吧!”
“浮萍,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啊?”落樱迎着大海,展开手臂,让已经有些冷冽的海风穿过肘腋。
浮萍背对着她,正看着远处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背对着大海远离而去。
“浮萍,你说辉夜出事了,让我跟你来这里等她,可她在哪啊?”
“他,他就在这里。不过,他已经没事了,而且还活的很快乐。”
浮萍说的咬牙切齿,而落樱则听的心惊胆战。
“臭小子,竟然敢让我担心,而自己快活。看我以后怎么对付你。”
落樱转身向着浮萍视线延伸的方向看上去,却不见一个人影。她又看了一眼满脸悲愤,如怨妇一般的浮萍,轻轻的笑了起来。
“嗯!你笑什么呢?……你是不是想说我像个痴情怨妇啊?”浮萍斜眼看着她问道。
“咦!我还没说出口,你怎么知道了?”落樱故做惊讶状。
浮萍转身瞪了一眼落樱,獠牙一闪,扑了上去”,好!妹妹不在,就先拿你开刀。”
“哈哈!……”
金乌归巢,红色的余辉铺满沙滩,两个女孩沿着海岸线在大笑中,追逐着向前跑去。
这是第二次来到洁月的家了,这里还是像以前一样地整洁。一样的朴素,一样的单调,一样的简陋。
在洁月的房间里地坐了一会儿,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洁月好像很不善于打破沉寂,而我现在却不太愿意打破安宁。
但是手机却代替我们做了。一阵音乐缓缓的响了起来。
我依旧无精打采的掏出手机,懒洋洋的说:“喂!”
”七夜,你现在在哪里?为什么还不回来?”手机里传来表姐焦急地声音。
”哦!……表姐,对不起
,“”不是啊!七夜。你还在生气吗?今天早上是表姐不好,你快回来吧!小翔也很为你着急啊!”
”……表舅。对不起。早上是我太冲动了,你快回来吧!”一个小男孩的声音接着响起,是小翔,他地声音中夹杂着焦急与悲伤。
“嗯!……表姐,小翔,我没有生气。你们对我很好。而且我也不是那么小气。我没事,我现在在一个朋友的家里,你们不用担心了。”
我的确不是在顾忌与表姐小翔吵架的事。我是在担心自己的现在与将来。我要找一个角落,找一个没人逼问,没人影响我的地方好好地考虑一下。
可是表姐与小翔却是十分的担心,仍在不断的劝说着我。
“七夜。你到底在哪里啊?不要做危险地事啊!快点回来吧。”
我有点不耐烦的将手机递给了洁月,想让她替我解释一下。
洁月愣愣的接过手机,第一声便有些哽咽了。
“喂!……表姐,……你好。我是洁月,辉夜的同学。”洁月紧紧地抱着手机。那样子好像在大都市陌生的人流之中,一个可恰的小孩子在紧紧的拉着长辈的手一般。
”嗯!……嗯!知道了,我会的。……”洁月轻声的答应着表姐什么,眼眶逐渐变的红红的。
”……好的,再见表姐,再见小翔!……”
终于通完了电话,但洁月仍然不舍的将手机移开,她近近的倚偎着手机好像是在依靠手机取暖一般,而且从她红红的眼角里渐渐的流出了两行晶莹的东西。
“洁月,洁月。……”我轻轻的叫了两声。
她却没有任何应答,只是吃吃的说道,“真好啊,亲友的关怀!”
嗯!……我的心一下子紧缩了起来。
洁月,洁月,……她到底有什么身世啊!
过了好长的时间,洁月终于发觉了自己的失态。
她将手机归还于我,一边掩饰性了摸着眼泪,一边起身走向厨房,“你先等一下,我去做晚饭。”
嗯!……我刚想说不用了马上我就走,突又泌来了一个电话。
”喂!辉夜!……”
”嗯!阳炎,细雪还好吗?”
“她,她还是老样子,你不用担心。”
“唉!我明白了。”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知道细雪肯定也正在苦恼着什么。
”阳炎,你那里方便吗?我想去住两天。”
“嗯!当然没问题,这里……”
阳炎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扑通”一声,从厨房里传出一声扑倒声,接着便是乱七八糟的一阵锅盆乱响。
我马上放下手机,飞速的跑向了厨房。
看到洁月晕倒在地上,周围是摔倒的锅和盆。
大惊之余,我赶紧过去,扶起洁月的后颈,右手用力的掐了掐她的人中。
稍一会儿,洁月幽幽的转醒了过来。
“没什么!我只是一下头晕而已。”洁月看着我关切的眼神,轻轻的笑着说。
我用力的咬了咬下嘴唇,一把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我突然发现她的身体很轻,真的很轻,她的身高几乎比细雪高出一头,但她的体重却比细雪还要轻。
我望着她那张苍白的脸,眼中竟然也有了些湿润”,洁月,你太累了,你这是贫血。”
”我,我没事的……”洁月微弱地声音依然在唇边嗡合着。
我把她放倒了床上。扯过被子给她轻轻的掩好。
转身捡起手机向着焦急的等待的阳炎说这边有事,暂时不能去了。接着便进了洁月的厨房,可我找了半天,却只发现了一些不知是昨天,还是前天地打包剩菜。
这些看来是洁月从打工的地方带回来的。难道他平时就吃这个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看了一眼半睡半醒的洁朋,转身下楼到超市去,买了一些补血养气地营养品。又买了一些半成品的煮粥用地料。
放下营养品,转身看到洁月。昏昏沉沉的躺倒在床上。
我叹了一口气,转身进了厨房。一边哀叹着自己的倒霉事,一边给洁月煮着粥。
当一碗清淡却香气四逸的八宝粥端到洁月床边的时候,洁月声音有点哽咽了。
“洁月,先喝点粥吧!明天把补品也喝了,好好的歇一歇。”
”嗯!谢谢你。辉夜。你对我太好了,……补品,我不要。你还是……”
”那个你不用担心,先把粥喝了。”我以绝对不容反驳地口气说道,同时将一匙香粥靠向她的嘴唇。
洁月用那两片缺乏血色的薄嘴唇,轻轻地含下了小匙。同时两行热泪涌了出来。
第一碗粥,洁月完全沉浸在感动之中。当喝第二碗的时候,她终于清醒了过来,突然感到了一丝不好意思,说什么也不让我喂了。
已经到该睡觉的时候了,我想告辞去阳炎那里。但洁月的眼神,却可怜巴巴地盯着我。
”辉夜,我,你……”她又说了一半便停下了。
“哦!什么?”
“你能不能留下来?反正,你也“”她的头又低下了,“我是说表姐和小翔,让我照顾你……”
“嗯!照顾?……”我低声重复了一遍。
“哦!……”她一愣便不做声了。
“嗯!……”看到如同一只孤独的小兔子一般的洁月,我也只能叹气了。
“好吧!那我留下来,让你,照顾,吧!”
“真的!……”洁月高兴的叫道。
“嗯!……不过我睡那啊?”我环视四周,整个房间的家居就是桌子,椅子,柜子和一张大双人床。
“嗯!睡床上吧!床很大的。”洁月的脑袋用力的低着,声音几乎听不到了。
嗯?……我想了一会儿,突然觉得跟洁月同床也没什么不妥的,以我现在的身体想做不妥的事情,也不可能。
好!睡觉……今天,太累了,太烦了。好好的睡一觉吧!
我也没客气,当场便开始脱衣服。洁月在一旁直愣愣的盯着,直到我脱的上身只剩一件背心时,她好像还是有点不太过瘾,两眼直直的盯着我的胸前。
我低头看了一眼,那对突起物,不自在咬了咬牙,抖开另一条被子,钻了进去。
“辉夜……那个……”洁月突然向我靠了靠,语气中似乎有点失望,“辉夜,我记得上次见你裸身的时候,你是男的。为什么现在……”
“嗯!……”我正躺在床上心烦呢,没去搭理她。
她见我没回答,便又说着”,辉夜,那个,那个……我,我可以摸摸看吗?”
我嘴角抽搐着,生硬的回答道:”不可以。”
她突然吃了闭门羹,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又低低可恰的说道,“辉夜,我可以跟你睡一茶被子里吗?我,我……”
“嗯!你随便吧
“”,听到洁月可怜巴巴的声调,我随口应付了下来。
“嗯!”洁月突然十分高兴的一头钻进了我的被子里。
她可能是打工太累了,也可能是因为突然感觉很安全、很安心的缘故,在我身边一躺下便睡着了。
而我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正在心烦的时候,洁月突然一把抱住了我,在梦境中呜咽着低声说道:“妈妈,妈妈,不要离开我啊!爸爸已经走了,你不能再抛弃我了。”
嗯!……洁月,她到底是什么身世啊?总感觉她好可怜啊!
“好,好!洁月,我不会离开的。你好好的睡吧!”
”嗯!……千万不要离开我啊!……”
在一句句的呢喃声中,洁月终于沉沉的睡去。
而我却思来想去,辗转难眠。
嗯!鬼使神差之间,我竟然躲到洁月这里来了。
不过也好,在这里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这几天好乱啊。
先是表姐,她与姐夫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有感觉,好像这件事并不是像我想像的那么简单,现在回忆一下整件事,表姐、姐夫,还有白领丽人好像以前就认识了。
还要加上余绮,虽然她是从香港来的,但她应该以前在本市住过,她与表姐是什么问题?她要找那个真夜,可是真夜到底是谁?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吗?
老乞丐也很古怪,给我那么多东西,现在连洁月都托付给我了。
从他那口气中,很自然的流露出,对我的信任和对洁月的爱护,而且他好像知道很多有关我的事,对我的性别也是毫不避讳。
说到这个,那更古怪的人应该是浮萍了。她对我知道好像更多,我虽然对她有所顾忌,从没告诉她真实的情况。但从她自然而然所流露出那些举动中,她好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一般。尤其是最近一段时间,她在我的面前好像有未卜先知的